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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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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岂如有室同心合意,患难相扶,衾单加絮,炉冷添灰,育男有袄祧续嗣,譬如手足。我想世上奴女,皆是消人囊括,露水之情,岂堪相处。惟我妙雪娘,实心相从,携数千金归予,似此妓者,是万中之一而已,其余岂有如他乎。”珍娘道:“官人所见极明,不恋此空花,妾何敢再赘乎?”言毕遂以他故,出帏而去。悦生在帏,立身四顾,看见镜台边有小简一张,上面有字,展开一看,道是珍娘诗律一绝。念至“三株玉树阶前秀,岂付东风别院香”,这悦生是聪明知窍的种,暗自大喜,想贤妻不令三妹他适,满门交我共乐。我见三妹娇娟绝代,亦不忍分拆。只是一时不遂愿,倘有缘牵,再将迷春散一用,待娘子共枕再议。心中畅快,遂提起笔,作交欢词一律,书于珍娘律后。写云:

词曰:想前生种下风流债,想思一派。朝陽台,暮秦楼楚馆,浪狎裙钗。东恩西爱,怎能彀两对金牌,左放相思,右可忘怀。一弃秦楼,同欢亦好逑。眉开眉皱四时游刻,刻金莲凑,玉杵妙投,你恩我爱,巴得个天长地久,同调相联,共衾同“衣周”。

悦生写完,仍放镜台之下。不多时,珍娘趋入内室,悦生道:“娘子与令妹相嬉,忘怀小生在室。”珍娘笑道:“多情种,你在室不离壶政,出外必狎平康,真是迷花卧柳之士,追欢买笑之流。”悦生向前相抱,脸靠香腮,百般恩爱。珍娘柔眉娇痴,婬情大动,被悦生手探酥胸玉乳,珍娘玉腕效衾,同解罗裳,共登寝室。施云布雨,鼓棹冲波。[矣欠]密之意不绝,涛津之势莫禁。交欢正喜更长,欢娱偏嗟漏杳。珍娘纵辔之力既竭,悦生持轮之势遂已。欹玉树,倚琼姿,相抱而眠。珍娘道:“官人,你家封禄随了你近朱而赤。”悦生慌道:“娘子何谓?”珍娘道:“他与桂瓶私通,怀孕两月,不若我今作主,将封瓶配了封禄,何如?亦好相托,有此相伴,决无失脱,不知官人允否?”悦生道:“娘子,封禄自你舅舅在日,从小抚养,极是伶俐,亦且隐重可托。你既允成,亦是美事。但娘子既允其仆,必要允其主,两下感激不浅。”珍娘道:“官人有何意?而发此语。高堂大厦,黄白满箱,皆是君物,妾身亦是君有,还欲妾身所允何事?”悦生道:“娘子莫要把甜蜜放于人鼻头,令人嗅而不令人咽,害人不浅。”珍娘道:“此言何谓?”悦生道:“三株玉树阶前秀,是娘子之香饵,引鱼吞钩之意。”珍娘道:“哦﹗你今得陇望蜀耶?但奴三妹俱是大将,恐你未必能收。有奴深沟高垒固守,城池不易取之。况无你之缘。你有其心,他也未必肯投纳。岂有一门阶被沾恩之理,不可,不可﹗”悦生道:“小生奉姑母遗言,吩咐道:‘四人可为一室,切不可令他姊妹们,东分西散,星离不妙,全仗所持。’你今有违母命,是不孝也。”珍娘笑道:“不羞的冤家,你倒乱言赖婚也。纵吾心允许,在三妹未必肯怀宝投渊,不待价而沽也。”悦生道:“娘子若允,不怕他不从,还要自来求我。”珍娘道:“又来诡话,你甚法儿,令他自来?若果自来求你,奴便许允。若果不能自来,你将何物偿今谬谎耶。”悦生道:“你若允我,我便行之。还有一粒金丹送你,你将此丹放入情穴内,酥麻美快。我若不在,你夜夜自可欢乐,如我之具一般有趣。”珍娘道:“你今日又来骗人了,我不信。”悦生道:“娘子不信,我就取来,放入你牝中试试。”遂起来披衣,将熏香炉火,取起灯来,向自家皮匣内,原是雪妙娘所遗之物,忙忙取了一丸,放在手中。将他牝中塞进,珍娘等时遍体酥麻,牝内发养非凡,犹如具物操进一样。忙道:“官人,此名何物?”悦生道:“我说uA听,此宝出于外洋,缅甸国所造,非等闲之物,人间少有,而且价值百金。若说穷乏之妇,不能得就。不余之家,亦不能用此物也。”珍娘道:“此物如今在内,怎样即出来?”悦生戏道:“我止知进,而不知出。”珍娘慌忙道:“若果常在内,把人即酥麻了也,不要命哩。”悦生道:“此美快事,就放入一年何妨,只是便宜你了。”珍娘被物塞入,酥麻不止,慌言:“冤家,不必取笑了,怎么样出来?”悦生道:“你将身子覆睡,其丸自出。”珍娘即将身子覆睡,果然溜出席上,用手握住。悦生道:“可将此丝绵盆儿盛之收贮。”珍娘道:“果然沉重,嗤嗤的响叫不止。”悦生道:“贤姐姐,一言既出,令妹之事若何?”珍娘道:“冤家,做姐姐的,好向妹妹作媒,你说有极妙法儿,令他自来爱你,今这宝与我,止好买我一个肯字丸。你若不如此,便我不好启齿。”悦生道:“贤姐姐,凭你尊意,待明日再议,今夜也说得不清白。”遂四腕相环而睡。正是:

欲为窃玉偷香客,先送佳人得意丸。

第十二回 群花齐属收花生 议叛征立世充王

绿叶森森花满枝,一声啼鸟洛陽西;

貔貅百万过孔孟,愁听金鸟晓夜凄。

话说悦生与珍娘睡至天明,二人离枕梳洗妆罢,珍娘向悦生笑道:“夜来你言有甚妙法儿,今日令我妹妹自来,如若果然,奴当助一臂之力。”悦生忙于袖中,取出汗巾展开,拿了一个方纸方包儿,上面有一个里字,就打开纸包,用手指甲挑了半指甲药末,另纸包了,仍将原纸包包好,外再包汗巾,藏入袖中。珍娘道:“这纸包未有半匙之末,要他何干?”悦生笑道:“此丹末极灵,求贤妻密密拿至你妹妹身傍,将此药末或拋撒于他身上,或入茶酒中,与他契了,至晚自然来相会。”珍娘向悦生呸了一口,笑道:“这药末撒于人身上,而能令人自来会你,真是呆人,被人哄了。这药末就挑半担,放在妇人身上,他也不来的。”悦生急道:“我的亲娘,你莫管他多耶少耶,只要你与我暗自运用,自然灵验。你若不允,就不必代我为之。”珍娘笑道:“白白的要人做媒,礼也不行,席也不备。那个是你家牵马小斯吗?”悦生闻言,慌慌双膝跪下。珍娘一见,转身相扶,将药接入袖中,回了一声:“即当如命。”悦生谢道:“鲰生铭佩五内,感激无涯。”话毕,两人步出房来,就令桂瓶去叫封禄进来。桂瓶听了,走至前庭叫道:“封家相公唤你。”封禄道:“姐姐,你如今肚子大了,这事怎么了?”桂瓶道:“你这害人羔子,姑娘知道,相公晓得,如今要责打哩。谁叫你颈颡骨硬,弄得我大肚子呢?”封禄着慌道:“怎了,我且见了相公,看是如何?”遂奔入门口站立。悦生道:“狗才,你好大胆,把桂瓶睡下,有了身孕。”封禄不敢回答半言,只是跪下磕头。悦生道:“你叫他嫁何人?也罢,你快快向娘娘磕头,求将桂瓶赏你为妻,早晚小心谨慎。”封禄忙向珍娘叩头道:“多谢娘娘大德。”欢喜而出。桂瓶在门傍听得大喜。珍娘吩咐办两席丰盛酒席,蓝书同封禄治备。珍娘领悦生之言,前至妹妹绣室,三姝迎接坐下,玉娘道:“饱汉怎知饿客饥。”瑶娘道:“盟言付东流。”若兰笑道:“师娘去世有言,大姐姐自有主张,何必较量。谚云:‘因缘份定是前缘,何须强向别人言。’”珍娘笑道:“三人久渴思琼浆,好事须教此月间。”四人互相嘻笑,珍娘道:“我昨日做了一道诗,不知你姐夫怎么知道,又续了一词于后,甚是有情。”玉娘道:“可借来我们一观。”珍娘就向袖中取出,玉娘忙伸春笋来接。三姝同观,前是珍娘之诗,后有悦生之词。玉娘看了笑道:“原来大姐姐有引线之故,牵牛渡河之心,我先前错怪姐姐,言语之间,多有得罪,望乞恕宥。”珍娘笑道:“今日权且得罪,日后要做数百石大米醇醪,好多多醉俺哩。”瑶娘接词再看,念道:“怎能彀两对金牌,左放相思,右可忘怀。”末后又道:“目心相联,共效衾[衣周]。”忙道:“姐姐,这风流种要一网打尽他怎么?我们四员大将,攻他个待败大输之阵,他不知我是长板坡前名将,何惧大战,于是对敌。”珍娘笑道:“妹子,你不知大将军丈八蛇矛利害,休要夸能,当场遇敌恐败阵于垓下耶。”

珍娘暗暗将纸包展开,转背身躯,将药于玉娘颈后撒弹。玉娘不知,打了一个寒噤,满室作热,口内干燥,牝内津液涓涓。心中暗想词内滋味。怎能彀这时节,同那人搂香肩,诉诉俺的钟情,以消抱歉。不一时,桂瓶列席,玉娘道:“姐姐为何设此盛席?”珍娘道:“你姐夫因你们姊妹冷淡,今为姐的,陪你们契两杯,消其寂寥。”四妹方纔环坐。珍娘令桂瓶,将一席送至自室与姑爷契,桂瓶理会。姊妹们擎杯传盏,饮笑欢谈,不觉更鼓起槌,玉漏初推,珍娘别出回房,玉娘等离席各整晚妆不表。

却说珍娘进入自室,悦生趋下笑迎道:“多蒙贤妻周全,不知那药撒于那位令妹身上?”珍娘道:“是玉妹身上。”悦生想道:“三者得一,不必拘执,日后总属吾掌中。”便问道:“今日此席盛备何也?”珍娘笑道:“是交欢酒,少不得的,但不知那药可灵验哩?”悦生道:“祇怕贤妻不行,如行之自然而来。”正是:

先将香饵投湖内,不怕金鳌不上钩。

这边珍娘命丫鬟陈品列卮与悦生同酌,那边玉娘心中想道:“他今得那消魂种同坐一刻也是好的。”这若兰多用两杯,先欹鸳枕,瑶娘早已酣呼。独玉娘半醺,自倚绣榻。未及半刻,冷风徐徐而来,半昏半迷,见二青衣女鬟冉冉至道:“吾奉飞燕娘娘法旨,请你早赴鸾俦。”玉娘闻言,似醒似梦,忙忙立起。二鬟近身,将玉娘驾定,半步不移,似浮云而起,早至珍娘之室。二鬟扶过席前站立,呆呆昏迷。珍娘一见笑道:“官人真是奇妙﹗”忙忙掩了绣户。只见悦生将玉娘扶入席中坐下,只不言语。魁压一般。珍娘道:“官人,他怎的痴呆不语?”悦生道:“娘子,此仙家妙术,非人所能察识。”遂吐一口气,在玉娘口中,玉娘受气而醒人事。忙问是何缘故忽然至此,见了珍娘,甚是羞耻不安。珍娘道:“妹妹,不妨此乃喜哥妙术所致,非尔私奔之罪。且吾姊妹早已订盟,同事一夫,不忍分离。今汝二人在此,待我邀二妹偕来共相聚的,以完其美。”言毕出门而去,悦生将玉娘解衣,云雨初经风浪,不能胜任之状,自不必说。事毕,瑶娘若兰与珍娘说了,携手而来,一同与悦生相见共席而坐。悦生道:“小生何福,得与群芳交集,亦三生之大幸也。”珍娘道:“观你词意,早欲一网打尽,今遂你愿,幸无忘今日之好。”悦生道:“蒙列位见爱,没齿不忘,自然感激。”珍娘众姊妹相伴绸缪,同事一夫,甚是相合。全无妒忌,亦不觉羞耻。各人心中暗自得意,饮酒彻席。遂人人各赴陽台,大振旗轮。但众妹悉属处女,未免与悦生云雨之际,苦楚难禁,无容细说。自此四美同事悦生,五人夜夜取乐,甚是相得。

一日,悦生同四美开怀痛饮,互相戏谑。人世之欢,莫过如此。酒阑更杳,五人连枕而寝。悦生居中,珍娘玉娘于左,若兰瑶娘于右。悦生吞丸时刻,金轮大震,忙令珍娘上属提戈,有千战之勇,早已堕马,四肢如绵。玉娘亦如珍娘之势,揉搓前后,津液涎涎无定流溢。瑶娘若兰傍睹兴动,滚跨生身,毫无所苦。熟不由径,充贯琼室。悦生在下,忙将枕畔小盒扯开,取金铃二枚,投于珍玉二牝内,珍娘知道,惟玉娘不谙,忙道:“珍姐姐,下面被消魂种,用手探挖,又不知塞些甚对象在内,嗤嗤的响叫,你里面可有么?”珍娘道:“一同享之。”若兰被悦生操的摊穰下身,欹于枕畔。悦生用手探抚若兰之牝,亦放金丸于内,若兰美快难禁。忙道:“大姐姐,二姐姐,你看这风流种,又不知是甚对象,放入扉内,嗤嗤响叫,浑身都被震酥了。”珍娘道:“妹妹挟的拢,拢的莫松,有趣。”玉娘道:“若妹其真有趣。”瑶娘见三位自骑上身交欢,心中动兴。下面有意又怯,又要欲行又止,止而不定。悦生道:“瑶妹妹快快上来,有趣的事不行,何得惧乎?包你这会比前畅意,滋味甚美。”瑶娘道:“三位姐姐,喜哥哄u畯龤A俺这丑处,浮肿如火,不胜再举,奈何?”珍娘道:“呆妹妹,不听见俗语言,一番生,两番熟,初次苦,苦后生甜,古云:‘否极泰来。’莫要阻兴,况且头次已过,再无又苦于初也,苦亦有限耳。”瑶娘见珍娘譬言有理,又值他三人操过,看的好不动兴。遂起身将两腿分跪,于悦生腰傍,用手拾着麈柄,犹如火炭烘手,其坚无敌,且大无比,又惊又爱,半行半止,将麈柄手持牝口边,迟滞挨延。悦生双手扳着瑶娘两胯,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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