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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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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拿一张银票看一看!”

齐老爷子开口了,他命在场的人每人取一张银票,让他们每个人都感受一下问题的严重性,两名大管事上前,给每人分发一张银票。

在大堂两边站着数卡名齐家核心族人,虽然齐家主要产业是被齐万年的八个儿子控制,但齐氏族人也有参与当铺的具体经营和其他一些零星产业。

齐凤舞也在其中,由于祖父过寿,齐家各地的族人都必须回尊,她也于半个月前从江宁府返回京城。

她站在小姑姑齐玲珑的身旁,她们二人是大堂内唯一的女性,齐凤舞是负责稽查齐家产业的帐簿,做内部审查,地位很高。

而她姑姑齐玲珑是齐万年最小的小女儿,今年二十岁出头,十八岁出嫁,仅出嫁一年丈夫便因病去世了,她守寡在娘家,大宁王朝继承唐风,对寡妇并不歧视,只须为丈夫守寡一年,便可以正常出嫁,而一些大户人家,要守寡满三年,齐玲珑是嫁给洛京大族崔家,因此她守寡了整整三年,三个月前,齐家收到了崔家的正式解婚书,齐玲珑恢复了自由之身。

和侄女齐凤舞相比,齐玲珑容貌长得略逊一筹,但依然是丰姿绰约、淡雅脱俗,更多了一分成**性的妩媚,她经商的天赋也很高,虽然在娘家守寡,但她也任然参与齐家的产业经营,她负责齐家的脂粉花露一块,这属于齐家的小产业,在齐家收入中占据很小的份额,但京城女人提起齐罗兰脂粉,没有人的眼中不出现向往之色,那是脂粉中的第一品牌,连申皇后也专用这种品牌的脂粉,名声卓著,在洛京内开有两家大店,西京也有一家。

齐凤舞和齐玲珑虽然辈分有差,但她二人关系却是最好,几乎是无话不谈,此时齐凤舞手中也拿了一张假银票,银票上已盖有注销的红印章,但她仅凭纸张手感,几乎就认为这是真银票,齐凤舞也和众人一样,将银票高高举起,透过光线看它的彩条,她眯着眼数了半天,果然只有五条。

齐凤舞心中也有点紧张起来,因为她知道,市井商人绝不会去数有几根彩条,他们辨别真伪的标准只看有没有彩条便可,至于有几条,没有人会去留意。

“大家都看到了吧!”

齐万年的声音很苍老,充满了忧虑,“你们应该明白我们齐家钱庄所面前的严重危机了,玮儿,你把事情的缘由大致给大家讲一讲!”

“是!父亲。”

齐玮缓缓站出来,朗声对众人说:“事情源于东海郡的东宫税银押解进京…………”

齐凤舞心中一跳,‘东海郡”事愤出在东海郡,她一个多月前还在那里,她的神情一下子有些紧张起来,全神贯注地听二叔讲述。

“东宫税银要押解进京,但楚王一系却极力阻挠,刺史苏翰贞便用了金蝉脱壳之计,听说先是用倭铅冒充银锭在齐州甩掉了齐王的拦截,便押遥这一百万两的银票进京……”

“可是这一百万两银子也是假的啊!”

齐玲珑忍不住打断了二哥的话,齐万年摆摆手,“玲珑,不要急,听你二哥把话说完。”

“是!”

齐玲珑不再多言,继续听二哥述说,“事情就诡异在这里,当时,维扬县八仙桥钱庄存入了一百万两税银,钱庄便依照郡长史的要求开具了一百张万两银票……”

“二哥,等一等!”

这一次是老四齐环打断了齐玮的话,他刚从东海郡回来,比较了解情况,他给众人解释:“不是郡长史所为,徐长史是申国舅的人,已经被架空了财权,当时发生了刑部侍郎被刺案,苏刺史刚刚任命的户曹主事被抓了起来,由他弟弟暂代户曹主事,这一百张万两银票就是这个暂代的户曹主事一手操作,这个人我认识,我还买了他的一块开店此人叫做皇甫无晋……”

……”

“啊!”

大堂传来一声低呼声,所有的人一起扭头望去,齐凤舞满脸通红,低下子头,刚才的惊呼声就是她失口而出,旁边的齐玲珑关切地低声问:“小舞,你没事吧!”

“我没事!”

齐凤舞连忙摇头,她心中充满了惊讶,那个家伙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又出现了。

齐万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他也不明白别女为何失态,他便对齐玮说:“是谁去办银票只是小问题,你继续向下说。”

“是!”

齐玮又继续朗声道:“诡异的事情就在这里,他们不仅用了偻铅做伪装,又制作了这一百万假银栗,便是在最后关头骗过了绣衣卫,真正的一百张万两银票成功送入东宫,这些经过都是我刚才在申国舅那里听来。”

大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沉思,都是思束这一百万两的假银票来源,这是其中最关键问题,这时,齐万年的二弟齐万钧缓缓说:“我觉得这里面有点蹊跷,我认识苏翰贞,此人为人正直,清誉卓著,而且他是国子监祭酒苏逊之子,名门世家,我认为苏翰贞做假银票几乎是不可能,而且他也不会支持,用倭铅冒充银子他可能知情,我觉得他所知情也就到此为止,后面的假银票或许连苏翰贞也不知道。”

苏翰贞长期在京城为官,名声很好,基本上很多人都知道他,众人都点头,认为齐二爷说得有道理。

齐万年想了想又问齐玮,“那申国舅有没有说,这次运送银票之人是谁?”

这句话问得很关键,如果苏翰贞不知情,那假银票应该就是这个押银票之人擅自所为,至少他知道这些假银票的来源,如果能找到此人,那齐家就能堵住这个造假的源头,所有人都期待地向齐玮望去。

“回禀父亲,这个人申国舅他们也很重视,名字我记下来了,就是刚才四弟所说的那个皇甫无晋。”

“又是他!”

众人一片哗然,齐凤舞更是秀眉紧蹙,他真是阴魂不散,以前是缠住自己,现在是缠住了齐家,她比谁都了解无晋,一个登徒子,好色、无赖,有点小聪明,他和维扬县上的泼皮混混们很熟,做一百万两假银票肯定是他所为,这符合他的风格。

齐万年一直在留意小孙女,从她刚才一声惊呼,他就感觉她有问题,或许她也认识这个皇甫无晋,但齐万年不会在犬堂上问齐凤舞,作为一个家主,他在大堂上重要的是态度,决定一些大事。

而且他心中还有一个危机,使他暂时无暇考虑这么多细节上的问题。

“好了,这个皇甫无晋之事缓一缓再说,我先宣布几个重要的决定。”

众人都收拢心思,向家主望去,齐万年对众人道:“第一件事,停止其他五家钱庄分店印制银票的权力,全部由洛京总店统一印制,第二件事,从明日开始停止万两银票的发行,第三件事,连夜编制印刷银票识别细则,发放给各州所有的齐瑞福商行,第四件事……”

卷一东郡风云第二十三章齐瑞福的危机(下)

说到这里,齐万年停住话题沉吟了一下,他回头问一旁的六弟齐万祥:“银票的最新防伪技术,可有什么进展?”

齐万祥脸一红,低下头小声说:“还没有突破!”

他这句话使大堂中的其他族人都对他投来了不满的目光,三年前他接手管理齐瑞福商行的工匠,其中就包括召集匠人研制新的防伪技术,但至今三年过去了,新技术的影子都不见,如果说齐万祥屡屡失败,大家还能理解,但他整天游手好闲、沉溺流恋于欢场,这就让众人对他很不满了。

其实齐万年也一样对这个幼弟不满,但他的几个兄弟都对他把家族产业大权全部交给自己儿子掌管有意见,所以他心中虽不满,也忍下了,年初时,他的孙女凤舞查出六弟在去年十月sī自动用研制技术的三千两银子给儿子在雍京购地买宅,这就让齐万年决定免去六弟管理工匠的职权,只是他一直在等待机会,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

“六弟,研究新防伪技术已经迫在眉睫,既然你三年都没有成果,那你就暂时停一停,明天由眺儿接手,管理工匠就不用过问了。”

齐恍是齐万年的七子,在齐家负责印刷业和造纸业,和研究防伪技术相关,齐万年便不lù声sè地将管理工匠的权力收了回来。

齐万祥低头不敢吭声,他sī自动用家族银子给自己儿子买地购宅之事被齐凤舞查出后,大哥就警告过他了,但没有声张,他今天被免职也是情理之中,他心虚而不敢辩解。

旁边的二弟齐万福干笑一声说:“大哥,我觉得研究防伪造技术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朝廷支持我们,也能让齐犬福银票和东莱银票及百富银票一样,仿造者抄家灭族,这才是有效的办法,大哥以为呢?”

齐万福和齐万祥关系很好,他其实是有点不满大哥趁机夺走工匠的管理权,但他的话说得也有道理,从十年前齐家就不断向朝廷申请,由朝廷下旨严禁伪造齐大福银票,但由于东莱钱庄和百富钱庄的阻挠,齐大福银票始终没有得到朝廷保护,从今年开始,朝廷局势发生巨变,申国舅便开始有意笼络齐家,使齐家又看到了一线希望。

“1本来我也想通过申国舅的关系,使齐犬福银票能和其他两家的银票一样,被官府保护,但今天申国舅给我们出一个难题,玮儿,你给大家说说吧!”

齐玮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众人说:“申国舅明确要求我们停止兑付那一百张万两银票,要我们明天中午之前答复他。”

“这绝不可能!”

齐凤舞在一旁愤然道:“齐大福成立二十年来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如果停止兑付银票将会严重损害齐大福的信誉,也会被另外两家抓住把柄大肆宣扬,我觉得这是原则问题,我们决不能在原则上让步。”

“我同意小舞的意见……”

旁边的齐玲珑也接口道:“而且刚才二哥也说得很清楚了,那百万银票是东宫税银,如果我们如果停止兑付,势必会得罪太子,这样得不偿失,我也坚决反对!”

“不!不!不!”

齐万福连忙举起手说:“玲珑和小舞说得虽然都有道理,但是我们要权衡利弊,得罪东宫固然让人遗憾,但我们可以从此靠上申国舅这棵大树,要知道,申国舅是户部尚书,主管户部,天下钱庄都在户部的管辖范丹内,让齐大福银票得到朝廷保护,其实就是申国舅的一句话,我认为应该答应申国舅的要求,拒付或者拖延那百万两银票的兑付。”

说完,他瞥了一眼大哥,最终还得由大哥拍板决定,大堂上,众人都七嘴八舌议论起来,有人赞同,有人反对,齐玮却一直在注意父亲的态度,他见父亲似乎有话要说,他连忙拍拍手,“大家安静!听家主的决定。”

大堂内再一次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老家主,齐万年也仿佛刚刚从沉思中清醒,他回头吩咐两名年轻子弟一声,两人立刻跑出去,片刻他们抬进来一座沉甸甸的铜碑,几名靠门边的人连忙上前去帮忙,大堂内一阵轻微sāo动起来,这是祖刮铜碑,放在大院的一座亭子里。

铜碑上刻着‘以信为家’四个字,这是三百年前齐瑞福商行的创立者,第一代弃农从商的先祖齐承业的遗I,灯光下,暗红sè的铜碑上闪烁着久远的金属光泽。

齐万年慢慢走到铜碑前,抚mō着这块已有二百七十年历史的铜碑,他感慨地对众人道:“三百年前,先祖齐承业只是平江县松陵镇一个小小的蚕农,因为他看见自己辛辛苦苦养出的蚕茧,在变成富贵人家的锦衣后,价格已翻了二十倍不止,他不愿意成为最底层的蚕农,便弃农经商,十年后在平江县开了第一家齐瑞福丝行,一晃三百年过去了,齐瑞福丝行变成了齐瑞福商行,我们齐家已成为大宁王朝实力最强大的民间商行,人们常说,一门之富,泽不过三代,可我们的齐瑞福商行已经历的十代而不衰,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这四个字:……以信为家……”这是我们先祖留给我们最宝贵的遗产,丢掉这份遗产,就意味着齐瑞福商行从此走向衰败,就像小舞所说,这是原则,我们宁可得罪权贵,也绝不放弃原则,所以我决定,我们齐家不接受申国舅的建议,百万银票正常兑付。”

大堂里的齐家子弟都散去了,齐玲珑正好回后宅,一回头,却不见了齐凤舞,只见她向门外跑去,“小舞!”她连忙喊道:“你去哪里?”

“我找四叔有点事,二姑,你先回去吧!”

齐凤舞已经追出去了,隐隐听她喊:“四叔,你等一下!”

齐玲珑笑着摇摇头,便回头向侧门走去。

齐凤舞追上了四叔,“四叔,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齐凤舞见旁边叔伯兄弟们都在笑着她,便连忙拉了一下齐环,“四叔,这边说话。”

齐环笑着跟她走到一边,“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事?”

“四叔,我刚才听你说,你买了他的一块地,就是那个叫皇甫无晋的臭小子,花了多少钱?”

“哦!那件事,其实我也正要和你说一说我买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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