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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樱鬼]唯念月色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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垄中余香在
凉被土方抱着放在卧榻上，土方刚要起身，就被凉一把拉住。
“师傅！”他急促地喊，声音不住颤抖，手指还抓着土方胸前的衣襟，蓬松的棕发被汗水沾湿，紧紧贴在额上。土方握住他的手指，深深看着他的眸子，无声地探过身去。
一个深长的吻，凉坐在卧榻上，扬起的小脸满是泪痕，土方站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弯下腰细细亲吻他红肿的眼睛和布满泪水的脸颊。凉微喘着气，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似在等待什么，土方含住他的唇，不自觉伸手揉进他的发间，将他按向自己。
他不敢用力，怕打破了什么虚影，他轻柔地吻着少年的唇，却越来越近乎忘情，直到他将手移到对方腰间，蓦地将少年压倒在卧榻上。
凉几乎不能呼吸，他微睁着眼睛，看着身上男人不受控制地索吻。
“……师…师傅…………”少年似是想说什么，却被土方的亲吻数次打断，他以为师傅不想听，就坚持着说，“……你…………别……别不要我……”
“……别…………不要……”
断断续续而含混的哭腔，却像是愈加催促了土方的动作，他放开少年的嘴唇，顺着下颚的弧线一路向下。
嘶哑的声音从吼间传出，“我要你。”
凉拼命侧着头，气息越来越混乱，他眼中的泪已经渐渐干透，眸子却被晕染上一层氤氲的雾气。
衣带松散地解在身侧，苍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瘦削的身体上伏着一个男人，他痴迷地亲吻着少年的身体，仿若这是世间最珍贵的私藏品。
浅浅的粉红痕迹，几乎洒遍凉的全身，土方的手指滑过身下人的皮肤，略低的体温更激起了他的保护欲……还有独占欲。
想把他守在身旁，想永远搂着他，想时刻亲吻他的嘴角。
可是，土方眼神暗了暗，闭上眼睛吻着凉的身体。
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凉几乎要哭出来，他的额头死死抵着卧榻的一角，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让凉心里阵阵不安，他嘴里茫然地唤着“师傅”，身下却感受到土方愈加狂乱的亲吻。
就像将一个个烙印，硬加在他的身上一般。
他低低地喘着气，目光迷离地看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师傅……他要我……他没有不要我……
凉颤抖着身体，细细呜咽的唇边却泄出一个感激的笑。
***
“近藤局长……已经身亡了。”
……
“师傅……师……傅……唔……”凉口中泄出细密的呻吟，他胡乱扭动着身子，却被钳制地不能翻身……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局长……我没找到救大家的方法……”
齿间忍不住低泣，少年迷乱地微微摇头，凌乱的碎发贴在额间。
“世界上最后一个罗刹……你没救的……”
土方蓦地起身，浑身冰冷。
他跪在少年身侧，重喘着气，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凉的脸。
“……已经身亡了……”
“我自己的选择……”
“局长……”
“……你没救的……”
……
土方僵硬的样子，却吓坏了身下的少年。
他怔在原地，“师傅……”
“师傅？！”
土方终于听到了什么，他茫然地低头，正对上那双盈亮的眸子。
单纯的目光，却似可以穿透土方坚硬的盔甲，直直照进他的内心。
土方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将衣衫不整的少年搂在怀里。
“师……傅……”少年不知所措地伸过手去，搂住土方的腰。
“……我会一直在师傅身边的。”
认真的语气，对土方下着承诺，被他记了这么久。
土方直直看着怀中的少年，口中喃喃低语，“凉……”
“你会在我身边吧……”
凉只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下句，就被土方一把推在卧榻上。
他仰着头，看着头上男人幽深的眸子。
“一直都会……”凉说着，蓦地被土方吻上去。
“真的吗……”
嘶哑的嗓音一遍遍询问着凉一个问题，凉应接不暇地低喘着气，一边回答着，一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迎合土方的亲吻。
他浑身越来越热，他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理智，师傅的亲吻让他沉迷地几乎忘了其他所有的东西。
直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像唤醒他一般说着：“会有些疼，你忍着。”他也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无意识地搂紧了土方的脖子。
***
双腿被掰开，私密处猛然暴露在空气中，凉皱了皱眉，他满脸通红，感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抵着自己的下身，还没来得及阻止什么，那个东西，毫无预兆地从后面的地方进入他的身体。
麻木的酸胀感顿时袭遍全身，还有那个地方几近撕裂般的痛楚，凉猛地瞪大了眼睛，张开嘴，不自觉咬住被子，几乎已经忘记了呼喊。
男人没再动作，他捧着凉的脸，细细亲吻他的嘴角。凉的眉间痛苦地簇起，他看着师傅，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
师傅是……在惩罚他那天的不乖吗……
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凉的身体有些难以承受。土方用亲吻安抚着心爱的少年，直到疼痛渐渐消失，凉忘情地张开嘴，迎合着土方的吻。
“很疼吗……”土方似是在压抑什么，声音嘶哑而夹杂着情/欲。
“不……疼……”凉抬头吻着土方的嘴角，“我不……疼。”
土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他胡乱亲吻着凉的脸颊、脖颈，身下却渐渐开始动起来。下身的疼痛愈加明显，而土方的亲吻又让凉不得不张开嘴。急促的呻吟从齿间泄出，凉被痛得哼哼起来，只能用力搂着土方的脖子。
“放松……”土方皱着眉头，将这乱动的小子抱进怀里，说着轻轻吻上他的耳垂。
舌尖碰到耳垂的一瞬间，凉全身一阵触电般的哆嗦，他无措地被土方按进怀里，断断续续地低泣起来。
“好……好难受……”
而此时的土方，身下却瞬间被凉的身体裹得紧紧的，他低叹一声，抽/插的动作更加用力。土方抱着凉的身体，一次次进入时都能感受到怀中人止不住地颤抖。
“师傅……我……我好……难受……师傅……”凉胡乱摇着头，在土方的怀中拼命扭动，他觉得自己似乎被那个捅进身体内的东西操纵了，原本难以承受的痛苦渐渐变得奇怪起来。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似乎可以吸去他所有的理智。凉茫然地呻吟，身体紧紧贴着土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越来越热，仿佛要将他点燃一般。
“师傅……师……师……傅……”没有含义的低泣，无助地呻吟出声。土方感受到身下那具身体的变化，更加用力地律/动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那身体的温暖也让土方几乎放弃了所有地沉溺其中。
凉……你是我的……
土方用力地顶入，怀中的少年大声地呻吟出声。他一句句唤着“师傅”，仿若要将这两个字深深刻进土方的记忆中。
他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徒弟，没见几次面，就像小狗一样跟在他身后。
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努力，为他上战场……
为他做过一切一切事，为他受了很多很多委屈。
开始只是普通的练刀、吃饭，
不知从哪一天，他们拥抱和亲吻。
一切如此自然，自然地土方甚至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对一个徒弟做这些事。
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离开了，只有凉，始终如一陪在他身边。
赶也赶不走，甩也甩不开。
而现在……
土方深深吻着凉的唇。他终于要离开了。
凉睁着眼睛，眼中全是迷蒙之色，他被土方用力亲吻着，手指无助地扶着土方的背。
土方已近难以自控，他用力一顶，手指深深揉入凉的发间。
“凉…凉……你在我身边……你告诉我……”他仿若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无助地痛苦低喃。
什么滚烫的东西被深深注入身体深处，凉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持续地颤抖。他双手巴着土方的背，无力的齿间细碎地说着：“我……在……”
***
土方背靠着墙坐在窗边，他怀中抱着一个睡着的少年，身体被土方的外衣裹住，外衣下的皮肤上满是细密的红痕。
土方一直低着头，细细看着少年的样子。
乱乱的头发，细密的睫毛，高而小巧的鼻子，苍白的嘴唇。
他的凉，其实长得很好看。
土方想着，手臂用力抱紧了凉，他侧头看向窗外，黑夜中已经有微光冒出来。
天快亮了。
土方低头，贪恋地吻着少年的头发，少年的手突然一动，身体似乎缩了缩，土方以为他是冷了，伸手从旁边扯过一件衣服，回身想给他披上时却愣住了。
少年的发色渐渐开始隐去，土方看着自己怀中的人，带着他的外衣，消失在他的手臂间。
土方沉默半晌，慢慢起身，他从地上捡起一件外衣，目光却落在旁边散落在地的一把刀上。
那是他送给凉的那把刀，而凉走的时候，却没有带走它。
土方将那刀别再腰间，带上自己的刀，推门走出去，屋里只剩凌乱的卧榻，还有卧榻旁蜷缩着的少女。
***
清晨的海岸无人行走，却有八艘军舰隐秘地预备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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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舰马上就要起航，他焦急地等待，却终于在通往这里的路上看到一个身影。
“土方！！”他大喊一声，连忙呵斥身后的船员不要起航，他走下船去，准备迎接他未来的战友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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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槺菊惺郑硪恢皇秩窗蛋滴战袅搜涞牡丁�
从此之后，就是他土方岁三一个人的战斗。
即使只有回忆，也足以支撑着他继续走下去。
春深月朗然
凉跪在一个黑暗的地方，
没有光线，没有声音，
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茫然地四下张望。
师傅呢？
师傅在哪里？
他开口想喊什么，话说出口，却没有声音。
这是……什么地方？
***
千鹤从地上爬起来，当她看到这屋子，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土方先生的卧室，凉君果然又出现了。
而她，也终于不用受那变身之苦了。千鹤想着，推开土方的屋门走出去。
外面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什么？”
千鹤一怔，“土方先生……走了？！！”
“是去虾夷啊。”大鸟圭介说着，“我马上也要去了。”
“带上我吧，求你！！！”
“可是……”大鸟犹豫地说：“土方说过不能带任何人的。”
“可我……”
“千鹤不要着急，那边现在也很不安全，等我们安顿下来，我就写信给你好不好，到时候你再去。”大鸟说着：“土方先生至少也不会生气。”
“我知道你一直跟着新选组，感情很深，也不放心土方。”
“他现在情绪还不太稳定，你就不要去添乱了。”
大鸟对千鹤许下诺言，便带着大队人马离去了。
千鹤看着身后空荡荡的军营，正难过着，突然身边走来一个人影，蓦地伸手搂着她的肩。
“你很担心他？”
戏谑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千鹤没好气地回应：“干你什么事。”
“当然干我的事，我老婆怎么能担心别的男人。”风间随口说着，突然扯着千鹤就要走。
“你……你干什么？！！”千鹤连连挣扎，想甩开他的手：“谁是你老婆！！！”
“有要紧的事。”风间不由分说地一下把千鹤抗在肩上，“给我老实点！”
“你……”千鹤用力捶着风间的背，把风间锤地呲牙咧嘴，但还是不管不顾地快步走着。
一会你还得谢我……风间撇撇嘴，暗想。
***
风间扛着千鹤出现在一扇屋门前，他将千鹤放下，示意她自己去开门。
千鹤犹豫了下，轻轻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
盛装打扮的千姬就坐在屋前，她身旁跪了一地的人。
千鹤站在门口，直接怔住。
“千……”
“雪村，”千鹤看到千鹤，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风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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