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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爱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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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干什么,玩玩。” 
  “快放开!” 
  他又用下身压她,天澜的身子猛的一顿,尤川瑾嬉笑道: 
  “怎么样?硬不硬?” 
  “等会儿进去的时候包你爽的叫不出声来。” 
  看他已经解开裤头,天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 
  “给钱么?” 
  他解拉链的手戛的停下来,抬头意味不明的看她: 
  “你哥上你给不给?” 
  “当然是给的。” 
  “多少?” 
  “怕你给不起。” 
  “呵,你认为你值多少,五元?十元?我看起来,你顶多值一百。” 
  “可现在,你却准备□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的女人。” 
  “值不值要干了才知道,不管阮离熙给多少,我出双倍的价。” 
  说完动手解她毛衣的纽扣,他一粒粒的解开,像是在宣告他已然所得的占有权。 
  “你就是这么把阮沁莹给办了的?” 
  他的手猛然一滞,眼神变的深邃起来,表情透着淡淡的恍惚: 
  “你跟她,哪是一个档次的?” 
  “是不是一个档次,上了才知道吧。” 
  “就凭你这句话,是黑是白还分不出来么?强了阮沁莹,我会后悔。而你,我绝对不会。” 
  他俯下身,贴进她的脸颊,却并未碰触,吐出几个字: 
  “真脏!” 
  尤川瑾解开她手上的皮带,在沙发边上恩了一个按钮,门锁卡嚓一声解开。天澜逃似的奔出去,脑后响起他的声音: 
  “以后别再给爷装什么圣洁,你连装都不配!” 
  天澜没有坚持走几步,便蹲了下来,她很难受,这样的百般侮辱与伤害她早已受够却无法避免,他不喜欢她完全可以不拿正眼看她,更可以把她当空气,在背地里怎样嘲讽都没关系,但为什么要这个样子。把她当作泄愤的工具,将她的尊严践踏在脚底。 
  泪一滴滴的滚下来,湿湿咸咸,他嫌她脏,说她连装都不配,说她是干一晚上几块钱就能打发的货色。 
  天澜蹲在地上,越哭越大声,几乎抽泣起来。 
  她不是的,为什么都这样讲她,天澜不停的抹掉眼泪,另一波却更加汹涌的落下。 她迅速的擦去,却依旧冰痛了指头。 
  尤川瑾出了房间,转个弯就听到低低的抽泣声,然后就发现独自蹲在黑暗角落里的她,手机响起来,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接起。声音有些沙哑,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却是异常平静的语调: 
  “在哪里?” 
  “和温以安在一起。” 
  那头的阮离熙感觉她声音怪怪的,玩笑的说道: 
  “把你伺候的舒服呢吧,声音都哑了。” 
  “……” 
  见她不否认,阮离熙的心头闪过异样的情绪,语调也冷了许多: 
  “那不打扰了,完了你自己回去。” 
  “恩。” 
  挂了电话,天澜把头深深埋下去,尤川瑾见她肩膀一起一扶的,知道她还在哭,静静的走上去。 
  她的泪水真的是决堤了,她搞不懂,她看起来真有如此不堪与糟糕么?想到那么多人对她的讽刺与嘲笑,觉得什么清者自清的都是骗人的谎话。她想冲到每个人的耳朵旁边对他们大叫。她不是这样子的!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最后换来的也只是“连装都不配”的讥讽罢了。 
  她泣不成声。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你刚干嘛不在我面前哭?我可以好好怜惜你。” 
  尤川瑾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天澜。她抬起头抹掉一大把眼泪,看清来人,想站起来,脚伸了一半却跌坐到地上,半个身体全麻了。尤川瑾条件反射的去扶她,天澜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他,自己扶着围墙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向前迈进。 
  她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脑子里现在是真空的,没有任何的思路,只知道一味擦眼泪。 
  “行了,别哭了。” 
  尤川瑾被她搞的心情烦躁,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天澜转过身用泛着血丝的双眼瞪他,凶狠的像是可以射出子弹来。 
  “你会遭报应的!一定会的!” 
  她愤恨的诅咒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滴下来,有人说,女人的眼泪对男人来说是最珍贵的。她不想让这种垃圾瞧见她流下的泪,让他以为自己是因为他而哭的,所以她赶忙火速的擦掉。 
  尤川瑾有些糊涂,如果她的这些眼泪都是假的,那么,她就真真是从头到尾的实力派,连他这个从不相信女人眼泪的男人都连续被撼动了两次。 
  而如果她的泪是真的,那为什么方才熟门熟路的询问他出的价位,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尤川瑾没有再跟上去,就站着看她亦步亦趋的朝前走,她拐弯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脑海里开始浮现那张惊慌失措却强装镇定的面庞,越发的焦躁起来,抬脚踢翻身旁的垃圾箱,他决定不想了,再想下去也弄不出什么结果来,转身朝着反反向兴冲冲的离开。   
  你管的着么   
  第二天一大早去了医院;阮离熙一夜都没回来;她也乐的清静。慕容毅浩莫名的打量天澜;说道: 
  〃你这样出来,是准备吓唬人的?〃 
  瞧他猛盯着自己看;天澜伸手摸摸了自己的脸: 
  〃怎么了?〃 
  声音亦是难听沙哑。 
  〃自己去找镜子照照。〃 
  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她走到厕所间的镜子前;也当真是吓了一跳;泛着血丝的眼睛肿的像个小馒头;又附加了深深的黑眼圈;脸色没有一丝血气;。整个人像刚被电击过;苍白憔悴,极度的萎靡不振;她差点都认不出自己。 
  连忙打开皮包;打了些粉底和腮红;涂了唇蜜;才稍稍精神些。 
  出了厕所;慕容毅浩调侃道: 
  〃不是因为我昨天的那几句话哭了一宿吧?〃 
  〃你多虑了。〃 
  她平静回答;声音透出些些的冷漠。 
  〃那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了?被男人抛弃了?” 
  天澜抄起一口粥,塞他嘴里: 
  “和你没关系!吃你的东西。” 
  “被我猜对了?” 
  他在医院里才呆了两天而已,却已经闷的想揍人了,难得来一个能够说上几句的,他自是不会放过。 
  “你能不能别那么三八。” 
  她的喉咙很痛,声音几乎是嘶哑的。 
  “可以叫我,三八先生。” 
  “要不要脸?” 
  她问道,对他来说却是一点影响力都没有,仍然嬉笑着说: 
  “这个世界上,想要脸皮和还有脸皮的人已经差不多绝种了。” 
  她故意舀了满满的一口粥塞他口里,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慕容毅浩显然是饿坏了,也不说话,乖乖的让她一口一口的喂,很快,一大碗就被他吞的底朝天了。 
  “没了?” 
  天澜替他轻轻擦了嘴,惊讶道: 
  “你还想要!?” 
  ‘我昨晚可什么都没吃,医院的东西,可不是人吃的。” 
  “要不,我帮你叫个护工吧,你想干什么也方便点。” 
  天澜好心说道。 
  “不用!我又不是二级残废,再说了,我已经有一个了。” 
  他满脸笑意的看她,今天他的心情好像出奇的好,和她糟糕的情绪截然不同。看着慕容堆满眼底的笑意,她恨不能朝着他欠扁的脸狠狠踩上几脚。 
  “况且,叫了一个又不是真什么都能干,比如,我想干那档子事了,她也能做?” 
  她替他擦脸的手提顿下来,哑着嗓子喊: 
  “你以为我在帮你找的是什么?鸡么?” 
  “而且……〃 
  她也不“见外”,继续说道: 
  “就你现在这副残废样,行不行还是个问题。” 
  他也笑了,双手还是能使力的,一把拉过她,贴着自己: 
  “要不,咱们现在试试,看我行不行?” 
  她迅速从他身上起来: 
  〃别闹了!会碰到伤口的。” 
  他见她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忙阻止道: 
  “今天不是休息么?” 
  “你怎么知道?” 
  “打到酒店去问过了。所以,今天得陪着我。” 
  “做梦!” 
  他轻抬手,指指自己胸前的伤口: 
  “别忘了,是谁的杰作。” 
  她一时接不下去,又有些不甘心,说道: 
  “我还是替你找个护工吧。” 
  “说了不需要了。” 
  见他有些生气了,她只好又静静的坐了下来。他闭着眼打起磕,天澜闲来无事翻起了放在床头的财经报纸。慕容毅浩听见翻页的沙沙声,挣开眼: 
  “读给我听听。” 
  “自己不会看啊!” 
  他抢了过去,拿着报纸却有些艰难。想翻也翻不过去。 
  天澜又拿了回来,闷闷的问道: 
  “读什么?” 
  “你看什么就读什么。” 
  她大致看了下标题,挑了自己感兴趣的读了起来: 
  “……” 
  还没有读完一段,他便皱眉说道: 
  “行了行了,别读了,鸭叫都比你悦耳。” 
  天澜放下报纸,无奈的看他。 
  “有本事,自己来。” 
  “把报纸拿过来。” 
  她摊开报纸放在他面前,他稍稍坐起了一点,问她: 
  “读哪儿了?” 
  她用手指了指,他倒真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声音低沉,语调平缓,让天澜忆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也是用这般的音调同自己说话。 
  她其实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些什幺,她在想和他之间发生的这些莫名的事,开始只当他是比较特殊的客人,又因为他和阮沁莹的关系,不管之前发生的一切是误会还是事实,她真正的内心始终对他近而远之,但再怎样排斥,也搞不懂怎么就闹到了医院。 
  等到他见到下属站在门口,声音终止下来。她还在后知后觉的发呆。开始有了别人的声音插入,她这才发觉。识趣的退到沙发上。 
  她继续看自己的报纸,而他开始聆听下属的工作报告。讲话的时候声音沉稳,表情严肃,薄薄的唇紧紧抿着,凌厉的眼神伴着无形的压迫感。和早晨面对她的近似无赖与嬉皮判若两人。 
  变脸的速度与她翻报纸的速度不相上下,也许这就是商人的本质特点。 
  天澜假装拿着报纸悄悄的偷瞄她,慕容毅浩的头稍稍一撇,与她偷窥的眼神碰个正着。脸很不争气的竟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尴尬的表情尽收在他的眼底,他的嘴角这才微微上扬。 
  下属们一个接一个的汇报,他依依的作出决策,发出命令,文件一份份的让他签。发现他真是忙的。连住院也不能让他太平。不禁同情起来。 
  过了很久,倦意渐渐浮现在他的脸上,又瞄向她,眼神里竟是带了些求救的讯号。毕竟刚受过伤,体力上始终无法支撑那么久。下属们也识趣,见他有些疲惫,便一个个鱼贯而出。走的时候也是带着笑意的朝她看来,她把这当作礼貌的告别。 
  等人都走光了,他轻轻的叹出口气,她挑眉: 
  “你叹什么气啊?该叹气的是你的那些下属。” 
  “此话怎讲?” 
  “以为老板生病了终于可以放假几天,想不到,竟要天天往医院跑。” 
  “没听过么?跑跑更健康。” 
  她笑出声,真真是佩服他的变脸绝活。方才脸上还披着层霜似的,现在却又有心情开玩笑。 
  “喂,剥个橙子。” 
  她走到床边挑了个最大的,去了厕所冲干净,刚想拿刀切给他,他出声阻止: 
  “不要削的,要剥的,亲手剥的。” 
  “剥的和削的有什么区别,吃进肚子里味道还不是一样?” 
  “那站着□和趴着□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把钢棒顶进去。” 
  “你……” 
  她一时哽住,无奈放下刀,坐到他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的剥起来。果橙的清香渐渐弥漫开来,整个屋子飘散着幽静而淡雅的香气。他凝望着她纤白的手指,问道: 
  “除了阮家父子,还有其他男人么?” 
  她没有抬眼瞧他,专心致志的剥着。 
  “不管你信不信,没有阮临之,没有阮离熙,更没有其他的男人。” 
  “讲话不打草稿的我见多了,你这样的,倒算是顶级了。” 
  她对他的话不做任何的反应,随便他了。 
  剥好了完整的一个,掰下第一片给他,慕容嚼了几口,满意的点点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真甜,你也来一片。” 
  “是么?” 
  她亦剥下一片,塞进嘴里,咬下第一口,就知道自己上了大当,整张脸痛苦的皱在一起,他嘴边挂着得逞的坏笑,大声的向她发号施令: 
  “吞下去,不准吐出来,很甜的。” 
  “怎么就没酸死你!” 
  因为不敢碰触他的伤口,她愤怒的拍打他摊开的左手。 
  阮离熙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两人巧笑嫣然的一幕。 
  “慕容,恢复的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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