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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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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尾卸掉大袖衫,脱去半臂,解开窄袖短襦,那一抹桃红色的诃子下涌动着令人心醉的波浪,李茂的某个部位不争气地站了起来,苏卿爬了过来,像一匹夜行的猫,媚眼生雾,灼烧的李茂热血沸腾,待把丈夫的兴致**起来,她缓缓地伏下身去……
苏卿竟然也学会了这一招,竟肯纡尊降贵这样讨好他,李茂惊讶的要叫起来,女人呀,女人呀,就是不能太**着她们了,你给她两分颜色,她就敢开三间染坊,你对她严厉点,凶狠点,霸道点,她反而能保持一份清醒,知道自己的姓甚名谁。
你看,高贵的不可一世的苏三娘子不也学着小茹一样乖乖地雌伏在自己身下了么。
李茂满脸是笑,然后就醒了。眼前是一张桃花般鲜艳的脸,竟是小茹。李茂悚然一惊,彻底醒了过来。“是你,你怎么来了?”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小茹手里攥着那根东西,嘻嘻地笑着。
“贱婢,胆量不小。”李茂一个翻身把小茹压在身下,狠命地亲吻她的脸。
“别,别,外面有人。”
“怕什么,这是我的地盘,我做主。”李茂蛮横地挺进,刺的小茹一个激灵,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睁得大大的。这种新奇感让李茂十分兴奋,他裹紧小茹,如鱼得水。新奇的环境也让小茹兴奋起来,她一改往日的温顺,拼命挣扎起来,她的反抗永远不可能成功,只会更加增强李茂的征服**。
“啊……”小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挺直腰杆抱住了李茂。
这声叫打消了李茂持久战的念头,他速战速决,不一刻便将人生的精华悉数赠给了怀中的女人。
李茂系革带时,才发现桌上放着汤碗。
“你是来给我送汤的?”
“你以为呢,熬了**的汤,若让她知道你这般,岂不活活气死。”
原来是苏卿的好意,李茂哦了一声,想到苏卿挺着肚子连夜为自己熬汤,李茂心里一阵甜蜜一阵不忍。汤是上等药材炖煮的药膳,味道却着实很一般,苏卿的聪明显然没有用在厨房里。李茂望了眼正在叠**的小茹,心里忽然想:“早知道就不该为朱婉儿求情,把她弄进门,从此就有口福了。”
他自己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脸颊随即红了起来。妻子有孕在身,连夜为他熬汤,小茹一大早就赶过来服侍起居,自己何德何能享受她们的错爱?心犹不知足,还在惦记着其他女人?
李茂拍了把自己的脑袋,偷眼观瞧,小茹跪伏在**上专心致志地忙碌着,他偷偷地吐了口气,以手支颐,望着小茹陷入沉思。
小茹的第六感告诉她有人正色眯眯地窥视着她,她回头一看,果然见李茂正盯着她的腰臀,她不怒反喜,把腰弯成了一张弓。
小茹是会错了意,李茂的眼睛虽然在她身上心里却是想着另一个女人,那个昨晚跟李师古春风一度的女人,她是谁?
小茹不久就觉察到自己会错了意,她满脸通红,默默地抱起需要换洗的衣物退了出去,她带了一口柳条箱来,把李茂的脏衣裳带回去洗涤。
李茂匆匆几口喝完汤,抹了抹嘴,对小茹说:“以后别来了,这里人多眼杂,让人看见不好。”
小茹赌气说:“谁想来,还不是她逼着我来的。”
李茂笑道:“烦你带句话给她,谢谢她的这份心。”
小茹眉毛一挑:“你谢她,为何不谢我?”
李茂捏捏她的脸蛋,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道:“你,我不是已经谢过了么。”
李茂走出值房,去公厨食堂用早餐。节度府的公厨食堂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消息海,因为地近中枢,就算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书史所能掌握的信息量也十分可观。
这就是许多幕府高阶官员肯纡尊降贵亲自去公厨用餐的原因。
李茂端着米粥和油饼、咸菜,有意识地坐在了新任节度判官钟明阳房里两个书吏桌边,两个书吏对李茂的到来倍感紧张,起身相迎,李茂压了压手,笑容可掬。
坐定后,李茂望着一个书吏的眼睛,打趣说:“眼袋红肿,主肾虚,双眸流泪,主经事不调。你有病。”
那书吏正噙着一口稀粥,闻言扑哧一笑,喷了同伴一身,惹得周围人人侧目。新任观察府纠察官帐右判官陈向山端着盘子凑了过来,打趣道:“茂华兄,你是跟哪位师傅学的医,赵十三经事不调的顽疾都让你给瞧出来了,佩服,佩服。”陈向山和李茂虽然同为纠察官帐判官,却因权责划分明确,并无任何冲突,反而因为权势被大肆削砍,而有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之感。
赵十三面对陈向山时的心态有些复杂,仅仅几个月前,他陈向山还只是高沐门下的一个书吏,虽说比一般的书史地位要稍高一些,但毕竟还是一个阵营,而今人家鲤鱼跳龙门,悠忽间化身为龙绝尘而去,是拍什么马也追不上了。
陈向山跟李茂也算是熟人,自度如今的地位也相差无几,就不再讲那些烦缛礼,大咧咧地坐在了李茂的对面,有他在,赵十三两个顿感压力,几口吃完,拱手告辞。
陈向山喝了口粥,低声问李茂:“左军胄曹何渊昨晚偷偷溜回家去跟媳妇亲热,没想到遭遇横祸,让人给杀了。这事你可知道?”
李茂凛然一惊,不动声色道:“哪个何渊?”
陈向山挤眉弄眼道:“还有哪个何渊,就是娶新罗第一国色的那个。”
李茂不认识什么何渊,但“新罗第一国色”的名号却是如雷贯耳,那是新罗国一位公爵的后人,名叫金琼花,父亲犯罪西渡投奔大唐,被李纳收容,后家道败落,与母亲一起在郓州操执贱业,因她出身高贵,生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又兼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精通,一时身价倍增,惹得十二州豪富少年争相前往一睹风采。
旧日李茂陪吴氏来郓州解救书丞时曾陪贵客去捧过她的场,虽只一面之缘,却印象极深,在李茂潜意识里早将她当做美貌和智慧的最完美化身。
来郓州后李茂还曾打听过她的去向,得知已经从良,摘花的是一个牙将后起之秀,李茂一度为之不值。想想昨晚那个倒霉蛋,李茂摇摇头,还是为其不值。
“红颜祸水,自古皆然。”
李茂嘘然一叹,装作漠不关心。陈向山望了他一眼,想问些什么,却见李茂神情淡淡的,也就闭了嘴。事后李茂由小道消息得知,当初是李师古看中了金琼花,碍于身份不便下手,便以奖励何渊之名为其脱籍赎身,下嫁给何,又恨何渊不懂事,将何贬去牙军,借机私下与金琼花交往。
军府讲武堂位在牙城西北角,与军府以夹墙勾连,通行兵马隐蔽又顺畅。淄青的牙城很小,而且与其他地方不同,牙城四周并无城墙,概因淄青一道对牙军控制的极紧,南迁五十年来并未发生大的牙军叛乱事件,也就不必像京西和中原藩镇那样,修筑高大的牙城以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牙军反叛。
讲武堂占地约三十亩,本是阅兵之所,每年春秋两季,淄青各军在此讲武一次。讲武堂的厅堂前至今还耸立着贞元十八年秋迎接天使的土台,那次讲武是平卢军南迁以来屈指可数的由天子主导的阅兵,其重要影响,一是缓和了淄青和朝廷的日趋紧张的关系,二是借机诱捕并软禁了于化隆。
平常年份的讲武则由节度使主持,届时节度使身着朝服,手持象征权威的节旄,雄立于高台之上,受阅三军从台下依次通过,步伐整齐,口号嘹亮,气势十分的雄壮。
在不阅兵的时间,讲武堂冷冷清清,张罗网即可捕家雀。
讲武堂内除了一座占地极其广阔的校军场,还有一座完整的军营,用于春秋两季受阅军将临时居住,平日由侍卫亲军扬刀军负责看守。
李茂将行李搬到小兵营,一门心思地筹备起淄青未来的军官摇篮。
与后世的一些固有看法不同,此时的军队组织结构十分松散不规范,军队的日常训练也远不及后世来的精细,士卒,即便是精锐军队的士兵也极少得到系统性的训练,士兵的军事素养参差不齐。这个缺点早在孤山镇时李茂就注意到了,但那个时候他无心也无力做任何改变,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李茂决心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军队该怎么训练才有成效,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在原来那个时空他并未得到系统的军事训练,即便是有也不敢照搬照套,毕竟两个时空存在着太多的差异,有道是隔行如隔山,李茂清楚自己的半吊子水,又岂敢盲目乐观。
第201章 讲武堂趣事
作为李师古钦点的当家人,李茂拥有一项特权:有权在全军范围内物色助手,只要他看中的人所在部队必须无条件放人。李茂虚心请教了李振可、杨元饮等老将后,列出了一份并不算长的名单呈报给李师古,所选之人都是军中公认的善于练兵之人。这个名单本来还可以再长些,李茂克制了自己的贪心,贪多嚼不烂,还有千里马多了,拴在一个槽里也会起内讧。不求全部拥有,只希望所拥有的都足够优秀、有用。
在淄青,专门训练军官的学校尚属新鲜事物,即便知道是李师古的主张,还是遭遇了普遍的质疑,有人说强兵猛将是战场上一刀一枪博出来的,哪能像书生一样由先生教出来?强将手下无弱兵,那是跟在强将后面耳濡目染、百炼成钢,坐在风雨不透的华堂美厦里想练出强兵猛将,做梦去。
也有不同意见,有人举出世家子弟从小延聘名师学艺,长大成人后在疆场上崭露头角,出人头地的故事,来证明良好的教育于成才大有助益,举办军官训练所很有必要。
反对者对这种论调不屑一驳,世家子弟从小师从名师,十几年的苦功下来所能达到的成就,军官训练所区区一两年时间能追的上吗?打仗这东西靠的是颖悟,要的是悟性,靠训练所那些半吊子老师一年半载的灌输能教出什么好结果来。
笑也罢,骂也罢,誉之也罢,诋毁也罢,李茂的讲武堂军官训练所还是如期挂出了牌子。等到讲武堂军官训练所的主事人名单一公布,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淄青平卢军节度使李师古亲自担任军官训练所总教习,行军司马李振可(时已升任副使)和都知兵马使杨元饮为副总教习,一干教授不是淄青的元勋老将就是军中的后起之秀,阵容之庞大、豪华,足以震慑质疑者闭上嘴。
高沐出任军官训练所左判官,负责供应一切人、财、物,具体事务由李茂一手操办,大到规划教学目标,制定教学标准,选聘教授,编写教案,细到组织教学,考核考试,乃至学员的吃喝拉撒睡,几乎无所不包。
许多事情凭李茂一个人自然无法胜任,在李师古支持下,他私募了一个庞大的智囊团队具体操办细节。李茂并无丝毫现代学校的教学管理经验,军事教学更是一无所知,想当然地去做事难免沦为笑柄,这些日子他拜访了许多军中擅长练兵的老将,虚心听取他们的意见,挑灯夜读,硬着头皮啃兵书,所知越多,越觉得学海无涯,自己的渺小,为此他专门为自己选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师,恶补知识,充作智囊。
但即便如此仍觉得心里没底,眼见李茂焦心劳思,茶饭不思,苏卿劝道:“现成的人才在眼皮子底下你不用,却要自己急白头,是何苦呢?”
李茂道:“休要胡说,练兵是何等的大事,不是闹着玩的。”
苏卿不服气道:“我怎么胡说了,常木仓就是个人才。郑先生的学问如何,他说过常先生是个真正懂兵的人,他的学问连给常先生提鞋都不配。”
李茂放下兵书,揉揉发胀的眼睛,说道:“郑先生是个有学问的人,这点我不否认,但他的学问并未在战场上检验过,哦,勉强也算,但剿匪那阵子毕竟是小阵仗,指挥几百人和指挥千军万马不是一个概念,还有,剿匪时我们是兵,对付的是像祝九这样的庄稼汉,那能一样吗?常木仓,当年祝九也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我却没有发现。他博览群书是有的,人极聪明又肯钻研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是说到练兵,他既无经验,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高论。对了,他这些日子都在捣鼓啥呢。”
苏卿扶着自己的肚皮,费力地贴着李茂坐下,怀孕才四个月,并不显怀,她这么小心翼翼未免有些大题小做了。李茂的心情正烦躁,见她如此,烦上加烦。不过他还是亲亲热热地跪下身去把耳朵贴在妻子平坦的小腹上听了听,苏卿对丈夫的亲昵很满意,她爱怜地抚摸着丈夫的“光头”,眸中充满了爱。
“他在摆弄那个什么连发机弩,说若是能成功可以连发五枚弩箭,是自动发射,中间不用拉弦,你说可笑不可笑,世上竟有这样的东西?”
一旁擦抹桌子的小茹忽然插嘴道。
苏卿白了她一眼,为常木仓辩解道:“那机弩我见过,能三连发,我想只要用心改造五连发也不是没可能,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的仗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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