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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弃妇多娇媚-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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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乔玉妙应了一声,她挑开了一般的车帘,向外看去,外头春色正浓:“仲春景色真是娇美。”

齐言彻凑过来,笑道:“不及我妻。”

乔玉妙推开他的胸口,嗔了一眼,回头接着看春色迷人。

齐言彻笑了笑,重新坐正身子,想着刚才林恩誉同他说的话。

御史大夫曾家找了人扰乱安州放种,又在大内之中安插了死士。

林恩誉查到曾家,就查断了线,一无所获。

他心中疑惑,这曾家到底是什么来路?

联想到此前,在北门街,他曾经被北方鞑子的余将用箭射伤,莫不是这曾家也同北方鞑子有关?想要乱了大景朝的秩序,甚至想谋害皇上?

齐言彻想到了这个可能,却又觉得不太可能,北方鞑子是游牧为生的,骑马射箭是一把好手,但是让他们长时间的谋篇布局,甚至还能养几个汉人的死人,要安插到大内来,又显得不太可能。莫不是北方鞑子出了什么惊世之才,出了个异类?

一路上,夫妻二人相依的靠在一起,乔玉妙在看窗外的景色,而齐言彻去则是在想曾家的事情。

回到镇国公府以后,齐言彻把乔玉妙送回了正院,自己去了书房,招来了心腹手下,让他们去查一查御史大夫曾家的来历,查一查他们同北方战败的鞑子是否有什么关联?

——

曾家家主,曾敬正在一间小厅里踱着步子,他的二儿子曾盈在一边儿站着,默默看着曾敬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曾敬终于停下了脚步:“老二,我们安插在太医院里的人,今儿给了我消息,说是皇上一定是熬不过今年的,应该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

曾盈说道:“爹,消息可准确?”

“消息,应该是准确的,皇上,今年才五十一,原本以为怎么着也得再过上两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曾敬说道,“老二,爹现在没了注意,你说,该如何是好?”

曾盈沉吟片刻,问道:“爹,咱们是给六爷办事的,六爷那里怎么说?”

曾敬说道:“我收到消息,就派人去六爷那里传信去了,六爷这会儿应该也知道了。”

曾盈说道:“恩,爹,具体如何行事?我们也做不了主,要听六爷的。不过我想,现在能做的事情,不过就是四个字,加快进程。”

曾敬摇摇头:“如何加快,如今,安州已经建成,北城外的流民都搬进安城了,流民之患也已消除,流民安置的如此好,我们也不能给太子安上一个监国不利的罪名。景盛牢牢坐在太子之位上,那六爷就半点机会都没有,我们曾家想靠从龙之功,谋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没了可能。”

曾盈说道:“太子监国的这一段日子,京城门外,这么多流民的事情都能妥善解决,皇上肯定很满意,景盛这太子之位根本无法撼动,我说的加快进程,自然不是这个。”

“老二,你有什么好主意?”曾敬急切的问道。

曾盈正想说话,外头有仆人的声音传了进来:“老爷。”

“什么事?”曾敬沉声道。

“六爷来了。”外头老仆说道。

曾敬立刻说道:“快请六爷进来。”

很快,一个二十三、四岁左右的男子走进了小厅,这男子正是方才曾敬口中的六爷,景宏的六子景皓。

“六爷。”

“六爷。”

曾敬和曾盈二人行了礼。

“快起来吧,”景皓虚扶了一把说道,“曾大夫,我收到你的消息之后,便立刻赶了过来。你给我的消息是,父皇他…。”

曾敬点点头:“不错。”

景皓沉吟着,似乎是在思考对策,脸上没有半点担忧,伤心的神色,仿佛景宏就是一个陌生人一人。

景皓排行老六,母亲身份低,他父亲原本就是宫中制衣局中最好的绣娘,有一次她到景宏寝宫送新制好的衣服,这衣服原本是应该交给卢得富的,但是她一时没有见到卢得富,却被景宏看见了。

皇帝景宏见她娇憨可爱,临时起了意,一次欢好,就怀上了景皓。

景皓的母亲,也被升为嫔位。

同这个时代的人一样,景宏也更加注重继承人的。

对于景盛,景宏为他请名师,仔细辅导他的功课,景盛确实是出色的,但是景皓却更加出色,四书六艺、弓马骑射射,无一不精,不过景宏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景盛身上,从没多看他一眼。

景皓想了想,没有接这个话题下去,而是说道:“方才很多世家子弟,都到了我殿中,给我送银子,这些世家真是富裕,就方才,一出手就给我五万两银子。我知道他们的心思,无非就就是想让我早日登基,让我站在世家一边,多打压那些科举出身的官员。”

“六爷怎么说?”曾盈说道。

“自然是答应了他们的,我需要的不过就是他们的银子罢了,有银子才好办事,”景皓说道,“你们曾家才是我倚重之人”

章节目录 【171】去一次万卷书图书馆

“若是我能事成,你们曾家就是从龙之功,我自不会亏待的,”景皓说道,“那几个世家,每年冰敬炭敬的孝敬上来,说是支持我登上大宝。一旦指望他们真的为我做些什么,却是指望不上的。每次都是推三阻四,都怕惹祸上身。”

“呵,”景皓冷哼一声说道:“他们就像是在做买卖出份子钱。若是我能事成,他们这些世家就可以彻底翻身,不必像现在这样,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若是我败了,对他们而言,不过就是费了些银子罢了,世家还是世家,并没有旁的损失。

我心里明白的很。”

景皓和太子景盛,长得有几分相似。景皓也是国字脸,大眼,不过比景盛瘦上一些。不比景盛沉稳矜持的气度,看着有些浮躁激进。

曾敬连忙说道:“我们曾家,唯六爷马首是瞻,为六爷肝脑涂地,我们曾家对六爷忠心不二。”

曾敬说罢,双手抱拳,弯腰行礼,曾盈也跟着自己的父亲行礼。

景皓见自己一番敲打,收到了上佳的效果,唇角便斜斜一勾。

他正色,热情的把曾家父子扶了起来:“瞧你们父子二人,刚才都说了不必行礼,你们怎么又行礼了,你们是我心腹,不用这么客套。”

“是。”曾敬感激涕零的站了起来。

曾盈也站好。他见旁边感动地几乎要落泪的父亲,心里感叹,术业有专攻啊,他的爹爹谋权布局不怎么样,这拍马溜须的功夫,却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曾敬一番作态,让景皓十分满意。

景皓说道:“你们曾家的忠心,我自然是知道的。言归正传,如今我父皇身子不好,已经是熬不过今年的了,你们二人可有什么对策?”

“这…。”曾敬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看儿子,说道,“我们曾家但凭六爷吩咐。”

景皓眼中流露出几分不满的神色来:“曾嫔在宫里怎么样?”

景皓说的曾嫔并不是曾菀婷,曾菀婷已经死在后宫里了。他说的是曾菀婷的姑姑,也就是曾敬的女儿、曾盈的妹妹。

曾敬说道:“不大好,之前,还偶尔可以承宠的,后来我那孙女菀婷出了事,所以她也受到了牵连,菀婷固宠不成,反倒是累得她姑姑也不能得宠了。”

“恩,”景皓眸中神色越发不满,“你们曾家也是,就这么由着个小妇人胡为,竟然还帮她。幸好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那死士的身份,并没有被人知晓,真是万幸。若是那死士的身份被揭露了出来,你们曾家一个都逃不了。”

“六爷教训的是。”曾敬连忙说道。

景皓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尽量显得和颜悦色一些:“过去了就过去了,如今曾家的两个嫔妃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虽然没有死,但是也已失了宠。北城门的流民也都已经妥善安置了。之前,我们使得的其他手段,都没能动摇太子的地方,如今,只有死士可以用了。”

景皓沉吟了一会儿:“父皇这身子已经不行了,今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归西了。时间紧迫,想要让父皇改立太子,何其之难。”

景皓把目光转到曾盈身上说道:“曾盈,你一向是计谋百出的。到了这个时候,你可还有什么主意吗?”

曾盈说道:“属下倒是有一个主意的,就是不知道六爷是敢还是不敢?”

景皓笑道:“曾盈啊,有什么好主意就快告诉我,可别卖关子。”

曾盈连声说道:“岂敢岂敢?就是此事事关重大。其实说穿了就是一个博字。不过,这赌注却是极大的,要压上六爷的身家性命。”

景皓收了笑,疑惑的问道:“哦,曾盈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主意?”

曾盈一笑,笑意带着彻骨的寒意:“这主意,说穿了也就两个字,逼宫。”

景皓神色一变,连站在旁边的曾敬也是一脸惊色。

曾盈笑道:“六爷,就像您刚才所说,时间紧迫,旁的那些细水长流的事情,都已经来不及弄了。

现在,我们唯一可以用的就是死士了,利用死士到皇宫中逼宫,逼迫皇上写下诏书,改立六爷为太子,然后将皇上除去……”

曾盈嘴角擒着冷酷的笑意:“逼宫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法子。如今看来,这还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不过一旦被发现,这死无全尸,便也逃不了。”

景皓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最后,他牙根一咬说道,声音有些发狠:“既如此,博一场就博一场,大不了一死,若是不博,眼看太子登基,日后每日上朝,我都要向他跪拜……”

曾盈淡淡一笑,说道:“六爷有魄力,一定能成大事。”

景皓哈哈哈大笑:“曾盈,好,借你吉言,逼宫之事,还是要仔细谋划,算无遗策才行。”

曾敬突然说道:“六爷,我觉得此计并不可行。六爷,虽然我们在宫中安插了不少死士,但是六爷,您别忘了,城门口还有禁军的。”

景皓说道:“曾敬,你是说镇国公齐言彻?”

“正是,”曾敬说道,“禁卫军就在北城门之外,若是皇宫大内出了岔子,禁卫军很快就会从最近的门,进入皇宫。”

“镇国公确实一个麻烦。”景皓又开始低头沉吟。

“六爷,这镇国公确实一个麻烦,却也不是不能解决。”曾敬说道。

“哦?曾敬你有什么法子?”景皓问道。

曾盈点了下头:“我听说镇国公夫人如今已经怀了身子。这镇国公最宠她的妻子,他的妻子又有了身孕……”

景皓说道:“恩,确实如此。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曾盈,你的意思是……”

曾盈说道:“我想法子把这镇国公夫人给绑了,若是镇国公想要做什么,也要顾及自己的妻儿骨肉。”

景皓然道:“绑了镇国公夫人,要挟镇国公?”

曾盈说道:“正是,能抢的就用抢的,不能强的,就用哄的,骗。”

“好,就定此计。”

——

这日诗酒会散的早,齐言衡喝得微醺,从诗酒会出来,往家里走,步子因为酒意有些飘。

在到一处胡同口,突然听到一阵女子凄厉的呼喊声:“啊!你放开,别抢我的铜钱。”

随即,他又听到男子的声音:“抢你的东西?你一个乞丐婆子怎么可能有那么铜钱?还躲在小巷子里数铜钱,一定是偷来的。快点给我。”

“这真的是我的铜钱,是我的铜钱,这是我的活命钱,是我当了冬天的袄子才换来的几个铜钱,不要抢。”

这女子的声音,齐言衡听着有些耳熟。

他寻着声音走进一个小巷子里,只见一个男子正在抢女子手心里的东西。

女子紧紧握着手心,而男子一根一根的掰着女子的手指,想把她手心里的铜钱抢走。

齐言衡此时还有几分酒意,见小巷子里,有男子抢女子的东西,便有些不平,大喊一声道:“住手。”

男子乍然听到有人大喊,连忙松了手,回头一看,一个华服锦衣的男子正站在巷子口,对他怒目而视。

那男子见齐言衡衣着华丽,知道他家世背景定是自己惹不起的,只好做罢。

“富贵闲人,就爱多管闲事。”那男子嘟囔了一句,甩甩手就走开了。

男子离开以后,那女子低头说道:“多,多谢。”

“不必客气。”齐言衡说道。

突然,齐言衡一愣,他看清了眼前的女子,心中十分震惊。这女子正是被他休了妻子乔玉姝。

现在的乔玉姝和以前的乔玉姝简直判若两人,齐言衡之前也没有认出来,这会儿听着声音,再仔细辨认,这才认出来。

他惊讶的说道:“你,你怎么竟然到如此田地?”

乔玉姝在闺阁中时,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

可是现在,脸色蜡黄,脸上瘦的几乎没有半两肉,颧骨高高凸起,脸上似乎还有一个伤疤,头发黏糊糊的粘在了一起。

她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衣,颜色暗黄,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来,单衣上有不少破洞,几条布条耷拉下来。褴褛不堪。

乔玉姝闻言一抬头,也认出了齐言衡,也是一愣:“你,你,怎么是你?”

“你,怎么,怎么……”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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