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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两个地球的角斗 -[俄] 基尔·布雷切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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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拉本想进去,到米沙的身边,但这道门上了锁。柯拉轻轻地敲了敲玻璃。
米沙听见了,抬起了头,他感到吃惊,但马上高兴起来。
米沙想跑到这道隔离墙前,但没有成功。他两手捂着肚子,身子向下弯得厉害,直不起腰来。他的面孔疼痛得变了形。
“你怎么了,米沙,”柯拉问,“中毒了吗?”
米沙走到玻璃隔墙上加固有铁栅格的小圆孔前说:“没有,我没有中毒。他们给我不知道注射了一些什么脏东西,现在正在观察我怎样死去。”
“这是为什么?这不可能!”
“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恰恰是可能的。你想想迷官,想想其他一些愚蠢而又残酷的测试吧。噢,对了,这些测试你还没有经历过!”
“你认为这是进行实验?是测试?”
“那还能是什么?”米沙反问。
米沙忽然呕吐起来。他赶忙爬到墙角放着的一个小桶前,跪在那里,背对着柯拉。他把一只手伸到背后,示意柯拉快走。柯拉身后的护士已经快醒了。柯拉一动不动。
“我还会再来的,”柯拉对着圆孔悄声说,“你不要害怕。”
但是,米沙并没有听到柯拉的话。柯拉踮着脚,蹑手蹑脚地从护士身边走过。
柯拉往回走的路很顺利,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柯拉跑回了平房。
这是实验吗?可为什么要进行这样的实验呢?
柯拉这样告诉躺在床上的教授:“他被下毒了!他肯定被下毒了!您知道我在想什么吗?现在,万一政权更替出现麻烦,他们肯定要甩掉我们:人没有了,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那为什么?”
“他们也害怕。从审问记录看,他们有一个印象,就是我们的文明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文明……所以,消灭我们,还是消灭蒸汽机,反正都一样。”
“他们没有想到这些?”卡尔宁表示怀疑。“可那是为什么?为什么呢?”
“我应当见见加尔布依本人,如果他还活着,他至少能知道点什么。”
“那我同您一起去。”柯拉坚定地说。“为什么?”
“我要告诉您的加尔布依,他们正在对米沙·霍夫曼做实验!加尔布依应该制止他们的这种行为。否则的话,让他帮助我们返回地球。”
“我担心的是,所有这一切,不在他的权限内。”
“一开始您曾告诉过我说,他是这个系统的发明人……”
“可是,总统被杀害了!没有了总统,加尔布依也就无所作为了。”
“那我们也就成了实验用的家兔?”卡尔宁教授的回答出人意外。“我之所以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我不想成为实验用的家兔,更别说是必死无疑的家兔了。”
“如果那样的话,那么您至少还能活着。”
“是暂时活着。”教授同意柯拉的说法。
“现在已经完全黑了,还下着大雨,”教授声音很低,就像自言自语,“如果明天早上雨停了,我就去别墅。”
这时,尼涅利娅没有敲门,她在门口探头探脑地说:“快去食堂!我说,快点去!上校正在那里发布紧急消息。”
尼涅利娅在走廊里跑着,脚下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应该去一下。”卡尔宁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您把被子带上,用它裹着身子,”柯拉说,“也许,您根本用不着去?”
“不,我是个好奇的人,”卡尔宁反对,“衬衣我已经换了,披着被子有点像古罗马的元老。”所有的人都已经聚集在食堂里了。上校站在桌子的一端。
“听我说,”上校说,当他看到迟到者时,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微笑,“感谢大家的到来,这是对我们的尊重。”
“太不像话了!”尼涅利娅大声说,“别人都很努力,而这些人一点也不注意。”
上校用小拳头敲了敲桌子,把精致的小脑袋向后硬挺着,就像在举行盛大纪念会上发言似地说:“我很高兴地告诉大家,临时紧急委员会刚刚举行了会议。会议决定建立过渡政府,一些著名的军事首长进入政府。会议决定,撤消加尔布依教授提出的关于与并行世界进行接触的计划方案。会议认为,该计划在经济上是不合理的,而在政治上是有害的。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没有,没明白。”波克列夫斯基说。
“你们将被遣返回去,就在这几天。我们没有多余的钱来进行一些没有前景的科研。”
“你们想把人给打发回去,而不想首先考虑一下他们将会出现什么问题?”卡尔宁问。
上校友善地两手一摊。“您对我们估计不足,教授,”上校说,“有一位志愿者,名字叫米沙·霍夫曼。如果我们确信他今天能够出现,那么,也就是说,加尔布依的预测将得到证实。那样的话,你们都将飞回去。明白了吗?”
还有许多不明白的东西。这些外星来客本打算再向上校问一些问题,但上校猛地一转身,走了出去。
这样一来,柯拉就没有来得及问一声:“米沙到底出什么事了,可以去看他吗?”
柯拉明白,在与教授一起去见加尔布依之前,她应该先去看看米沙。如果米沙有什么问题,就应该帮助他一下。尽管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帮助他,但她会尽力而为的。
上校走了不到两分钟,这些俘虏们还没有来得及讨论一下情况。就走进了两个护士,她们把带来的一个大箱子一下子放到了地上。
一个护士声音低沉地说:“整理一下,这是你们的东西。”说完,护士们退到了厨房里,站在那里看着这些外星来客涌向打开盖子的箱子,他们一哄而上。
后来,公主忽然说起话来,并且是含着眼泪说的!
公主用她那双黑黑的、就像猴子的爪子一样的手从塞在箱子里的一大堆物品里掏出了一件长长的、缀着发亮装饰品的衣服。公主把它从箱子里拖出来,离开箱子向后退着走,波克列夫斯基赶过来帮助她把长衣服的下摆与纠缠在一起的靴子分开。这双靴子看样子好像是工程师的。
“伙计们,”波克列夫斯基高兴地说,“这些野人把我们的衣服给送回来了!”
只是到这个时候,人们才意识到,当地的主人们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把他们给送回家去。
“我的长礼服!”茹尔巴惊呼一声,一把推开柯拉,“应该查找一下!”
茹尔巴拱进箱子里,把里面的东西纷纷扬了出来……他要寻找自己的长礼服。他顽强得可怕,而用来于这件挖掘工作的力量又大得出奇。不过,其余的人却因为茹尔巴的劳动而受益匪浅。
箱子里只剩下了米沙·霍夫曼的东西。这些东西让柯拉给收拾走了。对于柯拉作为霍夫曼的继承人,谁也没有争议。
茹尔巴把护士推开,径直走进厨房,那个护士顺从地给他让路。
茹尔巴在厨房里高声唱着民歌,这首歌柯拉在学校里没有学过:“嗨,箱子满了,箱子满了,箱子里面有大花布,箱子里面有绸缎子!”
柯拉在自己房间里换了衣服,并不麻烦。再说了,还回来的并非是全部的东西——有一些被偷走了。
换好衣服后,柯拉照了照镜子,她感到很吃惊。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她的变化是那样的大,以至于一下子竟没有认出自己来。柯拉明白,她不能再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了,她本想去找教授,但却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食堂。
像这样不由自主地回到到食堂里来的,不只柯拉一人。
“地球人和地球老乡们!”工程师这样称呼他们。
工程师的衣着很简单,没有花里花哨的东西。就跟他在艾·彼特里山坡上驾驭扑翼机升空时的穿着一样。他身上的一切都穿得紧绷绷、毛绒绒的,一个人鸟的形象!
波克列夫斯基身着黑色的制服,左轴上缝缀着人头盾牌,盾牌的下面是金黄色的袖章,胸前是乔治银十字勋章。他的制服不是新的,黑马裤在膝盖的位置上磨出了破洞。大尉没有军帽,帽子丢了,肩章上面的星已经没有了。而最主要的是,骑兵大尉的风采为之一变。
这时,茹尔巴走了进来,他穿着带条纹的上衣和黑色的裤子,兴奋地喊:“找到了!他们还不想还我!这些骗子们!”
茹尔巴手里拿着一个上面印有花字的黑皮夹子。
“钱包里有钱吗?”柯拉问。
“剩下的不多了。”茹尔巴一下子不作声了。
“那你把钱藏好。”尼涅利娅说。
她穿的很简单,也很粗俗。下身穿的是一件很短的呢子裙,脚蹬一双经过剪裁的皮靴,靴腰高及膝盖。而上身是一件军便服,上面没有奖章。腰间扎着一根士兵的皮腰带。她额头上的刘海稍稍向上提了一些,一绺头发仍然卷曲着。总的说,她的变化大概要比所有的人都大。
已经来到食堂里的其他人,一下子放弃了正在交谈的男人转而同这个女人交谈起来,就像网球场上的观众,脑袋跟着球转来转去。
茹尔巴走到饭桌前,打开皮夹子,从里面把一些纸币掏出来,一一摆放到桌子上,然后仔细地打量起来。似乎这是一部妙趣横生的、早就想看的小说。
教授是最后来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他几乎没有变。他把蓝色的长褂换成了自己常穿的旧衣服,这件衣服教授特别喜欢在办公室里穿。
柯拉的装束令教授大吃一惊。“过了一百年,还穿这一身?”教授问。
“怎么?”柯拉不好意思起来,“不漂亮吗?”
“不,想哪儿去了!每一个时代都有那个时代的风格品味。依我看,只是……有点袒露得太过分了。”
“我不能改变时尚。”
“你是不想!”茹尔巴反对说,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顾盯着自己的纸币。他什么都听到了,但什么也不赞成。
最后一个到来的是公主。波克列夫斯基早就在等她了。公主出现在走廊里,引起护士们的高声惊叹,这使得屋子里的人知道公主来了。
公主缓缓走进食堂,很显然,她是想让大家好好看一看。她把头发给放开了,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头顶上装饰了一个金色的头箍。金箍的四周挂着各种拳头大小的沉重的饰物。这样一来,公主的脸蛋儿就被罩在一个金色的框子里。而她的面庞光彩照人,与黄金和宝石的光辉融为一体。帕拉公主不知把一种什么金粉或者是色彩涂在眼皮上,甚至眉毛上,而把银粉涂在了嘴唇上,这使公主活脱脱成了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公主的脸蛋儿被金色的光芒笼罩着,被酒盅般的头饰映衬着,也被高高的衣服领子衬托着。她肩膀窄窄的,淡紫色的锦缎连衣裙像金字塔一样飘向地面。衣服上绣着东方的花饰,光彩夺目。
公主的手指头上缀满了戒指。不过,目光锐利的柯拉还是发现,公主没有来得及清除指甲缝中的黑垢。也可能是公主不想清除?
“公主……殿下。”波克列夫斯基说着,脚跟一碰,就要向公主扑去。他找不到合适的语调或是合适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和这位不幸的恋人之间的关系。
“真该死。”骑兵大尉说。
“我可要把她带走了。”工程师说,柯拉搞不明白工程师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在开玩笑。
而茹尔巴放下自己的纸币说:“您怎么还没看够,真是魔鬼的魔力。”
终于,公主感觉到,情况的变化已经使她不能再拒绝同波克列夫斯基交往了。于是,公主迈步向波克列夫斯基款款走过去,这样一来似乎一下子就扭转了周围其他人的注意力。
每个人又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这些人正在为回家作准备,就像在旅馆里似的,只是谁也没能买到小礼物。
“我回自己屋里去了,”教授对柯拉说,“是你叫我,还是我叫你?”
“我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您的身上,”柯拉说,“我太喜欢睡觉了。”
“那你不感到紧张吗?”
“感觉到了,可是,难道能因此而失眠吗?”卡尔宁笑了笑。“你知道我有多么高兴吗?”卡尔宁问。
“你很快将回到家里!”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不是这个!我回家的可能性是最小的。”
在这个时候,柯拉才明白,她从来还没有问过:教授生活得怎么样?他从前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家庭?有没有孩子?真是胡闹,认识那么久了……但她马上又发现自己在逻辑上的荒谬:自己同教授认识才不过三天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同教授的交往时间并不长。
“我的备用眼镜放在上衣口袋里了,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我把它带来了。”当时,柯拉并没有在意教授所说的奇怪的话。可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其他的人入睡,自己好去见米沙·霍夫曼时,柯拉陷入沉思,她回想起了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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