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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同人)论女主的自我修养 作者:不蓝卡(晋江2014-07-01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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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较喜欢丰满一点的女性。”
  “是该丰满的地方丰满吧。”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绘麻含糊着曝露出被谎言矫饰的真相。
  
  待兄弟们陆陆续续地下楼吃完早餐时,等在外面多时的安德尔斯便下车帮着他们把行李搬运到车上。
  与他冷漠寡言的形象相反,在行动时不难看出他潜藏的热情。
  安德尔斯先带着他们去了奥斯陆市内的市政厅,这坐砖红色的建筑于1950年为庆祝奥斯陆建城900年而建,布局为凹字形,每年的诺贝尔和平奖都会在这边颁发。
  于是,绘麻看到了颁奖记录上的达赖喇嘛。
  绘麻:。。。。。。
  她能骂脏话吗?
  注意到她古怪表情的椿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没看出什么来,好奇道:“怎么了?绘麻好像对中国的东西很感兴趣?”
  她勉强一笑,“是有点。”连愤慨都没有立场的感觉真不好受。
  她自这辈子开始都没怎么纠结过这段新的人生,可能也是因为她处于逃避心理,她平常也不太去接触关于中国的东西,只当自己在一个新的世界里,与以前的生活划清界限。现在猛地接触到上辈子可以理直气壮去指摘的东西,一下子觉得无所适从起来。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低声骂道:“这个奖颁得真是有病!”
  第一次听到她口出脏话的椿和梓面面相觑,不太理解绘麻这突如其来的怒气。
  祈织微不可查地看了她几眼,思考片刻,“在中国方面来看,达赖喇嘛似乎是被定义成割裂国家领土,破坏和平的反动份子。”
  “就是!”绘麻愤愤然赞同。
  椿还是莫名,“但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无言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我就是看不顺眼,就是喜欢多管闲事行了吧?别理我。”
  看着她扭头负气离开,椿不明所以地看看梓,又转向祈织,“我说错什么话了?”
  两人皆无从回答。
  
  出了市政大厅,安德尔斯带着他们在大街小巷转悠着,除了新艺术宫的冰川艺术造型、老大剧院门口树立的易普生铜像、奥尔内斯木制教堂等著名景点,看看那些遍地的森林绿地和时不时穿越马路的小动物,也是一种趣味。
  心情有些低落的绘麻目无焦点地看着车窗外,那些相貌特征迥异的挪威人零零散散地行走着,步调缓慢,神情淡然近乎于冷漠,对于这辆载着一车向外探头探脑亚洲人从身边穿梭而过的车子,他们大多都不会加以关注,即便无意中目光对视,也会毫无反应地挪开视线。
  明明阳光明媚,这个城市却看上去冷清得有些阴郁。
  这使她的精神更加散漫开来。
  昂也觉得有些奇怪,“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少,而且怎么都一副忧郁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挪威人生活节奏很慢,而且地理环境闭塞,人口分布松散的原因。”充当人形电脑的祈织自觉地开口说明,“挪威是北欧最富有的国家,非常高的福利待遇使他们完全没有生活压力,自然也少了点生活动力。他们的民族性格就是缺乏主动性,当然——在乐于助人方面他们也是很有代表性的。”
  他看向前面开车的安德尔斯,以此作为典型来举例。
  “绘麻也被这种气氛影响了么?”梓关切地注意着她的神情和举动。
  坐在绘麻后面的要勾出一缕亚麻色的头发在指尖绕了绕,懒声笑道:“怎么,小妹居然也会多愁善感?”
  在朝日奈家兄弟们的眼中,绘麻一向是个冷静理智得有些不像这个年纪的女生的形象,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急躁动摇,甚至没见过她动怒失控的情况。
  现在她这么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担心是有,更多的倒是有些新奇。
  偏头扯回自己的头发,绘麻轻飘飘地扫了他们一眼,“我只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侑介没什么定力地发问。
  “怎样去守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
  “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们!”弥反射性地窜了起来,无比可爱地卖萌,“就是这样喵~~”
  朝日奈兄弟们:“。。。。。。”
  有点冷。
  
  安德尔斯他们接下来带他们到了重点标注的景点——维格朗雕塑公园。
  风斗有些不以为然,“公园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市民休闲娱乐的地方,肯定不好玩。”
  这次轮不到祈织,地道的挪威人就严肃开口了。
  “维尔兰雕塑公园是挪威名雕刻家古斯塔夫维格朗花了半辈子的精力所留下的杰作,共有192个雕像和650个浮雕,是当今世界最大雕塑公园,奥斯陆也因此被称为雕塑之城。这些雕塑绝大部分为躶·体、以描绘人从生到死的百态、个个栩栩如生。这些雕塑都是反映的都是同一题材,即人生,因此又称‘人生公园’。”在说到这个话题时安德尔斯的语气感情充沛了很多。
  要偷偷地和旁边的光咬耳朵,“他说,是躶·体?”
  右京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肘子,雅臣也搂着弥横了他一眼。
  椿窃笑,“别脱了袈裟就不把自己当和尚!”
  
  车停在公园门口,众人觉得一群人挤在一起太乱,便各自散开,或欣赏艺术或。。。。。。养养眼睛。
  绘麻走过描摹了从生到死各个年龄段、男女老少们的生活情状的“生命之桥”,在由喷泉相伴,鲜花簇拥,描绘了家人之间深厚的情感依恋的“生命之树”前驻足片刻,象征着生命的代代相续,生生不息的“生命之柱”和人与人之间相互依存,息息相关,循环不止的“生命之环”则艺术性太高,且指代男性女性的器官太明显,她也就匆匆瞥过就算。
  最后停在两个裸着身体,面无表情地抱膝坐在一起的男性雕塑前出神凝望——这作者到底要通过这两个沉思者表现什么玩意?
  不肯承认自己没有艺术造诣的她绞尽脑汁地在脑内掰扯。
  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左肩,她吓了一跳,顺势向左后方向转去,要从右边转到她面前撩了下她的额发。
  “吓到没?”要没个正行地笑着。
  “。。。。。。”绘麻白了他一眼,“无聊不你。”
  要满不在乎地大手一揽,将半个身子的重量撑在她肩上,“又在思考爱与和平的问题了?”
  “没有。”绘麻推了两下没推开,已经可悲地被骚扰习惯的她也就懒得再理,下巴抬了抬示意他看眼前这个雕塑。
  “你说这代表了什么?”
  要认真思考了一会,“难道是在说,就算和哥们脱光了在一起,没有女人就是不行?”
  “。。。。。。”重重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然后甩开因吃疼而松了力气的要,径自大步向前走。
  
  迎面撞上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侧着头似乎在想什么的光。
  看到绘麻,他沉凝的眉目舒展开来,男女莫辩的秀丽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这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褪去平常相处时若有若无的尖锐,此时的光显得深沉而平静,目光悠远深邃,“从婴儿出世开始,经过童年、少年、青年、壮年、老年,直至死亡。人们在这个过程中沉迷,警醒,挣扎,绝望。。。。。。简直像一支陡峭得令人战栗的旋律。”
  “光哥的小说经常围绕这个来写吧。”被哲学气息围绕的光并不像之前那样让她厌烦,她就也能平心静气地和他聊两句。
  光有些诧异,“没想到你也会看。”他以为她讨厌自己到根本不想去搭理他。
  刚想说只是在枣那边看了一本,光就笑了起来,“人真的是很神奇的生物,世界上六十多亿人,每天有无数人在生,无数人在死,无数人在活,却没有一个人与另一个相同。有时候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伟大。”
  “造物主?”绘麻的心跳快了半拍,“光哥相信神明这种东西?”
  “可能吧,对于无法理解的东西,推给神明的话不会轻松一点吗?”
  “这样的话也太无赖了吧。”
  “为了能够毫无负担地活着,无赖一点又有什么关系。而且,神明也不会因为这个来责怪我吧?”
  被他的诡辩绕了进去的绘麻不觉也笑了起来,“说的也是。”
  “那。。。。。。”她故作不经意地淡声问,“光哥相信有轮回转世么?”
  “相信啊。”
  光低头,目光与她相对,语调平缓却有力,“就算是灵魂,重复利用也比一次次更新再造来得划算吧,我觉得神明也不会喜欢机械性的工作。”
  被这番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话冲击了一下,以前都给别人洗脑的绘麻不觉也被光语气中的理所当然给动摇了。
  “确实。。。。。。”绘麻缓缓地笑了起来,心底的阴霾被一扫而空。她用赞赏地眼神看着光,难得进行了夸赞,“真不愧是小说家呢,真是明确而特别的世界观。”
  光微微欠身,表示对她赞美的感谢。
  他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小说家,即便是随性发挥,也能够自圆其说。
  在坚持唯“我”主义的光心里,唯一的神明就是这个宇宙——当然,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并不需要特别说明。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午餐预定了奥斯陆最著名的巴格德勒餐厅,这是一家唯一在北欧获得米其林二星标准的高级餐馆,其挪威传统料理和法式料理尤为美味。
  已经做好了胖五斤回去的准备的绘麻,毫无心理负担地饕餮着美食,顺口问:“这个旅行的行程安排得很周到嘛,谁计划的?什么时候准备的?”
  “朝日奈家一直都有家族旅行的传统。”大哥雅臣负责介绍家庭习惯,“以前都是去英美法那边,今年的话,考虑到绘麻的情况,再加上侑介高考在即,就想去个人少的地方放松一下。”
  右京喝了口来自法国的红酒,镜片后的眼睛因享受而闪过一抹幽光。他补充道:“在北欧的几个国家里挑选了一下,我觉得挪威应该更适合悠闲地度假。”
  “旅程的安排自然是要交给经常在世界各地溜达的光了。”要作为答谢地给光的酒杯加满,然后假模假样地冲绘麻晃了晃酒杯,“你要么?”
  “我敢要你敢倒么?”绘麻就不信他敢当着律师的面知法犯法。
  “有什么不敢的。”要眼疾手快地在她面前的水杯里倒了小半杯,随即对脸色不善的右京举杯致意,“小妹你还真信京哥是个道德标杆法律卫士?作为哥哥的我提醒你,在女生面前装得越彬彬有礼的男人,越其心不善哟。”
  不等右京开口,椿也添油加醋起来,“我可以作证,京哥以前的女朋友可都是胸大腰细腿长屁股翘的熟女,他说C以下的抱起来。。。。。。”
  刀叉在餐盘上划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右京一边解开自己衬衫领口的两个扣子,一边不咸不淡地扫了眼正说得兴高采烈的椿。
  “。。。。。。这刺身真新鲜,绘麻你真的不尝尝么?”强烈的危机感和梓在餐桌下的猛踹让椿及时地转移了话题。
  绘麻对生食表示敬谢不敏,顺便试探地看了眼威势迫人的右京,后者回以温和的一笑。
  想了想,她还是把装着红酒的水杯推给了坐在旁边的枣。
  比较爱喝清酒的枣愣了一下,默默地一饮而尽。
  
  午饭过后,他们稍作休整又坐上了车,开始前往另一个城市卑尔根。
  其实从奥斯陆有直达卑尔根的飞机,比起四个多小时的车程自然是一个小时的飞机更快速一点,不过光解释说沿途的风景很好,四个小时完全值得,众人也就对此满怀期待。
  事实确实胜于雄辩。
  三百多公里的路程,居然没有一分钟让人舍得移开眼睛。云雾缭绕处如如水墨画般飘渺浅淡,青山湖波处似油画般鲜艳浓烈;动有山涧瀑布喷溅的晶莹水花,静有皑皑雪山凝固的无言亘古。
  银装素裹与层林尽染完美得融合在一起,背景则是相互辉映的湖光天色,时不时点缀些零星的木制小房子,或红或黄的鲜艳颜色,像童话里的糖果小屋。
  被戳中文艺青年痒处地祈织激动地想要下车拍照,安德尔斯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转了个弯,示意他看后面。
  “路太窄,停了的话后面的车就不能过了。”见祈织一脸遗憾,又说,“路上有几处休息站,可以下来拍一会。”
  祈织勉强接受了,然后扭头把照相机对准绘麻,飞快地按了几下。
  出于职业习惯地迅速调整了一下表情和角度,笑得很标准的绘麻不客气地提出警告,“下次拍之前必须打招呼。”
  “有什么关系,绘麻不管怎样都很漂亮。”
  她被这个明晃晃的马屁拍得很暗爽,但还是坚持表示这是事关演员职业生命的形象问题,不得通融。
  她相信,再怎么漂亮的人,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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