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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重生再续缘 作者:seliping(晋江vip2013-03-31完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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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手也十分娴熟地为吉祥解着老虎衣。
“哪有将耳朵捂在帽子里面的,如墨,如墨,拿本宫的针线去。”舒欣说道。
“老奴这就去。”自进宫后,如墨很少听到舒欣喊她的名字,往往舒心喊的都是“如嬷嬷”,叫得十分看重,但却十分生疏。如今听到自家主子又像当年那样喊自己的名字,饶是进了不惑之年的老妇,如今也潸然泪下。
一旁的高无庸早就将准备好的针线递到了如墨的怀里,让如墨拿过去。
如墨见皇帝,刚要行礼,不想却被胤禛示意,就当没有他这个人。
“娘娘,针线……”如墨小心翼翼地说道。
自舒欣失忆,胤禛便开始了“寻找失去的曾经”,让苏培盛如墨进宫这还是轻的,舒欣在家中用什么针线,在府中当家的时候喜欢做什么,做了皇后之后又经常做什么,只要是见过舒欣的,伺候过舒欣的,全都送到一起慢慢回忆,他要让舒欣的眼睛看到的地方,全都是熟悉的景象。
就像是做拼图一样,如今舒欣的脑子里,便是记忆的碎片,而他的任务,便是帮她慢慢拼回去!
舒欣先用小剪子将老虎衣头上各自开了一个小口,又比了比吉祥的耳朵,觉得小了些又开了一点儿,然后从笸箩里面捻了一根针,然后又挑了与之颜色比较近的线,放在阳光处比了一下,再慢慢地将刚刚开口的地方包好边儿。
胤禛一直静静地看着舒欣,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就像舒欣现在缝的这件老虎衣,当年自己给百福造化各做了一件,不光是老虎衣,还有麒麟衣,可是狗的耳朵和人不一样,套上头耳朵就不方便了,这老虎套头衣就是他的创意,而当初第一件老虎套头衣便是舒欣缝制的。
初春,就是在这里,她按照自己的说法,做出来的。一切就是这么熟悉。
时间随着舒欣手中的针线,一分一秒地过去,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好了,咱们再试试,这样就好了。”舒欣将老虎衣又重新改了一下,然后套到吉祥的身上。
“呜呜。呜呜”吉祥委屈地哼哼道,如今是夏天,它才不要穿这些,不要不要!
“试试咱们就脱下来。”舒欣抚着吉祥的下巴,让它慢慢恢复平静,细声说道。
衣服刚刚好,露出两只小耳朵的吉祥更可爱的,舒欣看着满意极了,只是天热,她缝衣服都出了一身汗,更别提一身毛的吉祥。
“去玩儿吧。”舒欣又替吉祥将老虎衣脱下,然后将他放到了地上。等吉祥跑远了,舒欣才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笸箩。
“你刚才在做什么?”胤禛轻声问道。
“缝衣服啊。”舒欣低头回道。
“为什么要在那里开两个小口?”胤禛继续问道。
“为什么?”舒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茫然地看着前方。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那条狗叫什么名字?”胤禛继续问道。
“百福?不对,不是百福,造……造……造……化?”
听着舒欣说出了他当初养的第二只狗的名字,胤禛眼睛一亮,有进展了!
“不是造化,好像叫吉祥?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舒欣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自己会让人去拿笸箩,刚刚喊的不是容嬷嬷,而是和婉公主府上进宫当差的如嬷嬷,她叫如墨,为什么一切都这么熟悉,就像曾经发生过一般。可是为什么等到再想的时候,就想不起来了。
“别着急,慢慢来,我在你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害怕,有我在。”胤禛说着握住了舒欣的手,只是舒欣回过神以后就抽出来了,然后惊慌地将手放到桌子下面的腿上,脸也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胤禛收起手,看了看舒欣。
三尺的距离,已经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瑟瑟很想说一句,想让关系进一步,就要有一方学会耍流/氓。
周一锁了一万五,禁了越狱卡,写不完出不来,瑟瑟也是刚出来的。
84前尘往事
景娴到湖中亭的时候;舒欣已经像逃兵一样回了寝宫。
她很清楚,自己不排斥这个人说的话,尤其是那句“别怕,有我在。”仿佛就在眼前;脑海中回忆起一个人影,不是大婚时候的那个四阿哥,比他要高,比他要壮,鼻子下面也蓄起了胡须,他就是这样说,
不;是抱着自己,轻抚着自己的后背;轻轻地在耳边说
别怕,有我在。
舒欣伸手摸了一下脸颊,烫得厉害。
只是脑子中,也乱得厉害,这句话真的很熟悉,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别怕,有我在。好像还有,还有一句话,到底是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舒欣自言自语道。
看来,要想恢复记忆,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
“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景娴行礼道。
“起来吧,赐座。”胤禛说道。
“谢皇上。”景娴说道。
“小娴儿懂事了,知道照顾孩子了,你且等会儿,一会儿永璂便回来了。”
“不不不,侄女儿如今身份不明,贸贸然与皇子见面,于理不合,奴婢还是不见了,不见了。”提到永璂,景娴便想流泪。
对永璂,她只剩下愧疚,原本想将自己唯一活下来的孩子护在身后,护他一世平安,如今才知道,自己当年错得厉害。
“他来了,你看,穿宝蓝衣服的便是永璂,他旁边月白色衣服的是永瑆,雏鹰翅膀硬了,总归是要自己学着飞翔的。”胤禛指着前方说道。
远远地,永瑆与永璂见到了胤禛,刚想过来,却不想被胤禛示意停下,最后两人只得远远地行礼,然后往九州青晏去。
“他们两人现在已经办差了,每天办差回来,一定会去九州青晏请安,有的时候还会偷偷地带一些外面的点心,他们是给你带的。还有上次,永璂见到一支银簪子,偷偷地带到后宫,他不知道自己的额娘已经换人了,他只知道,自己长大了,应该好好地孝顺皇额娘。”胤禛说道。
“别说了,姑父,求您别说了。”景娴早已泣不成声,她不配,她不配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天底下,当爹娘的心思都是一样的,见不得孩子有半点儿委屈,就算是他犯了天大的罪过,也只是轻轻掀过。帝王,更是如此。”胤禛说道。
“当额娘的,总想着把最好的给孩子留着,只是奴婢福薄,留不住五儿和十三两个苦命的孩子!”景娴说道。
“你求朕放了小历出宫,小历出宫后能做什么呢?或者说你认为一个帝王,龙陷浅滩能做什么呢?给他求一门好婚事?生儿育女?”胤禛说道。
景娴微微晃了晃身子,原来,姑父早就知道了。
“你与弘历,是缘是孽,如今都有了一个结果,他是帝王,如今却成了女儿身,她已经得了报应,小娴儿,看在姑父与你姑姑疼爱你多年的份上,事情就这么过去吧。你的苦,你的痛,姑父都知道,都过去了,你现今抚养的三个孩子,只要出息,朕都会好好照顾的,还有永璂,他是嫡子,又忠厚似你大表哥……”
“姑父,永璂当不起……”景娴说道,但说道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小得不能再小。
这不是她能决定的,或者说,其实她的心中也是希望的,希望永璂能继承大统,与她自己能不能坐上太后无关,她想让永璂得到全天下的认同,而这种认同,便是做皇帝。
“当得起当不起,你不知道,朕也不知道,朕只是想说,小历不能出宫。她的未来,朕自有安排。”胤禛说道。
弘历做错了不少事儿,这不假,但是终究还是他的儿子。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落到别人的手中。他是男人,但是对女人的手段是十分了解的,他似乎可以看到,自己的儿子出宫后,也许是今年,也许是明年,便会被指一门好亲事,男人妻妾成群,到时候,凭着小历现在的姿色,也许会得一时的宠爱,但若是遇到一个恶毒的婆婆……
后果不堪设想。
小历是一个成功的帝王,但却不会是一个成功的宅斗高手,爱新觉罗家的孩子,男儿该征战四方,坐拥天下;女儿,更应该得到最好的未来,既是以后小历真的要出嫁,胤禛也要挑遍天下男人,让他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公主。
“唉,为什么姑父就这样看待娴儿,娴儿恨那个人不假,但却不会对那个女娃娃生半点儿怨恨,因为她很像五儿,比如今侄女儿养着的布耶楚克还要像。”景娴轻叹一口气说道。
虽然口中说不恨,但是一说到乾隆,景娴便用“那个人”代替,可见,心中还是存了疙瘩。
她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不好看,就像小历,长得如最美艳的娇花一般,若是五儿,肯定会更美,可是五儿不在了,她唯一的女儿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她只能将满腔的母爱释放到那个死死挣扎,求自己救她的小姑娘身上。
对小历,她的想法就是要让她尝尝做女人的滋味,从成亲,到生孩子,会有一个男人永远地敬着她,爱着她,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再幸福不过的,但是对一个帝王,一个将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帝王来说,这就是要他的命。
“说到狠心,侄女若是说出来了,恐怕姑父该训斥侄女儿了,当年康熙爷对诸皇子,最重也只是申斥,只是圈禁,时哥哥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取了他的性命?”景娴看着湖面说道。
这里,什么都变了,只有这水,还是当年的水,弘时,她的小哥哥,他会带着自己去采荷花,会说,小娴儿长得比荷花还美,他真的拿自己当妹妹看,当弘历与弘昼联手欺负自己的时候,时哥哥会将自己护在身后,可是自己却不能见他最后一面。
今天,既然姑父提到了让自己放过弘历,那就问问,到底当初时哥哥做了什么,要让亲生阿玛取了性命!
“呵。”胤禛轻笑道。
“你可知道朕将弘时囚禁在哪里?”胤禛继续说道。
“侄女听说是在履亲王府。”景娴说道。
“娴儿自小长在雍亲王府,履亲王府离着这么近,却从来没有去过呢,履亲王福晋擅长做莲子羹,你爱吃,却从来不知道履亲王府的莲子羹是最好的。时候不早了,回去吧。顺便替姑父看看,潜邸的桂花长得可好?”胤禛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有的事情能说,但却不能直接说,当初他是恨极了弘时,他自认待弘时不薄,可是弘时却与老八亲近,他怎么会不恨,只是再恨也没有想过杀了弘时,只是关禁闭,允裪自小跟着苏嬷嬷长大,心性最是平淡的,他只希望允裪能影响到弘时,可是却没有想到,弘时不见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也是后来,他回潜邸的时候才发现,履亲王府离城门非常近,比自己的潜邸都进,所以,弘时应该是在没有人的时候,跑了,不再做自己的儿子,不再做皇子阿哥,也不去做老八的儿子,他,就这么走了。
浪迹天涯
再也见不到,永远都不再做他的儿子,而他也因为这个原因,公布了弘时的死讯,并且没有给他任何爵位。就这么草草地葬了。
只是再说,也只是曾经的事情了,就像投进湖中的石子,在荡起涟漪后,只能落入湖底,永远不再被人发现。只有投石者自己知道,又或者,投进湖中的,是一粒种子,生根,发芽。
“四哥,弘历还给你,请对弘旺弘政好一些,不管你怎么改名,他们都是皇阿玛的孙子。”
这是当日弘昼去给小历出气的时候,从小酒馆发现的。当时已经是人去屋空,只剩下一封信,弘昼已经被吓的在府里呆了好几天了(弘昼:亲娘喂,这是八叔啊,这是皇阿玛的死对头八叔啊,为什么自己一定要看啊)
胤禛将手中的信撕碎,任由碎片飘到了湖中。
此时已经是后世了,还有什么计较不计较呢?
此时离京城千里之外,一身粗布衣衫的女子依偎在一个男子身边,男子眼睛很小,粗一看便觉得此人乃是猥琐之人,但若是细细观察便可知,两人皆是十分有教养之人,虽外貌粗鲁,但却自有一份高贵的气质。
“胤禩”女子低声喊道。
“嗯?”男子回道。
“胤禩”女子再次低声喊道。
“嗯,我在。”
“这辈子,我还是妒妇!”女子往男子的怀中蹭了蹭,继续说道。
“我知道,可我不再是阿哥!”男子说道。
那日小历夺舍了苦命小女孩,色老板也被胤禩夺舍,随后,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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