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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红 作者:玉胡芦(晋江半年排行榜推荐高积分vip2014-06-23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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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龙钝醒,蓄势勃发,那龙首已然一片儿衮0烫0湿0滑。

    沈砚青分开鸾枝的双…腿,略微粗…糙的手指…隔着一抹薄薄亵裤,抵在女人的花…瓣处上下…摩…弄起来:“你那个……好了没?”

    口中继续在她胸…乳…上缠…咬着,不容她半刻分心。

    “啊……”

    分明鸾枝是害怕的,抗拒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还是迎了过去,忍不住把自己热…热的下面抵在沈砚青那个越来越硬的黑…林外摩…弄……一种道不出的罪恶感,她越沉迷,他便越发凶猛的‘惩罚’她……

    这个摸不透的狐狸,他在拖她下水呢,他想迷惑她,逼她把他以外的男人全部都忘记。

    就好像有一个很重要的什么东西正在离她远去,她想转过身去把它抓回来,他却扣着她,不允许她过去抓,逼着她与他一同陨落,逼着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远走……

    鸾枝好恨。

    “还没有……好痛,我不会再帮你弄第二回了……”

    “可恶,这却由不得你了。”沈砚青却不允,他爱她被自己撑…红的脸颊,爱她被他降服后的娇…虚,兀地抓过女人细腻的手腕,将她桎梏进他的那里……

    马车颠簸,外面魏五只是闷着脑袋蹬蹬赶路,口中叨叨着曲儿,假装听不见那车厢内猫儿一般的诡密动静——这会儿外面的传言确是证实了,二少爷果然是条冷面热心的饿狼,连车里头都按捺不住……乖乖,少奶奶日后可有得‘苦头’吃。

    他心中石头放下来,很是替主子高兴。又想要快些打马回去,好去见自家娇娇可人的小翠。

    “迂——”前方拐角处忽然拦下来一个矮小的身影。

    魏五连忙扯住缰绳:“老程哥待在这里做什么?”

    “少爷可在里面?……那姑娘,出事儿了。”老程瘸着腿走过来,语气有些急。

    可恶,怎么又是那个不消停的女人……尽破坏人家好事!

    魏五有些不耐烦:“可是玉娥?出了什么事?”

    “少爷可在里面?那玉娥姑娘病得厉害,已经连着病了两日……眼看如今烧得不成了,奴才又不敢去唤大夫,怕走漏了风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程惴惴地颤着声儿。

    那红街来头甚硬,里头救出的姑娘在宝德城里可是永无冒头之日,但被人抓去,后果就是生不如死。

    “爷正有事呢,不会明日再说?”魏五瞥了眼车里,有些不耐烦。

    “实在是人命一条啊……”老程叹气求情。

    车厢内沈砚青正褪…下鸾枝最后一缕的遮掩,闻言动作微微一滞。

    鸾枝气息娇…虚间,只觉得魂魄顿然回还。慌忙将衣襟一裹,推开沈砚青的桎梏:“少爷还是出去看看吧。”

    又叫他‘少爷’……

    沈砚青清隽面庞一冷,忿忿然凝了鸾枝一眼,挑开车帘:“是谁在外惊扰?”

    “爷,是我老程。”老程慌忙靠过来,因瞥见车厢内隐隐绰绰间一张少女清俏的面孔,晓得是新进门的姨奶奶,害怕被听去了不高兴,便压低嗓儿道:

    “是玉娥姑娘病了……已经病了两日,姑娘懂事,一劲嘱咐我们不要去麻烦少爷。奴才只怕她撑不下去,又不敢去外头请大夫。已经去竹岚院找过少爷好几回,听说爷带着少奶奶出去游玩,就一直在这路口等着……”

    竟是病得这般严重嚒?

    沈砚青眉峰微挑,那苍茫雪夜里,一张娇弱绝决的少女面孔顿然又浮现在眼前……心中不想去,却又想看看身边的女人是甚么反应,便意味深长凝了鸾枝一眼:“我去看看?”

    ……假如她喊住自己,他就让魏五去安排。

    鸾枝却只觉得救命了一般,方才听得不甚清晰,然而那什么‘娥’她可没有听错……难怪他前几天衣裳上有一抹脂粉浓香,还以为是去红街调查自己呢,原来却是偷偷藏了个红颜。

    ……嗯,有红颜更好,省心。

    只是颔首低头地扣着胸前衣襟,头也不想抬了:“左右是一条人命……少爷还是去看看的好。”

    她不留他。

    沈砚青心中顿然一凉,好个无情的女人,枉他白天听了孟大人的‘授教’,这一晚上只是费劲了心思将她伺…弄……她竟然还是半分不动情念。

    可恶。

    拂了袖子,任老程将他搀下马车。推两步,又不死心回头瞪了鸾枝一眼:“回去把我的枕头拿下来,再不许放在柜顶上吃灰。”

    这是威胁还是暗示?她才不会给他留门呢。

    鸾枝指尖一顿,笑笑着垂下帘子:“少爷走好。”

 第30章 怯羞颜

    沈砚青命魏五先把鸾枝送回宅子;自己便在老程的陪同下来到了偏角二院。

    厨房里程婶子正在做饭,满院子饭菜飘香。

    程翊贪玩;在地上画着框框跳来跳去;抬头见沈砚青来,吓得差点儿踉跄栽倒在地上;“主、主子爷……”

    挠着头,做了坏事般不敢看人。

    “嗯。昨日布置你的珠算可曾学会;”沈砚青肃着脸色;心中好笑,面上只不动声色。

    二少爷自来严谨;怕被责罚;程翊赶紧吐了吐舌头,“没、没……我这就去做,”

    话还没说完呢,人已呼啦啦跑了个没影。

    “好个皮猴儿,明日午间我可要查你。”晓得这是个机灵聪敏的孩子,沈砚青也不去训他,心里头喜欢,有意要栽培他几年为自己所用。

    老程撩开门帘。

    一间收拾得很是干净清简的小屋,墙角置一张暖炕,那炕上的碎花被褥里卧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纤弱少女,应是当真烧得不轻了,原本娇美的鹅蛋脸儿都瘦得下巴尖尖的,很是清丽白皙。许是在做着什么噩梦醒不过来,红润小唇嗫嚅低语着,眼泪不停地沿脸颊淌下来。

    油灯在床头桌上孳孳摇曳着黄蒙光影,那桌子上还有几幅半干的水墨画儿。

    沈砚青把画拿在手中细看,只见那画上小桥流水、燕鸟莺歌,细腻淳朴的田园格调,无端生出几许熟悉的味道,不由多看了玉娥一眼:“这些都是她画的?”

    “哎,造孽哟!闲着了就是作画,梦里头却在偷哭……怕是心里头苦着,嘴上只是不肯说。”老程啧啧叹着气,给沈砚青端来一碗热茶:“红街那就是咱宝德县的一颗大毒瘤诶,真不知县太爷什么时候才肯管管。”

    想不到这玉娥也与那女人一般是个执拗的性子……可惜了一身品貌才学,险些却落入恶人之手。

    “善恶终须有报,不会一直任他们逍遥法外。”沈砚青勾唇笑笑,将床沿滑下的被褥掖好。

    只才触及床沿,那纤柔小手却忽地紧紧握住他的手心:“娘……”

    涩哑而贪恋的嗓音,虚弱极了。豆大的泪珠儿淌下,抓住他,扣进他的五指便再舍不得分开。

    人生二十年,从未听过有人如此缱绻地唤这个称呼……沈砚青指尖微微一顿,蓦地想起幼年时的自己。

    三弟砚邵只比他小上一岁,同样是四五岁的年纪,他倚的是吐青烟的老祖母,砚邵唤的却是软粘粘的“娘~”。彼时还小,只觉得那称呼美丽至极,也曾私下躲在假山后学着砚邵的调儿呼唤,却没有人应。

    瞅着床上女子娇秀的面孔,那尖下来的下巴倒有些像某个可恶的女人,沈砚青默了默,不知为何没有去打断她的梦。

    对老程吩咐道:“劳烦程婶子端碗淡盐水过来,先喂玉娥喝下。你叫魏五送完她之后再过来一趟……记得顺便捎带一套她的衣裳。”

    那个‘她’指的自然是少奶奶。

    “诶诶,奴才这就去办。”老程应着,瘸着腿儿出门。只当二少爷依旧不喜欢这第三回的新奶奶,暗自叹着气,不由思量玉娥在少爷心中的可能。

    不一会儿,魏五便呼哧呼哧的来了,两手捧着早上鸾枝最喜欢的那件朱色镶花边圆领大袖窄袄:“爷,你让奴才拿少奶奶的衣裳来做什么?”

    一件簇新的细料小袄,袖口点缀绯红蜀绣花边儿,盘扣上轻镶玲珑玉珠子,看哪里都是精致……沈砚青俊眉微挑,好个可恶的女人,一边诱自己着了她的道儿,给她白帕晕染了红梅;转身又哄着老太太信以为真,给她赏下这许多的好东西。

    轻抿薄唇,作漫不经心语气问道:“哦,这样好的衣裳,她也舍得让你拿来?”

    ……不信她如此大方,分明晓得自己去见了旁的女人,还愿意送出这般好看的衣裳。

    魏五哪里晓得少爷心思,咋着舌,好不懊恼:“吓,拿?少奶奶的东西哪里有那么好‘拿’?奴才可是趁她去老太太那边说话的当口,很小心才钩出来的这么两件。”

    却原来是背着她偷。

    沈砚青一瞬间又觉得了然无味,便命程婶子给玉娥换好衣裳,让魏五背去了马车里。

    ————*————

    仁德药铺亦是沈家的祖产之一,隔两条街就是一家,因着时常周济四方贫弱,声誉甚是好评。

    坐堂的大夫白老头正要回家吃晚饭,见少爷亲自揽着一个纤柔女子进门,慌忙躬身迎上前去:“何事劳得二少爷亲自跑上一趟……这位是?”

    “偶染了风寒,扰白大夫替她把把脉象。”沈砚青只是勾唇淡笑着。怀中女子浑身娇…虚…热…烫,那般软绵绵依在他胸膛之上,心中不适这种熨…帖的感觉,奈何装的是自己的女人,又不好让魏五替他揽着。

    魏五瞥了眼,一晚上偷衣裳的郁结总算舒坦了不少,咳了咳嗓子,偏故意道:“咳,是二奶奶……白老大夫但且看病就是,不要多问。”

    怎生得才听说二少爷与新奶奶同了房,不稍几日就病了?

    白老头心中讶然,嘴上却不敢说,只客气道:“二少爷对奶奶真是好生恩爱。下次莫要再劳动爷亲自跑一趟了,但且传唤一声,老朽亲自上门诊脉则个。”

    伸出手,仔细搭上女人白皙的手腕。

    “谢白老大夫,左右是顺路。”沈砚青凤眸微眯,好脾气地笑笑。心中恼鸾枝心狠推开他,只不动声色地将玉娥脸上帕子掖好。

    那脉象却寒热交叉,阴阳冲撞间甚是紊乱。瞅着女子面容粉晕、朱唇红艳的燥…渴模样,这哪里风寒啊,分明是房…事过度“烧焦”了好嚒?难怪听说新奶奶三天都下不来床,啧,这得没停没歇连着折腾多少回才能烧成这般。

    “那个…”白老头咧了咧嘴角,面上却不敢表露,只婉转道:“少奶奶这病原是身体正虚暖之时又着了实寒,加之心火焦切而引起的热症,应该净心养神,近日内切不可再妄动身体。”

    沈砚青便想起雪夜里那纤柔少女着一袭单薄小衣,冷凄凄跪在雪地里的画面,不免叹道:“老大夫说的正是,劳烦开几日药方先将虚火降下则个。”

    吓,竟然毫不避讳……怎生得贯日严谨的二少爷就像变了个人?

    白老头揩着袖子擦拭额头,暗叹后院晒药的几个婆子没有说谎,看来这新奶奶果然就是那传说中惑人心智的狐媚妖儿了。

    罢,沈家老宅要乱。

    “是。”慌忙战战兢兢开了几幅药单子,又拿来几贴膏药:“这个…睡前记得贴在少奶奶的腰后尾骨处,对解热化瘀甚有帮助。”

    “好。”沈砚青笑笑接过。

    白老头咋着舌头,终因吃着沈家几十年的饭碗,见沈砚青眉宇间些许青灰,想了想,还是冒死提醒了一句:“呃…二少爷本也是虚寒体质,平日里亦不能过多贪思劳累…注意平衡节制则个。”

    “噗……咳咳!”魏五才端起杯子,一口茶水喷将了出来。二少爷已经接连几日没入过少奶奶房了好么?节制得连马车里都等不住了。

    好个奴才,必然是傍晚车厢内的动静被他听了去。沈砚青望魏五脸上冷幽幽一瞥,只是捺着性子淡笑告辞:“谢白老伯好意,那这厢就先回去了。”

    抱着女人出来。

    魏五义愤填膺地啐了一口:“个白老头,咱少爷身子骨硬朗着呢,瞎操什么心!”一边说,一边却嬉皮带笑。

    “哼,回去可不许对她言及。”沈砚青面色一沉。

    马车摇摇晃晃,玉娥挣了挣身子苏醒过来。身旁是一道修伟胸膛,淡淡清凉的药草香儿,没来由让人觉得特别安心,又望那袖口的白狐狸毛上蹭了蹭。

    “醒了嚒?”头顶上方忽一声清幽带笑的嗓音。

    她猛然抬起头来,竟看到那一张清奇俊逸的熟悉脸庞,顿时讶然地红透了双颊:“是…沈公子,你怎么在这?”

    “听说你病得厉害,又不好着请大夫看病,便顺道过来一趟。”沈砚青挑眉笑笑,不着痕迹地收起袖管。

    玉娥这才看到自己被换了身新衣裳,哪里还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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