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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兄弟教父--陈果夫与陈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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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与毛泽东、周恩来会谈,他还发出邀请,要周恩来到南京,当面解决一些具体问题。
7月,国民党五届二中全会召开,蒋介石在会上对抗日的“最后关头”有了比较明确的解释,他说:“假如有人强迫我们签订承认伪满洲国等损害领土主权的时候,就是我们不能容忍的时候,就是我们最后牺牲的时候。”这表明国民党政府对日政策有了比较明显的转变,对此,中国共产党给予充分肯定,认为“蒋委员长这种解释,较之过去是有了若干进步,我们诚恳地欢迎这种进步”。并提出国共两党重新合作的要求,表示:“早已准备着在任何地方与任何时候派出自己的全权代表,同贵党代表一道,开始具体实际的谈判,以期迅速订立抗日救国的具体协定,并愿坚决的遵守这个协定。”蒋介石态度的转变,中国共产党对国共合作的诚意,都给陈立夫以很大的鼓舞,他希望尽快解决两党合作的问题,一则于国家于抗日有好处,二则国共两党合作后,肯定会有一番新的局面,他将因此而进一步提高在国民党内的地位。于是,陈立夫通知曾养甫尽快作好一切准备,随时听命赴延安谈判。
7月底,陈济棠反蒋失败,宣布下野,离粤赴欧,蒋介石派员主持广东,粤事解决,使两广事变形势发生有利于蒋介石的变化,蒋介石趁机压迫李宗仁、白崇禧,使他们难于支持。在此情况下,蒋介石又得意起来,而对国共接触的步伐又放慢下来,再加具体经办的曾养甫被任命为广州市长,陈立夫只好另选他人,并推迟了去延安的日程。去延安的人选虽然换了,但陈立夫并没有停止曾养甫打通共产党关系的工作,为了防止关系中断,他甚至允许吕振羽随曾养甫去广州,以便随时联系。同时,陈立夫还再次发出邀请,希望中共方面派高层次的代表到南京来谈判。
对此,中共方面仍然积极响应,中共领导人周恩来在给曾养甫的信中表示:“亟愿与贵方负责代表进行具体谈判”,并提出具体方法为:“尚兄及立夫先生能惠临敝土,则弟等愿负全责保兄等安全。万一有不便之处,则华阴之麓亦作为把晤之所。但弟身外出安全,须贵方代策划。”周恩来的回信使陈立夫十分高兴,虽然不能预料这次谈判会在什么时候举行,但他与中共的关系毕竟打通了,国共两党之间有了接触,也有了对话,这是两党关系的重大突破。在这种情况下,陈立夫一面酝酿派人到延安去谈判,一方面也作好准备,迎接中共高级代表的到来。
第四部分一波三折(1)
就在二陈兄弟翘首以盼周恩来或者中共其他高级领导人到南京来就国共两党合作抗日的问题进行谈判的时候,由王明指定的中共代表潘汉年于1936年六七月间从莫斯科回国,抵达香港。潘汉年到香港后,考虑到在香港与国民党代表会面不会引起其他方面注意,即写信给陈果夫,请他派人到香港接谈。陈果夫经与陈立夫商量,即派国民党中央组织部调查科总干事张冲前往香港,会见了潘汉年。经过交谈后,双方在一些问题上取得共识,然后,他们决定去见二陈兄弟,这样,潘汉年由张冲陪同,抵达南京。
陈立夫早就看到过邓文仪从莫斯科写回的书面报告,他知道潘汉年是王明派回来主持国共谈判的,而且知道潘才华横溢,年轻有为,他极想见见这位共产党的才子,所以潘汉年到南京后,陈立夫便十分高兴地会见了他,并就国共双方合作抗日的问题进行了讨论。在交谈中,陈立夫再次重申了他以前提出的四项条件,他说这是国民党关于合作的基本意见,希望共产党能拿出自己的具体办法,以便双方进行讨论。同时,陈立夫希望周恩来能到南京来,举行国共两党的高级谈判,尽快达成协议。
潘汉年由于刚刚回国,对于以前国共之间的秘密接触还不甚了解,对于国共合作的具体办法他必须请示中共中央。于是,潘汉年在与陈立夫会面后,即离开南京,前往延安向中共中央汇报工作。
中共中央在听取潘汉年的汇报后,即派潘作为同国民党谈判的代表,于1936年9月从陕北来到上海,他携带了毛泽东致国民党一些中枢领导人,周恩来致陈果夫、陈立夫兄弟俩的信函以及中共中央拟定的《关于国共两党抗日救国协定草案》。
毛泽东在致蔡元培的信中称陈果夫为“党国故人,学术师友,社会朋旧”并要蔡元培代以致讯,“率尔进言”。周恩来给陈果夫与陈立夫的信全文如下: 两先生:分手十年,国难日亟。报载两先生有联俄之举,虽属道路传闻,然已可窥见两先生最近趋向。黄君从金陵来,知养甫先生所策划者,正为贤者所主持。呼高应远,想见京中今日之空气,已非昔比。敝党数年呼吁,得两先生为之振导,使两党重趋合作,国难转机,实在此一举。
近者寇入益深,伪军侵绥,已成事实,日本航空总站,且更设于定远营,西北危亡迫在旦夕。乃国共两军犹存敌对,此不仅为吾民族之仇者所快,抑且互消国力,自速其亡。敝方自一方面军到西北后,已数作停战要求。今二、四方面军亦已北入陕甘,其目的全在会合抗日,盖保西北即所以保中国。敝方现特送贵党中央公函,表示敝方一般方针及建立两党合作之希望与诚意,以冀救亡御侮,得辟新径。两先生居贵党中枢,与蒋先生又亲切无间,尚望更进一言,立停军事行动,实行联俄联共,一致抗日,则民族壁垒一新,日寇虽狡,汉奸虽毒,终必为统一战线所击破,此可敢断言者。敝方为贯彻此主张,早已准备随时与贵方代表作具体谈判。现养甫先生函邀面叙,极所欢迎。但甚望两先生能直接与会。果夫先生如公冗不克分身,务望立夫先生不辞劳瘁,以便双方迅作负责之商谈。想两先生乐观事成,必不以鄙言为河汉。
临颖神驰,伫待回教。专此,并颂时祉!周恩来九月一号中共领导人的来信洋溢着爱国热情,字里行间充满了殷殷希望,这些对陈果夫与陈立夫来说,是有所感触的。二陈看信后,也不能不为中国共产党深明大义,坦诚合作的磊落胸怀所感动。陈立夫专门指示曾养甫研究周恩来信函,并提出邀请周恩来到广州或者香港会谈,因南京代表北上恐惹人注意。同时,陈立夫还希望陕北与武汉电台通过密码直接联系。照理,在这种基础上,国共两党的合作应该是很快可以形成了。
但在这关键时候,国内外政治形势又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深深地影响到蒋介石对国共合作的态度。
9月中旬,李宗仁、白崇禧等发表通电,表示服从“中央”,并于9月17日与蒋介石在广州会晤,各派融融一堂,握手言和,至此,两广事变宣告平息。同时,在国际上,英美等国对日态度也较以前有所强硬,英国还答应给国民党贷以巨款。
另外,日本方面也似有缓和之意。在这种情况下,蒋介石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企图乘此时机,一举实现国民党的一统天下。他估计红军三个方面军会合后最多不过3万人,只要调集30万大军和100架飞机,即可在二三个月内,将红军大部歼灭在陕北,他扬言:“共匪与军阀之势力,已不足为中国之患,且也闽变数平,两广就范,中国统一之局已达于垂成之域矣。”既然如此,那早先开始的国共两党之间的秘密接触,蒋介石当然认为是多此一举了,他即令二陈提高谈判条件或是尽快结束这种谈判。此后,二陈虽然与共产党还保持联络,但只是为了在政治上留有回旋的余地而已。
第四部分一波三折(2)
针对国民党方面这种敷衍态度,9月22日,周恩来直接致书蒋介石,严正指出:“先生如尚徘徊歧路,依违于抗日亲日两个矛盾政策之间,则日寇益进,先生之声望益损”,同时警告说:“先生纵以重兵临之,亦难止其不为抗战怒潮所卷入,而先生又将何以自处耶?”但蒋介石自恃形势对他有利,仍执迷不悟,对国共两党的合作采取消极态度。
11月10日,陈立夫在上海沧州饭店会见了中共代表潘汉年,融洽的气氛没有了,本来就很少笑容的陈立夫又摆出了那副阴冷的面孔,完全是以政府官员的姿态君临的。谈话一开始,潘汉年说明了中共起草的《国共两党抗日救国协定草案》,该协定指出:(一)双方派遣全权代表举行谈判,订立此抗日救国协定。
(二)双方共同努力,实行对日武装抗战,保卫与恢复全中国之领土与主权,实现全国各党各派各界各军之抗日救国联合战线。
(三)必要步骤1.双方立即停止军事敌对行动;2.划定红军必须的与适宜的屯驻地区,供给军费、粮食和一切军用品,不得变更共产党在红军中的组织与领导;3.改革现行政治制度,释放政治犯,不再破坏共产党组织与不再逮捕共产党的人员,共产党停止以武力推翻现政府;4.召开抗日救国代表大会;5.建立全国统一的军事指挥机关,红军派人参加,中国共产党承认国民党在此种机关中占主要领导地位;6.与苏联订立互助协定。
(四)两党各派出同数的代表组织混合委员会作为经常接洽与讨论的机关。
(五)双方均保持其政治、组织上的独立性。
中国共产党提出的这个抗日救国协定草案应该说是合情合理的,陈立夫本人也觉得无可挑剔,但他早已接到蒋介石的密令,不可能以中共提出 的这个协定草案作为基础进行谈判,而是按蒋介石的旨意,提出了另外一套方案,他装出一副十分坦诚的模样说:“既然共产党开诚合作,那我就好任意提条件了。首先,对立的政权与军队必须取消,中共军队最多编3000人到5000人,师以上干部一律解职出洋,半年后召回,量才录用,适当分配到南京政府各机关服务。如果军队能如此解决,中共所提的政治各点就好考虑了。”陈立夫的意图十分明显,他把共产党“联蒋抗日”的举动看作是软弱可欺的表现,试图以合作为借口,解除中共的政权与军队,然后迫使共产党就范,达到“招安”的目的。
陈立夫凌人的盛气与苛刻的条件,显然是中国共产党所不能接受的,潘汉年当即严正指出:“你这是站在‘剿共’立场的收编条件,不是抗日合作的谈判条件。
当初邓文仪在莫斯科活动,曾养甫派人送到苏区的条件都不是收编,而是讨论合作。你这些条件当然是奉了蒋先生之命才提出的,蒋先生目前有此想,大概误认为红军已到了无能为力的时候了,或者受困于日本防共之提议。”潘汉年的话一针见血,揭开了问题的实质,陈立夫一时十分尴尬,他见不能压服潘汉年,急忙转了话题,口气也缓和下来,说:“你我均非军事当局,可否请周恩来出来一次,蒋先生愿和周恩来面谈。”潘汉年一口回绝,他说:“在你们这种苛刻条件下,周恩来是不会出来和你们谈的。”陈立夫狡猾地一笑,说:“请潘先生暂不要报告我刚才说的那些条件,我想周恩来应该会来的。”潘汉年十分肯定地回答:“如不把贵党的条件报告,暂时停战的条件不解决,我想他是无法出来的。”这样,陈立夫与潘汉年的谈判便在僵局中宣告结束。
在正气凛然的中共代表面前,陈立夫陷入无可奈何的境地,他既希望国共两党能尽快合作抗日,又不愿违抗蒋介石的旨令,放弃收编条件,正是在这种复杂心情的驱使下,他再次找到潘汉年,向他表示,希望谈判不要因此而破裂。
中共中央在得知国民党方面变化的情况后,即于11月12日电告潘汉年。该电一方面严正指出:国民党的“条件使红军无法接受,恩来出去也无益”。同时,为了争取国共两党合作抗日,顾全民族斗争的大局,又作了重要让步,表示:“为一致抗日,我们并不坚持过高要求,可照曾谈原则协定。”所谓“曾谈原则”,即原来陈立夫通过曾养甫向中共提出的谈判条件:党公开活动;政府继续存在;参加国会;红军改名受蒋指挥,照国民革命军编制与待遇,但不变更红军原有之组织与领导。
这些条件本来是陈立夫遵照蒋介石的旨意提出的,现在共产党方面提出以此为基础进行谈判,确实叫陈立夫不好下台,答应下来,怕蒋介石怪罪,不答应,则堂堂党国要人出尔反尔,岂不遭天下人笑话。陈立夫考虑再三后,决定晋见蒋介石。当时,蒋介石正在洛阳指挥国民党大军围攻红军。陈立夫携带中共中央复电专程飞赴洛阳,向蒋介石请示。但此时,国际上又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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