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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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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轻勾道:“是啊,疯了才会这样欢喜你!”
“卿宁,我还没有正式说过我欢喜你吧。”
卿宁呆愣在那里,连自己是什么反应都已经感觉不到了。
只有他的话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回荡着。
她总觉得能说出口的爱太轻浮,太表面,都是些转瞬即逝的东西。
而秦惑也决然不会讲情情爱爱挂在嘴边的人,两人相处总少了那么一些蜜里调油的滋味,却别有一番死生相依当从容之感。
可直到了今天,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说一句喜欢你,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可为什么。。。是在这种时候呢?
秦惑拂袖为她当去坍塌下来的大花瓶,碎瓷满地。
身形轻转,她只见他墨眸如星。
“我欢喜你,欢喜到生生死死都想同你在一起!卿宁,你知道吗?”
………题外话………前方高能预警!
其实卿风是第一次写那啥~
卡的不要不要的,泪奔~
还有四千大概会在凌晨一点多发出来~
宝宝们要是没睡记得早点看了,不然我怕退稿退没了。。。。
☆、第两百六十七章 主动,我只想要你
“我知道。。。我知道啊!”
她的凤眸里一瞬间,水汽弥漫,狠狠点着头。
到了如今这样,她又怎么能不知道呢!
“可我想你活着,好好地活着,即便没有我,也能好好地。。。偿”
即便过了今天又怎么样呢,她还是陪不了他一生一世撄。
上天何其偏爱,让她得此一心人。
又何其残忍,不得相守白头。
秦惑忽然俯下身,温凉的薄唇贴在了她开合着的薄唇上面。
有些话,不必说。。。
两心相知,各自情长,何须多言!
清宁的凤眸微张着,看着他,后面的话也在无形之中吞咽了下去。
为什么好好一个自主自强的她。
一遇上秦惑的事情,总会变这样优柔不可理喻。
明明。。。
明明她这是她最讨厌的样子。
却总是这一次又一次,用这副模样对着秦惑。
多么的。。。令人生厌!
秦惑拥着她的姿势晋的,几乎要讲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若是真能这样,不知能多少心思。
风声火光疾驰,外间的声音渐渐地听不到了。
其实她也想忽视这四周的一切的,奈何全身发烫的厉害。
若不是秦惑紧紧的抱着她,清宁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他吻着她,轻轻柔柔的。
带着几分生怕将她拆碎了的小心翼翼。
四处掉落下来的碎火却这样不做美,险些烧着了她们衣袖。
满头满脸的砸落下来,秦惑拉着她救势一滚。
两人便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落在了那绫罗帐里。
火光从珠帘上攀延而上,寸寸断裂。
珠翠落了满地,玉石相击,声如天乐。
清宁倒压在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相亲,都似乎从无尽的灼热中,得到了救赎了一般。
秦惑望着她,朗朗笑道:“便是同你死在这绫罗帐里,又何憾之有?”
他分明还噙着笑,生死似乎同他从来没有什么干系。
清宁动弹不了,便一口死死咬在他右肩上!
好在,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这牙口,倒也还算锋利。
血迹染深了墨衣几许,秦惑看着她。
面容依旧,微微的笑着,纵容而有无奈的模样。
“你到底要做什么?卿宁!”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儿家的心事都这样复杂。
猩甜的味道深入唇齿间,她缓缓松开了口。
“谁准你说这样的话!”
凤眸看着秦惑,七分凌厉三分困惑。
她还没有咽气,他又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她不许!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想让秦惑清醒一点!
还是。。。让她自己清醒一点。。。
这美人榻,她们曾一起躺过许多次。
总也是一觉醒来,人去无踪,心下多少有些失落。
但是真说要死在这里,还真是。。。
滋味难言。
可是现在,除了美人榻的这一处,几乎已经全部被火光吞噬。
她们已然无处可避。
冲不出,退无路。
可有这身侧之人在,便是绝路,也是不负。
头顶上的屋房,顷刻之间便转出了碎裂之声,一整片的碎裂开来。
不用多说,下一刻,变回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秦惑握紧了她的手掌,十指相扣,连心之处。
“卿宁。”
乱物倾落而下的那一刻,他轻唤她的名。
在没有多余的话语,忽然抱着他,往后墙一撞。
试图用身体做肉墙,为她挡去一切外物伤害。
“秦惑!”
清宁在这一刻,紧紧拥着他。
唇瓣紧贴着他的心口处。
一点灼烫,一片温凉。
便是化作飞灰,也请纠缠到一处。
她硬生生感觉到秦惑的背部受到剧烈的碰撞之后,那堵墙忽然凹进去了一个方形。
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双双落了下去。
里面的火炬似乎是随风而燃,一点即亮。
快要落地时候,秦惑飞快的一点,抱着清宁暗房里站定。
“这里。。。”
要说最惊讶的人,就是清宁了。
少说在这清心阁也住了这么久,竟然还有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她不知道。
两人相视一眼。
秦惑道:“这机关纹路、布局,和西横皇室的,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所以,之前扶留出现在这里,根本就不是巧合!”
清宁秀眉微皱道。
算来算去,却怎么也算不到。
最关键的东西,居然就在自己的榻边。
抬眸看了看,那处被撞开的墙沿,却似乎没有办法在合上。
“祸害,快找出口!”
方才扶留那几个人,都是没入里屋就不见了的。
既然有这么一个暗道在,那就必然还有别的出口。
外面的火烧的这么厉害,竟然能在危难之际,发现这么一个地方。
清宁半倚在他怀里,不禁笑道:“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相信命运了。”
都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会给你留一扇窗。
现在看来,似乎的确是如此。
“你信什么命运!”
秦惑却有些不以为然,一手揽着她,一手在墙壁上轻敲着。
忽的回眸,微微含笑道:“你只需信我!”
清宁点头,不可否认。
所谓命运的恩赐,便是她与他的异世相逢。
无可避免,无法辜负,唯有一腔深情相赋予。
各个方向轻点而过,秦惑终于在一堵石墙面前停了下来。
看了一会儿,却没有当即动手。
清宁不禁开口问道:“这里怎么了?”
他却忽然墨眸一转,深深望着她。
微微笑道:“这回,你真要同我死生不离了。”
清宁一愣,那句出不去,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扶留那人如此阴狠,怎么可能在自己离去之后,还给她们留一条生路。
这暗室处于密封空间之中,虽说现在暂时不会被火势波及。
但是一旦,上面的房屋全部坍塌。
这个口子,很快就会被全部堵着住。
而她们,也会因为没有新鲜空气,窒息而亡。。。
希望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总也叫人空欢喜一场。
“有什么不好!”
她凤眸轻抬,望着他的时候熠熠生辉。
是啊,有什么不好!
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矫情些什么。
现在这样,反倒能敞开心扉。
秦惑笑而不语,只看着她,墨眸之中流光潋滟。
清宁却忽然在这个时候,来扯他的衣襟。
实在是没有什么气力,没有办法像初见的时候一般,动作凌厉而快速。
他看着她,却微微愣在了那里。
这衣衫半凌乱这,表情又这么让人。。。
卿宁一时怒了,“脱衣服!”
“这时候?”
“在这里?”
“脱?”
他墨眸含笑,一连问了三句。
动作却是十分配合的,一件一件将身上的衣物去了。
眼眸却落在她的花容上,片刻也未曾移动。
分明是这样的时刻,卿宁却被他看得面容泛红。
此刻却不是被火势灼红的,由内而外,飞霞弥漫。
“转过去!”
她着实也经不起他的墨眸,在多看一眼。
秦惑勾了够唇角,乖乖翻了个身。
火光折射下,白泽的背部,好大的乌紫一片,甚至还存了死血在里头。
“你还笑!”
她伸手轻轻抚了上去,心下疼的的厉害。
指尖温凉的触感,却让人怎么也不舍得移开。
“夫人,你在做什么?”
他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她轻触到他的伤口处,他却笑着微微挑了眉。
握着她的手,“心疼了?”
刚才那么大一个力道的撞击,若换了寻常人,骨头都该散架了。
偏生是他,这样不声不响的。
手心被他的温凉包裹着,清宁凤眸奕奕。
清声问他,“你就真舍得你的江山,你的皇位?”
好不容易熬到了今日,所有障碍一扫而空。
昔日所想,触手可得,可他。。。
她也曾想过,若有一日,他能同她策马天涯。
却到底不知如何说。
“我不舍得又如何?”
秦惑含笑反问道。
她默默敛眸,没了声响。
只听得他笑着轻叹道:“我只想要你!”
那墨眸望着她,险些就要这样将她吞噬进去。
清宁闻言,扬眸一笑,身后烈火如焚,也比不得她此刻容颜明艳。
伸手将他脱下的衣物就地铺下,那衣衫飘扬的弧度都旖旎的不像话。
她伸手,朝胸口处轻轻一推。
秦惑含着笑,就着她在上的姿势,微微躺下。
看着她轻解罗衫,青丝如墨飞扬,火色乌烟都做了陪衬。
一切都变得朦胧而美艳。
她一扬手,将最后一件罗衫抛落,带着满身的焦灼。
缓缓压向他,即便早就见识过这样的场面无数次。
真轮到了她自己,面上怎一个飞红了得,此刻的凤眸不禁都带了魅惑之色。
胸前一片白如凝脂,秦惑眸色渐沉。
刹那情动,忽然在她俯身压上他的唇之前。
揽着她的腰身,就势一转,压了上去。
“夫人,这种时候还是为夫来主动吧。”
清宁凤眸微张的一瞬间,他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低尝浅品之间,手掌也已经解开她最后一丝束缚。
微凉的手掌流连在红缨之上,轻拢慢捏,一点点燃尽了她的理智。。。。
去你他妈的处男!
有这么无师自通的吗!
“夫人,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清宁轻颤着双腿,无比灼热的身体,因为他的碰触而微微颤抖。
正听见他这么一句,腿下一软,又微张了一张。
而秦惑墨眸深如幽色,一挺腰,张驱直入。。。。。
………题外话………虽然只有那么一点肉汤,但是也好不容易有木有~
既然写到陵城,就来点下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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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八章 死地,合一(8000+)
第两百六十八章劫后余生
这一夜,有满天的火光和无尽的缠绵。
阮府的这场火足足烧了一天一夜,大雨扑之不灭,熊熊而起。
锦绣华阁、高门府邸都在一场大火中,化作了飞灰。
雨势未停,徐然跌跪在被烧成一片废墟的清心阁前,面如死灰偿。
“徐大人。。。”
范兴的副将在一旁看着,生怕他又做出什么骇人之举来撄。
撑着伞刚一靠近他,狂风一卷,几乎整个都要被刮了去。
“这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陪着打了一夜雨的近卫军小声问道。
眼看着这阮府到处都是大火燃烧,残缺的废墟。
倒的倒,塌的榻。
存活下来的下人,也没有几个是好胳膊好腿。
暂且无处可去,也不能就这么平白离去。
阮府已经没有一处完好,金银细软更是没有半点拿出来的。
当下一个个灰头土脸,衣衫破烂,同难民窟来逃出来的没有什么区别。
“祖母,你醒了!”
平日被下人小厮们当成老佛爷一般捧着的卢老夫人,昏了一天才幽幽醒赚。
大伙儿见烧的差不多了,都试图想进去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物件,可以留下来的。
都是死里逃生的,当下也没人管那老夫人了。
唯有眼睛通红的阮梦雨,见状连忙要去扶她起来。
却不曾想这卢老夫人一睁眼,见是她,面色一横,一把就将人推开了。
“你这个孽种,还不给我滚开!”
从火海里出来,晕倒之前。
还是无可避免的知道了,自己照顾了半辈子的儿子,竟然变成了一个完全不知道是谁的人。
他穿着阮梁桦平日穿的衣服,浑身血迹,就连那鞋子上的纹路,还是她和应红一起选的。
那个人是北溱十年来的尚书大人,却不是她的阮梁桦!
“啊!”
阮梦雨被她猛地一推,整个人都跌坐在了雨水里。
“祖母。。。”
她怯怯的唤道,眼前这个老人面目狰狞的可怕,让她十分的陌生。
李姨娘和平时里身边伺候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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