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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猎人D-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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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里汉从口袋中取出长方形黄金卡扔到地上。
“这卡只要是在北方的边境,不论在哪家店都可以使用。要是不方便的话,能在任何一间银行换取现金。——万事拜托了。”
说完这些,基里汉转身离去。
尽管于关上玄关大门的前一刹那,在背后有了活动的迹象,但他只是默默走向主宅。
深夜的寂静早已降临豪邸内。家人正在熟睡。
基里汉不住发出刺耳声响,来到走廊深处,爬上楼梯。寝室位于二楼。他再往上爬了一层。此处不论家人或手下接不准进入。
有扇铁门堵塞在楼梯的尽头。
他取出钥匙开门。
走进去,打开电子灯,环视包围自己的空间。
房内有某些地方会让人想到工厂。
工作机器、钢铁、塑胶等物料连落脚的空间都没有。
在房间正中央横躺着一个漆黑团块。
基里汉凝望它的眼神中涌现出像是感慨的东西。
“好不容易啊、长吧。”
人形蛞蝓以热切语调说道。
“终于,我的愿望要实现了。可以告别这种肮脏工作和那些烂人了——和你一起离开。”
一旁的桌子摆有酒瓶及酒杯。
将酒不断倒往杯子的同时,基里汉的眼睛来回望着团块与天花板。
这房间有圆顶状的天花板。有一道纹路沿着弧面横贯过天花板中央。
将酒瓶喝得一滴不剩后,基里汉走出“工厂”。
走下楼梯后,正想迈开脚步时停了下来。
一个黑影伫立于走廊尾端。
基里汉一面想——是该死的小偷吗?但马上呆若木鸡。
因为发现自己将那看作黑影乃对方身穿黑衣之故,也由于耀眼夺目的玲珑美貌。
“你……”
他甚至连质问都忘了,只是在喃喃自语。
“……就是D先生是吗?”
“用魔虫螫咬名叫葳玲的女孩的人是你?”
声音与容貌同样清丽。但总是如此,由于恐惧之故,基里汉却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
只有舌头能动。
“你……为什么……来这里?听我说……你一下……就和那女孩分开了……院子里的警卫犬呢?”
为了排开冷汗,人形蛞蝓眨了好几下眼睛。
下一瞬间,D已在他眼前。不知他是何时动作,仿佛就像连寂静以惮忌让距离烦扰俊美青年。
“难不成……你也……要那珠子?”
这意味着是他使用虫毒从葳玲那取得自白。
银光水平斩过颈部。
火光四散。
D拉回长剑。
“真可惜呢。”
基里汉用手抚摸颈部的钢格。
“这东西是用杰拉姆钢做成的,可是去‘都城’特别订作的喔,即使是镭射光切开一公厘也要花掉一小时。”
风飕飕地吹过喉咙。
脆硬声响在他脚畔悠悠响起,是保护颈部的钢格落地的声音。
基里汉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倒不是没做好。”
D静静说了。
“被‘语部’螫咬的人会痛苦无比地过了三十分钟后才死去。”
长剑再一横闪,收回鞘中,基里汉望着整个过程。
他的视野剧烈摇晃。
在猛然倾斜、染为一片深红的视界里,漆黑外套的身影飘然远去。
直到D的身影走下阶梯消失无踪为止,基里汉始终呆立原处不动。
首级和胴体间仅以一片皮肤相连,鲜血从伤口不住如泉喷涌。
基里汉的双手嘎唧嘎唧地动了起来,抱住悬挂于身体右侧的头部后笨拙地举起,两个切口重叠了起来,但即使如此鲜血仍从变成一线的伤痕中继续迸冒。
“痛死了……妈的……”
首级说话了。
脸朝向后方。
“糟糕……弄反了……痛……痛死了……”
双手将脑袋向右转了180度。这次由正面看来有点向左偏。
“算了……这样就行……好痛……才光是这样……还死不了呢……”
如此说着的嘴唇泛出紫色,脸色变成白蜡色。
基里汉在若是一般人早就断气的状态下缓缓改变了方向,开始再度攀爬楼梯。
或许是、机械装置增幅了濒死的力量,他辛辛苦苦地开了门、走进房间。光是这样便已近乎奇迹。
“马上就行了……再撑一会……妈的……竟然在这里给我发软……痛死了……简直像死了一样……这种痛苦我可不想再有一次……妈的……D这王八蛋……给我等着吧……”
接下来,维持着用力扶住脑袋的姿势,城市的老大一边发出嘎唧嘎唧的怪异临终呻吟声,同时朝黑色物体走近。
数分钟后,随着马达不快的低吟声,天花板的纹路开始变大。
黑色纹缝让拂晓的苍茫渗入,不久,紫色晓云奔流的天整个开展于顶上。
译注①:“语部”本指日本古代以讲述传说、故事为职业的氏族。
第七卷 北海魔行 第三章 前赴北海
小木屋中指点着一盏灯。
镶嵌边缘残缺不全玻璃的窗户,让与栖居北海的冰魔的吐息相仿、冰锐如刀的冷风无情灌入,坐于木头长椅的十来个人浑身发抖。
小屋的一边开着个洞,洞外是铅色的海洋和天空。由于风送来了无边寒水的生命力,因此理所当然寒冻冰冷。被安置在小屋正中央的旧式石油暖炉毫无任何功效,连它的性能本身也仅是为巨大外表所惑的产物。
如果来到墙边略一窥探,便可望见在遥远的彼方说是如此说,但在距离上也只是约十公里外的那一边,有陆地的形影黑沉沉地浮显着,好似巨大生物的背脊;还有生有钩状嘴喙的海鸟飞翔,想要打碎坚硬的浪头。
为了刺穿它们喜爱的食物甲壳鱼的甲壳,海鸟喙部拥有高密度的分子结构,并会在短时间内不停增加重量。因此,若不以高速接受波涛的冲击让嘴部渐次削磨,不久后海鸟就会变得无法从急速下降的姿势中恢复。
对岸的陆影向右连延不绝,水面看来简直就像分隔岛与岛之间的海洋,然而它乃是水渠。两岸乃是兄弟陆块,在数百公里外的遥远彼方相互接连。
要度过长阔水路至对岸的人、或是想前往遥远内陆部的人,都会来到这小小码头选择定期前来的船次加以搭乘。船只为能搭载超过二百人的大型渡轮,对畏避有妖魔妖兽昂首阔步的荒废内陆道路的人们而言,是不可或缺、重要无比的文明利器。
缺点只有一个:会因天候及风浪连续断航。直到放晴为止,人们会被困在这里数天甚至数周;不过在驾船船长的技巧与心思下也总有办法解决。
班次一日六趟。如今人们等着的班次是午后第一班——当日第三越的船。
十多名候船的旅客颇符合边境气息,几乎皆为农夫与流动商人;但也有例外,有一群像在声色场所工作的女人、僧侣、手持长剑长枪似是流浪战士的数名男人。
其中最显眼的,是名背倚墙角而立的高挑年轻人。他若有所思的沉思模样,与令人寒栗的俊美容貌想得益彰,吸引了其余所有人的目光。
纵使如此,却连那些对付男人已经成精的女人们也没采取任何行动。不仅没有行动甚至连搭话都没有。由于他身上与美丽一同酝酿生出的危险气息,触动了人类对生死之间的第六感之故。
有如要故意无视这样的他,其中还有带着小孩的一群农夫同流动商人热络聊天;战士们彼此对酌。小屋内充满这些喧哗声。
突然,在小屋对面上下船之处,一直望着黑沉陆影的售票员叫了:
“船来了。”
明明已近夏日,但却会令人想起严冬的小屋气氛地活泼了起来。
“准时来了耶。”
“总算是赶上了。”
“你要去哪?”
“去露古熙村。是要去买药。”
有个小小色彩跑过纷纷闹闹交谈的人群。
是个普通年轻夫妇的小孩——一个小男孩,五、六岁的圆滚滚身躯摇摇晃晃地纵跑过小屋,把手中捡起的纸屑或糖果纸扔到门旁的垃圾桶,接着再跑回去做同样的事。
此时——
“混账!搞什么鬼?!”
可用“如雷巨响”形容的粗鲁声音响起,小男孩“啊!”了一声摔到地上。
一齐转过来的惊讶视线,捕捉到三名壮汉从靠近门口的长椅熊熊站起。
有麻烦了——所有人如此想。
三个男人携有剑与长枪,似乎是战士。他们在边境四处奔波谋生,以出卖武艺对付妖魔妖兽为业,但也因此成员中颇多流氓无赖。只要知道有能闹些细微琐事的机会,或手头不充裕时,即会自行挑衅找碴,毫不在意地恐吓、拦路行抢。
“这小王八蛋——踢倒我的剑了!”
生有一对三角眼如此大叫着的,是三个人中毛发异样浓长的人。况且他身上又穿着羊毛外套,所以不但不像对付妖兽的人,反而看起来像怪物。
“搞什么鬼!”
“他的父母是哪个家伙?!”
后面两人当下立即出声附和,一个是批穿满是伤痕的装甲板的秃头,另一个是穿着薄衬衫和长裤,蓄意卖弄健壮肌肉的高大男人。一望可知是最恶质的无赖之徒。
“啊——凯毕!”
生涩叫了一声之后,男孩的母亲跑了过来。父亲也走到了男子们面前。
“请原谅。只是小孩不小心。”
“不行!”
长毛男一手拍拍长剑剑柄同时口中说着。
“这是我的吃饭家伙!就算只是小碰撞,在紧要关头也搞不好会让我赔上性命。要是那样的话你们要怎么办?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哪有这种道理!”
男孩父亲脸色发白。四周的人也用非难眼神瞪着长毛男子,但被他的同伴一看便垂下头。
“请原谅一下——希望这让你满意。”
男孩父亲从口袋拉出布制钱包,将数枚硬币塞到男子手中。
对那望了一眼后。
“别开玩笑!”
男子一甩毛茸茸的手臂,硬币发出刺耳声响飞洒于石地。气氛僵硬。
“我不爽什么都想用钱解决的个性。这就好好教教你们父子什么叫礼貌。”
有若兽肢的胳膊一把攫起男孩父亲的胸口。父亲虽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在一切僵停的世界中,有个人快速地行动了。
小男孩用力拉了拉背对墙壁的美青年腰处。
“叔叔请帮帮忙。”
获取孩童的直觉发现了若这男子出手定能解决,他的呼求有如哭声。
青年纹丝不动,对小男孩不加一眼。反倒是三人组有了行动。
“你——想插手?”
身上包着装甲板的男人出声询问,语气有着和长毛男截然不同的险恶。他应该是三人中的头头。
“话说在前面,这家伙对美男子可是没兴趣的哟。别给我多管闲事。”
“不用你说。”
年轻人短短一句,也没望向三人那边。然而,任谁都发现了——他们正在用畏惧的眼神彼此对望。
“这事与我无关。你们的恐吓、这孩子的请托,通通和我没有关系。所以——”
白皙丽容缓缓转向男子们。
“不要再跟我说第二句话。”
语调淡静,并非命令口吻,仅是说出自己的希望而已。
男子们浑身僵硬。长毛男的脸颊抽抖,装甲板男子吞了口唾液。
大概是确认到了自己一言一瞪的效果,年轻人的脸回到原位。
忽然,秃头男抬起右手,手上握着长枪。两人间的距离一投必中。
尽管有人发觉到,但长枪已被用无法挡避的速度投出——
可它竟在空中停了下来。
因为“啪”的一声,宛若被鞭子缠卷的声音响起后,自左侧伸来的雪白手臂扎住了枪杆中间。
秃头男睁大双眼。
那是女人的手。
把用令人难以置信的娴熟手法抓下的长枪轻轻一转,利落起身的是个有些丰盈的高大女子。年龄约20岁前后,容貌平凡,若混迹人群中恐怕毫不起眼。即使是现在,纵使一行饶舌多话的流动商人就坐在她旁边,也全没留意到她们的长相;连三名无赖也大吃一惊,忖
思这女孩是否一直在场。
然而,她手执长枪瞪视三人的眼神跟表情上,充满下定决心谴责蛮横行为的严峻意志。支撑这股意志的,不用说,自是一把抓下高速射来的长枪的娴熟武技。
“请住手。这算什么男子汉?至少也该看看地方吧。要是射到其他人的话,你们要怎么办?”
三人组被不似女孩会有的伶俐台词与威严所压倒,好一会,长毛男才低声说道:
“你这丑女人……”
眼神露出凶光。得救的父亲连忙走回老婆和孩子身边。
平静回瞪凶恶目光,女孩用温婉的语调说:
“唉呀!这次连对女人也要出手?”
长毛男的左手“锵”地一响——
剑扣已被松开,接着只剩下拔出。
有人出声喊道:
“请高抬贵手。”
是个僧侣,从头到脚包在老旧褪色的红砖色长袍内。
虽说是个僧侣,但却与怪异新兴宗教层出不穷的“都城”,以及其周边的僧侣有所不同。能行走于严酷边境者,皆为建基于人类精神能量的原始宗教的使徒。由于这些人身怀与身份相应的武技或奇术,所以三个流浪战士最忌惮的其实乃是这名男子。
不过仔细一瞧,他只是个头发稀薄掺混白发,身体同目光皆死气沉沉的老僧。
好!这样的话再凶一凶就能收场了,虽然已经动手了,但要真的打起来,果然还是有些不妥。
“你是什么东西?!——不要碍事”
连秃头男的声音也有些惧意。
“请停手吧。若真要动手,请等抵达目的地后再行动手。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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