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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 作者:猫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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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东西去,不过,能吃完晚饭再走么?你至少跟孩子告个别吧。”唐菲说完,没等袁朗开口,就转身进了屋
  成长(一二八)     
  “喂!说话!”电话那头传来铁路焦躁的声音,隐隐含着待发的怒气——这段时间少了袁朗在“家”,二中队被派出去执行战备任务。齐桓不但要负责训南瓜,还要组织一中队的日常操课。马云飞伤好归队后,连同纠察中队的一部分骨干被借调到省厅协助特警进行反恐训练。现在铁路手下除了伞训队、没有“头儿”的一中队外加半个不健全的纠察中队外,就是那群不知道能剩下几个的南瓜们。不能怪铁路上火,少了近一半的编制不但要完成日常操课,还要完成战备小组的值班任务,还要瞒着一群已经鬼精鬼精的南瓜们准备最后的考核,铁路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了——越是这种时候,越怕他们出什么纰漏。尤其这批人里那个叫吴哲的光电学硕士,跟袁朗一样不是省油的灯,要糊弄他们还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忙成一锅粥的情况下,你也就不要指望铁路接电话的时候能有什么好口气了。
  袁朗听出了铁路濒临抓狂的心情,忍不住调侃:“头儿,你身边又多了几个兔崽子啊?看把您气的不轻啊!”
  “是你小子!”铁路听到袁朗这个坏小子久违的捣蛋声音,不禁语气一松,笑了起来:“什么事,说吧。”
  “想我没有?”袁朗继续不知死活的调笑。
  “屁!你小子假放舒服了?看回来我收拾你!”铁路假意动怒。
  “哎呀,那可怎么办?那我还是赶紧回去好了。”袁朗夸张的叫唤,随后捂着话筒开始偷笑。
  “回去?回什么?喂?喂?”铁路不解,“嘟嘟”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这个臭小子,越来越不象话了,敢扣我电话!铁路正准备拨回去把袁朗狠削一顿,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谁啊?怎么不喊报告改敲门了?铁路疑惑的拿着电话喊了声:“进!”
  “报告!一中队中队长袁朗归队销假!”袁朗一脸笑容的蹦进铁路的视线内。
  “你怎么回来了!?”铁路一脸惊讶:“你不是还在休假么?”
  袁朗熟门熟路的从铁路桌子里摸出根“中华”,慢悠悠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才答非所问的开口:“头儿,您上回搞回来的那两条‘中南海’呢?赏弟兄两包,断顿了断顿了。”
  这小子属猫的,自己刚整回来两条“中南海”,怎么就让他闻着腥了,铁路用身体微微挡住袁朗探索的目光:“上回好不容易整回来那几条好烟,全被你们几个祸害干净了,这俩我还留着解谗呢,你小子少打主意。”开玩笑,袁朗这小子抽烟像黑洞,多少烟都不够他填的。见袁朗大有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架势,铁路赶紧把柜子锁好:“你别绕弯,说,怎么跑回来了?”
  袁朗“阴谋”没能得逞,悻悻的一屁股坐到桌子上,不甘心的从烟盒里又摸出一支“中华”别到耳朵上:“回来帮你干活啊。”
  铁路狐疑的打量了袁朗几遍:“你小子是又给我捅什么篓子了吧?”
  袁朗没好气的瞪着铁路——真是A人A出毛病了,被迫害意识那么强:“不要那么不信任你可爱的部下好吧。我真的是销假回队来着。”
  “糖糖没事了?”铁路始终对袁朗突然变“勤奋”有点不放心,而且他听齐桓汇报过糖糖的情况,好好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可爱丫头,变成那个样子真的挺让人心疼的。
  “有她妈和奶奶看着呢。”袁朗语气故作轻松,他不想让大队的人太为自己操心:“再说我也闲不住。”
  “真的?”铁路问完恨不得抽自己两下,这种问题问的简直像白痴。
  果然袁朗认真的凑上去摸了摸铁路的头:“头儿,您没烧吧?还是齐桓把你气糊涂了?”
  铁路气急败坏的拍掉袁朗伸过来的“爪子”:“只有你小子会气死我。闲是吧?正好,结训科目还没做呢,给你半个月时间布置,三天后,我要看到详细报告!”
  成长(一二九)     
  三天后,袁朗再次悄悄钻进铁路的办公室。十五分钟的简报看完,铁路眼睛一亮:“好小子,把齐桓叫过来!”
  袁朗
  那次选训结束后,我们只剔除了一个人,就是在执行任务初期就选择了放弃的成才。
  战争始终是人的战争。一个不明白老A的真正意义的人,一个仅仅把我们当作往上爬的工具的人,不配做我们的兄弟,永远。
  老A就是特种作战中,决定胜负的那张王牌。只有没出现的任务,没有完不成的任务。我们没有后路可退,我们没有道路可选,我们的字典里只有成功,没有失败。哪怕,付出的代价是生命。
  结训后的第一次任务,袁朗带上了一部分技术、理论都表现良好的新队员,里面包括许三多。
  潮湿、闷热的丛林,是袁朗最不喜欢的捕俘环境。老A的“传统”,每个新人旁边都会有至少一名老队员跟着,既起到帮带的作用,也可以防止新队员“怯场”导致任务执行的时候出什么岔子。
  袁朗把许三多带在了身边。他的安静让袁朗没有时间去琢磨他是否在紧张,不像那个从潜伏初期就开始“话痨”不断的吴哲。
  袁朗
  “许三多,你害怕吗?”
  “许三多,记得我手臂上的那个伤么?”
  “许三多,那不是M16近距离穿透,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一个歹徒用改锥扎的。”
  “我忘记了我手上有枪,也忘记了所有的格斗技巧,而对方并没有忘记要杀了我。”
  “我告诉自己要做恶的善良人。”
  “许三多,一会儿开枪,你们就把枪里都当成空包弹,瞄准目标,射击!”
  第一轮遭遇战结束了,袁朗知道一直趴在自己身边的许三多一枪未发。所有队员的枪管中,只有他手上的那支仍是冰冷的——他仍是善良,他只知道学习各种各样的擒敌本领,却从未想过为什么要学——哪怕是面对要杀死自己的敌人,恐怕他也会尝试先跟他们“交朋友”吧?
  成长(一三零)     
  歹徒开始向他们喊话。带着哭腔的语句,极尽可怜无辜于一身。
  “要回答么?”三多仍是天真。
  袁朗把通话器开到群频道,压低声音简洁提醒:“有先例,谁应声就先朝谁开枪。”他要提醒许三多,也是提醒其余仍心存幻想的新老A们——这个“经验”是多少老A的鲜血换回来的——在战场上,永远也不要相信你的敌人。
  “你们放下武器!”突如其来的呼喊,让袁朗和齐桓皆吓出一阵冷汗,不得不冒着被一锅端的危险,从各自的潜伏点飞扑到许三多身上。然而预计中的子弹并没有招呼过来——许三多又再次印证了他的善良所带来的好运,即使对敌人也是行之有效的“法宝”。
  其实没有人愿意当一个“屠夫”,谁也不喜欢子弹穿透自己“同类”的感觉。如果可能,他们宁可不动用到枪来解决问题——他们是战士,但不是杀人魔。
  “放下武器,举高双手走出来。”袁朗决定放手一搏,冲隐蔽起来的歹徒们高喊,喊完的同时狙枪瞄准——他虽然善良,但并不再天真。
  再次激烈起来的交火说明袁朗他们是正确的——歹徒刚刚之所以没有开火,只是为了确定他们所隐蔽的地方,好“一网打尽”。袁朗他们毫不犹豫的一直打到对方再无还手之力。
  打扫战场。
  袁朗指挥大家拉开散兵线搜寻漏网之鱼——放虎归山无异于自寻死路,后患无穷。
  由于丛林搜索的障碍物太多,深入歹徒伏击圈的时候,袁朗要求各个成员依次汇报各自的位置。耳机里按顺序传来每个人的定时定位报告。一个、两个……少了一个!?谁?袁朗飞快的过了一遍每个队员的代号——是许三多!
  袁朗身上泛起强烈的不安,被伏击了?通讯设备出故障了?不,不可能,他最不愿设想的,就是许三多遭遇到了什么不测——虽然从加入老A的那一刻起,每一个人都应该做好牺牲的准备,但是袁朗就是不愿在这个时候,见到这个兵有任何的不测。
  “许三多!报告位置!”
  “许三多!回话!”
  袁朗命令随行的通讯兵把红外成像设备功率开到最大,大到连树干里的蚂蚁窝都隐隐透出了微红的色泽。终于在搜索队伍的西北角发现了三个异常的热源,其中一个是被标记过的自己人的发热源。
  许三多脱光了全身所有的装备,一个人木然的倦缩在一棵大树下,把自己埋没在树枝垒起的阴影中。两眼失去了那种单纯坚定的善良,剩下的是彷徨?是恐惧?是憎恶?还是忧伤?
  袁朗接近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许三多,他庆幸已将格斗技能训练成许三多的本能。正是这种不需要经大脑思考的本能,完整的保全了自己的兵。接下来,他需要面对的是这个兵内心的创伤——那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至少,许三多没死,他还活着。
  “她想活,可我杀了她。”许三多没有起伏的语调,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而袁朗能从这近乎平静的语调里听出三多的无措和恐惧——这恐怕是三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所有的努力,所学的技能,最终只有一个目的——杀人。不论用再多冠冕堂皇的借口,都逃脱不了这样一个事实——老A,就是有计划被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终有一天,他们要面对“敌人”,对决疆场。而这一点,恰恰是这个认定所有人在骨子里都是善良的士兵从来都没有思考,或者说是拒绝去思考的问题。血淋淋的事实残酷的撕扯掉了他天真烂漫的世界,逼迫他去长大——每一个老A都经历过这样一个过程,而这个“盲目信任”别人的士兵,也许会比别人更难接受这个现实。
  没有人能帮得了他,他必须自己挺过来——挺过来了,就是老A,否则,他将永远的离开大家。
  成长(一三一)     
  面对毒贩愤恨的眼神和恶毒的语言,袁朗烦躁抓过通讯器:“叫医疗队上来。”为了这些可恶的毒贩,他可能将失去一个兵。而现在,明知不可能他仍要试着去挽救这个毒贩的性命,就是因为,他的兵在乎这个!
  话筒那边传来焦急的询问:“谁受伤了?什么情况?”一边已经着手准备抢救。
  “不是我的人,是毒贩。”袁朗不耐烦的“纠正”——这些设备无法治疗好他的兵,他现在真想能有一种设备能治好这个兵的“伤口”。
  “什么?”对方没有听清。
  袁朗终于爆发了:“我说不是我的人,是毒贩!!”喊完狠狠的扔下手中的通讯器。
  三天了,许三多仍然没有从迷茫中恢复过来。
  “一夜之间彻底摧毁为祸数年的贩毒武装,集团军的嘉奖会都开了。可我就是搞不明白,事后怎么会搞成这样?”铁路两手翻飞忙碌在电脑前面,一个兵因为执行任务出现心理问题可不是小事。身为大队主官,回来后光总结报告他不知道打了多少遍。
  “是我的过失。”袁朗有些无力:“我过早的让他面对真实和死亡。”
  “他是个军人。”铁路不认为这是三多逃避的借口,平淡的陈述——每一个老A都是这么过来的,别人能行,为什么他要特殊:“必须要有承担这一切的心理准备。”
  袁朗无奈的叹气:“可这种准备,对有些人来说,容易,对他这种人来说,很难!”袁朗看向铁路补充:“至少暂时很难。”
  铁路不相信这种不确定的话是从袁朗嘴里说出来的,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在他的计划之中才对。铁路起身逼进自己的爱将质问:“那你为什么让他去执行任务?难道供你的人选还少吗?”如果这个兵不能自行调节好心理障碍,那么他就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老A——退回去,是必然的结果。
  “不少,”袁朗没有准备为自己的失常辩解,他当然明白铁路的用意:“这个士兵的各项指标和科目都很出色。我太着急了,急于让他成为我们的一员。”
  “他真的很出色!”袁朗注视着铁路的眼睛强调:“他就是在意识上没有想过,学的,练的,都得在战场上厮杀。”仿佛觉得自己的表达仍不够清楚,袁朗仔细的思考着措词:“他其实就像在训练场上那一拳打出去,可他无法面对后来的结果。我就是想,让他经历一次。”
  “可他这经历,比别人来得都残酷。”袁朗对这个兵不止是一点点的抱歉,如果不是自己,也许他一辈子都能在自己那个美好的世界中,单纯的快乐下去,正是自己让他赤裸裸的去面对这些残酷的现实:“你是知道的,对一个初上战场的士兵来说,有距离击毙,和近距离格杀,那完全是两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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