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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第10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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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非点头道:“末将知道。”
“本将不瞒你,本将一直怀疑是有人出卖了本将和那数千弟兄。”韩漠神情冷厉:“上天保佑,本将死里逃生,甚至将司马皓月擒拿回来。本来是要从司马皓月口中问出取得一些口供,可是等本将赶回来时,司马皓月却离奇自杀,这件事情,你也应当知道!”
“是!”孔非脸色有些难看。
韩漠盯着孔非的眼睛,缓缓问道:“那么你来告诉本将,司马皓月自尽那夜,你去到囚禁他的营帐可是事实?”
孔非双拳握紧,身子一震,盯着韩漠,沉声道:“大将军难道怀疑司马皓月的死与末将有关?”
韩漠神情淡定,平静道:“你与司马皓月的死有无关联,本将现在并不做评断,本将现在只问你,你那夜为何会去司马皓月的帐中?”
孔非脸上肌肉抽搐,微一沉吟,终于道:“是万俟青诱使末将前往?”
“万俟青?”韩漠面无表情:“此话怎讲?”
“万俟青那天找到末将饮酒,说是审问司马皓月数日,想知道大将军的所在,好派人救援,可是司马皓月一句话也不说,得不到一点消息。”孔非握拳道:“他长吁短叹,一副无奈的样子,那日末将多饮了几杯酒,一时头脑发热,便让他不必担心,我去审问,就这样带着酒意去了囚禁司马皓月的帐中。”他看着韩漠,见韩漠一言不发,只能继续道:“末将入帐之后,审问了一阵,甚至动手打了几拳踢了几脚,但是司马皓月就像一块石头,一个字也没说,末将无奈,只能怏怏而归。当夜回帐边睡下,而韩总督定下了出兵的日子,所以次日起来,末将便去忙其他的事情,并未在意此事,直到当夜,末将才听说司马皓月自尽身亡,只是那时末将军务产生,全军开拔,并没有去多想此事。”他看着韩漠,肃然道:“大将军,末将不管你信不信,司马皓月之死,与末将绝无半点关系。末将确实打过他,但是那拳脚都是有分寸的,只伤皮肉,绝不可能致命!”
韩漠摸着下巴,目光锐利,淡淡道:“可是依照万俟青的说法,司马皓月自尽之前,只有你进去过。而且司马皓月被绑做万花结,自己绝不能挣开绳索,只能是别人帮他打开绳子,这才让司马皓月有机会自尽!”
孔非豁然站起,厉声道:“大将军明察,万俟青血口喷人,我孔非为何要那样做?”
“杀人灭口!”韩漠淡然道:“若是是你出卖了本将,与司马皓月暗中有勾结,自然担心本将脱身之后,会从司马皓月口中得到口供。司马皓月未必会说,但是真正不能说话的,只有死人!”
孔非眼睛赤红,身体发抖,两只拳头紧握,手背上的青筋毕露,厉声道:“大将军,万俟青这是污蔑。我我要杀了他!”
“杀了他?”韩漠轻叹一声:“他是不是血口喷人,我先不说,只是他说的却并非没有道理。而且有守卫可以证明,当夜只有你进入帐中。至若你说是万俟青诱使你入帐向司马皓月审问,又有谁能为你作证?万俟青若是否认,你可有其他证人为你作证?”
孔非一怔,脸上的颜色发黑,难看无比,半晌,才苦笑道:“末将没有证人。他来找末将饮酒,末将哪里能知道他另有所图,当时只有我二人,并无第三人可以作证。”
“他有人证,你没有人证,而且比起他,你出卖本将的可能性更大。”韩漠缓缓道:“如果此事让其他人来分辨,本将相信,十个人之中,会有九个人怀疑是你!”
孔非颓然坐下,叹道:“大将军,如此说来,你也怀疑是末将出卖你?”
韩漠凝视着他,并没有说话。
孔非苦笑道:“大将军,末将实话对你说,之前末将对你确实没有好感,也曾怀疑萧大将军怎会突然失踪?但是你手中有大将军的兵符,末将相信,这兵符一定是萧大将军亲手交给你,而他既然将兵符交给你,就自然有他的考虑。末将公私分明,十几年来得到大将军的教诲,知道一名边关大将应该如何去保护自己的国家,那就是不存私念,令行禁止。”
韩漠闻言,不动声色。
孔非抬起头,看着韩漠:“你手掌兵符,便是西北军的大将军,而且大将军你带着咱们燕军连连大胜,扬我国威,我孔非心中对你很是钦佩。我西北军需要你这样的主帅,末将也是暗下决心,定要在大将军你的麾下,为我大燕戎马征战,亦要为末将自己立下功业。虽然大将军的家族与有恩于我的萧氏一族水火不容,但是作为一名军人,那些朝廷的争斗与我无关,至于出卖大将军,末将从来没有想过,更没有做过大将军可以不相信末将,但是末将问心无愧。”
他忽地从腰间拔出佩刀,看着韩漠道:“末将可以以死表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大将军却一定要提防万俟青,出卖大将军的,必然是万俟青!”说到此处,孔非再不多言,横刀便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第九卷男儿颂
第九六五章收心
2011123023:56:00''3319
眼见孔非的刀刃就要抹上自己的脖子,韩漠快如闪电,带着异金属手套的右手探出,已经抓住了孔非的手腕子。
他力气巨大,手如铁箍,孔非一时间难以动弹,惊怒道:“大将军,你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连死也不让我死?”
韩漠看得清楚,如果不是自己早有准备出手迅速,此时孔非必然已经血溅帐中,孔非自尽,绝非作假。
韩漠放开手,冷声道:“你若死了,那便是畏罪自尽,陪了一条命,这一身的脏水也难以洗清若是这般带着一身脏水死去,你自己倒罢了,如何对得起萧大将军?你要明白,你是萧大将军一手提拔起来,若是带着犯上作乱里通外敌的罪名死去,那是损毁萧大将军的清誉和名声。”
孔非身体一震,额头冒出冷汗,随即看着韩漠,道:“大将军,你你说这是脏水,莫非莫非你认为末将是清白的?”
韩漠坐了回去,沉声道:“还不将你的刀收起来!”
他年纪比孔非要小少一半,但是看起来老成淡定,散发着与年纪远远不相符的成熟稳重。
孔非满脸疑惑,但还是收起刀,见韩漠示意,于是重新坐了下去。
“并非是相信你,而是相信萧大将军。”韩漠凝视孔非,缓缓道:“本将明白,西北军铁板一块,并非是咱们西北军的所有将士真的团结一气,说到底,无非是当初萧大将军威震诸将,有萧大将军在,没有人敢掀起风浪而已。”他靠在椅子上,微一沉吟,才继续道:“今次万俟青既然声称你与司马皓月之死有关,也就表明西北军内部还是风云暗涌,并不太平。”
孔非握拳道:“大将军,万俟青是西北军老将,在军中已经超过三十年,威望颇高,就连末将也一直好生敬重他,平日里从无有轻慢他之处,实在想不到这次他竟然诬陷末将,血口喷人。若不是他心中有鬼,为何要将司马皓月之死的责任推诿在末将身上?大将军,此人你不得不防。”
韩漠淡然一笑,道:“本将既然受萧大将军之托,统管西北军,就绝不允许任何人在西北军中掀起风浪来。萧大将军在时,西北军平静团结,那么本将如今也绝不会让西北军出现任何的波动。”他眼神陡然变的凌厉无比:“想要在西北军中兴风作浪,倒要看看本将铜棍答不答应!”他看向孔非,声音稍微温和一些,道:“本将虽然统管西北军不到一年,但是哪些人是军中不安定的因素,本将还是清楚的。本将认为司马皓月之死与出卖本将的人与你无关,只因为本将相信,萧大将军既然能一手提拔你,那么你必定不是一名宵小之辈。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萧大将军为国为民,一心奉公,从无私念,他能看得中你孔非,本将相信萧大将军的眼光,你孔非也必定不是一个因私废公之人,更不会是一个在背后放暗箭之人!”
孔非看着韩漠,眼眸子里显出激动之色,上前两步,单膝跪地,沉声道:“大将军,你是除了萧大将军外,第二个如此信任末将之人。末将不会说话,只想向大将军发誓,末将从前跟着萧大将军,是末将的福气,今日能跟着大将军,亦是末将的运气!”
韩漠起身扶起孔非,含笑道:“方才让孔总兵受委屈了,可别怪责本将。”
孔非哈哈一笑,道:“大将军说笑了。”随即脸色沉下来,轻声道:“大将军,万俟青诬陷末将,其心可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末将以为,大将军落入司马皓月设下的圈套,肯定与此人有关!”
韩漠让孔非就在自己身边的椅子坐下,斜倚在椅子上,皱眉道:“本将现在就是想不通,万俟青他出卖本将的动机是什么?”
孔非亦是皱眉,神情严峻,却不敢轻易说话。
他知道,如果此事真的是万俟青所为,其后必定有着极大的阴谋,自己绝不能擅言而影响了韩漠的判断。
不过他见韩漠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等着自己说话,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道:“大将军,说句良心话,如果不是这件事情,到今日为止,末将都以为万俟青是一位正直的老将。此人二十岁出头便来到了西北参军,在西北三十余年,三十多年来,也是立下了无数战功,在西北军中很有威望。万俟青出身贫寒,他能够成为一关总兵,亦是一点一点拼杀出来。他统兵很有一套,能够独当一面,只不过为人谨慎,平日里也是沉默寡欲,所以末将对他的性情并不是十分了解。”
韩漠眯着眼睛,若有所思,沉吟片刻,轻声问道:“据说他是吴郡人?”
“是。”孔非点头道:“大伙儿都知道他是吴郡人,但是究竟是吴郡哪一块,便不大清楚了。末将只知道他有两个儿子,但是都不在军中,除此之外,对他的家世并不了解,只是隐隐听人说过,此人寒门庶族,年幼时吃过许多苦头受过许多委屈,但是究竟怎么回事,也没人知道,万俟青也从来不与人谈家事。”他眼中充满疑虑,看着韩漠道:“所以末将实难想象,他竟会诬陷末将。其实末将现在回头想想,当日韩总督令人带下司马皓月之时,便是他抢着令人收押,他素来低调,那一次却似乎是担心司马皓月被别人带走一般,确实很为古怪。”
韩漠眼中的疑惑愈加浓重,但是其中眼眸子深处,却又隐藏着森冷的杀意。
孔非见韩漠神情冷酷,低声道:“大将军,万俟青既然敢出卖大将军,此人就不能留下。”
“暂不必动手。”韩漠淡淡道:“你也说了,他是西北军中老将,如果没有证据便要除掉他,只怕人心不服,会生出麻烦来。”随即冷然一笑,淡淡道:“若真是他所为,总会露出马脚来,本将可以等,本将倒想看看,他出卖本将,究竟有何目的,又或者说背后究竟是谁在指使。”说到此处,他看向孔非,肃然道:“孔总兵,本将有一事,准备安排你去做!”
孔非立刻站起,拱手道:“大将军请吩咐!”
“本将今日说过,要抽调两万军队,专门用来断京都城的粮道,此事便交给你去办。”韩漠凝视孔非道。
孔非先是一怔,迅即显出激动之色,跪下道:“大将军,末将末将!”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分兵两万截断粮道,领军之将只要不出差错,必然是大功一件,此战过后,受封武爵自然是跑不了的。
这就等于是将一份大功劳送给孔非。
而且孔非更知道,两万大军交到自己的手中,那是何等的信任,在尚未弄清楚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内鬼之前,韩漠竟然有如此气魄将两万人马交给自己,那可说是难得无比。
他一时激动无比,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激。
韩漠再次扶起他,肃然道:“孔总兵,本将交给你的,不但是争取荣誉的机会,也是一副重担子。两万大军交给你,但是你要保证完全截断魏人的粮道,如果发兵之后,还有一颗粮食进入京都城,莫怪本将取你人头。”
孔非立刻道:“大将军那时候就算不取末将人头,末将也不会苟且偷生!”
深夜时分,燕军左翼军一处营帐之内,韩沧伏在榻上,裸露的背脊上血迹斑斑。
二十军棍并不好受。
为他敷上伤药的随军军医退下之后,韩玄龄已经冷着脸进了帐篷之内,韩沧看了韩玄龄一眼,眉头皱起,但终究还是叫了一声:“二叔!”
韩玄龄在榻边椅子上坐下,看着韩沧,肃然道:“沧儿,今日你为何要那般做?小五如今是一军统帅,咱们身为他的家人,自然要全力维护他的军威,你看看你今天都干了什么?不求你维护他,你怎可当中挑战他的军威?你让他如何做?”
韩沧脸色很是难看,淡淡道:“二叔是为了他,专程从中军过来教训我的吗?”
“这不是为了小五,而是为了我大燕国。”韩玄龄正色道:“军威不正,号令不从,这场仗如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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