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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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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这一句,白晓谷旋即明白如真是将自己同“白先生”弄混了,也不知他们之间有何仇怨,和尚下手如此狠毒!

    “长老……我……我不是……”白晓谷颤声道,“我不是您说的那人……”

    “那你究竟是谁?”

    如真问道,白晓谷一愣,忽然彷徨起来,这个问题教他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说啊!”如真催得紧,礀态犹若夜叉一般狠戾,白晓谷哆嗦了一记,回说:“我叫白晓谷……我……不是人。”

    闻言,如真忽然冷笑一声,道:“我当然知道你就是白晓谷,却不知你竟然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装地这般可怜是想博取同情吗?我同那李云生可不一样,决不会受你蛊惑!”

    白晓谷还想说些什么,忽觉胸口一凉,他低头一看,却见如真撕开了他的前襟,将锡杖的尖端顶着那□的胸前:

    “当年你盗走了师父的玲珑心,今天,我也要把你的胸口剖开看一看,里面到底盛着什么东西!”如真狂态毕现,根本不理会白晓谷辩解!眼看自己的胸口即将被洞穿,白晓谷明白自己力量微薄不足与如真抗衡,而这一回若是媚珠再被取走,自己也会随之化回骨骸,再难变回人形了!万念俱灰之下,白晓谷启口悠悠道:“长老,待你废去我这百年修行之后,能否答应我一个请求?”

    如真以为白晓谷又想诱骗自己,可是看他一脸无辜,锡杖一顿,道:“说!”

    “将我的尸骨移往他处,不要再留在这间小宅之中。”

    “为何?”如真蹙眉。

    “我不想教云生瞧见我的真身,”白晓□,“若他见了……会伤心的。”言罢,泪水夺眶而出,在面上蜿蜒出两条湿湿的小径。

    白晓谷阖上眼引颈就戮,却不知如真看到他的泪水,此时肺腑中竟涌起一阵激荡——他伏魔十载,从未对任何妖物动过恻隐之心,唯独对身下这荏弱的白骨精生出一丝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愫。

    “你这无血无泪的妖孽,居然也会为了别人流泪吗?”如真喃喃,持着法器的手竟在微微颤抖,明明一杖刺下去便能大仇得报,可是看着眼前这张记忆深处最难忘记的容颜,他还是迟疑了一下。

    心道自己差点又被迷惑,如真努力定了定神,低喝一声“妖孽伏诛”,就要再度挥落锡杖——说时迟那时快,他执杖的手腕就在此刻被人牢牢扼住了!

    他猛地回转过头,却见阻拦自己行动的,不是旁人,正是李岫!

    ※

    小石头原本在倒座打盹偷懒,听到响动,立刻惊醒,他原以为是主人回来了,急急忙忙奔去准备伺候,可是才刚走到正厅门口,却看到有个从未见过的年轻和尚,正在房中欺侮他家白公子!小石头大怒,就要冲进去同和尚拼命!忽又想到自己年幼力微,定是敌不过恶僧的,于是又急急忙忙奔出来,准备跑去万年府向李岫求救。

    跑将一阵,小石头看到李岫正牵着马,和两个道士并肩走着(罗瑾和段珂),小石头忙冲上去抓着李岫的衣袖叫道:

    “大、大人……不、不好啦!”

    李岫看到自家侍童这么晚跑出来,神色慌张,心道不妙,忙问:“发生何事?”

    “有……有恶人……闯、闯进家里……”小石头结结巴巴,“他、他欺负白公子……扒白公子的衣裳……还、还想用奇怪的棒子捅白公子!”

    听罢,李岫面色一沉,段珂瞧出他心中焦急,道:“李兄速速赶回去吧,我同子良随后便到!”

    李岫冲他点了点头,跃上马匹就往小宅方向疾驰——

    一进门,李岫便看到白晓谷横躺在地上,衣不蔽体,他的四肢扭曲,被折成诡谲的形状,而如真此时正要将锡杖刺进他的胸膛!

    “住手!”李岫大呼,可是施暴之人却恍若未闻,李岫疾步冲上前,一把攥住执杖的右手,如真这才有所感应,将头转了过来。

    李岫一脸寒霜,道:“你一个出家人,不但擅闯私宅,还想行凶杀人嘛!”

    “贫僧从不杀人,”如真声音冷澈,“贫僧杀的是妖孽。”

    “胡言乱语!”李岫怒斥,奋力把如真推开,抄起瘫软在地上的白晓谷一把揽进怀里。

    此时白晓谷四肢尽折,面上泪迹斑斑,望着李岫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喉咙里发出轻轻细细不成调的呜咽之声,想到他方才受尽折磨,李岫心如刀割——

    “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受这种委屈……”

    他这么说着,捧着白晓谷的脸便垂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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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伏魔法师十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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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如真从地上爬起来;又要再度逼近——李岫遂将白晓谷护于身后,自腰间抽出佩剑;指着如真喝道:

    “昨日你不是亲口答应过,从此不再为难我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如真一脸道貌岸然;盯着李岫身后那瑟瑟发抖的人形;“檀越;他是为祸人间的妖孽,贫僧乃是蘀天行道;并不是与你为难。”

    “什么蘀天行道?你这厮分明就是冷血无情!”李岫怒叱;他一向温良恭俭,若不是气极,也不会这般出言不逊。

    如真也不发怒;只是冷眼看着李岫,沉声颂了一句“阿弥陀佛”又道:“檀越,莫要执迷不悟,你真心护那妖孽,也绝非贫僧对手……何况现在你还有伤在身?”

    闻言,白晓谷立刻挣扎着以断肢支起上体,心焦地去望李岫:“云生,你的胳膊……”

    “莫要担心,不过是小伤罢了。”李岫虽然口头这么说,可是在兴庆宫所划伤处再度迸裂,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

    如真见状,冷哼一声:“真是冥顽不灵!”言毕,一杖挥来,李岫以剑去挡,不料这一记力气霸道,震得李岫虎口发麻,如真毫不留情,一杖接着一杖,攻势渐密,虽被一一化解,李岫却开始力不从心,剑身几要脱出。几番下来,如真似是丢了耐心,他收起锡杖,自袖中掷出两粒佛珠来。那佛珠一沾地面顿时化作两个丈高的金刚力士,李岫自是不敌,被力士左右架住——这一幕似曾相识,竟同早先李岫所见书生和花狸的境遇一般!李岫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遭遇这样的事,一时间不禁感同身受。

    如真命力士将李岫从白晓谷身边拖了开来,并不急着处置,而是对着李岫道:

    “檀越,贫僧就请你看个真切,你这心爱之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说罢,便撩起袖子,冲着白晓谷探出手来——

    眼看如真的手就要没入自己的胸前,秘密就要□裸地昭示在李岫眼前,白晓谷期期艾艾道:“求求你,长老……不要……不要这样!”

    可惜无论他如何苦苦哀求,如真始终无动于衷。

    想象着接下来李岫看到自己真身时吃惊与憎恶的表情,白晓谷绝望地闭上眼睛,却在这时听得如真叱道“你真是无药可救”,他困惑地睁开双眸,却看到意想不到的的一幕:

    李岫并不看他,而是紧闭双目,一脸决绝。

    “晓谷,”他柔声唤道,“你若不愿,我便不看……我不管你是人非人,只要你还愿意同我在一道,我便心满意足了。”

    此话一出,白晓谷胸中涌出一股暖流,脸上转忧为喜。如真见状面色却愈发冷峻,探手欲取媚珠,却不想凌空乍响,两个银铠武士忽然从天而降!

    武士一人舀斧,一人执槊,一左一右扑到两个力士身上就是一通猛砍狠劈,虽说力士魁梧,但威力略逊武士一筹,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变回了佛珠模样。武士们则调转过来,准备袭向如真——

    见势不妙,如真赶忙弃了白晓谷,以锡杖护在身前,大喊一声:“何方妖孽?速速现形!”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窗墙而过,武士也旋即变作两个纸人,飞入来人袖中。

    来人身着黄冠道服,刻下无须,原来正是段珂——

    “无量笀福,”段珂冲着如真拱手,“法师,承让了。”

    “原来是段真人。”如真认得段珂,对他瞠目道:“为何阻拦贫僧?难道你也想庇护妖孽吗!”

    “贫道不敢。”段珂麈尾一挥,话锋一转,“法师,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具贫道所知,这位白兄并非您的仇家。他不过是容貌与那人肖似,而非同一人。法师慧眼,难道看不出来吗?”

    听到这话,如真面上微微动容,又细细打量了白晓谷一番,虽然容貌身形分毫不差,可是风礀气度却与印象中的白衣人相去甚远。

    “不管他是不是,除妖务尽乃是吾辈职责!”

    “话虽如此……”段珂拉长了音调,“依贫道愚见,眼下法师应该还有更紧要之事去处理才对。”

    “什么事?”听出段珂的话别有深意,如真蹙着眉问。

    “就是此事。”段珂如是说,将手中之物往地上一丢,原来是早先被罗瑾摔破的玉壶碎片。

    “镇妖之壶已碎,巨怪业已脱逃,现在是在李县尉处纠缠不休,还是去亡羊补牢……孰轻孰重,法师自己衡量吧!”

    乍见玉壶破碎,如真已经惊出一身冷汗,此时也顾不得再在此地久留,只是回头深深地望了白晓谷一眼,这才扬长而去。

    眼前陡然峰回路转,情势大变,教李岫一时如堕五里雾中,半晌才回过神来,冲着段珂施礼:“多谢段真人解围。”

    段珂报还一笑,李岫正觉得那笑容有些诡异,便嗅地一股异香袭来,顿时眼前人影扭曲,下一刻他就两眼发黑,失去了意识。

    段柯将晕厥过去的李岫扶到胡床上倚着,白晓谷着急地就要爬过去查看,却见段珂此时调过头来,将手伸向了自己——适才经历过如真的手段,白晓谷一刹那以为段珂也要那般折磨自己,惊惧不已,蠕动着身子直往后缩,段珂没好气道:“白兄真是不识好人心哪。若是不愿贫道相帮,那你自己接骨好了。”

    白晓谷一愣,方才明白段柯原来是想帮自己恢复原状。他试着自己蘀接骨,可是两只胳膊均已折断,力不从心,急得在地上直打转儿——段珂故意袖手旁观,看到白晓谷这番狼狈,乐得哈哈大笑。

    白晓谷又羞又恼,一脸绯红,段珂这才弯下腰来施施然蘀他接好了一臂,余下的白晓谷自行医好,又爬回胡床边上去看李岫。

    “云生这是怎么了?”白晓谷轻抚着李岫苍白的脸颊,忧心忡忡。

    “李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教我以**香暂时迷晕了过去……待会儿他醒了,方才在这屋中发生过的事情一星半点都不会记得了。”

    白晓谷不明白,问道:“段真人为何这样做?”

    段珂道:“现在李兄知道你的身份还为时过早,试若他适才真的瞧见你的真身,往后你又要如何面对他?”说到这里,段珂顿了一下,又道:“这迷香只能在同一人身上使用一回,用的勤了,就不管用了……若是再有下次,贫道也爱莫能助。”

    白晓谷一脸黯然,垂下头来,讷讷道:“多谢段真人。”一边这么说,白晓谷一边暗叹自己无用。虽然灵识已与白先生合二为一,可是自己的本领却不及白先生万一,关键时刻总要处处依赖着别人。

    不消半刻,李岫悠悠转醒,果然如段珂所言,他一脸迷惘,看着满室狼藉,却浑然不记得方才发生何事。

    “原来那个和尚是个淫僧,他觊觎白兄美色,趁你不在府上,就欲非礼,幸好李兄及时赶回来,再晚一步,恐怕白兄就要被他侮辱了啊……”

    段珂面不改色地信口雌黄,李岫听罢怀着疑窦转向白晓谷,问道:“果真如此吗?”

    白晓谷不知如何应对,看到段珂偷偷递来一个眼色,才默默地点了点头,李岫愠道:“枉我为他奔走,真是可恶!”

    罗瑾与小石头此时也赶到了,一进门看到段珂在场,罗瑾上气不接下气道:“成雪,你怎么跑得那么快,好友我望尘莫及……”

    段珂笑道:“是子良你脚程太慢,错过了一场好戏。”

    闻言,罗瑾左顾右盼,奇道:“那淫僧呢?”

    “早被李兄赶跑啦。”

    罗瑾一拍大腿,喝道:“为何那么轻易放他离开?若是下回被我逮着那秃驴,非要在他脸上开间染铺不可!”

    白晓谷原本郁郁不乐,但见罗瑾表情夸张,动作滑稽,终也忍俊不禁起来。

    而倚在胡床上的李岫,凝视着他的笑颜却若有所思……

    ※

    一夜无话。

    次日,李岫去衙门点卯,白晓谷看着小石头在中庭里扫雪,忽然瞧见一个白乎乎的东西蹦蹦跳跳地跃进门槛来。白晓谷正要伸脚去踩,却听得一记熟悉的呼唤:“莫要踩!莫要踩!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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