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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夺战+番外 作者:金丙(晋江vip2013.7.02完结,宠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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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岸紧拧着眉微微撇头,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句,躲着蒋拿越来越近的呼吸,目光搜寻车外,随时准备呼救。
  蒋拿掐住她的双颊,将姚岸的视线强行拉回。姚岸闷叫一声,才刚瞧清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立刻就被蒋拿嘬了一口。
  她抬手抵着他的胸口,再次撇头躲闪,低喊着“走开”,颊上吃痛。
  蒋拿稍稍用力,寻着姚岸的唇轻轻含住,一边勾勒一边低语:“走哪儿去,这是我的车。”
  姚岸努力阖紧双唇,无奈被蒋拿胁迫着怎样都阖不住。舌尖已沿着缝隙缓缓挑弄,姚岸使劲儿推他,急急喊道:“我对你没兴趣!”声音含含糊糊,却也能听得分明。
  蒋拿动作一滞,抬起身盯着姚岸。
  姚岸恼羞成怒,咬牙说:“我对你没兴趣,你没权强迫我!”
  蒋拿嗤笑,抚上她的额头,将垂挂下来的发丝重重捋到后面,又按着她的额将她扣压下来,沉声道:“老子对你有兴趣就行了!”他逼近几分,“在我对你没兴趣前,你可以试试看我有没有权利强迫你!”说着,他再次掐住姚岸的双颊,狠狠覆了下去。
  姚岸闷哼一声,努力躲着在自己嘴中肆意扫荡的大舌。她抵着蒋拿的胸口又推又捶,喉中不断闷叫,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
  蒋拿享受着她的“亲密”捶打,饥渴品尝她的诱人小嘴。耳边是她弱小的反抗声,细细软软犹如羽毛掠抚。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他难得的舒心时光,蒋拿皱了皱眉,退出舌去掏手机。
  姚岸双目赤红,狠狠盯着蒋拿,千刀万剐都不够泄愤。蒋拿看她一眼,箍住她的双腕不让她逃。
  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蒋拿面色微变,“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他松开手,率先下车,匆匆撂话:“过两天再找你!”
  姚岸怒火中,朝吉普车狠狠踹了几脚,拿出自行车才走。
  蒋拿匆匆赶到重症监护室门口,陈立一脸颓败,枯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
  蒋拿拍了拍他的肩:“你爸会没事的。”
  陈立恍若失魂,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半响才哑声开口:“你们之前,是不是去过南江?小许的伤是在南江弄上的?”
  蒋拿顿了顿,才道:“嗯,你爸让我们去砸了一个场子,先前品汁的合伙人突然撤资,你爸迫不得已卖了两条生产线出去才能拢回钱,他气不过,就去报复了一下。”
  陈立苦笑:“所以现在,是不是那个合伙人报复回来了?”
  “有可能。”蒋拿坐到一边,叹气说,“你可别倒下,要是你爸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公司里的事情还要你来处理。”
  陈敏发只有陈立这一个独子,无论能否挺过这一关,百年后总是要陈立继承家业的。
  民警在开发区内盘查了两天,目击者的证词不依,肇事轿车的颜色和车型有多种说法,附近又没有监控,他们难以取证。
  公司里制服民警进进出出,闲时便少不了话题,也有不少人担忧没有陈敏发主持,企业如何经营。
  这一问题在第三日得到了答案,陈立临时上阵,一旁立着身着西装的蒋拿,中规中矩站在左首的位置,不苟言笑,厉眸扫过会议室内一干高层,与平日判若两人。
  姚岸不可思议,她将研发室的文件递给经理,小心翼翼绕行出去,蒋拿对她视而不见。
  返回楼上,同事们挤到她身边问长问短:“听说小老板很年轻很帅?”
  又有人说:“他们说还是蒋老板更俊一点儿,不过一个医生,一个捞偏门的,相比之下还是小老板胜出!”
  姚岸强颜欢笑:“也就那样,你们一会儿算准散会时间,下去看看不就行了。”
  她开始担忧,又想总归避无可避,在医院也总有碰头的机会,如今除了尽量避开那些蒋拿经常会去的地方,再无它策。
  沈纶立在办公室窗口,远处一行人从主楼里走出,个个西装笔挺,不一会儿就驾车离去,楼前的停车场一时空荡。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跟他一起服刑的几个人,看过照片后说没错,蒋楠是伤人进去的,出来后收敛了很多,他妈在他放出来没多久的时候就死了,蒋楠后来到处结识人做生意,慢慢的就把生意做到了这里。”
  沈纶挑挑眉:“可信?”
  那人犹豫道:“应该可信吧,不过就是一个想赚钱想疯了的人。”
  沈纶一笑:“我每个月就那么几车饮料,他跑这个长途能赚多少?”
  那人哑然,又思忖道:“难道……”
  主楼里又走出一人,捧着纸箱往厂房走去,马尾辫随着脚步晃悠,节奏舒缓,带着夏日的明媚活力。沈纶打断他,“我心里有数。”
  他挂断电话,拎起外套走出办公室。
  姚岸将纸箱里的东西交给了工人,车间里水汽腾腾,她被几个阿姨拉住,问东问西打听起了小老板的事情。
  姚岸失笑:“我哪里知道这个,不过小老板确实长得不错,你们家要是有女儿,可以把她介绍过来。”
  那几人哄笑,又有人问:“听说那个蒋老板也进来了,他也懂这个?不是跑运输吗?”
  姚岸嘴角一僵,答不上话。后头有人出声:“在聊什么?”
  阿姨们招呼道:“沈老板!”
  姚岸转头看去,颔首道:“沈总。”
  沈纶点点头,笑问:“还在这里帮忙?”
  姚岸笑道:“不是,行政人员都不用呆这儿了,人事部已经招到了新员工,我刚才拿点儿东西下来。”
  “那要回去了?一起走吧。”沈纶迈步朝门口走去,姚岸赶紧跟上。
  屋外炽阳浅燃,鼻尖总有淡淡的焦味,酷热不过被催赶了几日,又在不知不觉中偷偷溜回,一丝丝的渗入空气。
  沈纶问道:“天气这么热,你们还在小学门口摆摊?”
  姚岸摇摇头:“现在补习都结束了,再过半个月他们开学后我们再去那儿,最近我们都去小河公园。”
  沈纶回忆片刻,“就是街背后的那条路?”
  姚岸笑道:“对,我们镇上就那一个公园,说是公园,其实更像人行道。”
  沈纶笑了笑,又与她随意聊了些其他的,行至主楼门前他突然说:“有空请你吃饭吧。”
  姚岸一愣,只当他在客气,便顺势应下了。
  下班后她买菜回家,才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
  姚母闷声不响的坐在沙发上,姚燕瑾在餐桌旁正襟危坐,见到姚岸后也不敢开口。
  姚岸奇怪道:“怎么了?”
  姚母起身走来,接过姚岸手中的菜步去厨房,淡淡开口:“你姐把残疾证取出来了。”
  姚岸怔了怔,讶异道:“什么?”
  姚母放下菜出来,有气无力:“我还当你姐这几天懂事了,一回头才知道她居然闹到了工厂,取了残疾证。”
  姚燕瑾赶紧争辩:“那里工资太低了,我想换个厂,有些人能有五百呢!”
  姚岸深深吸气,语重心长:“姐,你从来不去工厂做事,他们已经是白给你工资了,这还是看在我们家里困难。你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工厂,五百?”她比了比手,“哪家工厂这么好,我跟你一起去。”
  姚燕瑾忙道:“有的,他说泸川有很多工厂都给这个工资,我们这儿是最少的。”
  姚岸一愣:“谁说的?”
  姚燕瑾还未答话,姚母已怒气冲冲开口:“还能是哪个他,隔壁的已经跟我说了,前段时间好几次看到燕燕和一个老男人从舞厅里出来,除了那老男人,还能是谁!”
  纸总包不住火,姚岸尚在犹豫是否该告知父母实情,姚母却已从旁人的口中得知了细节。
  那头蒋拿正和陈立商量公事,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钟点工在清扫。
  陈立收拾了一些清洁用品,打算一会儿带去医院,门口有人按铃,钟点工急匆匆跑去开门。
  两人转头看去,门口赫然立着几个男人,为首那人说:“我们是南江公安的,想问一点儿事情!”                    
  


☆、第十五章

  陈立一愣,看向蒋拿。
  蒋拿朝他安抚的笑了笑,起身相迎,又唤钟点工去泡茶,几位民警客气拦下:“不用了不用了。”
  一行人入座,钟点工片刻就端了茶出来,民警道谢接过,直接进入正题。
  品汁的合伙人梁盛华在南江市开有一家外贸公司和酒吧,一月前两处地方被砸,外贸公司当时无人,走廊的监控也只拍到了一些衣角。酒吧的监控拍得较为清晰,民警事后便抓到了几名闹事者,只是他们口径一致,均说是酒后寻衅滋事,并无主谋,民警依照梁盛华所述寻到了陈敏发,却撬不出任何线索,如此这件案子便不了了之了。谁知时隔一月,又生事端。
  “梁盛华前天坠楼身亡,我们调查了一下,初步断定是人为的,听说三天前他以前的合作伙伴,也就是陈敏发,出了交通意外住院了?”
  陈立紧皱眉头:“对,我父亲是三天前出的车祸,你们想问什么?”
  民警见他语气不快,笑道:“我们主要是来问一下,你父亲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人?生活上或者工作上,有没有可能得罪了谁?”
  陈立平日只专注医院的工作,从未关心过公司里的事情,闻言后他一时茫然,倒是蒋拿替他开口:“说起这个,是有一些,陈总生意做的大,偶尔跟供应商之类的会有些小矛盾,不过我也并不是很清楚,只能说个大概。”
  民警闻言,细细发问,将蒋拿所述一一记录。
  天色渐暗才结束询问,陈立和蒋拿起身相送,见到车子驶远了,陈立才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蒋拿笑道:“就这点儿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来这里半年多而已,陈叔也不是什么事儿都跟我说的。”
  陈立蹙了蹙眉,半信半疑。蒋拿想了想,又说:“这样,警察束手束脚的,不一定能查到线索,我们这种身份的更好办事儿,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查查?”
  陈立欣喜,求之不得。
  弄堂里已起了炊烟,炒菜声凑成合唱,空气在滚滚油烟中愈沸愈烈,随着尖叫哭喊“哔哔啵啵”的爆开。邻居几人举着锅铲跑出来张望,纷纷好奇出了何事。
  姚燕瑾脾气倔,嚷嚷着一定要和那男人去泸川,终于惹怒姚母,抄起拖鞋就往她身上敲去。
  姚岸阻拦不及,姚燕瑾已被敲了数下,捂着泛红的胳膊哭嚎起来,姚岸赶紧抱住姚母,又朝姚燕瑾喊:“姐,你先回房,快点!”
  姚燕瑾却不听,声嘶力竭喊:“我就要去,就要去,去了那里能发财,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去!”
  姚母气急败坏,不断推开姚岸,又将手中的拖鞋往姚燕瑾那头掷去,一下便砸到了她的脸。“我们凭什么?凭我是你妈,养了你二十多年,还没学会走路呢,你就想跑了?跑哪儿去?你被人拐了还要帮人数钱呢!”
  姚燕瑾最不喜旁人说她笨,闻言后哭得愈发大声,踹开落地的拖鞋搓了搓脸,却也不敢近前,唯恐挨打,她只能缩在餐桌旁独自发泄。
  哭声渐渐变弱,只余些抽抽噎噎的呢语。姚岸不断安抚姚母,又哄她坐回沙发,见姚燕瑾一边抹泪一边自言自语,她蹙眉打断:“姐,去洗把脸吧,我先去做饭。”
  姚燕瑾看她一眼,小声道:“我要去泸川。”
  姚母霍然起身,指着她狠骂了几句,姚岸扯下姚母举起的手,问姚燕瑾:“泸川?我问你,你知道泸川在哪里吗?”
  姚燕瑾抬起头,死鸭子嘴硬:“我知道。”
  姚岸笑了笑:“好,那你告诉我,怎么去泸川,多久才能到达泸川,泸川是省内还是省外的?”
  姚燕瑾一时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大半天。
  姚岸一边安抚姚母,一边诱导姚燕瑾,总算平息了家中的战火,只是三人都没了胃口,姚母强打精神吃了一些,便提着饭盒准备去医院。
  姚岸叮嘱说:“妈,你别再去跟他们讨赔偿了。”
  姚母不耐道:“知道了,你都说过好几次了,再说了,这两天也没见着他们,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姚岸蹙眉不语,心道或许只隔了两层楼而已。
  蒋拿又去了一趟医院才回,许周为早得了消息,好奇问:“那个姓梁的真死了?”
  蒋拿沉沉的“嗯”了一声,摸出打火机点烟,火苗焉焉的只有一小簇,“嚓”的一声就灭了。许周为忙掏出自己的打火机替他点上,又说:“早知道咱们当初就不动手了,反正有人收拾他,还收拾的挺彻底。”
  蒋拿瞪他一眼,吐着烟说:“一边儿呆着去,少烦我。”
  许周为悻悻的退出了门,蒋拿将门反锁,重重坐到了椅上。
  一连几日蒋拿都未曾找姚岸,姚岸的新号码已群发给了同事朋友,大学室友来电说:“咱们趁开学前出来聚一次吧!”
  姚岸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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