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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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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境况,简直和科举放榜的时候有得一比。

也许对于很多文人才子来说,本次才子竞赛的意义甚至重于科举。科举每三年都有一考,才子竞赛恐怕就举办这么一次,错过就再没机会了。最重要的是,圣人御笔呀!

“天下第一才子”的牌匾往门上一挂,武官下马,文官落桥,无上荣光。

“榜单呢,快拿出来!”

小厮刚上到楼,便被一群书生围住了,个个伸长了脖子,都想第一时间看到抄录下来的榜单内容。

“各位老爷不必急,在这呢。”

小厮倒不慌不忙,小心翼翼地取出贴身藏好的榜单来,拿着,首先交予差遣自家出去打探消息的本家老爷手中。

经历开始的骚动,这时候大家的情绪都慢慢平稳了下来。

只见榜单被抄录得整整齐齐,分为四大块内容,甲乙丙丁,属于四个成绩的划分标准,一笔一划,每个人名都写得很清楚。

书法单元的比试,如果成绩只得最末等的乙等的话,将会直接被淘汰,无缘参加接下来的其他竞赛内容。从这个立场上说,并非说乙等的人写得很差,而是相比其他人,相对落了下风而已。皆因每一个单元淘汰的名额,都有一定的数量,必须取足。

榜单一铺开,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自动忽略了后面的字样,而是聚焦般凝聚到甲等栏上,直接看成绩最好的才子名字——

“哗!”

一大片惊叹声犹如一个被飓风搅动的浪涛,轰然炸开,然后现场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怎么啦?”

“发生了什么事?”

随着榜单公布,大伙儿在雅间都呆不住了,纷纷涌出厅堂来,厅堂空间可就大得多了,热闹非凡。

人太多,两三份榜单明显不够,就有不少人被挡在圈子外面,固然跳起来都无法看到具体内容——这时代,读书人近视的可不少,又没有眼镜可用。

越是看不到,心里就越是焦急。

梅雪海等还留在雅间内,没有看榜单,率先听到这么一声有异常理的惊叹,都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

下一刻,答案揭晓了:

“天下第一才子竞赛书法单元,成绩甲等者三人,排名不分前后:梅雪海、宋晓峰、叶君生……”

梅雪海与宋晓峰皆为江南三大才子,声名绰越,成名已久,跻身三甲情理之中,关键在于“叶君生”这个名字,实在有点刺眼,让人第一时间不大好接受。

古问道眼勾勾望着榜单,他的名字出现在乙等第三名处,名次不算低,可以说还超过了预期,本来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当看到叶君生的名字出现在甲等栏处,笔笔划划,张牙舞爪,所有的兴奋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从不敢相信到只能相信,一股浓浓的挫败感犹如乌云盖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哈哈,我就说了,君生必定晋身三甲,赢了,赢得好。”

刘天辰的笑声张狂得都有点忘形了,但这时候,谁都没有反驳的勇气。

“这位才子,你输了,不会赖账吧,有这么多见证呢。”

得理不饶人,刘天辰可不愿给古问道台阶下。

雅间内,梅雪海脸上还带着笑容,只是分明僵硬了些,忽问:“叶君生所写书法,所写何句?”

第两百三十章对子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这一幅对子,对仗工整,语句深入浅出,却发人深思;而那二十二个饱蕴个人风格的大字,下笔苍劲,笔画有力,墨意真像透入到纸里头似的,怎么摩擦都摩擦不掉。

观望此联,首先吸引人目光的并非这一手好笔法,而是对子深刻的寓意,以及字里行间所自然而然表达出来的宽阔胸怀。朴素简单,几乎没有多少辞藻而言,可远比那些花团锦簇般的文字更加深得人心,越是咀嚼,越有意蕴。

扬州学院,公榜广场处,闻讯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是看到抄录下来的榜单,而心感疑惑的人,怀着好奇的心思奔赴而来,要亲眼瞧一瞧:那叶君生何德何能,竟能占据三甲位置,与梅雪海宋晓峰并驾齐驱。

本来诸多不服的心气,可在看完叶君生这一幅字后,尽皆默然;原本喧嚣的声浪顿时变得悄无声息。

在场诸位,基本都是才子,才子眼光自不等闲,作为识货之人,一眼看下来便知道这一幅字所代表的价值了。

字好,对子更好,妙手偶得,相映成辉,几无破绽。

相比下来,无论是梅雪海或者宋晓峰的作品,都黯然有些失色,落了下风。假若书法单元前三甲细分名次的话,毫无疑问叶君生的字会独占鳌头。

此子,不简单呀!

对于许多人而言,叶君生的名头基本源自他那几首传到江南的词作。至于其他,了解不多。

正因为了解不多,这才产生出许多轻视之意,当初盘口时,叶君生的名次就远逊他人。而不少江南才子更是早早放出豪言:要让叶君生这个所谓的北方第一才子水土不服。落个灰溜溜的下场。

熟料风云突转,在第一场的书法竞赛单元,对方大放异彩,几乎抢夺了所有的光环。

评委组已有详细的评语下来,评点叶君生对子的为“二十二字,而有仁者之心。”

自古圣者重“仁”。

心系天下,即为仁。

评论之高,实属罕见,足见在他们眼中,叶君生这一幅字真是达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高度。

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已为无上荣光。

自古文人相轻,能折服他人,尤其折服的是一干老气横秋的名家。着实不易。

此消息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外传,一传十十传百,形成了甚为轰动的一件事情。本来这次才子竞赛便属于焦点,焦点中又爆了冷门,备受瞩目。

于是乎。当场不少才子按耐不住便铺开文房四宝,准备即时临摹,把叶君生的作品拓下来。

然而一个意料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在诸人临摹的时候,磨墨举笔,竟良久落不下去。总觉得那笔头有啥东西阻挡住了一样,硬是落不到白纸上;有不信邪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挥毫,但写出来的笔墨不堪卒读,就连自己都看不过眼,堪比小孩子涂鸦的水平。

“原来昨日,他迟迟不落笔。缘由在此……”

在广场角落处,郭南明三番几次。举笔又放下,最后猛地将笔头往白纸上一摁。

咔嚓!

因为使力过猛的缘故,竟将那笔杆子生生拗断。

白纸上,一朵墨汁凌乱,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时日流逝,差距竟没有丝毫缩短,反而越拉越大,一直大到一种令人绝望的地步……

“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驰亦驰,夫子奔逸绝尘,而回瞠若乎后矣。”

莫名地,郭南明心头泛起这么一段话来。心血翻涌,差点又有吐血的冲动。好在最后生生按了下来,情不自禁抬头东张西望,想看一看叶君生在哪里。

可惜,他失望了。人潮涌涌,可没有见着叶君生人在哪儿。也许他早预料此结果,所以不露面吧。

……

书法单元成绩公榜的消息长了翅膀般飞遍扬州城,瞬间居然压过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风雨,成为众人的谈点论资。

江南文风鼎盛,附庸风雅者何止百千,这时候不说一说这事,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各州监督的学政大人自然最先知道结果,提前便有小厮来打报告了,几家欢喜几家忧。

顾学政赫然是最为高兴的人,叶君生大出风头,他与有荣焉;倒是李逸风黄元启二老淡定得多。以他们看来,叶君生的书法水平明显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除非现场发挥严重失常,只要正常情况下,夺得三甲名次不在话下。

“咱们冀州才子旗开得胜,夺得开门红,应该好好贺一贺。逸风,以你之意,要如何庆祝?”

顾学政不住地撸着胡须,笑呵呵问道。

李逸风含笑回答:“这个以惜朝马首是瞻,你说咋办就咋办。”

“好,那我就定了,今晚就到揽月楼吧。嘿嘿,话说请上周学政的话,你猜他会不会一起去?”

周学政为扬州学政大人,平时素高傲,前些时日与顾学政有过些口角之争。顾学政被同仁轻视,今日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心情大快,便要找回场子去。

黄元启笑吟吟道:“周大人如坐针毡,料必不会来的。”

顾学政道:“就算不来,可也得请。不请,如何出这口气。对了,还得赶紧去告诉君生。”

毫无疑问,经此一事,叶君生的声名水涨船高,前途无比光明,越是如此,他便要提前拉拢好人心,收获人才,以回报王爷所重。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派遣出去的下人急匆匆回报,说去到叶君生所在的居所处,叶君生却不在,只得叶君眉在那儿。可问及去向,叶君眉回答说她也不知道自家哥哥跑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回来都说不准。

闻讯顾学政等人大为愣神,现如今外面风雨飘零的,叶君生独自一人跑出去干什么了?

假如他不在,等于没了主角,那这场揽月楼庆祝宴也就失去了意义。

想及以往叶君生有些飘忽的行踪,顾学政撸胡须的频率不自觉高了不少,就连撸掉了好几根爱须都没有察觉。

第两百三十一章不妙

风雨扬州,高达八层的驮马塔。此塔属于扬州一处名胜古迹,平时多有游人前来游览观光。在各层的墙壁上,留有不少文人骚客的墨迹,或诗或词,不一而足。

不过如今气候不佳,登塔者几乎绝迹。

塔顶,叶君生盘膝而坐,灵眸开启,居高临下地俯视州府。视线之内,但见无数的民心念头袅袅而生,升腾起来。潜心倾听,甚至能听到无数的声音,仿若置身菜市场,声音嘈杂不堪,议论纷纷。

听真些,十有八九都是埋怨这场无休止的暴雨的;其中不少祈求之意,希望神灵保佑,让大雨早点停歇,雨过天晴。

眼下,城隍不在。这些民心民意没有被吸收掉,而是飘荡在半空,造成混乱的状态。

哧!

本命飞剑“将进酒”跃跃欲试,很兴奋地在魂神内游动,似要破空而去,将这一大笔民意全部收为囊中。

飞剑兴奋出于本能,但叶君生知道事关重大,却不敢轻易出窍。

“老爷,老爷,俺老猪回来了。”

身形一闪,肥嘟嘟的猪妖出现。瞧它样子,泥巴满身,脏兮兮的,好像在臭水沟里打滚过。

叶君生睁开眼睛,问:“情况如何?”

猪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妙,大大不妙呀!”

“说。”

“我出城而去,沿着江边走,发现煞气冲天,那些江水都被鼓动起来,惊涛拍岸,岸堤岌岌可危。我就想呀,会不会是那尊水族大能在兴风作浪,只是不懂水性。下不得江。本要走近些观察,却被一个浪头扑上身来,差点把俺老猪给卷进水里去了。幸好我拼命挣扎,才脱身来,就赶紧跑回来了。老爷,看那煞气,仿佛山中所遇的那股,莫不成是专门来找我们晦气的?”

猪妖惊疑不定。

叶君生面露苦笑。

“啊,还真是呀,不得了不得了。老爷。我们赶紧走吧,带上小老爷远走高飞。瞧这阵仗,敢情是要水淹扬州。生灵涂炭!”

猪妖顿时胆怯了。

叶君生叹口气:“既然被盯上了,如何还能抽身?我们,恐怕走不掉了。”

猪妖眼珠子咕噜噜乱转:“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叶君生白他一眼:“我们现在出城的话,也许正中对方下怀。”

“你的意思是说他在城外守着?”

叶君生点点头。

“哇。不会吧,到底是何方神圣,有如此惊天大本事。敢情是三十三天的那抓了牛哥的神?”

叶君生一把揪住它肥硕的耳朵:“夯货,叫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到吗?”

“哎哟,疼。疼,老爷手下留情!”

猪妖呲牙咧嘴的,心里腹诽:以前只有小老爷揪自家耳朵。没料到老爷现学现用了……

叶君生松手,道:“夯货,其实对方的主要目的是针对我。所以,你现在出城应该无碍。”

猪妖立刻蹦跳起来,仿佛被踩着了尾巴。嚷嚷道:“大老爷,你这是说什么话。俺老猪忠肝义胆,是那种贪生怕死的猪辈吗?此话休得再提,否则咱立马便走!”

听其言语自相矛盾,叶君生觉得好气又好笑,不过听得出,经历患难后,猪妖确实已忠心耿耿。

“老爷,那你说我们到底会不会死?”

“听天由命吧。”

“啊……”

猪妖无语。

叶君生扫它一眼,缓缓道:“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幸好在城中,我们还有依靠。”

猪妖双眸一亮:“你指的是城隍?”

叶君生摇摇头:“城隍已经跑了。”

“跑了?”

猪妖再度蹦起:“有没搞错,身为一城之神,居然被吓跑了,这家伙当哪门子的神仙?还不如退位让贤,给俺老猪……哦,给大老爷你呢。”

“不要乱说话,城隍退避,应该和才子竞赛有关,文气太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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