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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兵王在三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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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宣正色道:“抛开父王安排坐席的用意,仅仅按照杨礼乐的想法调整座次,那为什么杨礼乐单独针对本公子呢?”
杨丰道:“我没有!”
“你有!”刘宣毫不犹豫的驳斥,道:“二弟和我一样,也是一介白身,也没有任何官职。为什么杨礼乐单独调整本公子呢?其实杨礼乐把我调到后面,我也乐得轻松,反正无官一身轻,可是你把二弟至于何等境地呢?”
“二弟还坐在原来的位置,这就不合适了,旁人会说二弟不懂尊卑,没有教养。”
“二弟不懂尊卑,没有教养,那是康王府教导失责。”
刘宣的语气愈发凌厉,气势不断上扬,道:“杨丰,你担任王府的礼乐长,负责王府的礼仪教导。二弟做错了,就是你的失职。你让二弟难堪,就是有错。”
杨丰眼神慌乱,道:“我,我,……”
此时,杨丰已经乱了阵脚。
刘裕皱起眉头,刘宣的话把康王府牵扯进去,再把他也牵扯进去,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他好,还让他难以反驳,简直是太狡诈了。
刘裕坐直了身体,打算亲自出场。
恰巧,刘宣看向刘裕,眼中流露出挑衅神色。
见此一幕,刘裕刚升起的勇气,立即就蔫了下去。一旦他主动出去,说不定他就会成为刘宣攻击的对象,更要丢尽脸面。
刘裕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又重新坐下。
刘宣见刘裕没有起身,心中冷笑。
有贼心,没贼胆。
刘裕这样的人,注定不可能成就大事。
刘宣的目光回到杨丰身上,他一步得势,便不会罢手,再次上前一步,继续道:“杨礼乐,本公子还有第三个疑问,请杨礼乐指教。”
杨丰被吓破了胆,眼神飘忽,懦懦道:“宣公子还有什么指教?”
刘宣正色道:“父王设宴庆祝,虽然是家宴,不是正式场合。但归根结底,是为了庆贺剧县的危机解除。”
“射杀张饶,是本公子一力为之。按照功劳,本公子当居首功。既然是庆贺击败张饶的事情,本公子坐在首位有何不可?”
刘宣呵斥道:“杨丰,你认为呢?”
宣步步紧逼,那迫人的气势,完全压制了杨丰的气场。
“我,我,我……”
杨丰无言以对,后退时双腿一软,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刘宣斜眼看了刘裕一眼,嘴角噙着一丝嘲讽。
让这种人来挑衅,刘裕实在是有眼无珠。
刘宣收回目光,脸上却挂起了笑容,躬身托起了杨丰,语重心长的道:“圣人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杨礼乐知道错了,愿意悔改,就有改过的机会。”
杨丰再无一丝战斗力,拱手道:“宣公子,在下知错。”
刘宣转身看向刘赫,微笑道:“父王,儿臣要问的话,已经问完了。”
刘赫点头道:“不错!”
刘宣回到坐席上,刘赫又看向杨丰,沉声道:“杨卿一番话,虽然思虑不周全,但也是为了王府的礼仪。既然知错了,就落座吧。”
“诺!”
杨丰回到坐席落座,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抬头看了刘宣一眼,却见刘宣也看来,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避开刘宣的眼神。
刘宣心中冷笑,他不是不想继续追问。事实上,在这个场合,想迫使杨丰供出幕后的刘裕,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刘宣选择了轻轻放下。
刘赫收回了话题,道:“言归正传,今日是大喜之日,不说无趣的事情。来人,开宴。”话音落下,大厅外早已等待的侍从,端着美味佳肴走了进来。
每个人的案桌上,都是有酒有肉。
刘赫端起酒樽,遥敬厅中所有人,道:“诸卿,请!”
“谢殿下。”
所有人举起酒樽回礼,仰头一饮而尽。
有了刘赫开局,厅中的气氛渐渐热络了起来。官员们先敬刘赫,然后再各自依照自己的关系上前敬酒。刘裕面前人来人往,许多官员都上前敬酒,反倒是刘宣面前,除了武安国敬酒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刘宣静坐着,自己喝酒,脸上表情很平淡。这时候,正好可以看一看,哪些人是属于刘裕的人,方便他以后行事。
孔融、苏景身份特殊,除了向刘赫敬酒,便再没有敬酒,只是接受下属敬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厅中的气氛更加热闹。
“父王,儿臣有一个提议。”
忽然间,刘裕站起身,走到了大厅中。
刘赫喝了不少的酒下去,脸上带了三分醉意,道:“裕儿有什么提议?”
刘裕缓缓道:“父王,大哥一箭射杀张饶,箭术出众,令儿子佩服。大哥箭术都这么的精湛,武艺料想也不会太差。今日难得高兴,不如让大哥和洪通舞剑助兴。”
顿了顿,刘裕惋惜道:“儿子也习武,但只是强身健体,如果和大哥舞剑,恐怕三招撑不过。所以只能让护卫洪通代替儿子出场,不妥之处,请父王降罪。”
刘赫正在兴头上,想都不想,直接就说道:“武艺不精没关系,你有这份心,就已经足够了。你的请求,父王准了。”
“多谢父王。”
刘裕拱手再揖了一礼,神色兴奋。
他斜着眼睛扫了刘宣一眼,有着一抹得意。洪通是他的贴身护卫,武艺高强,尤其精于剑术,洪通和刘宣比武,必定让刘宣丢尽脸面。
刘裕面色严肃,走到大厅门口吩咐了一声,片刻后,洪通就跟着走了进来。洪通的年龄在三十左右,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一双手臂格外修长,宛如猿臂一般。
刘裕吩咐道:“洪通,好好表现,别让父王失望。”
“诺!”
洪通一步迈出,拱手道:“宣公子,请!”
刘裕笑眯眯的道:“大哥,父王已经准许了,你不会临阵脱逃吧?”
刘宣起身走到刘裕的身旁,居高临下打量了刘裕一眼。顷刻间,刘裕的气势便矮了一截,甚至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刘宣嘴角上扬,道:“既然是为了让父王尽兴,我自当奉陪。虽然我剑术平平,但和洪通较量,应该不成问题。”
“来人,拿剑来。”
刘宣吩咐了声,片刻后,侍从拿了一柄铁剑来。刘宣接过剑,后退两步站定,然后拔出铁剑,正色道:“洪壮士,请!”
“宣公子,得罪了。”
洪通回了一声,拔剑出鞘,往刘宣刺去。
“咻!”
剑尖刺出的速度奇快,裹挟着刺耳的破空声。
刘宣眼眸微微眯起,眉宇间多了一丝的凝重神色。洪通手臂修长,一剑刺出,便尽展锋锐气息,是一个剑术高手。他一个侧身,避开了刺来的铁剑,手中长剑随即抡起。
剑锋转向,劈向了洪通。
第7章 五步成诗
洪通眼神自信,提剑格挡。
“铛!”
两柄剑撞击,火星四溅,杀机四溢。
两人简单的一个交手,便各自退开,然后又迅速逼近。
刘宣眼中,却是自信从容。
刚才的短暂交手,刘宣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评判。
洪通的剑术,充其量也就是后天境界,还没有突破先天。而刘宣承接了金钟罩的传承,早已经是后天境界圆满,身体的各方面素质,都已经趋近于突破的临界点。
前世,刘宣学过剑术,如今身体素质跟上了,他更是无所畏惧。
手中铁剑刺出,直逼洪通的心脏。
“剑锋无情。”
洪通低喝了一声,佩剑探出。
这一剑,仿佛有了情绪一般,冷漠无情,凶狠暴戾。剑尖一往无前,和刘宣的铁剑撞击。一个撞击,刘宣手中的剑被荡开,洪通立即进招。
“剑出无回!”
洪通再喝一声,出剑更是锐气逼人。
刘宣没有所谓的剑招,只是不断抵挡。他脚步腾挪,躲开了洪通的一剑,稍作停顿。
下一刻,洪通的招式已经用老。
刘宣见此,眼中一亮。
机会来了!
刘宣手中的铁剑提起,一剑平刺出去,而后悍然下落,宛如戒尺般拍下。
“啪!”
剑刃拍打在洪通的右手腕上,沛然的力量,自剑刃上爆发,侵入洪通的手腕筋脉。
刹那间,洪通握住铁剑的手,便失去了力量。
铁剑跌落,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
刘宣手中的铁剑趁势一转,又立即进招。眨眼睛,锋锐的剑尖,已经在洪通喉咙的前三寸停下。
“你败了!”
刘宣说了声,铿锵一声还剑入鞘。
转身看向刘赫,刘宣道:“父王,儿子剑术不精,无法做到收放自如,所以三两招就结束了比剑,请父王见谅。”
刘赫笑呵呵的道:“无妨,已经很精彩了。”
刘裕看着落败的洪通退下,咬碎了钢牙,心中恨意浓郁。但当着众人的面,他脸上却不得不打起笑容,夸赞道:“大哥真是好剑法,佩服。”
刘宣道:“二弟谬赞了,我不过是花拳绣腿,不值一提。”
刘裕心中暗骂,你是花拳绣腿,那我是什么?
其他官员看向刘宣,眼神却有了截然不同的神色。如果说之前杨丰闹一闹,刘宣狠厉反击,那他们只是觉得刘宣嘴皮子利索,经过比武这件事,他们发现刘宣的武艺也很出众。
可以说,刘宣文武双全。
即使刘宣不受刘赫的重视,毕竟是嫡长子,有了一身的才华,不愁没有发挥的机会。
刘赫端起酒樽,道:“宣儿,父王敬你一杯,你很不错。”
此前,刘赫之所以厌恶刘宣,是康王妃不断的说坏话,导致刘赫觉得刘宣文不成武不就,是个窝囊废。刘宣的表现,文武兼备,让刘赫颇为高兴。
刘宣端起酒樽道:“多谢父王。”
刘裕眼见刘宣得了宠爱,心中大怒,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再一次走到大厅中,拱手道:“父王,今夜如此喜庆,有酒无诗,太过无趣。不如这样,儿子赋诗一首,开个头,然后众人也来赋诗,增加乐趣。”
“好!”
刘赫的脸上,挂起了笑容。
刘裕得了恩准后,也不急着赋诗,看向刘宣,缓缓道:“兄长,你我二人是父王膝下的儿子。弟先抛砖引玉,然后兄长接上,如何?”
刘宣心思快速转动,却说道:“二弟盛情相邀,为兄自然不能拒绝。不过,如此盛景,若只是简单的赋诗,恐怕不尽兴。”
刘裕不长记性,要主动的把脸凑上来挨打,刘宣自是不介意出手。
刘裕道:“如何才能尽兴?”
刘宣回答道:“吟诗作赋,须言之有物。这样吧,以‘梅’、‘兰’、‘竹’、‘菊’作为内容,赋诗必须和梅、兰、竹、菊有关。二弟既然要开头,就从‘梅’开始赋诗,轮到我,便以‘兰’为内容,再往后依次是竹和菊。然后,再循环往复。”
顿了顿,刘宣道:“如果做不出诗,那也无妨,自罚一杯即可。”
刷!
刘裕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铁青。
局势,失控了。
刘裕提出赋诗,是因为他早已经找人写了一首诗,打算在宴会表现,再刁难刘宣。
刘宣改变了赋诗的规则,刘裕背诵的一首诗完全不搭边,就完全失去了先机,而且他虽然在刘赫的眼中是勤奋好学的儿子,是文采灿然,但实际情况却文采平平,完全是草包。
刘裕犹豫道:“这样的规则,恐怕是……”
刘宣直接打断道:“二弟,你跟着王府的大儒学诗作赋,这点难度对你来说,不值一提。而且我也说了,准许饮酒自罚。”
不等刘裕开口,刘宣拱手道:“父王,您看如何?”
刘赫喜欢热闹,看了刘裕一眼,说道:“裕儿,本王相信你。”说着话,刘赫道:“诸卿,宣儿的提议甚好,按照他的建议赋诗助兴,诸卿可有异议?”
众人道:“臣等遵命!”
刘宣嘴角噙着笑容,道:“二弟,既然以你为开端,就请赋诗吧。二弟的诗句,应当和‘梅’有关系,这没什么困难的,大哥相信你。”
刘裕握紧了拳头,脸上表情尴尬为难。
临场赋诗,他根本做不到。
刘裕抬头看了眼满含期待的刘赫,心中一阵轻叹,这次丢脸了。他搬起石头,想要砸断刘宣的腿,没想到反而砸了自己的腿。
“写‘梅’的诗,我暂时还没有头绪,第一轮便认输了,我自罚一杯。”
刘裕端起酒樽,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后,刘裕看了眼刘赫以及官员们的反应,见一个个眼中似乎带着鄙夷,心中更是暗恨。刘裕道:“大哥,弟做不出诗句,就只能劳烦大哥了。大哥自幼聪慧,写一首关于‘梅’的诗句,肯定很轻松。”
刘宣道:“二弟都这么说了,为兄自然不能有负所望。我以《梅花》为题,做一首诗。”
刘宣背负双手站在厅中,来回踱步,一步一停顿。
众人的目光,落在了刘宣的身上。
一步!
两步!
……
等到第五步时,刘宣开口吟诵了。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一首王安石的五言诗,简单朴实,内中蕴含的精神却立意高远。
刘裕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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