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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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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腿,这腿法的要领是使劲将腿抬高,然后自上而下将脚踵往下砸,这招法攻势凌厉,杀伤力强,确有力劈华山之势。旁边的祁扬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正当我高抬的腿准备往下劈的时候,老头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猛地向前一窜,肩部已经顶在我大腿上,顶上以后他的肩部耸了一下,我立即向后飞了出去,一个屁墩重重地摔在地上。
当真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一个鬓发皆白的老人能有这么快的身手,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不过这次我输得心服,他借了我往上抬腿的力,加上他向前冲的力和猛地抖肩膀的爆发力,几股力量合在一起将我高高地弹出去,这结局从理论上讲我是完全接受的,主要败因是自己的贸然进攻给他的反击提供了可乘之机。可见老头儿捕捉战机的能力有多么厉害,在我以往遇到的对手之中,无人能望其项背。
祁扬在旁边拍手叫好。我一个鲤鱼打挺跃身而起,诚恳地对老头说:“老伯你武艺高超,晚辈心服口服!”
“你叫谷丰是吧?听传闻你人品不错,有了钱就给群众办好事,没想到你的功夫也不赖,在年青人中有你这么扎实的武术根基很难得,象你这样用脑子打拳的更是难找,你拜过师父吗?还是你自己练出来的?”
“我从小就跟我们村里的祥叔习武,他是从部队上转业回来的,上大学后我还练过一段时间散打。”
老头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哎,你是块难得的练武材料,可惜呀,哎!”
我谷丰虽然不是冰雪聪明,但还不至于傻到他什么意思都听不出来,我天生就喜欢武术,岂能放过这样一个接受高人指点的良机,我上前两步,单膝点地跪在老头面前,抱拳行礼,“老伯,如果你不嫌晚辈资质驽钝,恳请老伯收我为徒。”
“哈哈哈哈……”老头儿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抢身上前将我扶了起来,“你和我还算有点缘分,可以看出你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这样吧,要是你有时间,就在我们家多住几天,我把这些年练习武术的心得传授给你,凭你的头脑,我想你很快就能掌握要领,你们黑牛村离我们九曲沟也不是很远,日后如果你在这方面遇上什么问题,可以经常来找我交流。”
我高兴地谢过老伯,决定在九曲沟多呆些日子,既可以跟这位民间高手潜心习武,又能够以他家为据点,充分发掘森林里的兰花资源,没想到在深山老林里会有这样的奇遇,看来老天爷对我谷丰真是不薄!
老伯名叫祁祖昌,后来我管他叫昌伯。他的父亲祁耀宗原是蒋介石的贴身保镖之一,在抗日战争时期,祁耀宗对蒋介石“攘外必先安内”的态度十分不满,相反他很敬重张学良和杨虎城的民族责任感,作为保镖他不顾担当搀和分外之事的罪名,多次奉劝蒋介石联共抗日,蒋介石非但不听祁耀宗的柬劝,反而把祁耀宗狠狠地骂了几回。蒋介石的固执让祁耀宗非常失望,祁耀宗深深体会到了大丈夫报国无门的无奈,于是萌动了归隐之心。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二日凌晨,张学良、杨虎城发起兵谏,张学良手下的营长孙铭九带领部下突袭蒋介石在华清池的行辕,与蒋介石的警卫队展开交火,当场打死警卫兵百余人,蒋介石听到枪声后以为是###方面攻了进去,吓得仓皇越墙逃走,越墙时就是踩在祁耀宗的背上翻过去的,越过墙后蒋介石摔伤了腰部,被同是逃命的蒋孝镇(蒋介石的侄子)背到骊山的一个山洞里藏了起来,祁耀宗等蒋介石越过墙后就留下来断后,没想到东北军火力太猛,祁耀宗抵挡一阵后见势不妙,慌忙逃走,从此以后他在国民党那边就下落不明。
在这次事变中蒋介石的副侍卫长蒋孝先、速记秘书萧乃华、中央宪兵二团团长杨镇业、中央宪兵三团中将杨国珍等人被东北军打死。不见尸首的祁耀宗也被列入了死亡名单,还没等蒋介石被释放,祁耀宗的家人又神秘失踪,这件事成了国民党内部的悬案(在本书面世之前依然是不解之迷)。后来一些史学家认为蒋介石是被祁耀宗所出卖,祁耀宗及家人被周恩来亲自安排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事实上祁耀宗自始至终就和中共这边没任何往来,可见所谓的史学家也只不过是想象力比其他人更丰富一点而已。
祁耀宗在西安事变的枪林弹雨中全身而退,后来悄悄地举家逃走,到地阁山深处的九曲沟隐居起来。当地人只知道祁家是为了躲避战乱而移居此地,对他们的来历却毫不知情。西安事变时昌伯才六岁,现在已经年近古稀了,在这儿生活了六十多年,祁家早已扎根于此,对这片充满感情的热土不离不弃。
九曲沟因当地有一条流径曲折的小溪而得名,小村子里只有八户人家,其中有四户都是祁家人,包括昌伯的两个侄子和自己的大孙子,另外四户人家都和祁家有姻亲。昌伯年轻时也到外面去做一些买卖,后来子女都大了,他不想继续奔波,干脆在世外桃源般的九曲沟安享晚年,据他说,他已经有十多年没出地阁山了。
昌伯的武功是他父亲传授的,年轻时他就对太极很着迷,后来一直不辍练习,赋闲在家后更是潜心参悟,痴于此道。他认为我现在的练功方法只注重练力而舍弃了练气,只练武而不练功,舍本逐末,事倍功半,难有所成。
昌伯一开始就教我练气的法门,他的练法很简单,不象那些气功书籍上记载的需要打通大小周天和七经八脉那么玄乎,他只要求我练功时排除心中杂念,坐卧站立皆可,呼吸时深吸慢吐,每次吸气时想象着把清新之气吸进了丹田,每次吐气时想象着把体内的浊气和各种欲望排出体外,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就行了。
由于练功要求这么简单,我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处于练功状态。昌伯还让我保持练功状态入睡,再以练功的状态结束睡眠,这效果相当于一整晚都在不停的练功。一个星期下来,我早上刚起床就会感觉小腹充盈,象刚吃过饭似的,走路时重心似乎下潜了许多,可一到吃饭时胃口变得出奇的好,饭量不减反增。
我向昌伯描述了身体的反应和感觉,昌伯听了大吃一惊。
第二十二章 王者之香
听了我的描述,昌伯惊恐地说:“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这太可怕了!”
“昌伯,我怎么了,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我见昌伯神色反常,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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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走火入魔是什么意思?”昌伯反问我。
“我是听说有些练气功的人没掌握练功的诀窍,或者是练功时受到外界干扰,导致练功者出现一些比较危险的反应,有些反应还是致命的,我该不会是这样的症状吧?”
“你说的那叫‘出偏’,是在练功的过程中出现了偏差,真正的走火入魔是练功到一定程度时,出现的一种难得的、罕见的、正常的练功状态,我也是听说而已,凭你现在的功力,离走火入魔还早着呢。”
“那我的反应是属于‘出偏’了?”
“也不是,你的进展太让我吃惊了,如果你这种感觉不是暂时的,能够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那你小子就真是个练武的奇才,我练太极两三年才会有你现在的这种感觉,没想到你一个礼拜就能达到我两三年的练功效果,太不可思议了,照这样下去那还了得!”
听昌伯这么一说,我练功的兴致更高了,小腹充盈鼓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小腹并没有真正的鼓起来,以前我走路是的脚步很轻,现在走路时感觉下盘很沉,但并不觉得疲软滞缓。昌伯每天都要询问我身体的感觉,知道我的反应不是昙花一现后,昌伯不再吃惊,反而显得异常高兴,他说:“我倒想看看你这个武学奇才能有多高的造诣!”
一开始昌伯并没有教我练习太极拳的套路,除了练气,他就教我练习太极推手,他的练习方法和我在大学时体育老师教的不一样,他让我想尽办法把他推倒,或者尽可能地不被他推倒,这样的练法有点象玩游戏,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我认为推手主要是练习“力感”,也就是练功者对力的感觉,这和打乒乓球的人要先练习球感是一样的,球感强了,对方在发球的一瞬间你就可以感觉出球速的快慢和旋转度的强弱,马上就可以判断该用什么技法接球,该用多大的力量接球,接完后球的路线和落点等相关信息。昌伯现在的力感让我非常羡慕,在练习推手时我只要一出手他就能感觉出我发力的大小和方向,并把我的力量进行巧妙的化解和借用,所以我在练习力感的同时还学会了很多借用和化解对方力量的技巧。
在大学里面,力学是物理系的一门重要的基础课程,通过学习,我深谙力的作用过程和特点,这对我掌握昌伯传授的技法大有帮助,他认为很难理解的问题,我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这样的反应又让昌伯惊叹不已,他说:“有些问题我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想明白,而你一下子就理解透了,这样的天赋太罕见了,真是后生可畏呀!”其实这并不是天赋的问题,主要是我的专业知识这时候派上了用场,看来一个人多读点书总是有好处的。
我练功的悟性和进展都远远超出了昌伯的想象,他决定提前教我太极拳的套路,这套路不是什么陈式、杨式、吴式、孙式等,而是昌伯根据自己多年练功的体会琢磨出来的几个较为连贯的动作,在练习时要想象丹田之气随着动作流于全身,哪儿发力时就用意念将气聚到哪儿,这其实是多数气功书籍上记载的“以气催力”。昌伯教的动作虽然不多,虽然简单,可都是他老人家多年来总结出的精髓。慢慢地我体会到了这几个动作的玄妙,它既能有效的增强各个部位的爆发力,把太极拳的气与形融合到一起,又能让人领悟到太极拳的基本步法、身法、进攻和防守的诀窍。我想昌伯要是生在尚武的朝代,肯定能成为一代宗师,因为任何事物的发展都离不开吸纳和创新,这两方面的素质他都有,事实上他父亲把太极拳传到他手里,已经被他发展了。
昌伯和我极为投缘,我拜师的第一天他就把祁家的隐秘告诉了我,我也给他讲了我的一些经历,他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还对我的所作所为大加赞赏,他说要是他再年轻十岁,就一定要和我一起到外面去闯荡江湖、行侠仗义。
自从我到了九曲沟以后,昌伯就和我形影不离,晚上睡觉都是在一张床上,平时除了传授我武功,他还和我一起到森林里去挖兰草。地阁山里的兰草资源果然十分丰富,寻常的品种举目皆是,不常见的品种也为数不少,我们把相中的兰草挖回来后种在他家屋后的菜园子里,两星期下来,我认真清点了一下,园子里居然有七十多株品种较为珍稀的兰花。
在九曲沟住了半个月,我准备回家一趟,一方面是出来的时间太长,父母亲肯定会担心我的安危;二来是我身上脏得难受,天天都在练习武术,天天都在森林里和泥土打交道,再不洗澡换衣服的话,不光是自己难受,还怕遭人嫌弃。另外我可以借回家的机会把这些兰草运回黑牛村,这才是我来地阁山的初衷。
我给他们说了我的打算,祁扬以为我再也不回来了,很着急地说:“你慌什么,就在这儿多住些日子!我可以找人给你家里带信去,让他们知道你在这儿就得了,你衣服脏了拿我的换上,脏衣服让你嫂子给你洗干净。你不知道自从我妈去世以后,我爸从来没象这段时间这么开心,你就让老人家多开心几天不行吗。”我说我过几天还要来九曲沟,祁扬才慨然同意让我回家。
我冲他们家要了一个竹编的背篓,把兰花装在里面,收拾停当后正准备出发,祁扬家媳妇说村里来了一个老头,见人就问谷丰的下落,她把老头带到家里来了。我立即从菜园子里飞跑进屋,看见父亲满面风尘,形容憔悴地坐在桌子旁边。
一看见我,父亲又惊又喜,但表情马上就阴沉下来,“你说是顶多出来四五天,结果半个月了还不回去,我跟你妈都担心死了,你妈这几天满嘴都是燎泡,天天催我出来找你,你倒好,呆在这儿舒舒服服的,把家里人忘得一干二净,都二十四岁的人了,做事情还这么不懂事,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呀!”
被父亲板着脸训斥了一通,我才意识到父母亲的担心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愧疚地笑着说:“对不起了,爸,我也知道你们会担心我,正准备回去呢,刚要走,你就来了,还好没错过,不然你还得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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