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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瓶邪同人 火车便当 作者诸葛阿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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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闷油瓶依然沉默寡言。但是他会坚持恶劣的生活习惯,会故意想办法惹毛我、等我揍他,会按照自己的兴趣喜好结交朋友(如黑瞎子之流),会不太流利地尝试着表达自己的欲望。我有时会看着好像新生一样的闷油瓶恍神,自私的希望他保持这个状态就好,留在我身边,不要再去蛇沼试图找到一些前尘往事的答案。因为明显的,比之过去,现在的闷油瓶才是一个真正在生活的人,一个我爱并且爱我的人。
  想到这里,我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学着他刚才摩挲我头发的手法,一点一点蹭着他后颈上细腻的皮肤和有些粗*硬扎手的发尾。闷油瓶一愣,显然对于我这么温顺的手法不太适应。
  其实我和闷油瓶之间,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打架。我俩平时也亲热,但很少做到全套。我这人毛躁没耐性,闷油瓶的性格比较沉寂,但骨子里也是个蛮狠戾的人。第一次时没经验,胯*下之火烧上脑子,我们只恨不能真的将对方拆吃入腹。我俩都还一发未出,就已经把对方啃了个体无完肤。待我俩从床头一直缠斗到地板,最终因闷油瓶的变态体力成功压了我以后,被对方榨干净的我们这才发觉:已经成碎片的衣物,撕裂的床单卧具,和从床上到地上、甚至墙壁上的血迹——亟需善后的卧室里,场面那叫一个惨烈异常!
  后来我们亲热时收敛了很多,但还是不经常做全套——据说是因为善后成本太高。归根结底:还是我俩都太简单粗暴。所以现在我一反常态,用这么怀柔的手段来撩拨闷油瓶,他竟然很不习惯。
  放在他颈后那只手用力,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方向,眼一闭就抬脸迎了上去。用不着寻索,用不着瞄准,轻车熟路,我一口咬住他的上唇,用嘴唇衔住,不慌不忙地含捻玩*弄起来。
  另一手探下去,伸进闷油瓶的裤腰,时紧时松地握住。我听见闷油瓶发出一声赞叹一样的闷哼,于是停止了在他身上的一切动作。
  正在舒服享受的瓶子不情不愿的睁开双眼看着我:“怎么?”
  “你前天晚上抽疯,就是因为这个?”
  “你前天晚上抽疯,就是因为这个?”
  “什麽?”不愧是当影帝出身的,闷油瓶微皱眉,平静的眼睛里只有很淡的疑问──就好像他真不明白一样!
  娘的!我差点骂出声。装!你给我接著装!那麽无辜的样子,你骗谁?!现在脸上一潭死水的样子端得倒好,刚才那粗气喘得跟狗一样的又是谁?!下面那根烫手的东西还在我左手里握著呢!
  什麽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就是说人怒火攻心、脑子一热,就会做出平时做不出的恶劣行为,而且这行为一般都是缺心眼的事,好比现在。我看他跟我装糊涂,於是也一脸正直地回视他,手上却不含糊:握住他身下二两肉的手用力一攥!马上看到闷油瓶额角一抽,雷打不动的脸上表情一阵松动。他那个“尽力想装著没事,又闪念想‘为什麽要忍?’,刚决定不忍,又发现不忍比较丢脸,最後勉强再用力绷住”的表情,足够我今後有组织、有计划地嘲笑他二十年!哈
  我是小奸商,影帝的活我干不来。脸上那得意的笑还没收拾好,我那只在下面为非作歹的左手就被一股力量狠狠钳住,直接拽上来摔在脸旁的玻璃上压牢。紧接著,闷油瓶的脸就突然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了。下一秒,我眼前的世界,直接黑屏。默契习惯这种东西真要命,身体永远比感情更诚实。当他的唇齿啃上嘴角,他的气息扑到脸上时,我像训练有素的实验动物一样条件反射──自然而然的打开口腔,闭上眼睛,全情投入到这场粘腻的深吻之中。至於前天晚上的事?早就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谁还顾得上。
  其实前天的事,算起来也是积怨已久的一次爆发。
  早几天前,我就发现闷油瓶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不,应该说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对。退化成以前那样神游太虚的发呆也就罢了,还会时不时的偷偷死盯著我看。被我逮住他的注视,他就没事人一样转头干别的。被我揪住盘问时又欲言又止。
  一天两天我不在意,三天四天我就有点心里不痛快了。心说闷油瓶你什麽意思?!虽然你我的事从最开始就是我追著你跑,但我吴邪也从来没勉强过你什麽。你要是不想再一起走下去了,就直接跟我明说,无邪又不是丫头片子,还能抓著你不放不成?!你这样腻腻歪歪演给谁看!
  最近暑假,西湖边上那游客像煮汤圆一样从早到晚翻滚闹腾得厉害。我的小店虽然生意不多,但也总能遇上几个冤大头。前天晚上我累的头晕脑胀地从店里爬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桌上几盘好菜,闷油瓶正往杯子里倒酒。看见我瞪著这种大阵仗,他还冷著脸很平静地对我说:
  吴邪,我们谈谈。
  那顿饭的细节我不太能回忆得出来。从我坐下,就隐约知道这是场鸿门宴,或者说白了,是场‘散夥饭’。这几天积累下来的心神不宁仿佛就在这一刻得到了验证,我苦笑著想,做再多心理建设也没用,面对面摊牌的时候,还是难过的令我感到吃惊。随著闷油瓶的一句‘吴邪,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 我的心里一抖,整杯酒就这样像救命稻草一样被我灌了下去。我心里想:果然,分手麽,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那时才知道,原来心痛到极致的时候,一切感官感知都会停摆。我说了什麽做了什麽,他说了什麽做了什麽,事後我一概回忆不起来。後来我拍著自己脑袋想,没有这段回忆,这不知是亏了还是赚了?
  那天我好像说了什麽,又好像什麽也没说。唯一十分清晰的印象,是我一拳挥上了闷油瓶那张不知骗了多少娘们儿的漂亮脸蛋,废话,可能这辈子也只能揍这一次了,就算醉死我也要记牢。
  其实我打完就有点後怕,但是看闷油瓶的样子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著急的抓著我说些什麽我听不清的话。我晕晕乎乎地懒得跟他纠缠,就跑了出来,出门被夜风一吹,清醒了不止一点两点,这才後知後觉的想:娘的,他跟老子闹分手,跑出来怎麽是我?!那可是我家!转念又想起自己揍他那一拳,我缩缩脖子,断绝了回家的念头,直接去店里睡了。
  自从昨天潘子的电话来过以後,我就不止一次的推测:会不会是我误会了那只瓶子呢?有塔木陀篝火前的前车之鉴,他闷油瓶又不是没跟我这样犯过浑。什麽‘你能想象我这种人吗?即使消失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混账话,他说来就来。前天晚上他说的话,也许是跟那时差不多:一厢情愿的考虑究竟怎样对我才是最好的,安排後事一样跟我‘临终告别’一下,就要了无牵挂的再进一次塔木陀──就像确定自己不会活著回来一样!我*操他祖宗!真是不想不觉得,我越想越觉得瓶子欠抽,又越想越觉得自己犯贱:他都混蛋成这样了,我偏偏还是放他不下。哼哼~这一对歪碟子破碗的,凑合在一起,说不定倒也般配。
  就这样,我挣开他的双手,主动伸手捧住他的後颈,另一手揽上他的腰,把自己整个贴进他的怀里。一边把自己的舌头用力从他嘴里拽出来,转而去衔他的,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什麽分手不分手,我这个没出息的万年添头,可能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唔嗯……不过这样也不错。
  闷油瓶的体温偏低,在一起这麽久以来,我俩唇舌相抵的那头一下碰触,每次都让我从肺叶里往外一阵哆嗦,激爽无比。刚开始没有经验的时候,我俩接吻活像‘舌头抢亲’:他想把我的舌头卷自己嘴里,我想吮著他的舌头不撒口,搞到最後的结果就是各蹭一嘴伤口,每到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的面部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让把脸埋在盒饭里不停抖肩膀的王盟憋出好几重内伤。後来不知是技术上有了提高,还是心态上有了成长,我们也开始在舌头的互动上有了快感上的默契。闷油瓶那条冰冷小蛇一样的活物,不徐不疾的摩擦在我的牙龈和口腔粘膜上,这种不动声色的撩拨像小火苗,慢慢把我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烧得干干净净──比起那条让人又爱又恨的舌头,逼供算账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亲完再说!
  火车还在!!当当向前跑著,逼仄的厕所里共鸣声很大。可是即使这样,我和闷油瓶唇舌翻搅出来的滋滋啧啧水声和分不出彼此的心脏擂动声,还是清晰得吓人。那动静听在耳朵里,周围的温度平白又高了几度。
  天气炎热,厕所又狭小不通风。我和闷油瓶两个大男人贴在一起‘摩擦生热’,那感觉真像进了桑拿房。满身的汗意被窗缝和便池灌进来的小风一吹,像过电一样,在皮肤上带出些微刺痒战栗的感觉,刺激的我直想把压在喉咙里的呜咽放声发泄出来。
  我脑子里欲望蒸腾,人事不知,只会摁著闷油瓶的後脑,急切地像发情野兽一样把自己的唇压在他脸上啃咬寻索。混沌的神智里忽然觉得下面一紧,等到我觉察出这爽快的感觉有点过分了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我低头一看,不知不觉间,闷油瓶个挨千刀的已经把我的沙滩裤衩,连带著内裤,一齐褪到了大腿根上──屁股倒是包得好好的,前面的小兄弟却畅快地挺在外面透气,半躺在他的手心里,那乖顺的模样我都不敢看!
  我的血呼一下就冲上脑子了,一边手忙脚乱的扯自己的裤子,一边骂:“闷油瓶你吃饱了撑的吗?!犯动物也不挑场合的!这是什麽地方,你就……”
  我没能骂完,抬眼看见闷油瓶飞快的扯嘴角笑了一下,迎面就把我的话都吞到他肚子里了。他嘴上不闲著的时候,手下也不停,一下子制服了我抵抗的双手,重新握住我那明显跟我‘不在同一阵线’,此刻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小老弟。手指微微握紧,我就像被人掐住喉咙一样,有进气没出气,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虽然这样说很不堪,但是我不得不说:发丘中郎将的神奇手指确实不是俗物。明明是男人谁都会的手活,没伺候过别人,总伺候过自己吧,怎麽同样的动作让闷油瓶来做,我就像被雷劈傻了似的,无法自持。
  褪了平日里的温凉体温,他的掌心也染上了□□的燥热,这摩挲中能窜出火星的温度在我的下*体熨贴著、游离著,抚摸、拨动、套*弄,搔挠,我被心底一股一股抽搐出来的疼痛激出一头冷汗。直到闷油瓶用鼻尖轻轻拱了拱我的下巴,轻咬著我的喉结,诱哄著说:“吴邪,呼吸。”我这才醍醐灌顶一般回过神来,顺著他鼻子顶弄的力道仰起头,绷直了脖子长长吁出一口气。呼!好险,如果真的憋死在打飞机这件事上,老子我下辈子都不用见人了!这口气一舒出来,我从生理到心理,布防全线崩塌。舒爽的酥麻感从我脚底一直贯穿天灵盖,我像那条被抽了龙筋的三太子一样,彻底软了下来。
  罢了,他又不是别人,死在闷油瓶手里,我也不算亏。
  仿佛看穿了我此刻的心态,闷油瓶打了鸡血一样在我身上忙碌得更加卖力起来,手口并用,在我身上到处放火。我身上的体恤早被他扯了下来,虽然没力气反抗他,但是我要求公平的气概还是有的!──不甘示弱!我,我也把他的上身扒光了。(|||||||)
  闷油瓶本来就比我白一点,此刻布满汗珠的前胸後背上渗著薄红,随著温度的升高,盘踞在肩上的麒麟刺青已经显出来清晰的轮廓──可惜,那只麒麟此时趴在他有点红的皮肤上,半点气势也没有,温顺得像大猫一样。这美景看得我两眼冒火,本能的赶紧挺起自己的胸膛紧紧贴上去。
  当我俩赤*裸的皮肤贴上彼此的那一瞬,我和闷油瓶都不由自主地喘出一声低呼!那种皮肤被对方的毛孔吸住的感觉真他娘的棒透了。我扒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上胡乱磨蹭著,把自己的汗水蹭到他身上,再让他的汗水沾染过来。任我玩了一会,估计闷油瓶被我蹭烦了,喷在我脸上的呼吸猛地一乱,下一瞬,啃咬和手上套*弄一下子凶狠了一个档次!惹得我一阵低唁抓挠,又被他紧压在窗棂上,好不难受!
  如此胡天胡地的折腾了半天,我也受不住了。一手把自己扒挂在他身上,一手也不管不顾的握著他那根家夥前後活动著。他垂著眼帘粗重喘息著,汗水顺著额前的发梢滴在我鼻尖,他连眼睛都不眨的全力伺候著我身下的硬*挺和囊*袋,专注的神情让我一阵动容。就在我心底发紧,打算缴械投降时,厕所间的门板上忽然传出清晰稳健的敲门声!
  我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闷油瓶正处在怎样一个尴尬的时间空间!该死的,这是火车的厕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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