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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旋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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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哥,来吧!”倪莫惠终于忍不住叫唤起来,急切无奈地扯着钱正生的牛崽裤。“小倪,妹妹你莫急,让我自己来!”钱正生翻身自己脱了精光,肥厚的身体顷刻压在已经舒张开来的那堆白肉上,倪莫惠不停地哼叫着。同是过来人,无须太多的过场。这一对儿就像沙漠上久渴的行路人突然遇到一股清泉。两人直弄得大汗淋漓,浑身酸软才善罢甘休。
  从心灵的满足到肉体有了一次最完美,一次畅快的满足,倪莫惠变得十分温柔,变得十分主动起来,她调低了空调的温度,然后抱着钱正生,开始施展起久久没有使用过的缠绵,让他尽情地享受着温柔乡的刻骨铭心之情爱,只到钱正生再次筋疲力尽,两人这才紧紧搂着一堆小憩了一会儿。
  钱正生很讲信用,倪莫惠第二天就成了红艳娱乐城舞厅的领班,时隔不久他又真的为她买了一套别墅,装修还需等待,钱正生的办公室就成了俩人共渡欲河的地下婚房。
  倪莫惠感到美中不足的是,钱正生的离婚手续迟迟没有办下来。虽然暗地里她早已履行起娱乐城女老板职责,但名义上她还不是钱老板的正式夫人。不久倪莫惠怀上了钱正生的孩子,到医院打B超结果是个男孩,这让钱正生高兴得手舞足蹈。钱家俩兄弟,哥哥钱正发只生了一个女孩。这男孩将是延续钱家香火的顶梁柱,怎么不让他欣喜若狂呢。孩子还没生下来,钱正生就私下办了两桌酒席,请几个贴心朋友美美地庆贺了一番。倪莫惠就是皇帝娘娘,房子必须马上装修,他要让倪莫惠好好地保养他的儿子。和前妻的离婚手续也必须马上办,他要使倪莫惠成为正式老板娘,不能让儿子一生下,就背个“杂种”的名声。街道居民委员会的几个退休的老太太盯上了倪莫惠的肚皮,开头几天她还躲躲闪闪,但钱正生也确实有些能耐,生育计划指标有了,那几个老太太也只好干瞪眼,任由倪莫惠在他们眼皮底下晃来晃去,大摇大摆。
  钱正生的老婆迟迟不愿签字离婚,原因就在于财产的分割上。钱正生在市内有一大两小共三个服装门面,老婆坚持三个门面都归她,钱正生只愿让出两个小的,大的仍归自己。现在,为使儿子早点有个正式的爸爸,钱正生已经打算放弃原先坚持的条件,三个服装门面全部给老婆,只要早点离婚就行。
  就在这节骨眼上,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钱正生老婆见丈夫半年多不回家起了疑心。她暗地寻访调查,像个老练的猎人一样沿着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了红艳娱乐城,终于在那间宽大的办公室里,将两只共卧洞穴的野兔子逮了个正落。倪莫惠在众多的小姐面前现了丑臊了皮,衣服被撕破,头发被扯落了几把,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还背上了臭婊子和不要脸的偷人精两块不光彩的牌子。但倪莫惠也不是省油的灯,钱正生老婆的惨状与她相比豪不逊色,不但衣服破了,头发乱成一团,脸上也被抓得渗出了道道血痕,同样被戴上了“没出息的臭婆娘”,“下不出个蛋的骟鸡婆”两顶丢人现眼的“绿帽子”。
  对这场“战争”,娱乐城里那些极端空虚无聊的小姐们,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狂喜不已。这样大的一个收获,比陪先生坐台得了一两百块钱还要快乐。她们表面上一脸严肃地劝着架,私下却感到窃喜,她们高兴又有了新的笑料。只有钱正生损失最惨重,这场“战争”让他丢了三个服装门市、一套住房,还外加五十万元人民币……
  听完倪莫惠的故事,兰草和文若梅姐妹面面相觑,没有感到一丝的好笑,心里只有一种酸溜溜的伤痛感。而秦正联听到兰草讲的这个故事后,只是淡淡地了笑了一下,“钱,都是因为钱。”像是对兰草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第029章 花天酒地
  立秋这天,泰平下了一场大雨。听老人说,立秋下雨就没有“秋老虎”。果然立秋后市区秋雨连绵不断,丘陵里的风也比往年大,天气已略感微寒。
  今年的秋天,对于胡一发来说真是硕果累累。人和安居工程已进入施工高潮,到年底最迟明年春天就能竣工,粗略框算,不赚它个三四千万也要赚它个二千五六百万。最感心花怒放的是,尽管石维民、秦正联等人持冷淡的态度,但自己依然拿下了位于市中心这个众目睽睽的泰平购物广场工程。这件事全得力于罗林森和贺长生的鼎力相助,不但击败了几个实力强劲的竟标对手,而且还拉进史树友、罗林森和王名烈三位领导的夫人入了股。虽然她们没有拿出一分钱来投资,只是入了个干股,但只要有这几位皓命夫人经常吹吹“枕头风”,还怕以后拿不到大工程?尽管史记记并不了解,但史夫人张春梅经不起罗夫人任敏、王夫人华小雪的左右夹攻相劝,最终还是瞒着史书记,答应入了一个干股。
  贺长生真是不简单。虽然他收下了五十万,但区区五十万比起今后的日金斗入又算得了什么?交了这个朋友不吃亏,感情投资还得细水长流,应该再请一次。胡一发喜孜孜地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对下午和晚上的活动作了周密安排。
  钱正生的红艳娱乐城在秦平堪称一流。最大,最齐全,歌城、桑拿、保健、茶房一应俱全。装修一流,服务一流。服侍生个个帅,小姐则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因为软硬件环境好,加上钱正生讲义气善于结交,虽然带点色,但公安部门从不来查,绝对安全,基本形成一个固定的消费群体。贺长生、胡一发等一干官界、商界人士最乐于此处。甚至连罗林森这样资深的副市长也经常放心地涉足其间。这生意自然不消说,兴旺得很。
  接到胡一发的电话,听说贺长生等人要来唱歌,钱正生和倪莫惠自然不敢怠慢,包房安最好的,小姐自不消说,也是挑来拣去选最靓的。贺长生有固定的主儿,不用另选。按理说,贺长生最好到红艳来,至少目前不要来了。因为钱正生现在的老婆倪莫惠是贺长生现在的老婆何丽过去同在一个厂一个车间,而且还是好姐妹,彼此面子上挂不住。但贺长生尽管放心。钱正生对老婆打了招呼,贺长生、胡一发这伙人是他摇钱树上的一支很大的树丫儿,放弃不得。况且这个年头,男人在外面耍耍小姐,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倪莫惠懂这个理,自然守口如瓶了。
  贺长生如约而至,见胡一发和他的老贴们早就在休息厅恭候非常高兴。贺长生与三个老板见面几分钟,就相见如故,滚作一堆。钱正生和倪莫惠听说贺长生来了,亲自赶过来作安排。胡一发分别征求意见,那三个与贺长生初次见面的老板建议先陪贺主任唱歌,再各尽所需。
  领班也知道贺长生最钟情于那个国色天香、风骚无限的方红小姐,未待他开口就喊起来:“方红,你生哥来了,还不快来迎接。”“来了!”方红如一只彩蝶飘然而至,旁若无人地搂着贺长生,就在他的脸上叭叭亲了几口,“生哥呀,最近是不是又有相好的了?把我搞忘了?一个星期都不来看看我。”“最近确实有点忙。”贺长生搂着方红的腰肢走进豪华KTV厅。见贺长生、方红已进了包房,领班为胡一发他们早就挑好的几个靓丽小姐,也鱼贯而入。大家开始点歌说笑话。贺长生和方红只唱了一首歌,就迫不及待地进了舞池。几个老板或点歌或和小姐说黄段子。一开始几个小姐还算文静,不大一会儿都进入了角色。
  服侍生已摆好了茶水,饮料和各种小吃。大家开始点歌说笑话,气氛热烈,欢乐融融。KTV厅旁的一道小门外有一个精致的小舞池,跳舞也很方便。贺长生和方红唱了一首歌就去跳舞去了。这边的几个老板或点歌或和小姐说着“黄段子”。一开始几个小姐还算文静,不大一会儿都进入了角色。
  陪伴胡一发的小姐首先登场:“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都好色。”“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胡一发对答如流。那小姐问:“先生你贵姓?”胡一发:“免贵,姓刘。”小姐又问“什么刘(流)?是上面流,还是下面流?”胡一发晃了晃脑袋回答:“到处都流!”接着胡一发开始问话:“小姐贵姓?”小姐回答:“免贵,姓张。”胡一发问:“什么张?是上面脏,还是下面脏?”那小姐干脆回了一句话:“到处都脏!”然后一下子坐到了胡一发的腿上,搂着胡一发的脖子发嗲地问:“喂?刘先生还嫌不嫌我脏哪?”“不嫌!”胡一发就势在那小姐脸上亲了一下,那小姐也回亲了胡一发一口。
  从舞池回来的贺长生见状笑了:“大哥能文能武,不但会赚钱,还会赚色呢!看你们那个亲热劲,还不如早点去正儿八经地‘明媒正娶’,也好亲热个够!”那小姐倒也十分机灵,马上问胡一发是去做保健还是去洗桑拿浴。胡一发说不急,时间还多着呢。
  另外几个小姐也开始讲起了“荤段子”。一个小姐问:“什么是男人的潇洒?”几个老板争着说道:“大吃不大喝,收礼不受贿。风流不下流,喜新不厌旧。”另一个小姐笑嘻嘻地拍了拍坐在她旁边的一个胖老板说:“你要少吃多摸不放炮!”那老板答非所问:“昨晚陪我的那个小姐不像话,用两砣海棉就想打发我,手还只往我裤包里摸,好在我出门忘了带钱包,裤包里只有几十块钱。”陪他的小姐刮着他的脸羞他:“亏你还是个大老板呢,出来泡只带几十块钱,还好意思说。”另一个小姐说:“昨晚我陪的那老头也不像话,跳舞也不讲规矩,直把本小姐抱得透不过气来。那舞瘾也大死人,一进舞厅就曲曲跳也不嫌累。小费分文不给,还想沾便宜,纯粹的铁公鸡一个!”这个小姐说:“那叫干搓!”
  讲了荤话又点歌,唱了歌又喝酒,大家都在逢场作戏。整个包厢里乌烟障气,一片狼迹。进来几对,又出去几对。时间过得也挺快。那四个老板先进茶坊打麻将去了。胡一发问贺长生是打麻将还是玩其它的。贺长生说再凑一桌打麻将还是三缺一,不如去做个保健。胡一发与贺长生耳语说:“你去洗个桑拿,我去做个保健。”说完又硬塞给贺长生几百元,贺长生也不推辞,收了钱就和方红搂肩搭背去了桑拿房。
  下午六点,胡一发和几个老板分乘两辆出租车早早地来到亚南海鲜楼,恭候着贺长生。胡一发心里明白,贺长生和方红俩个进了桑拿房肯定要玩个痛快,一直没有打电话,免得扫了他的雅兴。六点三十分贺长生带着方红乘坐出租车来到海鲜楼。
  “欢迎贺主任大驾光临!”满脸堆笑的胡一发赶紧跑来为贺长生拉开车门,扶着他和方红下了车。贺长生走进“情侣”大雅间时,几个老板都赶忙站起来迎接他,寒喧声不绝于耳。贺长生脱下风衣递给胡一发,大大咧咧地与众人一一握手,然后落座。正当他那肥大的屁股,刚要落在椅子上的一刹那,窗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咚咚哐!咚咚哐!”的锣鼓声,和一段抑扬顿挫的说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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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的是大中华,吃的是大王八。喝的是五粮液,坐的是大铁马。提的是大哥大,跳的是蹦嚓嚓。抱的是女娃娃……
  那说唱人似乎越唱越来劲。接着又是一阵更加猛烈的锣鼓铿锵声,另一段说唱声又透窗而入:
  一包烟几斤油,一桌酒几头牛。一辆车几幢楼,……
  “咚咚哐!咚咚哐!”的锣鼓声又不绝于耳。贺长生敏捷地站起身朝窗外探头望去,但见一个疯老头腰缠红布绸,绑着一个小牛皮鼓,左手提着一只小铜锣,右手握着一个木鼓槌,边击锣鼓边唱着。那老头穿着倒也整洁,一身黑色的布扣中山装,脚上的皮鞋也擦得干干净净。只是那张略显粗糙的脸上涂抹了一些类似小丑的颜料,头上一顶无檐的银灰色小毡帽上又插了一朵小红花,看起来滑稽可笑。老头正唱着,从对面的街上忽然跑过来一个中年男子,双手拉住了老头的胳膊,嘴里喊道:“爸……天都黑了,回家吃饭去吧!”“天都黑了?我还没有唱完呢!”老头使劲想挣脱中年男子的手。“天天唱,你能把社会风气唱好哇?”中年男子显然是急了,声音免不了大起来,拉着老头的那双手也开始用力起来。“好,好,你别拉了。天黑了,我们回家吃饭去。”临走时,那老头还唱了两句:
  乌龟儿哩吃王八,吃了就床上爬。
  “败家子……败家子!”老头吼着,随后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贺长生回过头来,问陪站在窗口的胡一发那个糟老头是谁?胡一发说是个南下的老干部,原在自行车厂工作,已退休多年。那老头仗着他是个老干部,最爱多管闲事。厂子改制时,那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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