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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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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说,安杨说:“叔叔,待会吃什么?”
这时安杨会看眼陆以莫,然后陆以莫则说,“看看你妈咪想吃什么?”
再譬如,“妈咪,我渴了。”
安杨:“自己去买水。”
陆以莫:“还是我去吧”
………………
夏季来临的时节,流感也随之而来,安杨不幸成为大军中一员,早晨起床只觉的头晕目眩,全身无力,喉咙嘶哑。
勉强撑起身子起床找了感冒药这些吃过,又神色恹恹的滚回床上去睡觉。
睡到迷糊之时突然睁开了眼睛,陆以莫放大的俊脸在面前,还是让安杨受惊不小,“你怎么在这?”
说出口的话嘶哑难听,喉咙仿佛被撕裂般的疼。
陆以莫眉心紧蹙,带着温柔的哄:“睡吧,医生马上到了。”
或许是太困,或许是他在身边的缘故,终究抵不过睡眠的诱惑,又迅速睡了过去。
安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陆以莫趴在床头,他的手一直紧紧抓着她被子里的手,两个人紧握着的地方沁满密密的汗水。
安杨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睡着的容颜,薄唇紧抿,下颌泛着青色胡茬,棱角分明,瘦了一圈,她的心突然密密麻麻的疼痛起来。
感冒去的快来的也快,等到第二天安杨醒来已是觉得神清气爽,陆以莫已经不见了踪迹,想来是早走了吧,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难过。
冰箱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先送安路上课去了,厨房有吃的,药在床头柜上,别忘记吃。
显而易见陆以莫的字迹,苍劲隽永,入木三分,安杨从小跟着陆以莫练习字,因而在笔迹上颇有几分相似,倒是许多人看安杨的字,觉得不像是女孩子写的。
安杨今天精神感觉不错,她在想是不是大病初愈的人都是这么精神抖擞,跟打了鸡血似的。
上午馆里迎来了一个客人,关心林,安杨虽然略介意,不过还是平静温和的接待她,关心林显然还记得安杨,颇友好的跟她打招呼,她最后看重了一副山水画,安杨将画装裱好,在发票上签好名递给她。
关心林随意看了看,惊讶的说:“安杨,你这两个字跟我哥写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安杨傻掉。
看她似乎没明白,她微笑着解释道:“忘记跟你说了,陆以莫是我哥哥,我的妈妈是他姑姑。”
安杨这才想起,陆家还有个未曾蒙面的女儿,想到之前,不由窘迫不已,不过关心林是不会想到她在想什么了。
安杨端了杯水给她,关心林在大厅外等了会,便见张晓谦走了进来,两人低低的说着话,张晓谦牵起她的手。
安杨就算是再笨,此刻也该知道了,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张晓谦似乎并不意外在这里看到她,礼貌的跟她打招呼,安杨微笑着跟他们告别。
关心林出了门,立马跟小孩子似的冲着张晓谦嚷嚷,“喂,那就是哥喜欢的人啊!他居然还能淡定的那样。”
扁嘴表示不理解,张晓谦头疼,“我觉得你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你哥哥他比任何人都重视,不需要你指手画脚。”
“哼。”毒舌男。
这些日子,陆以莫简直将安杨的家当成他自己的了,有时甚至在安杨的沙发上凑合一晚,安杨简直难以忍受。
想想一晚上那么一个大男人蜷缩在沙发上,良心总是过意不去。不过她面上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的。
陆以莫很是识趣,从来都是任怨任劳,不过自从陆以莫在她家里后,她晚上睡觉都特别安心,以往她还会害怕这里治安不好怎样的。
不过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她正为此愁眉苦脸的时候,便已经有人解决了她的烦恼。
下班回家便看见几个工人模样的男人在自己家里敲敲打打,她慌忙制止,“你们是谁啊?在我家做什么?”
其中一个领班模样的男人看到她,笑着解释,“你是陆太太吧?你先生说要我们将这两个房间打通,这样你家孩子好玩耍。”
“什么?”安杨瞪大眼睛傻掉,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是陆以莫的主意了,只是他怎么能这样不经过允许就将别人房子打通,这不过是租住的地方。
她怒气冲冲的打了陆以莫的电话,刚一接通,便听到安路的笑声,安杨怒不可遏,“陆以莫,你发什么神经?你干嘛将家里的墙打通。”
陆以莫没有生气反而在那头低低的笑,好心情的提醒,“忘了告诉你,那两间房我已经买了下来了,所以我想我有行使权力吧?”
“……”
于是接下来的情况就更加是,俨然成了他们一家三口了,对此最兴奋的莫过于安路,每晚是不到睡觉点是绝对不会回自己房间的。
安杨不禁郁闷,他怎么就那么喜欢陆以莫。
这样的日子梦幻的仿佛是在梦里,安杨总觉得不真实,或许总有一天会有梦醒的一天,而到时,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呢?而她应该如何自处?
过了几日,沈憙来电说一起去逛街,实际上,最近她已经来过几个电话了,却都被安杨以各种理由推脱掉。她想她还没收拾好自己心情,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她。
想想过去的她或许真的是没心没肺到可笑,自以为是的无知幸福,却原来仿佛如在别人伤口撒盐的残忍。
这次安杨照例的拒绝,心里尽管歉疚不安,却还是不得不这么做。
回家的时候,安路小小的脑袋扒在陆以莫身边,桌上摆放着竹条,胶水以及胶纸等东西。
“你们在做什么呢?”她边脱鞋边问道。
“风筝。”安路抽空,兴趣盎然继续看着,在一边打着下手。
安杨撇嘴,这人倒是挺闲啊,居然有这个闲心陪着安路做风筝,不过倒是几日不见,他们的感情愈发好了起来。
安杨对于在自己家里看见陆以莫,如今已经显得习以为常了,时常出没,他们没怎么交流,可是又不能忽视。
爱上一个人,或许只需要那么仅仅一秒的时间,某个时刻,因为一个微笑,一句话,一个侧脸,而仅仅是因为你在,而我来了这么简单。可是要忘记,却往往需要一辈子,因而明知道不能忘记,为什么还要刻意的去忘记,殊不知,刻意的忘记却往往是纪念的更深。
安杨绝对没想到再见到沈憙会是在医院,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唇不带一丝颜色,看到她尽力的挤出一丝微笑,安杨眼泪就这样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你哭什么啊?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她此刻却反过来安慰她。
阑尾炎是个不小不大的手术,沈憙从小便被人像花朵般的捧着长大,出一点血都会受不了的人。
“还疼吗?”
“不疼,有麻醉药的嘛!”她一脸嗔怒的看着安杨。
安杨一直在医院陪沈憙到七点过,沈憙催促几遍让她走了她才起身,陆凯等在外面,顺便一路送她回去。
中途接到了陆以莫的电话,安路被接回去了,问她多久回去?安杨随口说马上。
等红灯的机会,陆凯趁机打量着安杨,“安杨,三十岁之前你还没结婚的话,我就收了你吧!”
安杨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陆凯实际上平时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她久久才干干的笑:“你没事吧?”
“没。”陆凯苦笑着摇头。
车子发动,安杨恍惚之间听到他似真似假的口气说:“我是认真的。”
安杨直觉皱眉,却没放在心上,在她心底,她感激他,视他如知己、朋友,却永远不会是另一种关系。
陆以莫在看到陆凯送安杨回来的时候,本带着笑意的脸颊隐了笑,僵硬的站在门口看着她。
他的眼神太过清明,因而即使昏暗的走廊里,安杨依旧能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眸光,那不是愤怒,反而是哀伤到绝望的色彩。
安杨皱眉,心底闷闷的得不到纾解,虽然她没有做什么事,但看到他那样的表情心底却还是极为不舒服的。或许从某一方面来说,安杨是从心底怕陆以莫的,不管是现在过去或是将来。
她刻意的不去打理如今他们的关系,那一丁点的幸福却如履薄冰,没人敢去捅破那层纸。
两个人都小心翼翼,舍不得放不下,却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时刻提醒着彼此,有些事不是当作没看见便真的不存在的。
陆以莫真的带着安路去放风筝了,安路回来的时候满脸兴奋,平日虽装的老成却到底是一个孩子。
这倒是安路平日从没人这样带着他去玩耍,他在心底默默的想,如果他是自己爸爸就好了。
不过就算他小,也看的出来安杨与陆以莫间是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他说不出来,不过肯定是的。
事实上,自从那晚陆凯送她回家后,安杨便开始了有意无意的避开了陆凯。她不会承认是因为陆以莫那句:不喜欢看到陆凯。但到底是与他脱不了关系。
有时候刻意避开却反而会适得其反,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越不想看见有时却偏偏经常遇见。
安杨开始时不时收到陆凯的小礼物,有时是鲜花,有时是钥匙扣之类的小玩意,细心而体贴。
可是安杨不喜欢鲜花,娇弱而已枯萎。大家都是成年男女,而陆凯如今的行为应该算的上是在追求她。
他向来很有礼貌,绅士而体贴,经常会提前几天约会她,如果安杨有事,即使是借口,他也不会拆穿,只是礼貌的叮嘱。
如此三番四次,安杨就算是再想淡漠也不可能装作无视,更何况那个男人是她在新西兰时给予那么大倚靠的人。
她永远记得五年前她从疼痛中醒来时,他坐在自己床前,眼底的疲惫与晦涩,她惯性手抚摸向微微拢起的肚子,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意识到这种结果,她还是不可抑制眼泪滑了出来,她心底太苦了,反而哭不出声,只是默默的掉泪,眼眶干涩。
直到他安慰的说道:“你现在身体很脆弱,节哀顺变。”
他长着一副温和的眉眼,后来安杨听说是他救了自己,她是感激他的,如果没有他,自己或许早就已经死了。
可是感激是一回事,爱却又是另一回事,安杨到底是已出入社会几年的大人了,她能清晰的分得清自己的情绪。
如果因为感动而换来的爱情,向来没有什么好结果。
只是他们依旧偶尔会有约会,陆凯是很认真的在追求她,虽然不知道到底追求一个心仪女人需要怎样做。但他早已不是十几岁的愣头小子,如今已近而立的年龄那些招式他是决计做不出来的。相反一段婚姻才是最终的归宿。
他说的诚恳,俊脸温雅,“我想我们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而且我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年龄,最重要的是我挺喜欢你。”
安杨最近已经是参加了几场同学婚礼了,二十五岁后所有在外漂泊的女人都叫嚷着开始忙着筹备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或许是真的老了,明明时常能想起仿佛昨天自己还在校园,今日却已颠沛流离,历经沧桑。岁月是贼,它偷走了青春。
而苍老的唯一代表便是你开始沉湎回忆,缅怀过去,或许不是那段时光太珍贵,而是我们一直忘不掉曾经陪着走过那段青涩时光的少年。
喜欢的言外之意便是不讨厌,而不讨厌这词囊括包容又是何其广泛。就像你不会讨厌一只猫,一条狗,或者是一束花般简单,如果是喜欢,那么他的选择何其多。
安杨从陆凯车里下来,最终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的话在口边。夜晚,沁凉的微风轻拂,她的长发在微风吹拂下微微扬起优美的弧度,脸部线条柔和而细腻。
陆凯下车,喉间微微一哽,他认识她这么多年,老实说,没有一点感情是完全不可能的,只是慢慢的那感情开始变的复杂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整个人仿佛都被镀上了一层光环,圣洁迷人。陆凯不由看的痴了,不可否认,安杨是个美女,这世上美女何其多,环肥燕瘦,自是见过不少,而有些女人,美则美矣,却让人过目即忘。安杨漂亮,气质出众,带着股淡漠,一见难忘。
稀疏有致的灯光穿过树叶落在地面,水泥地面映落的斑斑驳驳,灯影绰绰。他身形高大,一片阴霾落在眼前。
安杨皱眉,还来不及说话,便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拳头已经毫不客气的揍上了陆凯的胸膛。
陆凯自然是不能跟陆以莫相比的,相互扭打几下后便败下阵来,只得被人逼得步步后退,狼狈不堪。
安杨眯眼,那个男人他再熟悉不过,这两个月来他们住在一起,日日看到他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打转,明明应该果断的与他分开,可是私心作祟,她也同样的想念他。
她上前,拉住陆以莫那还欲打下来的拳头,眼眸没有一丝退缩直直的看着他,“陆以莫,你疯了吗?你住手。”
陆以莫狠戾的盯着她看,目光狠狠的看着被她以保护者姿态护着的陆凯,陆凯难堪的抹了把嘴角的血迹。
“我不是警告过你,离他远点吗?”
安杨听了他这话,反而冷笑出声来,怒火无边无际的蔓延开来,“陆以莫,你算什么?你现在凭什么管我?”
“安杨!”陆以莫厉声呵斥,如果是曾经,这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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