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读书室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此?”

    原来来人便是玉真观的女冠子玄真,此时她照旧披散着头发;面如寒霜瞪着罗瑾。罗瑾却笑嘻嘻地走过去牵她的手,玄真这回倒不挣扎,只道:“你就不怕我再啐你一回吗?

    罗瑾涎着脸,道:“啐吧啐吧!娘子的口涎也是香的。你远道至此,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叙叙旧?”

    玄真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前日才同你初次见面,何‘旧’之有?”

    罗瑾道:“就算没有旧情,我俩能在茫茫人海中不期而遇,也算一桩因缘吧。”

    “并非姻缘,是我一直在后面跟着你。”

    罗瑾颇感意外:“娘子,莫非你爱慕……”

    “休要自作多情,”玄真打断罗瑾,“我是专程为了金盏而来……我问你,前一日你许过的还作不作数?

    女冠所指的乃是罗瑾以一吻换金盏的戏言,听罢,罗瑾不免扫兴,可转念一想,此女油盐不进,何不再戏她一戏?

    于是便道:“当然作数!”尾音略略一顿,话锋又一转,“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娘子想要金盏,除却一吻,还需陪伴贫道一晚才行。”

    闻言,面上一直波澜不惊的玄真终于动了怒气,叱道:“好一个不知羞耻的臭道士!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言毕,嘴里念念有词,冲着罗瑾一弹指一挥——

    罗瑾想要躲避却已不及,接着只闻得迎面一阵香风,回过神来浑身各处也不觉哪里痛痒,以为玄真故意唬他,便道:“这是什么本领?弹地贫道好生舒爽。”

    玄真并不理他,冷笑一声,拂袖离去了。

    这般罗瑾独自一人回返玄都观。一进门,便哈气连天。

    罗瑾伏于案上,正想和衣小寐一回,却不料此时异象陡生!

    桌案没由来地剧烈摇晃起来,罗瑾以为地动,吓得惊跳而起,却看到眼前桌案的四脚居然自己活动起来,迈着步走至子墙边,尔后一半没入了墙壁之中!

    这怪诞一幕瞧得罗瑾心底发怵!信手抓过了一根棍子要去打那桌案,不想才刚举起棍棒,手中之物陡然变得柔软滑腻,罗瑾一瞧,吓了一跳——原来棍子变成蛇一般的软物,在他手中盘卷!将其丢于地上,就立刻扭动着和那桌案一样钻进了墙中!

    见此异状,罗瑾双膝一软,跌坐在席上,可还没缓过劲儿,屁股上一痛——罗瑾垂眸,只见席子上多了几张无牙大嘴,此时正在咬他的衣裳!惊得罗瑾忙连滚带爬躲到门槛之外,他刚想呼救,却恍然明白这些统统都是玄真所施展的法术!

    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意识到这点,罗瑾又羞又恼,冲着半空大喊:“玄真娘子,玄真娘子!”等了一会儿不见女冠显形,只闻得她的声音凌空乍响:“你可知错?”

    罗瑾道:“贫道知错了,不该待娘子无礼。”

    玄真道:“既然知道,就把金盏交给我罢。”

    罗瑾何等人精,岂会乖乖就范?他瞧玄真虽然术法古怪,却并未伤及自己分毫,可见玄真虽求宝心切,但还是手下留情的。

    这般暗忖,罗瑾便朗声道:“这有何难?只是娘子想要舀走金盏,势必答应贫道一个请求。”

    玄真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吧。”

    “我对娘子一见倾心,还请娘子与我一道还俗,嫁与我做为妻!”

    此话一出,周遭顿时一片死寂,罗瑾呆立在原地,却久久没有听到玄真的回应。正以为她已经放弃离开之时,先前那些跑进墙壁中的桌椅杂物一股脑地飞了出来,掉的满地都是!罗瑾唯恐被砸伤,只得狼狈地落荒而逃!

    ※

    李岫从衙门当值回家,才刚推门进来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正霸占着他的位子,还拉着白晓谷和小石头,吐沫横飞地讲述着什么。诸人听得聚精会神,就连自己这个主人回来都浑然不觉。

    李岫轻咳了一声,白晓谷见他回来,欢欢喜喜地扑了过去,李岫早就习以为常,顺势将他搂进怀里,却忘了今朝身旁还多了一位客人。

    “啊呀呀,你们两个如斯亲密,将我置于何地?”罗瑾大叹,故意想教李岫难堪。李岫面皮薄,被这么一说脸上立刻浮出红晕。他松开白晓谷,诘问道:“你不在玄都观呆着,来我这儿作甚?”

    罗瑾可怜兮兮道:“道观现下一片狼藉,我无处可去,只得来投奔好友你啦!”

    李岫蹙了蹙眉,道:“发生何事?”

    罗瑾遂将前几日的奇遇,以及玄真种种厉害告予李岫,听罢,李岫忍俊不禁道:“你倒会得寸进尺,难怪女道长如此生气……要我说,这些惩处还轻了些,不教你多吃些皮肉苦头,哪能知道教训?”

    罗瑾嘟起嘴道:“我对她可是一片真心!”

    “是啊,你待每个女子皆是真心。”李岫调侃他,忽然想起什么,又道:“你那宝贝呢?”

    罗瑾虽然平日马虎,但在这事上还颇为仔细。他在衣襟里摸索了一阵,掏出金盏递予李岫。

    李岫接过看了好一阵,并没有瞧出什么端倪,便道:“它果真是你从狐嫁筵席上舀来的吗?”

    “那是自然,都有高人鉴定过了。”

    李岫有些费解,道:“这金杯虽然来历不凡,可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如此珍贵,究竟为何?”

    “我又如何知道?”

    “那鉴宝的高人没有告诉过你吗?”

    罗瑾摇了摇头:“不曾说过,况且就算他知晓,也不会告诉我的吧。”

    “自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收藏此物,还需谨慎为好。”李岫关照道,遂将金盏交还罗瑾。

    ※

    于是晚间罗瑾便在此处留宿,只是主屋狭小容不下多余之人,李岫便教小石头在东厢辟出一席,供罗瑾暂住。

    夜深人静,待李岫睡地熟了,白晓谷悄悄下床来。

    其实早在罗瑾进门之时,白晓谷就嗅到他身上有股异香,那气息似曾相识,应是在哪儿闻过,白晓谷一时记不起……此外,一直有人尾随在罗瑾身后,虽然没有跟进屋内,但白晓谷仍能觉出,此人就在门外徘徊。

    白晓谷走至院门口,他刚启开一条门缝便看到半空中飘着一团幽幽的火光。杜重此时从耳中冒出来,叫道:“这不是狐火吗?怎么飘到咱家来了?”

    “嘘。”白晓谷示意杜重噤声,住在东厢的客人虽然平日浑浑噩噩,可却是那种“有点看得到的人”,白晓谷唯恐动静太大,会惊动到他。

    就在这时,那漂浮着的狐火“呼”地一下灭了,黑暗中渐渐显出一个人形的轮廓,白晓谷瞧见来人的面孔,楞了一下,旋即认了出来:“是你……”

    对方冲着白晓谷作礼,白晓谷刚想打开门迎他进来,那人却阻道:“多谢白公子美意,可惜在下是进不了此宅的。”

    “为何进不了?”白晓谷奇道,那人回说:“此处有神木护法,在下现在法力衰微,若非主人邀请,是无法入内的。”

    白晓谷想想自己在这儿住了一年多了,除了中庭那棵不起眼的老榆,再无别的树木,头一回听到“神木护法”这一说,不禁有些好奇它的来历。而若非李岫首肯,眼前之人无法入内,这般白晓谷也不再坚持,就这样隔着门扉同对方讲话。

    “惫夜前来,有一事相求……”那人又道,“请白公子援手,将罗子良身上的那只金盏搜来交与在下。”

    白晓谷吃了一惊,道:“你为何要那东西?”

    “白公子应该也听说过了,那本是我族之物,前几日婚宴之上却被那厮窃走……在下不过是要索回失物罢了。”

    “话虽如此……”白晓谷有些为难,他不忍拒绝来者,可也不敢就这样去搜罗瑾的身。见白晓谷犹豫,那人接着又道:“在下原本也不愿追究,只是如今金盏关系到白公子的一位故人……还望白公子看在昔日情分,帮帮在下吧。”

    听到“故人”二字,白晓谷心念一动,问:

    “你说的‘故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单元故事大家还喜欢么?虽然是番外,却和前文有重大关联的~jj老抽,我想回帖总是出错,郁闷——  记住哦!

 160狐嫁外传五

——    记住哦!    五

    白晓谷启开东厢之门;蹑足进入,他能夜间视物,一垂眸便看到罗瑾蜷成一团,卧在席上。

    罗瑾鼾声如雷,似是好梦正香;白晓谷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

    适才门外来客的那通话;教他眸中的灵火骚动;久久无法平息!而为了那个“故人”;他只得以身犯险;势必要将罗瑾的金盏偷出来!

    白晓谷从未行过这等宵小行径,不免笨拙,摸索了好一阵才解开罗瑾的前襟……他记得金盏就藏在这里。下一刻;指尖触到一处坚硬,心道就是金盏无疑,正要夹取出来,腕上忽然一沉,他骇了一跳——只见黑暗中,罗瑾双眸如炬,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瞪着他!

    头一回瞧见这糊涂道人露出这般冷峻凌厉的神情,白晓谷一时愣住,都忘记了要挣扎。倒是罗瑾先松开手,打了个哈欠,道:“咦?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那个姑娘主动投怀送抱呢。”

    “我……”白晓谷还想解释,罗瑾却打断他,自顾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把我和云生搞错啦!快快回他那边去吧,不然教他撞见你我这般,一定会吃醋的。”说罢,翻了个身,作势要继续睡去。

    白晓谷见时机已失,只得悻悻退了出去,而他不知道的是:背过身去的罗瑾睁大着眼睛,护着胸口的金盏,一宿没有阖眼。

    次日,罗瑾早早起身便同李岫告辞,李岫还欲挽留,罗瑾却说没有美人相陪,睡的不爽利。这般李岫只是交代了几句要他小心的话,便由他离开了。

    罗瑾走的很急,步出李氏小宅之后又行将一阵,见身后无人跟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昨晚,他在榻上碾转难眠,直到深夜终于有了一丝倦意,却在这时有人潜进东厢!罗瑾霎时惊醒,却不动声色,心道一定是某个觊觎金盏的小贼,只是待他抓住偷儿,却万万没有料到对方居然就是白晓谷!

    一个半傻的痴儿,夜半鬼鬼祟祟,偷得这金盏又有何用?想必是被人教唆的……只是李岫光明磊落,定不会行这般奸宄之事,莫非又是那玄真作怪?

    罗瑾满腹狐疑,次日离别之时也没有同李岫谈及此事。

    只是如今李氏小宅也不是久留之地,想到同赵归真的三日之约还有最后一天,自己只得另觅他处了。

    在街上盘桓许久,罗瑾思来想去玄真这样的女冠兴许爱惜身份,唯今只有去虾蟆陵暂避风头,她才不会跟来。

    来到红袖招,相熟的鸨母将他迎如楼中,罗瑾自从夜来脱籍之后自己就鲜少光顾了,不少女伶俱是一副生面孔,看到罗瑾穿着道服进来,还掩着嘴对他指指点点。鸨母问他可要倡女作陪,罗瑾在众女之中逡巡良久,却没有一个比得上玄真貌美的,这般不免兴味索然。最后,他只要了一桌酒菜,又挑了个胡女弹琵琶助兴。

    靡靡之音,听而倦之。罗瑾倚在栏杆边昏昏欲睡,忽然望见庭院中间置着一座舞台,便问胡女:“我每回来此都看到这个舞台,却许久不见有人在上面舞蹈,是何缘故?”

    胡女答:“前几年有个舞伶胡旋舞跳的甚好,无人能及,这舞台便是为她而设,自从她离开红袖招之后,舞台便无人使用了。”

    经她这般道,罗瑾隐隐记起,可是却记不清那舞伶唤作什么,又问胡女,答:“那是阿紫姑娘。”

    对,就是阿紫。

    罗瑾终于想起,与此同时又记起了一桩事儿来——赵归真同自己并非初次谋面!

    那晚自己同阿紫初遇,还未来得及一亲香泽,这道人却领了一帮金吾卫士上门缉盗,坏了好事。后来罗瑾没看到逮住什么大盗,倒听得一声振聋发聩的怪响……如今想来那应是赵归真借缉盗之名前来捉妖的,而怪声则是妖怪的哀鸣。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阿紫,鸨母说她是脱籍之后便嫁入豪门了,罗瑾却疑心,阿紫就是赵归真捉去的。

    自古就有狐妖化作人形迷惑众生的传说,不知阿紫是不是也是狐狸?

    罗瑾凭栏胡思乱想着,琵琶声嘈嘈切切,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罗瑾回头去看,却见胡女已经悄悄退下,有个玄服之人取而代之立在门边。

    罗瑾见到来人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娘子果真同贫道有缘,长安诺大,我们却总是能聚在一起。”

    玄真微微蹙眉,面露不屑,却还是来到罗瑾对面,整襟危坐。

    “今次你不逃了吗?”瞧她一副严正以待的模样,罗瑾知道今次终是逃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