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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情痴by 小十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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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撕裂布帛的声音亦令东方红日呆了下来,垂首,看到刺眼的艳红从两人密合的地方蜿蜒渗出,他心疼地停顿下来,接着,眸光一沈,抬头,脸上已经换上冷笑。「紧得真厉害!这也没办法,大哥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忍忍吧!」 

  说话时,注视着君明月的深沉眼神令他的心微微一抖,莫名的害怕在脑海中浮现,只是来不及他理智分析,东方红日已摆起腰来。 

  随着腰肢的用力摆动,赤黑的欲望将狭窄的花襞撑开至极限之后缓缓抽出,到君明月松一口气后又毫不怜悯地用力挺入。 

  「啊……呀……不要……日哥……唔唔……」在不断的缓慢抽出,用力挺进之中,君明月只能抖着身子,不断吟叫,疼痛的泪水源源滚下,脸下的枕藉亦湿了大片。 

  「不要……唔啊啊!」无情的律动,在动人的呻吟中渐渐变得更加激烈,东方红日将君明月的下肢完全举高,压向他纤削的肩膀,用更加贴近的姿态欣赏君明月在他胯下无助地晃动着满头青丝,啜泣抽搐的美丽样子。 

  眼神锐利地审视着在胯下展现出柔弱美态的君明月,东方红日无法形容在这一刻充斥心头的感觉,长久以来他对君明月就有着最错综复杂的感情,是疼,是爱,亦是恨──疼他的真心,爱他的柔弱,恨他的利害,连东方红日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三种感觉之中,何者更加深刻,而现在,在侵占的行为下更深更明确地浮现出来的是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身下躺着的是最美丽诡诈的妖孽,只有自己可以令他无助哭泣,可以令他颤抖不安。冷酷的眼睛内渐渐闪烁起柔和的光芒,东方红日凑下身,在红润的唇上轻轻啄吻一下。「你这诡诈的妖精,除了我之外只怕无人可以消受了。」 

  君明月没有响应,他已经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之中,只能够扭动着身子不断啜泣,不断抽搐的秘地令欲望贲张到最粗大,东方红日用力抱起他,将几近爆发的欲望送入花朵最深最深处,展开最疯狂的律动,牙齿咬着雪白的耳朵儿,毫不压抑地发泄欲火,直至欲望喷射,君明月双眼一反,竟尔失神。 

  第三十二章 

  清晨,一阵衣物的蟋蟀声将君明月从沉沉的睡梦中吵醒。「日哥……?」揉一揉惺忪的睡眼,嗓音中依然带着浓浓的睡意。 

  「吵醒你了?再睡一会吧。」背对着他,坐在床头穿衣的东方红日在他身上轻拍一下。 

  「有要事?」经过昨夜的激烈情事,君明月浑身都痛得厉害,虽然事后上过药,身子依然像被撕开再砌起来似的,不过,他依然忍着痛爬起来,伏在东方红日背后,伸出手柔顺地为他扣上衫上的盘钮。 

  「没什么,只是玉翠家的长辈来了,我出去看看而已。」柔顺地贴在背上的身子,配上淡淡的药香混和体香传入鼻尖,感觉极是舒适,东方红日享受地玻鹧邸!

  「唔……」听见是苏玉翠娘家的人来了,君明月只是不在意地点点头,反而东方红日淡淡地说。「为什么不问?你不想知道玉翠家发生什么事,我是用什么理由送她走的?」 

  君明月心中一凛,轻粮?X!肝依郏瑳'力气。」 

  「前几天,司马兄弟来见你了,是吗?」 

  「不过说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 

  「「棋使」和「诗使」倒是没来,往日,他们一回来,不是都要先找你的吗?」 

  一再试探,追问,令君明月蹙起弯弯宽眉尖,将头伏在他宽厚的背上,用轻柔的声音反问一句。「这样不好吗?」如果他们来了,日哥不是会不高兴吗? 

  东方红日不打算放过他,反手,将他拉到身前,抱在膝上。「他们没来见你虽然奇怪,不过更怪的却是昨天,他们向我出的主意……细密得叫人不得不对他们另眼相看。」 

  看着那份缜密,精妙的计划,连他自己都出了一身冷汗。 

  若依照施为,只怕不到十年,天下所谓的名门六派,都要变成人人追打的过街老鼠,棋,诗二使,虽然都是聪明剔透的人,但是其中的谋略老练之处,只怕他们想不出来。 

  整个「春风骄马楼」内,有那种心计阴谋的只可能是一个人。 

  果然是瞒不过去。君明月长长地叹一口气。「日哥……如果你真的不高兴,那么以后,司马俊,逸我也不见吧。」 

  天下间男人总希望枕边人是一个蠢材──至少要比起他本身要愚蠢一点。这点君明月其实很清楚,却总是无法忍耐,不过,以后只能够真真正正的不听不闻了。 

  「傻明月,大哥可没说过,要见什么人是你的自由。不过,有件事我倒是很想知道……」东方红日刻意一顿,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告诉大哥,是谁在你身上咬出那些吻痕,红点的?」 

  这一问出奇不意,君明月却是镇定如亘,红着脸回答。「日哥,明明是你昨夜……你忘了吗?」 

  「我不是问昨夜,而是问在少林寺那一夜!」 

  眼帘低垂下,眸子光芒错乱,君明月强自压抑着嗓子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言犹未休,东方红日右手一扬,掴了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亮响,令君明月整个人呆下来,东方红日打得不是很用力,也不是打得他很痛,不过,却是他自少年后从未承受过的屈辱,除小时被母亲责打外,从未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 

  「不老实的妖精。」伸出手,硬地板起他的下巴,东方红日脸上带笑,眼神却深沉不已。 

  君明月清楚听到自己胸口里的激烈跳动声,那双凌厉得彷彿已经了然一切的鹰目,令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还是咬一咬唇,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尚未说完,又是一个耳光掴过来,这次打得重了,脸颊上立时红了一片,脸上生痛,却也坚定了君明月的心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即使已心知肚明,这件事亦绝不可以由他承认。 

  扬手,放下,再扬手,十多个耳光,得到的始终是同一个答案,东方红日脸上的笑容业已沈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再扬手,却已经打不下去了,君明月唇角已经流出血丝,却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他怀中,连侧头躲避一下也没有,东方红日的脸色阵红阵白,片刻后,手终於放下去。 

  若要比性子倔强,他可远远比不上怀中人,即使再打下去,也不会问出半个字的真相。 

  若要另下重手,自己却也不忍。 

  将他的脸抬得更高,用掌心在艳红的脸上摩挲着,东方红日脸上挂着冷笑。「还好是我先遇见你,要不是你都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日哥……」君明月刚想说什么,红唇已被堵住,热着的唇像两片美点,淡淡的铁鏽味令东方红日的喉头乾涸地骨骨地动起来,咬着青涩的丁香吸吮美味的蜜汁,君明月只能在唇瓣磨蹭着改变角度的时候吸取空气,被吻得浑身酥软,整个脑子都空白一片。 

  当东方红日终於松开美妙的红唇时他已经软绵绵地浑身无力,用指尖抹去沾在唇角上的闪亮银丝,再将手指塞入他微张的唇内搅拌,捏玩嫣红的舌尖,看着那张羞红柔弱的脸孔,东方红日脸上的神色渐渐柔和下来。 

  抽出被唾液沾得湿透的指头,抹乾净,他将君明月放到床上。「合上眼再睡一会吧,等你睡了我才出去。」 

  君明月垂着眼顺从地枕着,脸上平静如水,既没有被打的愤怒,也没有表现出差点被揭穿的慌张,而东方红日的手就放在他的头上边轻轻地抚动,边柔声说。「别总是将自己关在房里,改天一起出去吧。下面的人都在问副楼主发生什么事了。你再不陪大哥出去,人家以为我将你收起来呢。」 

  君明月微感讶异,没有回答,只将眼帘闭得紧紧,在心中细细思索着这番说话的意思。 

  看着他薰红着,依然美得叫人心跳加速的侧脸,东方红日接着说。「你很聪明!我的确猜忌你,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喜欢被别人盖过──特别是被一个他以为应该受自己保护的人,聪明的明月,你永远都明白我心里的想法。」 

  难得他如此明白,君明月的心一跳,手在被衾下抖动不已。他虽好静,但「春风骄马楼」是他的心血结晶,要如此放手,如何甘心?若是为了东方红日,他愿意放下,只是心头始终蠕蠕欲动。 

  心中虽是这么想,口吐出的说话却是。「日哥,你别这样说,其实……我只是怕……经过少林一事,我怎有颜面面对其他人?」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只有他最清楚,东方红日的心思从不如他表现出来的简单明瞭。东方红日定眼看着君明月,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天下无双的聪明人,即使他再不愿意,也无法否认是君明月造就了他,老实说,他一直介怀! 

  所以,他不断地表现出猜忌,不满,刻意无视那颗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的真心,就只是为了稍稍填补忑翜的自尊,结果却是更加痛苦,至今……他终於发觉到另一个更美妙的方法。 

  「明月……我爱你……比天高,比海深。」吐出低沉的爱语,看着君明月一瞬间睁圆的乍喜的眼眸,东方红日轻轻地笑了,一种志得意满的笑容。 

  在一场又一场精心佈置的阴谋之中,他输了,亦赢了。 

  输,是因为他终於对自己的心意屈服,他放不开,无法放开,令君明月如愿了;赢,是因为即使天下间最聪明,最诡诈的人儿亦只能为他的一句说话,一个动作而哭,而笑──在这个认知之下,曾经有过的猜忌不满都如此无聊。 

  他们的外表是那么地不同,但内在却这么地相似,他们都好强,骄傲,自我,所以才可以互相纠缠十多年,而现在,外表柔顺温和,却从不肯示弱人前的明月已经示弱了。 

  现在,在少林寺发生的丑事只怕已经传扬天下,君明月不惜用自己的谋略作茧自缚,背负天下人的不屑,耻笑,清清楚楚地告诉东方红日,为了爱情,他甘心放弃一切,做他身边的菟丝草。 

  「好了!我的明月,我的副楼主,好好睡一觉吧,等醒了就要去忙了,书房里的卷宗已经堆得像山一般高。」 

  带笑的说话从唇瓣轻松吐出,东方红日心中明白,他背负的是多重的情意,心中受压的同时亦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论智慧图谋,他或者永远比不上君明月,但是,却能控制他的一切喜,怒,哀,乐,对一个男人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事情比这个更加称心满意。 

  垂首,看着渐渐昏睡的君明月,东方红日在心中喃喃自语。我爱你,明月……我爱你,从不虚假,既然这么简单的爱语便可将你束缚起来,大哥会毫不吝啬地说千遍万遍──代价是你永永远远都只可以在我的掌上起舞,随我的喜怒而哭笑。 

  ※ ※ ※※ ※※ 

  晨光穿透纱帐,再次将君明月吵起来的是一阵规律的叩门声。 

  「进来吧。」 

  「副楼主!」应声而进的是司马俊,逸两人。 

  「有什么事?」君明月坐在床上问,探长手想将重重垂着的纱帐用金勾勾起。 

  司马俊,司马逸上前帮忙,并说。「昨天来不及禀报,楼主将夫人和秋……」 

  随着纱帐勾起,话再也说不下去,他俩的目光都同时定着在君明月脖子与锁骨间散落的紫红吻痕上,呆呆怔忡。 

  「我都知道了。」君明月点头,不着痕迹地将里衣的襟口拉高,又拿起放在床角的月白长衫穿上。 

  司马俊,司马逸相互对视片刻,同时跪倒地上。 

  「啊?」君明月讶异地低呼之际,他俩已抽出一把小刀,倒转刀柄在君明月面前举高。 

  君明月何等聪明,眸子在他俩身上溜一个圈,立刻便明白过来,勾起唇角笑道。「起来吧,那种小事我从来没放在心上。」?螬有起来,只异口同声地说。「只有死人才可以永远保守秘密。」 

  「只不过是咬几口,就要换两条命吗?你们可将我看得太过心胸狭窄了。而且,我相信你们会为我永远保守秘密。」君明月失笑,弯身想将他俩扶起来,不过,瞬间蔓延全身的痛,又叫他打消主意。 

  不单止那说不出口的地方痛得厉害,肌肉,骨骼也像是移位似的,还有脸颊,只怕片刻依然有点发疼,不知道这是否坏事做得太多的代价? 

  若日哥总是这么粗暴,他可受不了多少次,不过,经过昨天和今早,他的气应该下了吧! 

  用掌心抚着微红的脸颊,君明月微笑,这几个耳光太便宜他了,以日哥的性格,既然在今早问不出什么,就绝对不会再问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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