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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洋巨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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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得望洋兴叹,首先他们在中国远没有后世那么大的实力,想要出兵,必须从本国调遣,而此时大清北洋、南洋还是有那么几艘军舰的,可不像原先历史上那样全军覆灭,而且各个军港被占,所以各国还得仔细掂量掂量,因此他们只有不停的向清政府施加压力,同时号召教民神父等躲入租界等地避祸。

朝廷此时也是想左右逢源,慈禧等人一方面想利用义和团打击洋人在华势力,一方面又不敢玩得太过火,便展开剿抚两种手段,对投靠自己,听话的义和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桀骜不驯,不服官府教化的就展开血腥手段,这样既收到控制义和团的作用,又能拿这些战绩去给洋人一个说法,看吧,我一直就在镇压,不用急,再过没有多久这帮农民起义就会被扑灭。

义和团运动不管有多愚蠢多落后,它的反帝背景是不容玷污,不过如今也成了叶之魁和朝中王公大臣争权夺利的工具,义和团对邀请洋人当变法顾问的光绪素无好感,称他为洋人的朋友,虽然如今还没有人提出杀‘一龙、二虎、三百羊’的口号,不过叶之魁相信只要有心人的煽动,这不成问题。

载漪这会儿估计还沉浸在自己儿子能当上皇帝的美梦当中,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叶之魁已经躲在黑暗角落当中,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玩火。

总之一言以概之,那就是西方列强如今玩不来八国联军共同侵华。当然,他们也并不是没有想法,各国正在默默观察着这个古老的国家,一旦清政府控制不了局势,必然会求到各国身上,到时就可以趁机要挟,为自己争取利益。

而像俄国和日本这样和中国接壤的虎狼之国,更是巴不得中国发生大乱,然后他们便像闻到了腥味的野狗,跑上来咬上两口。

俄国已经做好出兵中国东北的准备,日本也已经做好出兵中国台湾的准备,两国大使暗中密谋,相互约定一旦中国陷入混乱,两国便上下同时出兵,以保护侨民的借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东北和台湾,不给其他国家留下口实。

李鸿章这段日子过得不爽快,想趁机逃离京师这个大漩涡,叶之魁即将成亲的电报给了他思路,老谋深算的他此时奉行的是中庸之道,并且筹划从中谋利。

李鸿章便以中德《交换俘虏条件》中的德方帮中方升级天津机器制造局毛瑟线为理由,向上请奏赴天津办此事,天津是北洋的老地盘,叶之魁等众多他以前的门生故吏都在,万一有什么闪失,好歹也能有个照应。

当然,消息灵通的不止他李鸿章一个人,光绪和慈禧也先后收到叶之魁与盛宣怀女儿成亲消息。

慈禧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传令赏赐一些东西即可。

而光绪简直高呼天赐良机,此时他已然是焦头烂额,狼狈不堪了。

就在前不久他钢丝上跳舞,玩得比较生猛、惊险,礼部尚书怀塔布扣下了礼部主事王照的折子,他得知后,大发雷霆,怒不可遏,认为怀塔布无端阻扰言路,一气之下,将礼部尚书怀塔布、许应与另外四个侍郎一同革职,让王照坐火箭般连升三级,官至三品,以示激励。

紧接着,光绪又下了一道更令人惊骇的圣旨:任命四位新军机章京,他们是:内阁候补侍读杨锐、刑部候补主事刘光第、内阁候补中书林旭和江苏候补知府谭嗣同。

明确规定:所有奏章,由四人圈阅;所有上谕,均由四人拟定。原来的王公大臣和军机处的军机大臣,则被一脚踢开,搁置到一边。

这样处理问题的方式虽然表示了光绪的变法决心和急迫心情,但也明显暴露出他在处理事务上的草率和鲁莽。毕竟,名不正而言不顺,以区区四品,怎么指挥那些一品二品大臣呢?

朝廷老臣顿时不满,他们纷纷跑到颐和园向太后哭诉,要求慈禧重新出山,收拾光绪这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光绪第六感比较强,也就是说他神经比较敏锐,俗语上说也就是整天疑神疑鬼,不过这回却被他就猜中了,他总觉得现如今慈禧越来越看他不顺眼,宫中更是流言四起,废掉他,灭了他,人道毁灭,等等各种说法都有。

光绪处境孤危,朝不保夕,登时便乱了方寸,病急乱投医之下,一方面他向维新派求救,维新派得到消息,抱头痛哭,相对无言唯有泪两行;一方面他又想到了智勇双全、忠义无比的叶之魁。

光绪混乱的头脑终于想到一个妙计。

叶之魁大婚在即,光绪作为一个好的上司,怎么能少得了赏赐,因此他想到写一封密诏藏于赏赐的物品当中,然后神不知鬼不晓的传给叶之魁,让叶之魁伺机来救他。

光绪思索了片刻,到底写什么好呢,既不能太明显,否则万一暴露出来大家全都完蛋,也不能太隐秘,要是叶之魁八股文学得不好,看不懂怎么办。

于是光绪就挥毫写下:惟时局艰难,非变法不能救中国,非去守旧衰谬之大臣,而用通达英勇之士,不能变法。而太后不以为然,屡次几谏,太后更怒。今犀利哥地位几不保。汝可妥速密筹,设法相救。犀利哥十分焦灼,不胜企望之至。

光绪写完之后,暗自呼了一口气,这样下来他就不怕叶之魁以为这道密诏是伪造的了。

光绪小心翼翼的让心腹太监偷藏与赏赐的礼物当中,然后这批礼物被慢慢送出宫外,送往天津,带着犀利哥急迫的心情。

济南山东提法使白府,白薇薇白大记者托着下巴,正无精打采的坐在闺房中,两眼无神的聚焦在窗外,而她眼前的桌上却摆着一份‘国之福将叶之魁大婚在即’的报纸。

根据光绪的新法颁令,改按察使为提法使,只不过是换了名称而已,提法使仍然为一省最高的司法长官,为正三品官,负责管理全省司法上的行政事务,并监督各级审判厅、检查厅及监狱。

山东不知有多少公子哥们想攀上白府这门亲事,前来白府提亲的人都快踏破了前门门槛。这不白大人又送走了一名媒婆,他觉得今日来提亲的人家不错,是个书香门第之家。

不过白天南就白薇薇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又宠惯着她,这次也不另外,他自己虽然觉得着实不错,但还是前来征询一下白薇薇的意见。

一入门,便看见桌上的那份报纸,不由暗暗一笑,看来自家女儿长大了,对成亲这事也开始关注起来了,不过叶之魁结婚,自己是否该送一份礼物呢!好歹听说他上次救了自己女儿。

白薇薇依然是皱着柳眉,抿着嘴巴,对进门的白天南一无所觉。

白天南见此只好出声咳嗽一声,接着有些心痛的说道:“女儿啊,你以前经常在外面跑来跑去,爹责怪你,那是怕你出意外;可是像你最近这样连闺房都不出,爹更担心啊!有什么事你别憋在心里,要和爹说啊。”

白天南那里懂女儿家的心思,还以为白薇薇闯了什么祸,不敢出门。

白薇薇回过神来,无力的回道:“爹,我没事,只是不想去报社。”

“这就好,我看你还是快把报社那份工作辞了,你难道还怕爹爹养不起你吗?对了,乖女儿,今日又有人前来我白府提亲,这回是城南贺家的公子,怎么样?满不满意。”白天南趁机说出心声。

白薇薇有些恼怒的拖长声音娇声说道:“爹…,人家不是说啦不想嫁嘛,你就让女儿陪你一辈子吧。”

白天南听得心里高兴,可是还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薇薇啊,不是爹逼你,而是你年纪也不小了,现在要不赶紧找个婆家,以后怕难找啊,你娘死得早,你这孩子又从小懂事,为什么就是这次不听爹的话呢?”

白薇薇头一扭,佯装生气的说道:“反正女儿就是不嫁,要不你就把我送给别人吧。”

“唉,好了,好了,爹就不劝你了,你看看人家叶将军,一下娶俩,最近可真是成亲的好日子啊。”白天南感叹的指着报纸说道。

白天南话还没有说完,啪嗒一声,只见一滴泪水落到报纸上,侵湿了字迹,他心中一惊,抬头一看,却见自家女儿不知何时已经流下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第二卷京师风云第一百七章众所期待的婚礼

“薇薇,你这是怎么了?”

白天南见自家女儿忽然掉泪,满怀担忧的出声问道,心下却暗自想道:难道自家女儿和这个直隶提督叶之魁有什么瓜葛。

白薇薇有些后悔的抹了一把眼泪,强颜欢笑,故作轻松样子,说道:“爹爹,女儿能有何事?只是忽然心有感叹,一时伤怀感时罢了,爹爹你出去吧,让薇薇一个人呆着。”

白天南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白薇薇嘴硬性子倔强,不想说的话就是问了也是白问,便装着一幅浑不在意的样子,却意有所指的说道:“薇薇啊,没事就好,你可是爹爹的掌上明珠,就算是直隶提督叶之魁欺负了你,和爹说,爹就是拉下这张老脸,也会为你讨个公道。”

白薇薇果然眼皮微微跳到,却不说话,白天南只有无奈的退出房去。

下午,聂士成正火急忙赶的在督署处理政务,由于战争的缘故,他已经落下了几多事物。

不过当看到朝廷将武毅军调遣到他名下,协助山东剿匪,以及操练山东新军的电报公文,聂士成还是不由长叹一声,看来朝廷已经对从云开始防备了啊。

“巡抚大人,白大人在门外求见。”总督署的官吏进门禀告打断了聂士成的遐想。

聂士成放下公文,收拾一下心情,点头吩咐道:“快请他进来。”

不久白天南便进门落座,看到如山堆的公文以及旁边疲惫不堪的巡抚大人,白天南不得不说一声他是位好巡抚。

对这个刚刚上任的聂老将军,他还是心存敬仰,暗自佩服的,不说聂士成在朝鲜立的大功,但说这次德国教案发生后,聂士成也是处理及时老到,不给洋人以丝毫借口,事后又以强硬态度,拒绝德国的无理要求,释放无辜民众,击败德军,赢得了山东上下一致的赞赏。

聂士成还以为白天南有些公事要与他商谈,那知等了半天,却见白天南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聂老,小女这次在胶州府的任性妄为,多亏有了你的暗中照拂,下官感激不尽,特来感谢。“

聂士成闻言安然一笑,知道白天南还有后话,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况且薇薇这孩子懂事乖巧,老夫也甚是喜爱。”

白天南老脸微红,掩饰不住脸上的担忧之色,继续说道:“不过小女自从回到济南之后,便闷闷不乐,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日渐消瘦,下官十分担心。问其缘由却不肯说与我这个做父亲的,左思右想,定是在胶州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如果聂老知道,还望实言相告。”

看来白天南很是痛爱白薇薇这个女儿啊,竟然舍得拉下老脸来问上司这些私事。

聂士成听完便沉默无语,此事他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不知该不该告诉白天南而已。

没有考虑多久,聂士成还是觉得实言告之为好,至于如何解决还是让他白天南去头疼吧。

聂士成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笑着说道:“左右不过是一些儿女私情罢了,以老夫之见,白侄女怕是喜欢上了从云贤侄,得了相思之症,老夫也曾劝说过,只是效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如今看来,恐怕是没有什么作用。”

啥!相思之症,白天南愕然,但眼看着自家女儿茶饭不思,整日浑浑噩噩,这么下去,还真是相思之症了。

白天南身子向前稍微倾了一下,带着点急切的语气问道:“真有此事?为何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风声也没有得知!”

聂士成暗骂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整天忙上忙下,白薇薇又不会主动和你说,你能知道个屁,但还是点头表示肯定。

白天南见此叹气道:“这如何是好,叶之魁如今成亲在即,而且还同时娶下俩个,小女不是没有丝毫机会了。”

聂士成讶然,这白天南不想着去劝告女儿,却想着怎么将女儿嫁给叶之魁,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白天南见聂士成一脸诧异好笑,明白过来,不由尴尬一笑,急忙解释道:“聂老你是不知小女的性子,这小妮子性子甚犟,一旦认定的事,是很难转过来的,所以下官只能这样说了。”

聂士成听得有趣,抚掌而笑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看天南你以后还敢和老夫对着干不让步吗!”

聂士成这是在说白天南在一些公事上坚持己见,即使对他这个巡抚也是毫不退缩。

白天南却是得意的说道:“那是,我白某的女儿能差吗?”

不过想到白薇薇现如今的状态,脸色又垮了下来,问道:“聂老,你得给下官支个招,你与那叶之魁私交甚笃,一定有办法对不?”

聂士成不慌不忙的打趣说道:“这就要看你天南如何作想了,依我看,他们是郎有情妾有意,如果你想拆散他们,老夫只要让从云写一封绝交信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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