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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犯桃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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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之际,望月似乎感受到了宁致远微微的颤抖。   
  为什么?   
  为什么他明知道事情不足这样,还一定要怪罪她啊?   
  ☆        ☆        ☆     
  凤栖宫,历代皇后的居所,富丽庄严,与其他嫔妃的住处不同。   
  珠帘轻卷,太监尖声尖气地宣布著后宫每个女人所期待的事。   
  “皇上驾到。”   
  如寂静天空的一声惊雷,殿内立刻鸦雀无声。   
  皇上前脚刚进屋,外面大雨便倾盆而下,屋里的空气带著雨水潮湿的气息,令人益发觉得不适。   
  一屋子的奴才跪在地上,谁也不敢抬头。   
  可是她没有跪。   
  她是当朝十五公主,照例该是不用行跪礼的。   
  于是,一屋子的人只有她站著,鹤立鸡群似的,分外突儿。   
  年迈的皇上一进屋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望月心里紧张极了。   
  她知道在她前面的老人是她的父亲,她想上前亲切地叫一声“父皇”,却始终无法开口。   
  这是她第一次单独面对自己的父亲,而这个老人平时总是威严地坐在龙椅上。她只在宴会之时,远远的见过几次。   
  皇上打量了这个屋内唯一站若的少女,一时想不起来这容颜在哪儿见过。   
  “你是……”   
  望月方才练功回来,只著了件朴素的灰衣,看起来实在与宫女无异。   
  “大胆奴才!见著皇上竟然不跪下?”   
  太监尖锐的嗓音令望月反感,也更使她无措。   
  是跪是站?她又该说些什么?   
  好在皇上并未生气,他只是目光慈爱地看著这个面善的少女,“你是凤栖宫新来的宫女?”   
  不!我不是宫女,我是公主,我是您的第十五个女儿。   
  望月想这么说,可话到嘴边,却突然全都变了。   
  “是,奴婢是刚来的。”她听见自己这样说,并且缓缓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问自己。   
  答案是:绝望吧。   
  连她在这深宫之中唯一的亲人都不认得她,她不过是一个顶著“公主”头衔的傀儡。这样的身分,又有什么值得声明的?   
  大雨一直下到深夜,雨水顺著凤栖宫的瓦檐滑落,在屋内外之问织出一道巨大的水帘,似琉璃般动人、似琉璃般脆弱。透过水帘看到的世界,如梦一般虚幻。   
  皇后回宫的时候,皇上已经走了。   
  知道了望月的事后,皇后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奴才生的孩子,果然还是奴才。”她阴狠地一笑,“看到了吧,就算宫中少了你这位公主,也没人会注意到的。呵呵,真可怜,一个生下来便毫无用处的人。”   
  皇后的声音如鬼魅般缠绕著她的灵魂,夜夜在她梦中徘徊。   
  如果她的存在根本毫无意义,那她为什么还要存在?   
  为什么别的公主可以在皇上面前撒娇,甚至提出过分的要求,而她却只是皇上一个连脸都记不住的孩子?   
  越来越多的不甘,越来越多的怨恨,只能表现成越来越多的隐忍。   
  直到她开始害怕自己会被怨恨吞噬,变得像那些内心扭曲的嫔妃一样,变得像那些在冷宫啼哭的怨女一样。   
  于是,她想到了出家。   
  只要一心向佛,就可以寻得心灵的宁静了吧?   
  只要心中宁静,就可以无爱、无恨、无求了吧?   
  那样就不害怕、不痛苦了。   
  这样想著,她冲去慈宁宫,并如愿见到上善师太。什么也不求,只求师太带她离宫。   
  她还是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        ☆        ☆     
  梦深沉而压抑,望月拼命想挣扎,到头来却全是白费力气。   
  回想起来,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做这个梦了呢。   
  地牢内,望月好不容易挑了些干净的干草铺了可以躺的“窝”,忍著呛人的霉味窝在墙角。   
  醒来后,她就已经身陷此处了。想来,定又是宁致远那家伙干的。   
  好,他有种,敢关她!   
  她试著运气,却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穴道并没有被封住。   
  也就是说,以她现在的功力,小小的地牢还不至于困得住她。   
  走吗?   
  离开永靖侯府,再找个地方去等师父,然后和师父上昆仑。   
  白天宁致远的那番话如一根尖锐的刺,狠狠地刺在她心上。   
  她苦笑,很痛啊,她又受伤了。   
  又一次得到了教训,她本该就此心死,早早离开。但她心中却隐隐存有一丝不该存有的希望……   
  她猛然想起那夜他的那番话。   
  若日后我做了什么看起来伤害你的事,你一定要记得你今日的话,信我。   
  信他吗?望月抱住头苦想。   
  也许,这并非没有可能。   
  冷静下来后,她仔细回想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那一刻,她承受不了骤然发生的巨变,因为太痛了。也许她的确忽视了他的一些暗示。   
  平王的奸细?她?这理由别人听来还可以,可是知道她真实身分的他竟然会相信,太可笑了不是吗?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她反驳的时候,他忽然打断她,就好像是在阻止她说出自己的身分;她反抗时,最先出手的也是他,似乎不愿意她和别人交手。这种种迹象,细细一琢磨,竟像是在……保护她?   
  这样一想,望月心中顿时涌出更多的希望。   
  信他吗?   
  忽然,细微的声响令望月警惕心顿起。   
  “谁?”是他吗?   
  娇小的人影缓缓探出头。   
  “小香?”   
  望月难掩失望的语气,令小香以为望月是在责怪她,不禁身子轻颤。   
  “望……望大哥。”她深吸了几口气,来到牢门边上,“我给你送了些饭菜。”   
  “谢谢。”望月淡淡一笑,接过她的篮子。   
  “望大哥?”   
  “什么?”望月迳自打开篮子,欣喜地看见里面都是她喜欢的菜色。“哇,侯爷府连牢饭都那么丰盛啊。”   
  见此情景,小香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望月倒是被吓了一跳。她这才想到原来小香是在内疚今天白天的事情。   
  “望大哥……对不起,你对小香那么好,小香却……可是……”小丫头看起来是真的良心不安了,哭得梨花带泪,话也说得不清不楚。   
  望月赶紧探出手去,安慰地拍著她。    “小香,我没怪你。你也是有苦衷的吧。”   
  小香听闻哭得更凶。   
  望月只得手忙脚乱地劝慰她。这丫头看来是偷偷来的,怎么还敢这么大声的哭,惊动了别人,她怕是连顿好饭也没得吃了。   
  匆然,小香抬起头,双日晶亮。   
  “望大哥,我这就去找侯爷,把真相都告诉他。”   
  “不要!”望月连自己都意外自己的反应。如果……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那现在的发展该是在他计画之内吧,那么先不要打乱他的计画较好。   
  望月赫然发现方才她的一番挣扎竟全然是白费工夫,实际上,她竟然如此相信宁致远。   
  “小香,你如果这么做的话,会有人对你不利吧。”她轻柔一笑,“那么,就顺其自然吧。”   
  “可是……”小香似乎还是很不安心。   
  “放心,我命大,死不了。”一定会有人来救她的。“你是偷偷来的吧,快回去,被发现就不好了。”   
  小香犹豫地点点头。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小声地叮嘱道:“望大哥,你……要小心管家。”那封信,是老管家叫她放进去的。   
  望月一惊。是他?   
  原来如此!   
  那么侯爷府内消息走漏、她被陷害,种种事件便都可以有合理的解释了。   
  望月陷入沉思,怪不得他今早字正腔圆地指控她。她还以为他完全是出于忠心护主,想不到竟是别有用心。   
  只是,她想不通那个慈爱的老人实在不像是个别有心机的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致远知道这件事吗?   
  唉!望月不由得叹气。   
  望月啊望月,你真是没救了,自己都身陷大牢了,还在为那个送你进大牢的男人担心!   
  ☆        ☆        ☆     
  一连三天了,地牢之内毫无动静。   
  除了小香每天送饭的时候,都把牢饭换成新鲜又丰盛的饭菜之外,外界的风声,望月一点都不晓得。   
  宁致远,你好样的!   
  望月忿忿地想。   
  她的心也随著时日的增多一天一天的下沉。   
  会不会……有没有可能……根本是她在自作多情,而他已经忘了她了?   
  这样一想,心又隐隐地作痛。   
  地牢的夜,又深又冷,又黑又长。她常常睡著睡著便惊醒,因为这环境总是令她忆起宫中的幽冷气息。日子就这样混混沌沌的过去,只能藉助周围的温度来区分白天和黑夜。   
  如果……她是说如果,他真的还想著她的话,她一定不原谅他把她丢在这里的行径,不管是什么理由;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痴心妄想的话,那么就无所谓了,全当是对自己的惩罚。   
  望月轻轻叹了口气。“真想看外面的星星啊。”   
  “出去后我会陪你一起看。”   
  夜夜梦里回荡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望月微怔。   
  奇怪,原来她已经睡著了吗?整日在牢里无所事事,加之周围总是黑漆漆的,她已经混乱到分不清自己是醒著还是睡著了。   
  熟悉而温暖的气息出现在她身后,气息的主人有力的双臂将她拥住。   
  望月一僵。   
  在梦中,连触感都那么真实?   
  那可否容她奢望一些,让这梦中惦念之人再说几句让她安心的话呢?   
  忽然,像是伯他消失似的,她抓紧他的衣袖。   
  “你是真的吗?”   
  宁致远低笑,更用力地将她纳入怀里。“你之前见到假的了吗?”   
  “梦里有见过。”   
  原来她有梦到他,就不知她梦到的是他的好或他的无情。   
  “我梦见你无情无义……”   
  果然。   
  “还说我是奸细……”   
  好吧……他真的说过。   
  “又把我关进地牢。”   
  宁致远若再听不出望月话中的怨慰,他也不必来此了。   
  “那是梦。”他在她额上轻吻。   
  温热柔软的唇,是他没错,望月总算确定了眼前的一切是现实。几日来所积攒的怨气一起爆发,她用力推开宁致远。   
  “那你告诉我,这个梦什么时候醒?”   
  宁致远叹息,“在确定你安全以后。”   
  望月身子一僵。   
  他这么伤她,果然是为了保护她吗?竟然将她放在这种地方,亏他想得出来。心中涌起一丝甜甜的喜悦,她紧紧地攀著他的臂膀,悬著多日的心,终于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放下。     
第七章 
 望月注意到宁致远今夜的不同。一身夜行装几乎将他的身形与黑夜融为一体,往日或张扬或平和的神采皆不复见,有的是暗夜使者般的神秘和诱惑。   
  “你这是做什么?”她伸手在他颈上摸,那里果然还系了条遮脸的黑巾。   
  这么无声无息的,怪不得她连他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都全然不知。只是,怎么在自己家里还得跟做贼似的?   
  “嘘!轻声。”他小心地提醒。他可是偷偷过来的,绝对不能惊动侯爷府侍卫。此刻,他那疼爱弟弟的三哥正披上他的衣服在书房看书,以引开其他人的注意力。   
  “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确定宁致远的确是为了护她周全后,望月开始实现她刚才的诺言——兴师问罪。   
  “为了保护你。”宁致远靠著她坐下,将她冰冷的柔荑握在手中,“管家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他相信,以小香的性子,该知道的她必定已经听小香说了。   
  其实,从老管家将她引进府的时候,他就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为什么他那么积极地为他安排人手,而且还一定要从府外招进新人?   
  就因为他需要一个烟雾弹,他算好了望月来后,主子的注意力必定会分散过去。而此时若是府内的消息走漏了,主子也不会这么快怀疑到他头上。横竖来看,望月的嫌疑都比他大。   
  可是,无论是老管家还是他自身,都看轻了望月这颗棋子。   
  老管家错在找错了人,望月的身分太复杂,并且有龙继宁证明,他不可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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