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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 作者:秋李子(晋江vip2013-04-24完结,天之骄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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鸯的名下,才知道自己错了。”
刘建拍拍她的头:“别想了,鸾鸾,这些事都过去了。”是,都过去了,过去的十年里,这些事曾经被无数次翻出来过,让廖文鸾痛不欲生,最亲近的丈夫,最贴心的妹妹,失去母亲后慈爱的舅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自己看错了还是做错了?廖文鸾的背微微挺直:“直到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做错了,也不是看错了,而是他们当时说的话,或者都是真的,只不过不是从心里说的而已。最搞笑的,大概是阿南,他和从小认识,相恋那么多年,还有个儿子,可他竟然不知道要的是什么,以为把放进一个笼子里关起来就是对好。可是他还一直以为这就是爱情,”
听到情敌名字被提起,刘建有些不高兴,可听到他被提起是证明廖文鸾已经彻底放下他,刘建心里又觉得十分开心,只是静静地听廖文鸾诉说。被所谓爱情蒙住了眼,所以吴雁南才会听廖文鸯的话,因为所有心里,廖文鸯是最了解自己姐姐的,那么她说的关于廖文鸾的一切,都是对的。
可惜,一切都已改变。廖文鸾看着远处灯火:“无法原谅的,是廖文鸯爸爸过世前所做的一切,她让没有见到爸爸最后一面,让爸爸带着遗憾离开,,永不原谅。”那些一般眼里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算什么?不过是些身外物,但爸爸带着遗憾离去才是廖文鸾心底最深的痛。
风吹着她的头发,刘建的声音变得很温柔:“知道,知道,了解,只有不知道的才会以为,是为钱所回来的。”廖文鸾的眼变的有些深邃:“所以,廖文鸯敢回答吗?她所得到的一切不是算计得来的?既然如此,那就不该是她得到的。”
刘建没有说话,不知道廖文鸯有没有机会知道,自己失去了的是什么,被仇恨蒙蔽了眼的她,过的其实未必有那么开心。
阳光洒进屋子,吴雁北醒过来,感到这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吓得他立即坐起身,感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而自己还穿着衣服才松了口气。门被推开,探头进来的是吴劲节,看见侄子吴雁北想起这是哪里,招手说:“小竹子,早上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在想,廖文鸯如果不是这样算计,所得到的可能会超过她现在所拥有的。但这样的话,她或者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生母。因为沈婉的幸福在她看来,是伤害了自己母亲得到的。
☆、43伤人
吴劲节的眉头却紧皱在那里;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忧心忡忡的大人。昨晚的争吵又浮现在吴雁北脑中,他叹气招手:“小竹子;我和你爸爸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吴劲节摇头:“不;叔叔,我是想告诉你,我爸爸说的不对;你画的很好。”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小小少年的脸色显得那么庄重;吴雁北是真的露出笑容:“我知道。”吴劲节还是摇头:“叔叔,我不是骗你的;我还在美国的时候;看过你的画,我就知道,你画的非常非常好。”吴雁北的笑声透着喜悦:“我知道我知道。小竹子,你真好,没有了吴家,我还有画笔。”
吴劲节点头,门被象征性敲响两下,廖文鸾出现在门口:“小竹子,让你来叫叔叔吃饭,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来?”吴雁北掀开被子下床,拍拍侄子的头:“走,吃早饭去。”
餐桌上已经摆了包子稀饭,还有几个煎蛋。刘建正坐在桌边翻着报纸,看见吴雁北出现就打个招呼:“早。”这个男人和廖文鸾是什么关系,如果说昨天之前吴雁北还十分在意,今天就毫不在意了,毕竟廖文鸾说的对,十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发生什么改变是很正常的。
廖文鸾打开冰箱:“喝牛奶还是果汁?”吴雁北坐下后先去盛稀饭:“给我杯咖啡,谢谢。”廖文鸾拿出牛奶放进微波炉里热:“早上空腹别喝咖啡,再说我觉得你睡的也很好,不需要咖啡醒脑。”
刘建也接过牛奶:“嗯,早上还是喝牛奶好一些。”餐桌上气氛那么轻松,没有人问昨天的事,就好像一个平常早晨一样。吴雁北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接过牛奶笑着说:“这些都是鸾鸾做的?我听妈妈说你现在做菜很不错,没想到啊没想到。”
廖文鸾往儿子碗里放一个煎蛋,笑容平静:“什么没想到,我又不是从来都不会做,只是以前做的不大好罢了。再说,在国外,不会做中国饭,饿都饿死了。你不知道在外面请一个好的中国厨子有多贵?”
吴劲节的小脑袋也抬起:“妈妈刚学做饭的时候,除了炖汤就是炖汤,我一连喝了一个月的汤。”看着儿子那满脸嫌弃的样子,廖文鸾点他额头一下:“你自己不是说很好喝吗?”吴劲节摇头:“那是为了鼓励你,不然,我连汤都没得喝。”
气氛更加轻松起来,稀饭包子煎蛋配牛奶的奇怪搭配让吴雁南也吃的很开心,吃完收拾好桌子,廖文鸾把碗盘丢给刘建他们洗,这才问吴雁北:“你要去哪里,我这里可只能收留你一天。”
吴雁北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廖文鸾:“鸾鸾,我想问问,十年前爸爸去世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廖文鸾的手顿在那里,接着皱眉:“你不知道?”吴雁北摇头:“那时候我在上学好吧,只有趁下课的时候过去医院,基本也见不到你,有时能遇到爸爸醒过来,他会问起你,但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问阿鸯,她会说可能你有别的事在忙。”
吴雁北停下说话,因为看见对面的廖文鸾已经流出泪,爸爸醒过来的时候会问起自己,可是自己从没有遇到爸爸醒过来的时候,到医院的时候爸爸都是在昏睡。廖文鸾觉得心都痛了,那种像被绞碎掉的心痛从没有经历过。爸爸爸爸,当叫着爸爸而从来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廖文鸾才感到孤独害怕。
廖文鸾很少流泪,更没有这样的默默流泪,吴雁北伸手拍拍她的手,廖文鸾抬头,深呼吸:“我没事。”可刚说完话,喉中就发出一声尖啸,那声尖啸如绝望中的幼兽。吴雁北站起身搂住她的肩膀:“都过去了过去了。”
是,都十年了,可是正因为如此,不能原谅自己,刘建也从厨房走出来,帮着吴雁北安抚廖文鸾。廖文鸾过了很久才重新开口说话,声音嘶哑语气冰冷:“所以,你说,我怎么能原谅廖文鸯,她怎么能如此对我?连爸爸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吴雁北没有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连自己都能见到廖凯醒来时候,但廖文鸾见不到,这背后没人捣鬼真是连最纯洁的人都不相信了,至于那个捣鬼的人,所有箭头都指向一个,廖文鸯。
那个从小认识,结婚八年,自认十分了解的女子,经过昨夜,别说是她了,连自己的哥哥吴雁北都觉得,不了解不明白。
屋内陷入沉默,刘建见廖文鸾已经平复下来,站起身拍拍吴雁北的肩:“有些事,我们都只是在猜测,但猜的越多,可能离事实也就越近。你和廖文鸯是夫妻,很多事我想,或者不是你知道的那样。”
吴雁北看着廖文鸾,久久才说话:“或者,阿鸯在我面前的,是戴着面具的她?那她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廖文鸾已经平静下来,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喝水,但手还是有些颤抖,努力抓住杯子喝了一大口水进去才开口:“我也不知道,阿北。我一直想知道阿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知道,就在爸爸过世之前,她都是我最亲的妹妹。”
下飞机后冲进医院看见廖凯昏睡在那里,姐妹俩的抱头大哭,还有杨乃恩当时说的话,如果你们爸爸没好起来,就只剩你们姐妹俩了,要互相扶持,要知道,手足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当时的话历历在目,但随着廖凯的过世,看见白布蒙上他的脸,一切似乎都变了。廖文鸯疯狂地捶打着自己,你为什么不在?爸爸过世前,最放心不下的人是你,你为什么不在?为什么为什么?
那时的自己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了,该时时刻刻守在医院才是,而不是因为挂念着儿子,经常回家照顾孩子。哭泣难过,什么都挽回不了。直到宣读遗嘱的那天,才像从梦里面醒来一样。廖文鸾自嘲一笑:“或许,她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我们不知道,不了解。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做戏超过二十年了,着实辛苦。”
或者是吧,吴雁北感到十分疲惫,刚要说话廖文鸾又开口了:“阿北,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不管怎么说,廖文鸯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我都要还回去,如果,”吴雁北扒下头发:“你说晓棠?不会的,你不会伤害晓棠。所以,没什么如果。”
接着吴雁北的眉又皱起:“你要做什么就做吧,鸾鸾,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我竟已经全然变成一个局外人了,明明一直以来,我觉得,你们姐妹的事和我们兄弟之间是息息相关的,可我现在才明白,全是我想错了。”
廖文鸾看着吴雁北唇边的苦笑,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也对吴雁北造成了伤害,可是有些事,迟早都是知道的。除非自己消失不见,而廖文鸯能演一辈子,但这种假设是不存在的。
门铃响起,刘建伸手拿过听筒,听到对方是谁后眉耸起:“是廖文鸯,她说,想来找吴先生。”他们总归是夫妻,廖文鸾示意刘建开门,屋内的人都在等待,能听到电梯到了这层,接着门被敲响,刘建打开门。
和居家打扮的廖文鸾不一样,廖文鸯今天来这里,能看得出精心收拾过,只是眼角有浅浅的红,对廖文鸾客气地点头,廖文鸯就走到吴雁北身边:“阿北,回去吧,爸爸妈妈很担心你,大哥也跟我一起过来接你,还怕你不肯见他,所以在楼下不敢上来。阿北,你相信我,我和大哥除了工作上的来往比较多一些,别的真的没什么。”
说着廖文鸯眼里的泪就流出来,但没有弄花妆,美人哭的梨花带雨一样,能引起人的怜惜,吴雁北拍拍妻子的肩:“相信,我当然相信你和大哥之间没什么。可我,能相信你别的吗?”廖文鸯眼里的喜色刚出现就又消失了,拼命摇头:“阿北,你在说什么,我对你,从来都没有保留。”
是吗?吴雁北看着妻子,明明相貌神情都是自己十分熟悉的,可是这时候却觉得十分陌生,伸手摸上她的脸:“阿鸯,你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你能说出让鸾鸾一无所有的走,那我呢,你对我,究竟有几分真心?对晓棠,又有多少疼爱?”
吴家的男人全都一个德行,稍微做的不好一点就对自己大加责备,而对廖文鸾十分重视,廖文鸯心头的火一直在烧,但面上神情越发哀怨了:“阿北,你在说什么?你不相信我,而且不是不一般的不相信,我们是夫妻,我们从小认识,结婚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幸福,可你,竟然质疑我对你还有晓棠的感情,阿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有多伤人?”
☆、44崩溃
换了往昔,吴雁北早被这些话打动;温言安抚妻子了;可现在吴雁北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妻子不说一个字。廖文鸯不禁有些害怕,现在自己能紧紧抓住的就是吴家了,朱英本来就是利益关系,杨乃恩,想到舅舅这些日子的颓废。廖文鸯心里越发发凉,原来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那么脆弱,轻轻一推就能推倒。
面前的男人不能再失去了,就算失去了公公的信任;可只要和面前男子维持着婚姻,自己是有信心让信任重新聚起来的。廖文鸯的泪大颗大颗从眼里掉下来,更加伤心了:“阿北,你竟然这么不信任我。我知道,我什么都不如姐姐,我也知道,姐姐对我有心结,可姐姐……”
吴雁北抬起一支手,止住妻子的话:“阿鸯,以前我也相信是鸾鸾对你有心结的,可经过了昨天,你能告诉我一切吗?你能说吗?阿鸯,爸爸在医院里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廖文鸯心里翻江倒海,只有低头流泪来掩饰自己,怎么能说出来,说出来就全都完了。说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廖文鸯在低头时候很快想到应对方法,哭的更伤心了,伸手去抓吴雁北的袖子:“阿北,就算你要我死,也要听听我的说话,再说,我就真的罪过大到你想让我死吗?我们是夫妻啊,我们……”
吴雁北后退一步,眼神很复杂:“阿鸯,你真的不肯说吗?就算是我,你也不肯说出你的内心吗?阿鸯,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要坦诚相待。”那是因为说出来我们就不能做夫妻了,廖文鸯在心里咆哮,但只是摇头:“阿北,我对你,从无保留。爸爸在医院的时候,你也陪同的,爸爸那时候很想姐姐在身边你也是听见的。可是姐姐做了什么?姐姐除了偶尔会过来看看,她做了什么?”
一直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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