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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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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真正是狠狠抽打到钟欣然母女脸上,她们不但是闲杂人等,而且还是痴心妄想的其他什么人!

钟夫人脸上挂不住,脸都气红了,憋着气要和重华讲道理,钟欣然淡然抬头,按住钟夫人的手,示意她不要闹。

钟夫人气得不行,有意不想听钟欣然的话,仗着自己师娘的身份说说重华。

但是对上重华冰冷又犀利的眼神,就怂了,转而去看韦太后,委屈道:“娘娘!”

韦太后懒懒抬眼:“陛下,少说两句吧。”

重华只当没听见,反而问钟夫人:“师娘有话要说?”

钟夫人手都气抖了,这是真正的欺负孤儿寡母啊!

她颤抖着嘴唇,想说两句,然而突然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扑倒下去。

钟欣然尖叫一声,去扶钟夫人,手忙脚乱给她掐人中,低声呼喊:“娘,娘,您醒醒啊,别吓我……”边说边哭了起来,凄惨无比。

韦太后怒道:“陛下,钟夫人好歹也养育了你好些年,你就算不喜欢她,看在钟先生的份上也该给她留几分薄面。

这样活生生把人气厥了,传出去,天下士子难免要寒心,说你过河拆桥,欺师灭祖!”

“给脸不要脸,不配有脸。”

重华越发厌恶钟夫人,之前他从没听说过钟夫人有这个毛病,进宫之后这毛病突然就有了。

先前那次晕厥,是钟唯唯治住的,这次钟唯唯不在,就没人治她了。

当即冷哼一声,一点面子都不给,拂袖就走了。

钟夫人本来已被钟欣然掐醒,才睁眼就听到重华这一句,再看到他头也不回地从自己身边走过去,当即又羞又气,再次晕过去。

她是真的晕厥,并不是装的。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今天进宫见到韦太后,喝了一盏甜汤之后,就昏昏欲睡,一直睡到不久前才醒过来。

然后就一直都不大舒服,总觉得眼皮浮肿很重,心也跳得“咚咚”乱响。

身体总在冒虚汗,气息不稳,就像是重病一场似的,反正是不对劲得很。所以说晕就晕了。

钟欣然也才进大殿没多久,并不知道钟夫人才醒过来,只当她这次也是装的。

见重华走了,没人看戏,就低声喊她:“人走了,起来吧。”

钟夫人一点动静都没有,钟欣然这才觉得不对,伸手一摸,四肢冰凉,呼吸浅浅,于是真的被吓住了:“太后娘娘,求您救救家母吧。”

迷药吃太多了就是这样,韦太后和妙琳对视一眼,虚情假意地吩咐宫人:“一点眼力见儿没有,还不赶紧传召太医?”

妙琳带着人把钟夫人扶去偏殿,钟欣然要跟过去照料,韦太后不许去:“急什么?自有人照顾她,你来,和本宫说两句话。”

钟欣然知道韦太后必然是要和自己说怎么对付钟唯唯的事,便道:“娘娘请吩咐。”

韦太后问道:“刚才你到哪里去了?”

钟欣然大吃一惊,难道刚才那个人来找她并把她掳走,以及之后发生的那些事,不是韦太后刻意安排的吗?

怎么反倒来问她?

韦太后冷笑:“你前些日子到处乱蹿,已经引起了皇帝和钟唯唯的警惕。

本宫让你在杏花台稍坐,是想让你吹吹凉风醒醒神,好好想想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你倒好,转眼就不见了。说!你到底去了哪里?”

钟欣然还未曾见过韦太后声色俱厉的样子,再想想之前那个神秘人让她做的那些事,忍不住有些心虚害怕,却不敢把实情说出来,心里明白自己是被韦太后给算计了。

那个神秘人敢在万安宫中如此胆大妄为,一定是韦太后指使放纵的。

韦太后之所以假装不知道,是因为神秘人教她做的那些事,颇像传说中的昆仑殿教徒所为。

堂堂太后,居然参与邪教活动,一旦传出去就是千夫所指,身败名裂。

因此韦太后肯定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再倒打一耙,威胁恐吓她。

她如果把实情说出来,就等于将把柄送到韦太后手里。

韦太后随时可以用“钟欣然和昆仑殿勾结害人”来胁迫她、弄死她。

她如果不说,以后出了事,暴露实情,就是她一个人担着。

韦太后肯定撇得干干净净,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就是钟欣然在做坏事。”

总之,她无论如何都得咬牙把这口黑锅给背了。

好毒的死老太婆!

钟欣然咬着牙,眼泪汪汪:“回禀太后娘娘,民女只是久坐无聊,四处走走,然后就迷了路,其他什么都没干。”

☆、323。第323章 毒计(4)

韦太后满意了。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她什么都不说,把钟欣然单独扔在杏花台,就是想要把自己撇清。

将来钟欣然不管做了什么事,暴露与否,都和她没关系。

之所以这样吓唬恐吓钟欣然,就是为了试探钟欣然是否真的足够聪明懂事,顺带警告一把。

目前看来,钟欣然的表现足够让她放心。

韦太后舒服惬意地往椅背上一靠,道:“看你那点儿出息,本宫只是关心你而已,你哭什么?

这样,你母亲病重,府邸尚未修整完成,孤儿寡母的住在客栈里也不方便,还是搬去天玑阁住吧。

我让太医好生给你母亲调理一下身体,也算是成全了陛下的孝道。”

要想完成那个计划,就只能在宫里多住才有机会。钟欣然没有推辞,而是向韦太后行礼谢恩,再去偏殿照看钟夫人。

经过长廊,看到站在外面的韦桑,她颔首低头,恭敬行礼:“萱嫔娘娘。”

韦桑轻轻一笑:“免礼,姑娘是陛下的师妹,又是陛下恩师的嫡女,韦桑不敢受你的礼。”

菊嬷嬷用只有三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不要脸的贱货!也敢肖想皇后之位吗?”

钟欣然只当没听见,平静地道:“民女听不懂嬷嬷的话。”

“总有一天你会听懂的。”菊嬷嬷冷冷一笑,扶着韦桑离开。

钟欣然直起身子,冷冷地注视着韦桑和菊嬷嬷的背影,鹿死谁手未必可知呢,别高兴得太早了。

暮色四合,重华又被叫去议事,郦国和东岭的交界处又发生了摩擦,他必须去处理,今夜未必能回寝殿休息。

正合适钟唯唯收拾东西,她歪在灯下,让小棠把她那些珍藏的茶饼、茶具全都拿出来。

这些都是她的心爱之物,一件都舍不得丢弃。

但是如果要离开,这些东西明显是不能带走的。

她犹豫再三,肉痛得不能再痛,最终只留下了一个古朴圆润的桐木盒子。

盒子里的茶饼紧实漂亮,就连大小圆润都差不多分毫。

茶饼正中压一朵棠棣花纹,正是重华在她去年生辰时送给她的礼物,也是他亲手制作的茶饼。

她一直当成宝贝珍藏着,舍不得动,这回带走,也算是个念想,将来她若死了,随她一起下葬,就当是重华陪着她了。

钟唯唯把桐木盒子交给小棠:“这个明天让方健送出去,交给钟袤,让他好好保管。”

小棠连忙把盒子收进包袱里,钟唯唯再叫她:“去把我的首饰盒拿过来。”

首饰盒里装满了首饰,都是二人和好之后,重华给她寻的。

里头的东西虽比不得韦太后等人的珍贵精致,却是重华私库里最好的东西。

钟唯唯挑挑拣拣,在最深处刨出了那块青玉凤佩。

青玉凤佩被装在一只破旧的、针线粗糙的棠棣花荷包里——正是当初重华送给她,她带在身边几年,他登基之后说让赵宏图烧掉的那只旧荷包。

钟唯唯回忆起这些年来的这些事,五味杂陈,忍不住湿了眼眶。

小棠凑过来一瞧,忍不住道:“咦,这宝贝什么时候藏到这里头了?”

嘻嘻一笑,羞钟唯唯:“是陛下做的吧,啧啧,真是郎情妾意,也不晓得藏了多久,而你今天才发现。”

钟唯唯抿着嘴笑,把棠棣花荷包留下,仔仔细细把青玉凤佩包裹好,另外装入一个崭新的精致荷包,压到盒子最下面,把首饰盒锁起来。

钱姑姑从外面进来,皱着眉头道:“听说了吧?万安宫把钟夫人和钟大姑娘留下来,安排到天玑阁去住了。”

钟唯唯已经听说这事儿,并且是在意料之中:“不是说钟夫人犯了病么?太医说不宜移动,若是运送出宫,又是住在客栈,孤儿寡母,两个女流之辈,不合适。万一出点事儿,都是陛下的不是。”

韦太后找的这个借口可谓是完美无缺,钱姑姑叹道:“也病得太是时候了。”

虽说钟唯唯不喜欢钟夫人,还知道钟夫人完全有可能是在装病,但她不想当着钱姑姑的面说钟夫人的不是。

不管怎么说,也得给死去的义父留几分颜面。

因此她只是“嗯”了一声,就没再多话。

钱姑姑也不好多说:“陛下让我来告诉你,夜里不必等他,早些吃了药早些睡下,其他事一概不要管,有他。”

这是让她不要管钟夫人的事,钟唯唯心知肚明,听话地让小棠收拾了东西,喝药,睡觉。

钱姑姑却始终不放心,暗里派人去盯着钟欣然母女。

在有心人的操纵下,东岭和郦国边境的摩擦频发,双方都死了不少人,颇有些麻烦。

又是快要秋收的季节,有些地方涨了秋汛要赈灾安民,重华忙得不可开交。

钟唯唯第二天早上起来,只见到又又,没见到重华。

亲手做了些重华爱吃的东西送过去昭仁宫,站在大殿外面远远看了重华一眼,再收拾了一份礼品,带着又又去天玑阁。

小棠不赞同:“上次我瞅着大姑娘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哄得皇长子只喜欢她一个人,您探病也就探病吧,带着皇长子去干嘛?”

钟唯唯淡淡地道:“太后为何能顺利把师娘留在宫中?自是因为我们当年受了义父的恩德。

义父是一代大儒,无数读书人敬仰的人。世人愚昧,不会深究原因。

只会看到孤儿寡母受了冷遇,觉得陛下是白眼狼,不值得读书人拱护。

让陛下去尽孝,太委屈他,我舍不得。我带着又又去,把孝道名声脸面都全了,还能恶心她们,何乐而不为?”

小棠不能辩驳,也就听话地不再多说,而是积极给她出主意:“那您不要久留,随便弄弄就好了,我安排人过来,就说陛下有事要找您去办,咱们就走。”

钟唯唯道:“不必多事,我自有主张。”

等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韦太后和钟欣然动手了,她求之不得,怎么能随便放过这个机会呢?

天玑阁里,钟夫人躺在床上直哼哼。

本来太医施针之后她就好了,但是听到太医说她挺严重的,不能挪动,那她当然要病得不能动弹才行。

☆、324。第324章 又又的母亲(1)

听说钟唯唯带了又又来探病,钟夫人冷哼一声,翻过身去背对着外面,假装自己睡着了。

钟唯唯这个臭丫头,当初带着钟袤才来苍山时,天天讨好自己。

自己一个眼色,她就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端茶送水,冬天洗袜子内衣都干过。

都怪自家那个死鬼老头儿护着,硬把钟唯唯养成了这副忘恩负义、骄傲自满的模样,不然这会儿钟唯唯也不敢和自己对着干。

钟夫人越想越生气,听见钟欣然喊她也不理,一心就想给钟唯唯难堪。

钟欣然有些尴尬,歉意地道:“阿唯,阿娘才喝了药,这会儿药性上头,所以睡得很熟。我们出去坐坐吧。”

钟唯唯摇头:“没关系,我今天是特意来看望师娘,替陛下尽孝的。我就在这里守着师娘,直到她愿意理我为止。”

要装睡就装睡吧,她会在这里一直坐到钟夫人装不下去为止。

钟欣然拉着钟唯唯坐下,亲热地道:“和陛下没有关系,是阿娘自己身体不好,爱钻牛角尖,激动太过。你和陛下都不要放在心上。”

钟唯唯淡淡笑道:“老年人还是该心胸宽广些的好,不然容易生病,还不是亏着自己。”

“是啊,是啊,我劝了她好多次,她总也不肯听……”

钟欣然自然而然地和钟唯唯拉起了家常,说起了从前的事,又说钟袤将来的前程。

一个有心要套近乎,以便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一个有心将计就计,以便完成自己精心筹谋已久的计划。

于是你来我往,说得热热闹闹,不敢说有多亲热,却也和当初钟唯唯未和钟家母女撕破脸之前差不多。

又又听得无聊,就抱着钟唯唯的手臂使劲磨蹭,暗示钟唯唯该回去了,他不耐烦了。

钟欣然让韦太后拨下的宫人端吃食来:“皇长子饿了吧?吃点小食。”

又又瞥了一眼,礼貌地道:“谢谢师姑,我不饿。”一头扎到钟唯唯怀里,使劲地蹭,使劲地蹭。

钟唯唯假装不懂他的暗示,把他拖出去坐好。

唯姨还没这样对过他呢。又又颇有些委屈,噘着嘴坐在一旁生闷气。

钟欣然道:“要不,让人带皇长子去外面玩?”

又又警觉地抱住钟唯唯的胳膊:“唯姨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钟欣然不可遏制地嫉妒起来,有些人的命怎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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