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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刀碧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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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三人惊骇。霍元雄抢先一步欺到孤一鸣身旁,输送内力想要稳住孤一鸣,孤一鸣却仿佛中魔太甚,无法控制。霍元雄情急之下,一掌劈去,将孤一鸣击晕。如此一来,心中产生一股对孤一鸣的抱愧之意,霎时间悔意催生,一些往事瞬间袭上心头,吐出一口血来。赶来的萧玉一惊,迅速运功抵住霍元雄的背心。此时,楚云雷与程玉奇四掌相对,程玉奇也终于平复下情绪。
霍元雄道:“玉弟停手吧,我无大碍。”萧玉会意,将双掌放于自己腰间。突然他叹道:“兄弟们,我要放手一博了。”说完之时,身体迅速弹了出去,向十劫老人的方向挥掌劈来。霍元雄大叫道:“不要!”萧玉已经被打出一丈开外。
十劫老人冷笑道:“不自量力。”
萧玉受此一掌,五脏如百蚁钻心,早已乱了方寸,口吐鲜血地呼喊道:“素问!是素问么?玉哥我对不起你,玉哥我不配爱你。我,我是畜牲啊。”每一个字清楚地钻入了众人的耳朵里。
楚云雷与程玉奇四掌相对,有心要去救程玉奇,却无暇分身,霍元雄本待起身拼死前去,却听到“素问”二字,正是自己妻子的名字,一时间乱了方寸,差一点也控制不住。众人只能听着萧玉大喊。此时,众人俱是万念俱灰。
霍元雄心中暗叹:“玉弟爱素问如是,我真是两边作了孽了。”一时间想放弃挣扎。
楚云雷听到“素问”二字,也不禁起疑:这不是元雄的妻子?这一分心,与程玉奇险些走火入魔,两人均感不适。
众人明白他们只有听之任之了。这时,却听萧玉继续道:“这是我永久的耻辱与痛,任我做再多的善事,我也是个恶人,我也是头披着人皮的狼!十六岁那年,我奸淫了一个女子。她长得很像你,她长得真好看。她总是从我的视线里走过,让我对她产生了朦朦胧胧的感觉,所以我就想偷看她。我偷看洗澡,那白花花的胸膛、滑溜溜的肌肤、肥圆圆的屁股,所以我忍不住,我控制不了心中的恶魔,我已经顾不上什么伦理道德了,我把她拖在草丛里,摸着她的玉脚,划过她的双腿,看着她挣扎、挣扎,我一点点、一点点……”
“够了!”十劫老人突然仰天长啸,喷出一口鲜血有三丈高,霎时间,天空的灰土、碎叶掉降下来,埋住了众人。众人各吐一口鲜血,暗叫一声“侥幸”,顿感心中无限空明,有说不出的舒坦。
谁也不会想到在萧玉的一番话下,这“顿悔功”就这样破了!众人就这样死里逃生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霸气书库
3 意外的胜利
程瞎子道:“那一场恶战想必没有人能想象出它的凶险,只有你身处在其中才知道什么叫做‘不如立马死了才好’,只是人求生的欲望又迫使你坚持下去,再坚持下去。哎,谁又会想到,这场恶战的结束竟然会如此不光彩,弄得大家做不成兄弟了。现在回想起来,我从来就没有庆幸过我还活着,倒希望,就在那时,我们几兄弟倘若慷慨赴死,我们这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霍知命沉吟半天,终是说不出话来。许久,叹息一声道:“真没想到当年的萧玉如此仁义,原本想要孤注一掷,舍生取义,没想到泄漏了自己的隐私出来,反而难做人!”
“呵呵,那你现在如何看他?”程瞎子问道。
“不知道,我好像觉得他很可怜。想必我是疯了,我怎么会同情他?”
程瞎子叹息了一声,默默地想着心事。那时候,他们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复杂?究竟萧玉是个恶人还是个好人,按理说,他是个衣冠禽兽,然而他却不惜性命地要救兄弟们的命。如果没有这场恶战,他永远是个清白的好人,而现在,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摘下萧玉的“面具”。
霍知命问道:“你们破了顿悔功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瞎子听到“你们”二字,脸上露出羞愧之色,苦笑道:“之后,十劫老人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呢?”
“也许是自断经脉而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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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话,那么家父日后可破过十劫阵。”
“他没有这个时间和机会。”
“那你的书里……”
“瞎子杜撰的本事你已经见识过了。呵呵。瞎子和孤大哥这一辈子算是欠霍兄的,只能为霍兄说书、编书,就当是赎罪吧。”霸气书库 www。87book。com
4 十劫老人的情仇
萧玉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忏悔的一切。
他躺在地上,仿佛要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霍元雄等人艰难地从土里爬了出来,抖落头上的灰尘、草屑,打了一个响亮地喷嚏,大喊着萧玉的名字。
萧玉听到兄弟们的呼喊羞愧难当。
每个人心中都是惴惴,这场战斗他们终究是输了,虽然他们还活着,他们知道许多事情也许再也会不到从前。是啊,人们总是会留恋从前的,人们总会对失去抱有强烈的恐惧和无所适从。这样活着是哀是幸?
萧玉还活着么?突然在每个人的心理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也许他死了,这一切就会像没有发生过。人们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排挤着什么,一股强大的说不出的痛苦笼罩着他们,那奇怪的令人讨厌的东西在心里做祟,正与每个人的道德观作斗争。
霍元雄站了起来,想要去拉萧玉,发现他的胸口起伏,而整个人仿佛瘫痪了一般,不禁落下了泪水。
萧玉看着流泪的霍元雄笑了,看着兄弟苍白的脸不知道是因为虚脱还是什么原因,他的心早已碎了。他霍然站了起来,吞咽了一下唾液,仿佛吞下巨大的羞辱,猛一抬头,转身大步离开了。他急急地奔去,寻到一匹马来,骑上马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家目送着他远去,想现在的情形,萧玉冷静一下终是好的,而他们想必还要和十劫老人恶战一场,想必没有生还的机会。最好都死得干净,那么谁也不会知道萧兄弟不光彩的事情。众人当下寻得孤一鸣、霍飞,见两人平安无事,心中释然。
十劫老人望着萧玉远去的背影,叹息道:“老话说‘做好人难’,一点不假,看来他是一辈子无法面对自己了。”
众人闻听此言,俱是悲哀,程玉奇骂道:“老匹夫,都是你的破功夫给害的,偏偏要抠挖别人的隐私!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十劫老人却并不着脑,勉强笑道:“心中坦荡,还怕别人探窥么?”
霍元雄叹道:“我现在才知道一个好人心中也存在着恶,一个恶人也会是个好人。”
众人自然想到了萧玉,心头漫涌着悲哀。
“哼!人常说‘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一点不假。老夫自恃此武功人皆难敌,没想到最后难以抵挡的竟是老夫自己。顿悔既生,万念俱灰,终是你们赢了。咳咳!”
十劫老人终于罢手了,却没有一个人感到高兴,心头俱充满了灰色。孤一鸣心中暗叹:想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连累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孤一鸣,你可知道我和段云一的关系?”十劫老人望向孤一鸣,缓缓问道。
“听家师说,你们是师兄弟,我应该尊称您为师叔。”
“师叔这称谓倒免了吧。我和段云一恩断义决,哪里还承受得起。”
“前,前辈所言差异,家师像晚辈提起您,总是说你们关系很好,只不过一些误会罢了,所以情谊自然还在的。”
“误会!哈哈!这误会却让老夫耿耿于怀了几十年,就像你一样,到处杀了不少人。”
后面的话触到孤一鸣的痛处,孤一鸣默不作声。
十劫老人颓然的半躺在地上,道:“当年我和段云一,还有师傅的女儿——也就是我们的师妹,三人关系甚笃。我和段云一同时爱上了师妹。师妹也对我们两个人非常有好感,曾扬言日后必会嫁给我们其中一个,这让我们是兄弟大喜,简直把她奉若我们的神明,每日形影不离。待到我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要让师妹选一个,她却委决不下,无奈之下,我们师兄弟只有请师傅主持公道,我们在武功上见高低,谁胜出谁娶得师妹,另一个人不得反悔。”
十劫老人又坐了起来,仿佛在那里喘息,孤一鸣遂接口道:“这倒是听家师说过,说前辈和家师三战两胜论输赢,结果前辈赢了第一场,您们的师妹约前辈一叙,家师误解为你们私定终身,不比也罢,甘愿输下第二场,成全了你们,谁曾想,却是大错特错,她喜欢的人竟然是家师。待前辈已成亲,家师见前辈时常欺负妻子,一时气不过,跟您打了起来,结果破坏了师兄弟的情谊。”
十劫老人笑道:“原来段云一是这么对你说的。有些不假,那日师妹寻我出来,告诉我他喜欢段云一多一点,令我心如刀绞。她央求我成全他们,这场比武要么不比了,要么故意输给段云一。我当时出于对师妹的爱,虽然心中无限醋意,还是答应第二天输给我们的师兄。然后,回到住处一夜无眠,想起当初我们师兄弟二人一同追求师妹,为何师妹就看上了师兄,我当时在想,是不是因为我赢了第一场,反而让师妹同情了弱者,遂下了决定。再想起,一同追求师妹那么多年,曾经很多次,我师兄弟二人要她在我们之间早作决断,另一个人也好解脱出来,谁曾想她总是左右为难,支支吾吾,弄得我们兄弟两人割舍不下,只好落个比武较量的境地。谁又会想,当我们两人满怀希望地来争取自己的幸福,师妹却硬生生将我的希望掐灭了,让我如何能够甘心。想我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与热情,花大把的时间在她的身上,最后却在我最不想得到答复的时候告诉我她喜欢的不是我。于是觉得师妹从来没喜欢过我,只是舍不得放手罢了,所以,老夫我怒了。当下,越想越气,憋出了一肚子火,心中暗作了打算。我对自己说,我会全力以赴这场比试的,能够和师兄公平的打一场才算大丈夫,倘若我输了,我就不再比下去,那是天意要成全一对佳偶,倘若我赢了,这是老天对我的公平,是在惩罚师妹脚踩两只船的下场。所以,第二天,我全力以赴迎战,终于赢了这一场。当初还以为师兄技不如人才败给了我。后来才知道确实是场误会。”
“既然前辈已经知道是场误会,还何苦要怪罪家师他老人家。”
“哼!奸妻之恨我又如何放得下!”
“不许你污蔑家师!”孤一命愤怒的喊,然而心里却有些开始相信。
“哼!你又不是你师傅,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十劫老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继续道:“在我打败师妹的一刹那,我看到师妹失望至极,眼中掠过一丝幽怨。所以,我那些报复的快感转瞬即逝了。洞房花烛夜,她哭红了双眼,而我喝得大醉。后来,她开始接受这个现实,开始视自己为我的妻子,我自然很高兴。然而这时,我却发现了一个夫妻之间最感到要命的事情,每次我想与她亲热,我会想起她对我说过她喜欢段云一,会想起她幽怨的眼神,我竟然完全没有兴趣,任她如何迎合,也不能够进入她。于是,老夫开始强烈怀疑自己的能力,开始到处逛妓馆、青楼,谁曾想什么问题也没有,甚至有种刺激的快感。从此以后,我像着了魔似的,夜夜去这些烟花之地鬼混,将娇妻弃之一旁。”
“段云一多次来看贱内,贱内每见到他必流泪,好像有很多委屈。于是段云一总是要问他受了什么委屈,是否我欺负了他。他多次跟我谈过,我也生气,左右而言他。这样一来,弄得段云一安心不下,总是找借口来看我们。这就让我起了很大的醋意。老夫曾遇一江湖散人,我们一见如故,言谈间无意谈及到男女之事,他告诉老夫他有秘方包治男人不行的问题,我听了大喜。有意无意地透露给他我的情况,那人听了说,我这是心理作祟,吃了这药,增加了自信心,以后都不用再吃了。想这药与春药相似,练武之人还是有些忌讳的,所以我虽然要了几包,一直也没有用。”
“那一日,段云一又来到老夫家中,老夫心头来了恶作剧的念头,心想,要是段云一吃了这药,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丑态。那时候要是让贱内和我在场捉见,一,他再也没脸过来了;二,师妹也不会再搭理他了。于是,偷偷地在师兄的茶里放了一包,后来怕这药搁的时间过长,药效太弱,又放了一包进去。心想,饶是铁打的汉子也熬不住。然后,让家里的一个丫环给送过去。俗话说‘害人害己’,贱内见丫鬟给段云一送茶,自己自告奋勇了去。而下人告诉我,有人找我,哪里想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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