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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欢欢 恶作剧天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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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夫子的第N代子孙……
好大的头衔,我,是不是应该恭敬地拜一拜?
“我是建筑系,大三。这个读写会是我创立的,这里是原来的资料仓库。”
“我问爷爷要来这里,只是想有自己的空间,条件是在外面做完美的孔奇,孔家的子孙孔奇。” 他停下来,出神地望着林立的书架,
他的目光有种让人心酸的无奈。
那个常常会无意流露出孤傲和疲惫的阿奇,究竟肩负着长辈多少的希冀?
也许我初见他时,他那不自然的假笑,是在追寻自己快乐的尝试?
也许,他真的把读写会视作秘密花园,和我一样。
也许,这就是他在外面见到我时手足无措的原因?
外面,是否指的就是那一个我们不得不全副武装为着别人的目光而活的世界?
阿奇说,“对不起。”
眼里有深深自责和哀伤,没有眼镜的遮盖,他是这样脆弱,叫人一览无遗。
我举起手,作势要打他,拳头落到他跟前,摊开手掌,轻轻拍拍他的脸。
“掌嘴!好了,免你无罪,平身吧。”
我相信,这一刻的阿奇,前所未有的真诚。
我完全愿意原谅他。
还顺便吃了孔家后人的豆腐,请容我暗自兴奋一下。
阿奇大笑起来,真的开怀,心无城府。
男生居然也可以笑得这样动人,让人心跳加速。
我也笑,用手捂住嘴,还有绯红的脸颊。
瞄到阿修也挂着浅笑,险些将他漏过。
我对着他咳咳示意,“这位兄台,该你了吧。”
他无奈耸耸肩,“我姓庞,单名一个修字,汽车系,大三。”
很简单的资料,不过,这个姓真是勾起我痛苦的回忆。
我从鼻子里哼一声,“姓庞啊,庞修?这个姓太差了!你怎么能和电信系的系主任同姓啊?!”
他很无辜地看我一眼,“不好意思,那个老头是我老爸。”
我几乎晕厥。
冤有头债有主,父债子还,我的双目瞬间精光四射,一把揪住阿修。
阿奇小心地发问,“怎么了,你突然间充满杀气……”
我瞪着阿修,悲鸣道,“NND,你老爸好狠的心呢!!!把我的信号给挂了!!”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原来你今天是来补考的?!”
“是啊。”―____―!
阿奇说,“我不想再次刺激你,只是我和阿修年年都是一等奖学金的……”
我虚脱地松手,阿修不爽地整理衣领,不屑道,“丢人”。
情势急转直下,而我很明显处于劣势。
真的,有时候了解地太彻底,也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对目前的我而言,完全没有发言的资格。
我是读写会最菜的学生。
无庸置疑。
果然衰!
寂寥的心
最近,我的笑容很多。
Apple说,“你怎么看起来心情很好。”
“有么?”
“有,也许是因为春天到了。”她意味深长地看我,“我总觉得你瞒着我很多事哦。”
“呃……”
“比如,你常常抱怨的眼镜男和鸟窝头……”
“嘿嘿。”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讨打?!”
“……”
“你打算几时和我交代?!”
“……”
“装傻可解决不了问题!”
“……”
“孔奇他……”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脚底抹油,溜的超快无比。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apple解释,对我来说,这是很奇妙的感受。
好像出现了新的视野。
阿奇和阿修,是我的秘密。
快乐的让我不想和别人分享。
Apple,对不起,原谅我小小的私心吧。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学校是个充满吸引力的地方。
只因有了读写会。
即使还是在放假,闲着的时候,仍然下意识的往这里跑。
今天也不例外。
把自行车停在和平楼的门口,双手已经冻得通红。
我一直没有养成带手套的习惯,加上血液不畅的关系,怕是又要生出不少冻疮来。
呜,那个就是一直被我哥哥嘲笑到今的祁萌的萝卜手。
拼命地搓着手,还是冰冷。
在读写会的门口,解着围巾,脸颊都被这种超低温度的手指吓了一跳。
汗,绝对零度……
脱了鞋子,进到房间,居然暖烘烘的。
晕陶陶的暖气流,最适合睡觉。
瞄一眼放在门边的大鞋子,心下一片了然。
蹑手蹑脚地走到最里面,探头一看,忍不住掩着嘴笑起来。
还有谁,自然是最爱睡的阿修。
这个懒虫,居然在光溜溜的地板上铺了一条毛毯,仰面躺着。还搬来了一个小小的取暖器,在脚底吱吱的转着,惬意得很。
他一直是这般懒洋洋的样子,很闲适,很淡然。
一定是一个没有什么烦恼,对现状很满足的家伙。
好像现在,睡得那么香,都没有察觉到我的出现。
阿修似乎和我一样,都很怕冷,无论何时何地都喜欢用毛线温暖自己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上次是围巾,这次是高领毛衣。
嘿嘿嘿,突然冒起一个很邪恶的想法。
更加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走过去,作坏事么,自然是要一百个谨慎。
安全第一。
阿修的手脚真长,特别是现在,因为睡着的关系,他像个松开的弹簧,无赖似地瘫在那里。
蹲在他的身边,刚要伸出手,就瞄到阿奇一脸坏笑地站在书架边。
我急急做了个嘘的手势,他眨眨眼,嘴型在说,请便。
咔咔~摆明了要看好戏。
我慢慢地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刷的一下把手伸进了阿修的衣领里。
“啊!~~”一声惨叫,阿修猛地坐起来,面部扭曲。
我和阿奇迸发出极度无良的夸张笑声,要让一向镇静的阿修惊惶失措,我们算是找到了捷径。
这个,简直就是致命弱点。
阿修很恼火的瞪我们,“谋杀!”狠狠吐出两个字。
我们再度不厚道地笑趴。
阿修抓狂真的很有特点,面部扭曲,内心翻涌,偏偏又不肯多说一个字。
这种性格的直接后果,和便秘差不多——憋死。
“祁萌,你那个简直是鬼手啊!”他指控我。
“天生寒冰掌~~”厚颜无耻地举高我的爪子。
“真的很冷么?”从我魔掌下侥幸逃脱的阿奇好奇发问。
“嗯!”重重地点头,阿修地表情痛苦万分,“比室外铁栏杆的温度还要低。”
我尚自嘿嘿地笑着,冷不防手被阿奇一把抓过去。
不禁一呆。
冰凉的手,接触到热乎乎的掌心,有种让人颤栗的温润。
他惊呼,“真的好凉。”
展开我的手看,“你常常生冻疮吧?”
“嗯……”突然失去了语言功能。
“你应该在夏天用辣椒水擦拭手指,这样冬天就不会复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的手靠在取暖机前,轻轻的搓着。
阿奇的亲密来得这样突然,却又异乎寻常地自然。
我的心却不由自主微微颤动一下。
面红耳赤地任由他替我活络血脉,无意间发现阿修沉默地凝视我,眼光犀利,好像洞察了我千回百转的肚肠。
心虚地低下头去。
被人看穿的感觉,十分狼狈。
我的手还没有热,脸倒快要烧开了。
傍晚的时候,阿奇先行离开。
我因为在一堆书里翻出几本清代野史,兀自读的津津有味。阿修的取暖器,体积虽小,效果却很惊人,方圆两米之内,温暖如春。
直到看得筋疲力尽,才依依不舍地放下。
赫然发现阿修促狭的笑容。
“我发现你真是异乎寻常的八卦,居然连古人的艳情史都不放过。”
我气结,他之前明明在认真地读他的ABS防抱死文档,几时开始注意起我来了。
“庞修,八卦的是你吧。”
他哼一声,“看你春心荡漾的表情?恐怕是读到什么春光旖旎的句子了吧。”
我一下子语塞,想不到被当场抓包。
袁枚啊袁枚,你的恋童癖害了我。
我气急败坏地从毛毯上爬起来,“我走了!”
眼角的余光还在瞄阿修,指望着他能给我赔个不是。
谁知人家根本无动于衷。
严重打击我沾沾自喜的影响力。
走人吧。
万般失落地穿我的鞋子,不期然有股热气逼过来。
阿修沉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管好你自己,别轻易对阿奇动心。”
我身体一僵。
他那好听浑厚的声音此刻却如芒刺在背。
我恼羞成怒地瞪他,“胡说!”
他不言语,只是直直看我。
吃定我口是心非。
好恼。
决定暂时不理阿修。
其实人家未必愿意理我。
本来我的地盘和他的地盘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吃亏的只有我。
我再也没办法去噌他的取暖器。
耳朵倒是一直竖着在偷听。
阿奇说,“你怎么和祁萌在冷战。”
“我?!是她吧。”口气不屑。
“你几时也变得这么小心眼。”
“……”沉默。
然后我听到阿修说,“她根本还是小孩脾气。”
我一时按捺不住,冲过去说,“我哪有小孩脾气。”
“看到没有。”阿修很笃定地指着我。
我很生气,总觉得阿修在针对我。
阿奇开心地笑着,大眼镜在鼻梁上一直晃。
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
阿奇在读写会从来没有脱下眼镜。
可是在外面,他从来没有带过眼镜。
我问过他,是不是一开始为了在我们面前装书呆子才配付平光镜。
他但笑不语,只把眼镜递给我。
根本是很深的度数嘛,啤酒瓶底似的,一圈一圈的。
我说,那你在外面不常常要撞电线杆?
阿修实在听不下去,“白痴,你不知道有隐形眼镜的么?!”
拽什么拽,重点根本不在这里,重点是,为什么在读写会就换上眼镜呢?
阿奇说,比较舒服。
骗鬼去吧。
Apple也是近视眼,她当初第一次带上隐形眼镜后,就像吸了大麻一样飘飘然地直嚷,“戒不掉了,戒不掉了。”
搞得我这样视力一直很好的人,也一知半解地体会到了apple终于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的喜悦与激动。
我说,不相信。
阿奇又说,现在流行眼镜,这样比较帅。
这个借口更是叫人难以相信。
好几次在城规学院门口见到阿奇,人群中永远是一道抢眼风景。
这样漂亮优雅的男孩子,不用说女生,恐怕连男生都心向往之。
谁能想象出类拔萃的阿奇,架着奇大无比眼镜出场的画面?!
简直世界末日。
我真不明白阿奇的用意。
我的心里,还想好好看看在网球场边那个意气风发的俊美少年。
让我吃惊地说不出一句话来,无与伦比的潇洒与帅气。
寒假结束。
开学的第一天,居然就是情人节。
见识到帅哥在这个日子的大便利。
吃不完的巧克力如山堆积。
读写会的空气里都有可可的味道。
我叹口气。
曾几何时,我们也迷上西洋的节日。
这种日子,收到巧克力,对男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对于女生,有可以送出巧克力的对象,又何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只有我,一点没有参与到其中的雀跃感。
阿奇说,“祁萌,你不爱吃巧克力?”
“啊?嗯……”我漫不经心地应着,不想说话。
其实,我很喜欢。
有次,在读写会看动画片,不知不觉居然把一大块黑巧克力全部吃光。
偏偏又被阿修看到。
他无情地嘲讽我,快要变成猪。
我只是嘿嘿地笑着,难得好脾气地不和他抬杠。
巧克力,对我来说,是一种吃了之后就会觉得很满足的东西。
所有的不愉快,在那种浓重的芬芳之后,全部消失殆尽。
然而,今天,看着阿奇笑意盈盈地向我炫耀他的成果,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抬眼之间,阿修也进了屋。
2月中旬,天气还是很阴冷。阿修围了羊毛的格子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瞄一眼兀自得意的阿奇,拉下围巾说,“今天赶几场约会?”
阿奇大笑,“要不要同去?”
“没兴趣。”阿修慢慢踱到茶几边,他很少坐在我的地盘上。
“可惜啊!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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