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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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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杨心底一哽塞,可是这明明是自己做的决定……
事实上,他们还是回偶尔见面,虽然机会少之又少,比如说,安杨在美术馆的时候有遇到陆以莫跟人过来逛,她礼貌客气的模样就仿佛招待客户,脸上笑意盈盈。陆以莫同样如此,谁也不比谁笑的少。
她偶尔与唐潇吃饭,会遇见他,他身边有时会是客户,有时也会是美丽名媛。
有时他们会礼貌笑笑,擦身而过,有时则是目不斜视,视作路人。
明明他们距离那么近,心却离的那么远,表面虚伪应付,心里却无比厌倦、烦躁。
或许这便是他们的最终归宿……
一个月后,气候已经彻底的进入了炎炎夏季,炙热的太阳烘烤着。不过明明上午还是烈日炎炎,下午的时候却倾盆大雨,电闪雷鸣不止。安杨刚从超市买了食材,站在屋檐下看着豆大的雨水。
超市里的雨伞早已被哄抢完了,心中暗暗的后悔,自己出来怎么不带雨伞,突然想到了那句,“这天气就跟女人一样,善变!天气预报就跟男人一样,不靠谱。”
又想要笑了出来。
此刻的出租车已成了众人疯抢的东西,到一辆空车,立马便会不下五个人去抢,安杨自信自己是抢不过的,索性就呆在屋檐下等着雨小点再走。
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本滑行出一段距离,几秒后却又认命的倒了回来。
“哥,怎么了?”关心林奇怪的问,看着前面的陆以莫。
车子慢动作的停在了安杨的身前,车窗摇下,安杨看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容颜,有瞬间的恍惚。
“上车吧。”他淡淡的看着她说,语气听不出起伏。
安杨心底又一阵难过,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摇头……
陆以莫勾起唇角,嘲谑的笑,“你难道想要一直站这?”
安杨语塞,看了看四周,这才发觉已经有许多好奇的眼光看了过来,来不及斟酌,自己已经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
关心林近乎嗔目结舌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安杨一顿尴尬,这才发觉后面居然还有个人。
“你好,我是关心林。”她的声音柔美而纯真,美丽的脸颊上挂着平易近人的微笑,恰到好处的卷发,打理的井井有条。
“你好,安杨。”安杨礼貌的问候,相比之下,自己就显得老气横秋许多,许久没有打理的长发,已经疯长到腰间。
车内轻缓的轻音乐,空气中漂浮着清淡的香味,舒适的座椅,一切都恰到好处不过。安杨却如坐针毡,一分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关心林是个很活跃的女子,从安杨进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她就已经曲折离奇,七拐八拐的打听了安杨的基本信息就可以看的出来。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关心林好奇宝宝仍旧不依不饶的问道,说实话她本就对陆以莫好奇,更何况还是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
“我叫他哥哥。”安杨扯起嘴角略敷衍。
关心林被噎到,不过她没说,貌似自己才应该叫他哥哥吧!
陆以莫一直安静的开车, 对于两人的谈话不曾插嘴,不发表任何意见,安杨余光瞧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不过一个多月时间没仔细看,这才发觉他瘦的厉害。
她心底如猫爪尖利的爪子狠狠的抓过,留下深深的沟壑,欲壑难平。
那天很平静的没有后续,夏季的雨水来的凶猛,去的也迅速,下车之际,关心林很热心肠的邀请她去他们那里吃饭,安杨委婉拒绝,抱歉她还做不到能平静的当没发生的对着他。
接下来的一星期里安杨都略忙,或许该说很忙,有人介绍她给一个公司画墙体画。这种事对于安杨来说不算什么难事,而且对方给的薪酬不错,安杨没怎么考虑,第二天便同意了。
与安杨搭档的是以前大学的一个学弟,安杨在美术馆认识的,挺阳光开朗的一个男生,绅士体贴,安杨承认,与他合作确实很轻松。
她这一忙便没了时间照顾安路,没办法只得将安路托付给唐潇,恰逢唐潇出差,辗转之下安路又回到了陆凯那里。
安杨对于陆凯自然是放心的,他照顾了安路那么久,甚至比她这个名义上的妈咪更加贴心,她实在不需要担心,不过心底却觉得愧疚,想着这次后,以后不要再接外快了吧。
第二天下午,两人准备收工,工作已经是差不多接近尾声,安杨拿起手机看了看三个未接来电,是陆凯。
“嗯,是我,怎么啦?”
“你说什么?安路被人接走了?”
安杨一急,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仍不自知,还是年轻的学弟看她一副要哭的模样关切的问:“怎么啦?”
“我儿子不见了。”
师弟被这句话惊讶的张大嘴,原谅他的失态,不过安杨看着太年轻,实在不像是有孩子的女人。
她匆匆赶到幼儿园外,陆凯焦急的等在原地,幼儿园早已关门了,安杨给班主任老师打了电话,对方告知她下午有人将安路领走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应该早点来的,不过我已经找朋友帮忙了。”他脸上满是自责,安杨想要说出口的话此刻却咽下肚子。
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拿过手机拨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号码,不到三秒,电话便被很快接起了。
“妈咪。”安路的声音欢快的响起。
“安路,你在哪?”她声音严肃。
不过安路此刻很兴奋,“我刚去了游乐场,叔叔带我去的,好好玩,现在我们已经在家等你回来了。”
“叫叔叔接电话。”她柔声。
“安杨。”电话那边很快换成了低沉的男声。
“陆以莫,你到底要搞什么鬼?”此刻她满是火气的吼,分不清到底是冲他这个人,还是因为找不到孩子,或许都有。
“我们在家呢,你快点回来啊,乖。”
不等她说话,那边已经挂断,安杨低咒一声。
“安路在哪?”
“我一个认识的朋友,没事了,他们已经在家了,不好意思啊。”她抱歉。
“没事就好。”陆凯是无论何时何事都能淡然处之,绅士十足,刚刚他心底的焦急不比她少一分,却还是反过来安慰她。
安杨急匆匆赶回家,一打开门便见陆以莫与安路两人此刻一人一个游戏手柄,玩的不亦乐乎。
安杨黑着脸将鞋子丢掉,陆凯礼貌的跟着她告别,陆以莫脸色颇耐人寻味。
一关上门,安杨那勉强维持的脸色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她略粗暴的拉起安路领着他进屋,“你在这里看会书,妈咪出去有点事好吧?”
安路第一次看她发这么大的火,不敢有任何反驳,乖乖的点头,心底默默的害怕着。
“你出来。”她拉着陆以莫的衣袖,将他扯了出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啊?”她尖锐着嗓子冲他吼,心底有些委屈。
陆以莫皱眉,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你不是打掉了我的孩子吗?现在我要你赔我一个。”
安杨忽然冷静了下来,勾唇冷笑,冰冷一点点漫如骨子里,“赔?你要我拿什么赔你,我赔不起你孩子。”
陆以莫疑惑凝眉。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孩子了。”她说完,只觉得心如死灰,随后却是释然的笑,笑容凄凉……
“去新西兰的一个月后,我才得知我怀孕了。”她声音很平静,很冷淡,似乎在说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或事,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讲今天的天气一般。只是那逝去的哀伤,不可挽回的往日时光,早已将柔软的心千锤百炼到麻木不仁。
却在陆以莫心底投下一颗惊雷,“你……”他颤抖着声音问,带着不确定,甚至不能清晰的将话说出来。
安杨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抬眸看了看远方闪耀的万家灯火,这个城市华灯初上,璀璨耀眼。在夜色下能清晰的看到有一滴眼泪顺着柔和的脸颊滑了下来,“在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他甚至会动了,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高兴过,那里有我们的结晶,即使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但我也不后悔留下他。毕竟他真实的存在我的身体里,即使没有你,有了他我也知足了。”她深吸口气,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果可以,她宁愿这一辈子都不要想起,“四个月的时候,我在大街上看到有个人的背影特别的想你,我知道那不是你,可是我还是心存幻想,我就是贱,到那时还能想着你,于是我就受到报应了,孩子胎死腹中,医生告诉我,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曾经她看电视里面女人生孩子痛的惊天动地的模样,她信誓旦旦的发誓以后绝对不要生孩子,那简直是天大的酷刑。
因而她总是觉得不孕症的人很幸运,而今这个天大的恩惠却终于降生在了她的身上,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很奇怪,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仅仅是淡淡一笑,她想这一定是上天的惩罚,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保护好,她有什么资格做别人的母亲呢?她不再是个完整的女人,她再也没有任何资格能站在他身边。
“你说什么?”陆以莫愣愣反问,身体犹如雕塑般许久未回过神来,孩子,他们的孩子,不是被她抛弃了,可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一股哀恸的足以至死的疼痛从心脏处传来,肆虐遍全身,高大强壮的身体终究是不足以支撑起整个哀痛的灵魂,以往意气风发的男子此刻颓废的蹲在了地上,他抱紧的双臂微微颤抖,许久他抬头,能清晰的看到英俊的脸颊爬满了晶莹的泪水,眼底水光弥漫,他的声音甚至带着绝望的哭腔:“安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自以为是?”
陆以莫实际是个非常缺乏耐心的男人,他并不是很喜欢孩子,他只是想着或许他们有了孩子会关系更牢固。可是此刻心底最深处的哀恸还是让他忍不住的哭了出来,这么多年,他从不曾哭过,即使妈妈走的时候他都没有感到绝望的要哭的冲动。五年的分离与等待,而今重逢的步步紧逼,所有一切不过就是因为他放不开她,他仍旧爱她,甚至比五年前的任何一个时刻都爱她。
她从路边停靠的车辆后视镜里清晰的看到那个在她眼里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犹如受伤的小孩般蹲在地上哭的悲伤不已。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大滴大滴泪水毫无预警的,疯狂的从眼眶汹涌而出。浓浓雾霭弥漫在她眼底,明明决定这辈子都不要说出口的事,明明决定让它随着自己的肉体腐朽在心底,永远不要被他知道。
可是此刻却被他作为利刃,决绝的,惨烈的,暴晒出来,如浸了毒液的冰刀,一击即中,不留余地。
她痛,她便也要让他更痛,甚至是百倍不止,她不过是个自私自利,任性自我的女人,这个世界上她已经足够的孤单寂寞了,就让他陪她一起痛苦吧,就算是沉入地狱,她也不想要再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写文 很压抑 睡觉了 晚安
、第二十六章
或许所有一切统统都到此为止,前世种种,已成过眼云烟。
安杨在心底默默告诫自己: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陆凯对于那日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安杨没有任何不悦表现在脸上,安路则是对于安杨那夜的愤怒心有余悸。
所有人都刻意的不去提陆以莫这个人,安杨也没再见到他,陆凯倒是在几天后特意请了安路去游乐场玩耍,安杨赶去的时候,两人已经玩遍了。
安路一看到安杨原本无精打采恹恹的模样立马精神抖擞,扑倒了安杨怀里,小声呢喃,“妈咪,我想要漂亮叔叔跟我玩。”
安杨语塞,没想到安路会那么喜欢他,也不过就认识没多久的人,看来他倒是很会讨孩子喜欢了。
“陆凯叔叔陪你不好吗?”她故做严肃状。
“好。”安路音调低下,眉宇耷拉下来,明显的喜新厌旧。
只是没想到这样过了几天,安杨租住的公寓隔壁每日在叮叮哐哐的装修,一问之下才知道,马上会有人搬来。不过安杨没想到,这个新邻居是陆以莫,当场愣在了原地,安路小孩子心性,看到他是眉飞色舞。
“大家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关照。”他一脸好哥们的样,言辞恳切。
安杨想要说的过激的话此刻全被堵在了肚子里,发泄不得。
她不是对此没有幻想过,她也曾想过他会原谅她,就算是没有孩子。可是再相爱又能怎么样?生活不是只需要爱情便好,而他们之间千疮百痍,或许已经不仅仅是孩子这么简单了。
事实上自从陆以莫搬来后,他们生活也没有多大变化,他自己也仍旧是照常上下班,安路则经常是钻进他房间不叫是绝对不会回来的,安杨对此愤愤不平。
周末安杨带着安路出去玩,安路鼎力推荐要带上陆以莫叔叔,因此他们便演变成了一个奇怪的组合。
儿子跟着外形看似是爸爸的男人谈笑风生,妈妈一个人断后脸黑的阴沉滴水。
实际上安杨跟他很少有交流,就算是有交流也是因为安路。
譬如说,安杨说:“叔叔,待会吃什么?”
这时安杨会看眼陆以莫,然后陆以莫则说,“看看你妈咪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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