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月朦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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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纳子，你带她去办下手续。下期开学时就入学吧。”

　　　　“是。”进入房间后，可纳子第一次抬头看我的眼睛……其实你不需要内疚。我明白安排我和你住一起本来就是要加强监视，我也明白你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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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不语地回了家，可纳子说要替我办手续先行离开了。回到家，把饭做好放在桌子上。我上了楼，开始“冥想”……

　　　　黑色的意识世界，我盘腿坐到小寻的正对面。

　　　　“千寻，那个……”

　　　　“情报交换。”千寻开口了

　　　　……死小鬼，为什么每次我想说点认真地事情你都打断我！交换什么情报呀。

　　　　“交换什么呀。我看到听到的又不比你多！那个，我有话想跟你说，关于……”

　　　　“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但你没告诉过我关于你的事。”

　　　　……爆发……

　　　　“你丫的死小鬼，让我完整说句认真话会死呀？？！！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像小孩子斤斤计较……而且就算我想告诉你关于我的事，你铁定不信的。”

　　　　“说说看吧……我当故事听。”

　　　　难得……在我大声嚷之后还肯这么心平气和地理我……当故事听吗？想让人安慰安慰就直说嘛……

　　　　“那，就当讲故事好了，反正难得你会关心我的事。恩……可是我不太会讲故事，从哪里开始呢？总不能从出生开始吧。”

　　　　“……你为什么会死？”小寻的声音还是毫无起伏，眼睛注视着她自己的脚……我觉得她只是想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怎么说呢……一系列的因素吧。先失恋了，然后想清净清净就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生活。后来，家乡发地震，我家的房子坍塌了，当时我妈妈一个人在家……她死了，我没别的朋友也没什么其他重要的亲人，很难受……坚持了一段时间，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活就自杀了。”

　　　　——已经很久没想起过这些事情了——当在火影村的生活安定下来后，每天想的都是提高战斗力，偶尔会想想生活的琐事。基本上每天都累的半死，在开始做噩梦前甚至都几乎没做过梦。开始做噩梦后，则更避免去想以前的事……怕白天的想法会加剧梦的真实感。当在网络上无意中看到关于地震的新闻时，感觉是那样的不真实……好象是谁在乱开玩笑的感觉。

　　　　但是……当理智悄悄告诉我，自己看的网页不是会乱开这种玩笑的时候……酸涩窒闷的感觉从胸口涌起，身体则立刻发了疯似的行动起来。上网找准确信息，受害范围，图片……当一切信息显示我的家，已经不复存在时，我的目标改变为受害人名单，抢救名单，幸存者的照片……

　　　　忽然间感觉自己很傻，疯也似的冲向电话。一次，两次，连拨了半小时的号码……家里的，母亲手机的，邻居的，住的相近的同学的……当失魂落魄地第无数次把电话摔回插槽后，我再次冲回睡房，炒起护照和钱包，几乎撞开门向公路跑去。已经记不起来是怎么到地机场的，只记得前台有好几个人都在吵，靠近听明白他们也是想买通往成都机场的机票。但不光是通往成都的，四川省内可以通航的机场几乎全是紧急关闭状态，而通往最近的重庆机场的机票在三，四天内都已经定空了。吵闹的几个中国人中，有个女孩子的英文很差，听不太懂又说不太清楚的样子，很快就蹲在原地哭起来，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而我那时，是连哭都哭不出来……那种感觉，叫失魂落魄……

　　　　依旧定了四天后的票，虽然那时不知道母亲究竟有没有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白浪费了相当于5000多人民币……我只想离家近一点……尽快，近一点……

　　　　带来噩梦之嚆失的电话在回到家的四小时后就响起了，来电话的人是8年多没见过的父亲。他告诉我，他去验过尸体，问我要不要回去参加葬礼……

　　　　“你母亲死于地震？为什么？”小寻打断了我的回忆，眼中是单纯的疑惑——在你眼中，死于地震或许很莫名其妙，但在那个地方，确实有数以10万记的人流了血……

　　　　“建筑物坍塌，我妈虽然不老，但也是彻底的普通人……没来得及跑出房子，结果就……”

　　　　“我觉得就算是你也不至于会在地震的时候跑不到安全地方。你们家在哪？这么弱怎么存活？”小寻已经彻底把注意力放在我这边了——不过你的问法还真让人无奈。

　　　　“如果我告诉你我以前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你信不信？”有种在逗小猫的感觉……

　　　　“信。”…………这猫一点都不可爱，眉头都不动一下………………

　　　　“这种话你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你不觉得听起来很像是故意做作吸引人目光？”

　　　　“我死了，却还在这。你也死了，却用我的身体生活。我背后的大口子应该把脊椎都划断了，你头上少了那么一大块。我们这样都能过日子，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说的也是。

　　　　“说起来，你身上的血少了，头上的缺口好象也小了些……”小寻仔细地打量着我。

　　　　“我自己怎么可能发现的了，又没镜子。但是你看起来没变化。不过我到觉得这里比以前黑了。以前虽然背景是灰黑色……但没现在这么黑，意识世界会下雾？”

　　　　小寻的脸色忽然阴了下来“变黑了吗……”，她抬起头看着我“我一直呆在这里，没发现。”

　　　　她一直呆在这里……这里不会下雨，不会起风，不会有阳光和月光。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通过那个根据她说，像是我视野一样的洞。所以，她就整天坐在旁边……就像在监狱中一样吧。但就算是监狱，也有放风时间，那么在这里的你……

　　　　“千爱以前生活的世界很和平吧。”到底是小孩子，好奇心还是有的。

　　　　“恩……应该算和平吧。也有战争，但是影响范围都不大，至少在我出生后一直这样。我也没经历过战争。”

　　　　“即使没有战争，生活也一样会痛苦的让人像死吗？”小寻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我那种装可爱时的眨眼法了……但那不是在问这种问题上用的！

　　　　“一般来说……不会。你大概觉得我很懦弱吧。”

　　　　“不……我明白失去理由还要痛苦活着的感觉。当最后需要自己的人消失时，活着也就是木偶而已……木偶还好些，不会感到疼……”小寻的眼光又暗淡了下来……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聊下去了，我真的不会安慰人。

　　　　

壹之卷——血红的真爱　第　13　章　来自于灾星的警告

　　　　第13章来自于灾星的警告如我所料的那样，暗部的监视又回到了我周围……不过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感觉这个村子又离我远了些，偶尔传来的集市热闹的声音也变的刺耳。

　　　　那天可纳子回家后，变的更粘我了——她似乎觉得没站在我这边，现在在用这种方式补偿——上天做证，我没有记恨呀，拜托你还是离我远点T…T。而她另一种“爱的表现方式”就更加直接的给我增加了精神以及□的双重折磨……

　　　　“我的爱~以后要去忍者学校，时间会被占用很多的样子呢。虽然姐姐我不觉得有什么用……但既然宝贝想结交新朋友（奔泪状），姐姐就算很孤单也会忍耐的！”

　　　　——虽然眼泪没真的落下来，但她在我头上狂蹭，我怀疑有鼻涕——

　　　　“不过那个岩忍的叛徒居然敢打伤我的宝贝，让他这么直接死了真可惜，我可以拿他练练厨艺的说……”

　　　　——我的舌头开始打颤——

　　　　“以后宝贝还是跟我一起睡吧~~姐姐会连做梦的时候都守着你的！！”

　　　　——看到我全力冲破防线背靠墙站着狂摇头——

　　　　“555555……你怎么总是这么冷淡呢……人家一个人独守空房也寂寞……”

　　　　——≡_≡‖我开始向门的方向挪动——

　　　　“好吧……如果你这么坚持……不过姐姐不会放弃的（又装可怜状）

　　　　——松一口气——

　　　　“那么宝贝就要自己保护自己了，果然照现在这样训练不太够的样子……”

　　　　——我有不好的预感——

　　　　“决定了！明天开始必杀技特训！”

　　　　我的世界，再次被噩梦之魔女×2统治……

　　　　小寻对于可纳子在训练菜单上的强化一直是全力支持的——而且这次也确实是要靠她。因为训练内容在原先基础上只增加了一项——冰属性查可拉变化。

　　　　可纳子的提议是，虽然我在忍术方面一塌糊涂（我觉得其实我没这么惨……），但是查可拉本身的控制上没有问题。也就是说，可以尝试以查可拉的量以及变化的特殊性弥补忍术力杀伤力上的不足——当然前提是我变的出来。

　　　　小寻则很干脆的对我说：“这是我一早就可以做到的，也是我血继觉醒的部分。你要是做不到就直接采用可纳子的药物肌肉改造计划吧。”

　　　　所以……为了避免肌肉女的未来，我决定硬着头皮，上……

　　　　一开始的时候，将两种属性变化分开练习。虽然是单纯的属性变化练习，但巨大的查可拉放出量让我几乎每天都被可纳子提溜回房间（甚至提溜进浴室……），而这导致的最另我痛苦的结果就是——噩梦的加剧。

　　　　已经不是几天一次的间歇性问题了。几乎每个夜晚都被淫浸在无以抵御的梦魇之中，在各种感情相互冲击所掀起的波涛中翻滚着。最初，我加长练习的时间，将睡觉的时间压缩到最短……可很快就不得不放弃了，极度疲劳后，梦魇的入侵更加肆无忌惮。之后，我跑去集市上买药，买有助于睡眠的熏香——通通无效。一个梦魇后的黎明，当我第无数次地带着一身冷汗和满脸眼泪与鼻涕地混合物惊醒，无奈至极而又得不到发泄的我，跑到可纳子的房间，一头钻进她的被子里，一边闹着哭叫——一边把鼻涕和眼泪都抹在她的小熊睡衣上……

　　　　可纳子带我去了久违的木叶医院，用上一堆奇怪的符纸符布以及奇怪的忍术后，告诉我检查结果依然是……一切正常，只有鬼才知道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接受了可纳子那据说安神且营养丰富但味道极端……（我想不出什么词可以形容）的食疗计划，但是委婉拒绝了她提出的，停止一段时间忍术修炼好好休息的计划……

　　　　至少在练习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可以把记忆拖在现实，而不是任由它巡回在梦境……

　　　　小寻对于我的状况不再是一个白眼接一个死鱼眼了……但是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好几次我觉得她好象有话想说，但是又三掩其口，当我再问起时，她便回答是：“莫名其妙的猜测罢了，根本不可能。”

　　　　之后的日子里……我没有再和任何人谈起过关于噩梦的话。我不想把这变成生活的主旋律。当夜晚过去后，我开始学习接受与忘记……接受梦的颠簸，忘记夜的再次来临……然后，更加全情投入地把所有注意力投入修练当中。

　　　　所幸的是，努力终究还算有点回报。我的双属性查克拉变化训练，终于看出了点效果，但却令包括里千寻本人都感到无奈。我查克拉变化的完成度出乎意料的好，但是——怎么说呢……既然是冰遁，目标自然是制造出冰，然后再以此为基准来攻击……但~我造不出来啊……小寻说，她以前使用冰遁地方法是，左手转化成水属性查克拉，右手转化成风属性查克拉，两只手结印，就可以使用月伴一族秘传的冰属性忍术了。但我的情况是，右手风，左手水，到此都没有问题。结印——没反应……

　　　　就在我第N的N次方次失败后，可纳子叹了口气说：“别往忍术的方向练了……有些东西不是靠练可以练的会的。”——顺带一提，这句话已经打击不到我了——“尝试不通过结印，直接在体内将查克拉融合，转化为冰属性吧。”于是，就这样，我开始往新方向努力。不过这次很明显地找对路了。原本的计划是在忍者学校正式开学（报名后的三个月）前，至少可以使用最初阶的基本冰遁忍术。而现在……离学校开学还有1个月，我已经可以把家后面的整个水溏冻结了！！原理很简单，在体内直接融合查克拉，然后制造出类似于“冻气”的查克拉流，并通过手散发体外，然后把手放水里……

　　　　对于我的训练结果，可纳子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比我本人都兴奋，也不管我累的快死了，直接把我拉到居酒屋——她喝到天亮，我睡到天亮！而且，大概是因为趴着睡的不是很塌实，或者确实太高兴了（两个月来唯一高兴的事……），那晚没做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