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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大当家-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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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官兵行事粗鲁,将几人给拽了下来。

公堂之上,已经站了一个人,门口还围着一群等着看热闹的老百姓。

“大胆嫌犯,还不跪下。”

看着冯先勇几人左看右看的,程阳便是一拍惊堂木,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吓得几人赶忙跪下了身子。

这会儿,冯先勇才看到了一旁站着的一人。

正是云长歌。

冯先勇大吃一惊,不知道为何云长歌会在。

“大胆冯先勇,今有云家云长歌,告你冯家意图陷害,杀人灭口,夺其家业,还霸占其宅子,你可有不服?”

“没有,没有啊……

“你敢说没有?当时你与你爹一起跟我爹一起出去谈生意,回来之后便说我爹已经去世,说的是暴毙而亡,还找了大夫来作证,大人,那名大夫我已经找到了,可以上公堂之上来为我作证。”

“传大夫!”

这会儿,一名年逾花甲的老者被带了上来。

程阳道:“本官问你,当年你给云家的东家诊断病症之时,可是真的亲眼见他死于暴毙?”

“回大老爷的话,草民不知啊,草民根本没有看到过云家东家的尸体,只是当时冯家的大少爷来找老夫,给了老夫一百两银子,让老夫这样说的,还说老夫如果不从,便要杀了老夫全家啊。”

外头的人都是一片哗然。

“你撒谎,你撒谎……”

冯先勇大怒不已,“我没有给过你的钱,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那老者一转头,一双眼睛看向了冯先勇。

冯先勇一惊,脸色骤然惨白,急忙后退了一步。

“你当初是怎么害死人的,老夫看的一清二楚,只是老夫不敢说出来,害怕你的报复,现在老夫明白了,如果不说,只怕云老爷子的灵魂会不得安息,说不定会回来找你的……”

老者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冯先勇,冯先勇一惊,这人,明明就是已经死去的云魏毅。

细思极恐!

“你走开,你走开……我没有杀你,我没有杀你,我只是跟你要印章,谁让你不给我的,你家里没有儿子,女儿都是要嫁给我的,反正这酒庄以后也是我的,你为何就不能让我现在就先用一下呢!”

“大哥,大哥,你别说了……”

冯翠娥吓坏了,急忙想上去阻拦冯先勇。可是被身后的人给钳制住了手臂,无法动弹。

“酒庄是云家的,不是冯家的!”

“是冯家的,是我冯家的,就算以前是云家的又怎么样,我只要把你推下河去,淹死了你,这酒庄不就是我的了吗?你去死,你去死……”

冯先勇说着,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候。

眼中发了狠,又要伸手去推。

“来人,将他拿下!”

身后的官兵急忙上前,制服住了冯先勇。

而那老者也转过头来,站起身子道:“冯先勇,当年你与你爹一起害我,夺了本属于我云家的家业,今日没想到我会大难不死,回来找你们讨回这一切。”

扮作大夫的人,正是云魏毅。

夏蝉给云长歌出的招,就是要刺激冯先勇,要不然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大胆刁民,出手残害恩人,霸占别人的基业如此之,竟然还不知悔改,本官特判,冯先勇即刻推去菜市场口,处斩!酒庄的家业全部收回,宅子和酒庄,全部物归原主,归云魏毅所有。”

“谢大老爷。”

一听到这个消息,崔氏当即晕了过去,冯翠娥不晕也快被刺激疯了,一个劲的抱着冯先勇不让人拖走他。

“不能带我大哥走,你们不能带我大哥走……”

冯先勇虽然不怎么好,可是也是冯家的支柱啊,如果他没了,那自己跟娘要找谁做依靠呢。

可是那官兵却也不是吃素的,一巴掌就掀翻了冯翠娥,拖着已经被吓傻了的冯先勇出了去。

一众人呼啦啦的赶去了菜市场口看处斩,云长歌扶着云魏毅道:“爹,咱们回去。”

“大嫂,大嫂求你救救大哥,大哥知道错了,大哥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大嫂,别让大哥死,你们好歹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冯翠娥没有办法,只得跑来求云长歌了。

“你求我也没用,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大嫂,你爹不是没死吗,为何还要我哥哥的命?你们现在过得好了,难道就非要将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往绝路上逼?你也知道被人往绝路上逼的滋味儿不好受吗?当初你们是怎么逼走我的,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你是我,早就寻死了!”

云长歌说完,便扶着云魏毅决然的转身离开,都不想再听冯翠娥说一句话。

冯翠娥看着云长歌离开的背影,心底一片荒凉。

冯家就这么完了,那自己可该怎么办呢?

云长歌扶着云魏毅出了衙门,封刀已经在等着了,见了云长歌出来,封刀急忙上前几步。

“伯父没事儿,云姑娘没事儿?”

“没事儿,都挺顺利的,已经都办妥了,对了,小姐呢?”

云长歌问着。

“在酒楼呢,让我在这儿等你们。”

封刀温柔的看着云长歌说着,然后弯腰背起了云魏毅来,往马车前走去。

“年轻人啊,真是麻烦你了。”

云魏毅说着,来时的时候封刀发现云魏毅的腿脚不好,便是将他一路背到了衙门里去,回来的时候还背,云魏毅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没事儿,伯父,我力气大的很。”

云长歌听着封刀的话,心中觉得暖暖的,可是瞬间,那股自己配不上的感觉又是涌上心头,十分的难受。

自己已经是个弃妇了,还有一个儿子,而且还要照顾年迈的爹爹,封刀是个大好的男人,前途无量,他身边应该配的是那种温柔的小女人,自己跟了他,只能成为他的负担。

云长歌想着,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回了酒楼,夏蝉已经让人做好了一桌子的菜,给几人分享了。

“现在总算是事情告一段落了,云姐,酒庄已经收了回来,你也得好好打理,不能让酒庄就这么没落了。”

“放心,我知道,我会派人打理的,这边的工作我也不会放下,只是生活会忙碌一些,不过这生活忙碌一些也好,人充实一些。”

云长歌笑着说着,“现在爹爹和川都在我身边,我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像是成为了这天下最幸福的人,我现在就是一个目标,好好工作,照顾爹爹,养大川。”

夏蝉笑着点头,“来,为了咱们以后美好的生活,干一杯。”

几人都是一起举杯,碰到了一起。

吃完饭,云长歌送云魏毅回了家,先准备去酒庄看看,夏蝉起身下楼准备转转,消消食。

下楼走了几圈,去后院看了看仓库的东西,春刀就急忙凑了上来。

“小姐,昨儿个晚上我出去的时候,瞧见那钱庄里头还亮着蜡烛呢,小的好奇,去偷听他们说话来着。”

夏蝉轻笑,“怕是你舍不得你那七八十两的私房钱,说了别让你去存别让你去存,不听话,活该!”

“哎呦,小姐啊,小的这心都伤的稀碎了,你还跟这笑话小的呢?”

春刀十分的委屈,撇着嘴说着。

“嘁!你少跟我这装啊,我告诉你,以后离着那钱庄远点,一个个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嗳!”春刀爽快的答应着。

“对了,你刚才说的,你听见他们说什么话了?”

夏蝉竖着耳朵听着。

“说是什么买马,还有买刀什么的,我没听清楚,说话声儿太小了主要是。”

春刀笑着说着,不过面色又慢慢的沉静下来。

“小姐,这钱庄里的人,是啥来头,我昨晚上想了一宿,觉得这群人怎么那么像是要谋反呢?”

后面的仨字儿春刀不敢说出来,只是对着夏蝉比划了一个口型。

夏蝉皱着眉,点点头道:“你小心着点儿,别被人发现了。”

春刀急忙点点头。

夏蝉回了楼上的屋子里,刚想写一封信去给玉自珩问问,就收到了玉自珩的来信。

送信的还是冷夜。

夏蝉接了信,抖落开看了,原来是玉自珩明日便要出发去京城了,告诉自己一声,让自己也去。

而且皇上的旨意据说也下来了,已经赐婚了。

夏蝉看完,便是心里放了心下来。

自己这会儿就去准备,等到几日之后见了玉自珩,再将这事儿跟他说清楚便是了。

夏蝉想到这,便是收了信,准备回家去准备。

“小姐,你上次让属下打听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了。”

夏蝉一愣,急忙转身,“快讲。”

冷夜点头,“夏丞相有一处私人宅子,在京城南山之郊,唤作四瓣花阁,除此之外,属下找遍了与夏丞相所有有关的东西,都没有出现四瓣花这个名字。”

“四瓣花阁?”

夏蝉默念了一遍。

思索了半晌,夏蝉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冷夜点头,一转身便消失了身影。

夏蝉微微的思索了半晌,便道:“梅丫,去郭叔家。”

梅丫点头,出门去准备马车了。

晚上,夏蝉留在了郭东义的家里吃晚饭。

夏蝉虽然来得也算是比较勤,可是每次来,葛氏还是要准备一大桌子的菜招待她。

葛氏的心里对夏蝉,一直是觉得比较亏欠的。

吃饭到一半,葛氏又去给夏蝉收拾床铺了。

“我娘倒是一直拿我当小孩儿呢。”

夏蝉笑着说着。

“你娘时不时的会想起你来,经常念叨你。”

郭东义笑着道。

夏蝉抿抿唇,想起了自己明日便要动身去京城的事儿,于是道:“郭叔,我明天就要动身去京城一趟,约莫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家里的事儿你帮我照看一下。”

郭东义笑着点头,“我听说了,玉老将军已经向皇上请旨,为你跟玉将军赐婚,丫头,玉家是个炙手可热的地方,我跟杜家都是你的娘家,是你的后盾,可是即使这样,想打玉家主意的人还是很多的,你此次一去,一定要多加小心。”

“郭叔,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记得保护好自己的。”

郭东义笑着点点头。

夜里,夏蝉沐浴完,正准备睡下。

“蝉儿,你睡了吗?娘可以进来吗?”

门外响起葛氏的声音。

“进来娘,我还没睡呢。”

夏蝉道。

葛氏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包袱,道:“刚才你郭叔跟我说,你要去京城了,这些都是娘给你做的衣裳,比秋装厚一点,这会儿天儿冷了,你正好拿着穿。”

说着,给夏蝉放在一旁。

“谢谢娘。”

夏蝉笑着说着。

“跟娘之间怎么还这么客气?”

葛氏笑着在一旁坐下,看了看夏蝉,欲言又止。

“娘,怎么了,你有话想跟我说吗?”

“没……没有……”

葛氏眼神闪躲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来。

自从上一次夏蝉跟她说起那件事之后,虽然夏蝉没有直说,可是葛氏却心思敏感的察觉到了。

只怕当年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蝉儿,你老实跟娘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葛氏一咬牙,索性豁出去了,看着夏蝉。

“娘,你觉得我知道了什么呢?是我脖子后的这朵金色的四瓣花?还是我的生父是谁?!”

夏蝉笑着说着。

葛氏一愣,随即摇摇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娘知道。”

葛氏说完,却又叹口气。

“你已经找人查过了,也知道了夏瑾重,不错,蝉儿,他就是你的生父。”

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夏蝉顿了顿,道:“娘,现在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葛氏看了看夏蝉,终究是点点头。

“当年,我是葛家的大小姐,葛宗国是京城第一才子,自然是风光无限,皇上面前的宠臣,连带着我,也是被誉为了京城第一才女,其实这些名号,不过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夏家,是京城里的大家族之一,夏家的老爷子,曾经是先皇的左膀右臂,十分的有地位,夏瑾重,是他的长子,年纪轻轻便是武双全,皇上十分的信赖他,当时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正是风光得意的时候。”

“少男少女么,初生情愫,日日书信,那段时间,夏家和葛家已经定好我们的婚事,只差几天,便要交换庚帖,去求皇上赐婚了!却不料也在当时,我亲眼所见葛宗国杀了我娘和我的小舅舅,我害怕极了,想来想去,没有告诉你曾外祖,却告诉了他,结果,书信去了,却再也没有回信了。”

葛氏说着,眼泪悄然落下。

夏蝉皱了眉,“他选择了无视?是因为当时葛家的地位么?”

葛氏神色痛苦的点点头。

夏蝉抿唇,听冷夜来报的信息,夏瑾重是个口碑很不错的人,不管是朝堂上还是私底下,都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不与人结怨,不骄奢淫逸,简直是清官中的好男人。

夏蝉有些想不透了。

“当时,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我在信里说了这件事,说自己很害怕,怕也被杀掉,当时夏家的势力,绝对有这个本事护我,可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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