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月朦胧-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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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刻意潜行进来的。“千寻潜行的能力不差。而且她又熟悉建筑结构。趁你不注意时溜进来不难。”

　　　　“……她呆在地下室做什么？”琳跟着我往地下室方向走去。虽然明明在提问，但她的语气怎么有一股失望？……

　　　　“这房子是安桥可纳子特别上忍的家，地下室里……有些特别的遗物。”

　　　　琳的脚步一顿——“那件事我听红说过。那千寻是在地下室……”琳的声音忽然带了些许的颤抖——“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你会愿意和她一起住在这里这么久。火影大人的委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琳温柔的声音压抑，带着点悲伤。为了谁？安桥特上？千寻？我希望不是我。

　　　　推开地下室的石门，那股夹杂着丝丝药味与血腥的腐朽空气的味道拂面而来——

　　　　“最初只是有点在意……可能有点负罪感。后来变的有点复杂，而且也习惯了，所以一直住在这里。至于千寻为什么会在这里——可能是为了找点熟悉的感觉让自己舒服些，也可能是在……放纵情绪，比如愤怒和憎恨什么的。”

　　　　逼她之前就设想过了。发展没错，结果没错。但这种感觉……真是难受的……超出预计太多。

　　　　千寻马上就要看到我了。究竟……你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

　　　　跟在卡卡西的身后，琳一步步走下地下室的台阶，卡卡西喃喃自语般的陈述。

　　　　每一步，每一句，都将她灵魂中，摇摇欲坠的某一角再撕裂一点……

　　　　她以为自己死心了，但此时她无比绝望地发现，她还没有……

　　　　

叁之卷——等待与守望　第　67　章　雨（下）

　　　　第67章雨（下）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开窍一个。

　　　　下一章：搞笑番外，明天写完。

　　　　再下一章：我发誓我要进剧情了！！！

　　　　23W字……再不进剧情，我都鄙视我自己。——————————————————卡卡西视角——————————————————

　　　　可纳子的地下室中，有个让人无法靠近的角落。那是一个只有两面墙的房间，里面的陈设装饰，完全属于一个10岁左右的天真女孩子。那个角落渗透着她的气味，以及某人深不见底的回忆。轻易靠近，会让人产生即将被拉入其中无以自拔的错觉……

　　　　千寻曾在那里不吃不喝地呆过几个昼夜，就在她最喜欢的可纳子被杀后。被我杀死后……

　　　　手电筒的光照到了小白。它看到我，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静坐在原地，摇了两下尾巴，脑袋转向那个诡异角落的方向——

　　　　我将手电的光圈沿着小白的视线方向移动——倒在地上的两只湿透的女靴，千寻常抱怨忍者穿的鞋子让她伤到脚趾，所以就给她买了这双适合活动又全部包住的靴子——泡在水滩里的黑衣服裤子，裤脚还有一点血迹，这么多水，她一定淋得很透——忍者工具包和……女孩子的内衣？……她究竟在做什么……

　　　　光圈移到那张有点童话感觉，罩着蕾丝边床单的的床上——找到你了。

　　　　她安静地侧躺在那，没有生气，没有找东西丢我——睡着了，平静满足地像午后阳光下，躺在花田里打盹的小猫。雪白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米黄色的蕾丝床单上，漫布着水珠，脸颊上也有水珠在手电的白光下闪耀，不知道是否是雨水。被子盖到腋下，被她紧紧抱在胸口，鼻子以下深深陷在被拢成团的被子里。那样子好像在一边沉溺着，一边守护着，不让任何人夺走她怀里的……应该是味道吧。白皙粉嫩的颈部，肩膀，背脊和左腿露出来，晶亮的水珠到处都是，像玻璃珠一样散布着……

　　　　“大概是被雨淋的太冷了，又赌气，才跑到这里睡觉……湿衣服都脱了，卡卡西你去拿几件她的衣服吧。”琳的话隐隐约约的，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走到床边，仔细地看着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拨开挡住脸的被子和粘在额头上的刘海——她的脸苍白，唇鲜红，指尖的触感……有种冲动在往上涌——

　　　　“卡卡西？”琳忽然拉住我的手，忽然感觉脑子清醒了很多。

　　　　“……她体温很高。估计淋了很久。先抱她上去。”移开了手，触感却没法立刻消失……

　　　　“我来就好，你把她的衣服带上去，再准备冷水和毛巾。”琳直接用被子把千寻裹住，抱起来——带出了地下室。

　　　　我站在原地很久……忽然很想再出去淋一会。

　　　　——————————————————千寻视角———————————————————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很熟悉的天花板。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我记得我让小白尽量把卡卡西甩远点，然后小白真的把他们全甩了……然后下雨了，不想回家，又很冷，就溜到地下室……结果感觉很舒服就睡了……恩，好像漏了什么……

　　　　“醒了就吃药吧。”

　　　　一张有点模糊的脸出现在视野里……是琳？为什么琳会在这里。身体被扶起来——起身的一瞬间，头疼，头晕，腹痛同时袭来——

　　　　“呜……”好难受……有点想吐。

　　　　“……你不回家，本来就发烧，又淋了一整天。没发展成肺炎就不错了。吃药吧。”琳扶住了我，但她的手不是那么柔软的了……我怎么觉得她好像生冷了些……

　　　　“啊……”肚子好疼……这痛感挺熟悉的……

　　　　“怎么了？”卡卡西忽然从门缝闪出来——

　　　　“不是叫你乖乖躺着吗？你这样下去——千寻？？”

　　　　下意识地抄起台灯摔过去……想起来漏了什么了。这家伙……非常，非常的可恨！一直都没来找我！我傻乎乎地在房顶上靠着烟囱淋了一天……

　　　　卡卡西伸手接过台灯，立刻放到旁边倒出双手——学的很快嘛。但我现在没力气再丢东西……

　　　　“出去……”

　　　　没人动。没人性的混蛋忍者，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别在这儿假惺惺——

　　　　“我不想看到你的脸……给我出去！”

　　　　移开视线，眼角的余光中——卡卡西转身出了房间，琳立刻跟了上去——走廊上传来二人的声音，琳的急切，卡卡西的低沉……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强忍着一阵阵的眩晕，走到窗前——外面还在下雨，也好。冷却一下，头大概能舒服些。

　　　　—————————————————————————————————————————

　　　　天好想要漏了，雨水浇的我睁不开眼睛。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河边。沿着河岸继续走……找到了，那棵树。那天，我在这里等了很久鼬都没有来……

　　　　靠着树，滑坐到树根上——出门前没注意到。我身上就套了件应该是卡卡西的大T恤……没内衣没裤子。这到底是哪个混蛋的主意……

　　　　头好疼，肚子也好疼，很冷。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很黑……小白也不在，这次就我一个……

　　　　树叶挡不住盆浇式的雨水，当我感觉开始麻木的时候，不远的地方出现一个人影——

　　　　为什么这次来找我了……

　　　　卡卡西走到我面前5步，停下来。静静地看着我……

　　　　我狼狈的样子这么好看的？音忍村的时候不说话，现在也不说话，一直一直，我做了什么对的错的你都不说，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漫画里你不是这种惜字如金的样子吧，还是我连让你浪费几个字的价值都没有？

　　　　肚子好疼……快晕了……

　　　　“咳……回去吧。”卡卡西的声音夹杂在雨水的哗啦哗啦中……我好像听到压抑的咳嗽声……幻听吗？

　　　　“不想看到我的话，我就不让你看到。回去吧。”依旧是没什么起伏的声音。

　　　　不让我看到……难道有隐身术不成。那不是火影，那是哈利波特……你还是把我当小孩哄，一个你讨厌，不想理，被火影大人强推给你的不合格忍者，没见识的小屁孩。

　　　　“……咳……”

　　　　好像真的有人咳嗽的声音。

　　　　“……想一个人住或是跟别的能指导你的上忍住都随你，我去跟火影大人解释。回去吧。”

　　　　……你要走？……

　　　　果然……那里……可纳子留给我的房子，我的家，对你来说，就是个暂住的地方。除了一时方便，其他什么都不是。我也什么都不是……

　　　　肚子好疼……好像好多蚂蚁在啃盆骨……

　　　　卡卡西走到了我身边，伸出手——“站得起来吗？……先跟我回去。”

　　　　不要……不要再用这种没感情的声音说温和的话！如果不屑，就别理我；如果讨厌，就用蔑视的语气；如果烦，就说明白！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一巴掌拍开了卡卡西的手。

　　　　“我不要怜悯……就算我真的没救到需要别人怜悯，我也不要你的。”

　　　　还好在下雨……脸上都是水，什么都看不见。我的表情，还有你的表情。

　　　　“我不是小孩……就算我在你眼里比这个世界的小孩子还幼稚，我也不需要你哄！讨厌就讨厌，看不起就看不起，不在乎就不在乎！用不着这么麻烦……”

　　　　我扶着树一点点强撑着站起来……头好晕，肚子好疼——一阵阵的锥痛抽痛，快不行了……不行，绝对不能倒在他面前……

　　　　“要走就走……不需要理由！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可纳子走了，小寻走了，鼬走了……我还没死呢……一直看我自作多情的对那么多人演小丑剧……很好玩是吧……操纵那些人，很累吧。谢谢你给我上那么重要的一课……当作饯别礼，我收下了，谢谢你……老是半夜缠着你，自以为是地骑在你头上，对不起……不过反正你都当看戏。”

　　　　我应该是在笑吧……肚子好疼，有温湿的液体被接踵而来的刺痛挤出……疼，好疼……

　　　　“……比起我来，你喜欢小寻多些吧。她听你的话，也不是我这么幼稚。我早该意识到的，所以你才一直不揭穿她……界口街那时也是，这次任务也是，比起你在乎的那些东西，我……其实你真的不用把我当小孩子……你自己都不觉得麻烦吗？”

　　　　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一片黑，连卡卡西的身影也……头好晕，雨声好大，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了……

　　　　“就这样吧……别勉强。我也是……”

　　　　疼……好……疼……救……救命……

　　　　站不住了……除了雨声，什么都听不见。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不，还有一点，只有一点点难过……

　　　　跌落下去了……忽然觉得很温暖。很熟悉的感觉……有人在唤我的名字，但我听不清楚……

　　　　“我……好疼…………”

　　　　————————————————一跳一白天————————————————

　　　　醒来的时候在医院，卡卡西坐在床尾看亲热天堂，这个场景很熟悉……

　　　　不觉得疼了，头还有点晕。也不觉得生气了……那些话吐出来后，反而觉得平静很多。而且眼前这景色……以后大概看不到了。

　　　　“醒了？”卡卡西放下书，转过头来，眼神很温和——好像还有点高兴的样子？……我说的那些话他都当我在撒娇了？……这医院怎么没点台灯闹钟之类可以丢的东西。

　　　　“我先声明。可以让你扔的东西我全拿去隔壁房间了。而且你还在发烧，如果扔床的话，医院会把我们赶出去。”好轻松自在的语气……这个人……简直厚脸皮无耻到一个境界了！

　　　　我怒目圆睁，准备通灵鬼娃娃……忽然肚子又疼起来了。

　　　　“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好担心的。”卡卡西的视线忽然游移起来，还有点尴尬的样子。我忽然注意到他裤子上有血迹。

　　　　等一下……这感觉，不会吧……

　　　　“不知道你在原来那个世界多大……恩……你知道女孩子那回事吧。这个给你。”说着卡卡西递过一包……女性用品。

　　　　“至于用法……”卡卡西作出一副‘突然想起来’的样子——

　　　　“不用了！我会用！……我该不是因为这个被送到医院？还有你裤子上的……那个红的……”

　　　　卡卡西点了下头。

　　　　…………

　　　　我是因为生理痛被送到忍者医院？……哈……哈哈……大概是木叶有史以来第一个吧……

　　　　还把那东西弄到男性的裤子上……

　　　　地洞啊！地缝啊！黄泉沼啊……呜……没脸见人了……

　　　　我把自己裹到被子里。拜托了卡卡西，就这么让我鸵鸟到世界末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