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不笑也不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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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得一如第一次相见时的样子……　


　
　　　　　　　　　　　　……黑白分明的眸子没有任何感情的杂质……　　
　　　　　　　　　　　　“再见了……月……”　　
　　　　　　　　　　　　甜腻的尾音消失在空气中……　　

　　　　　　　　　　　　独自留下的我　　
　　　　　　　　　　　　在想，第一次他这样笑的时候，说了什麽……　　
　　　　　　　　　　　　在说　　
　　　　　　　　　　　　“……我就是L……”　　

　　　　　　　　　　　　眼前没了他　　
　　　　　　　　　　　　脑中跟著没了他的影子，不管怎麽摇都是无聊的空白……像飘飞的白纱帘……　　

　　　　　　　　　　　　我怔怔看著变得空荡的窗……颓然坐在椅子上。　　
　　　　　　　　　　　　手指松开，没装子弹的枪掉在地上　　
　　　　　　　　　　　　风吹过　　

　　　　　　　　　　　　白纱窗。　　
　　　　　　　　　　　　“嘎嘎~~”死神笑著　　

　　　　　　　　　　　　笑什麽？笑　　
　　　　　　　　　　　　‘除了缠斗我们能干什麽？’　　





　　　　　　　　　　　　忽然……　　
　　　　　　　　　　　　我……　　
　　　　　　　　　　　　……　　
　　　　　　　　　　　　……也　　
　　　　　　　　　　　　……　　
　　　　　　　　　　　　好　　
　　　　　　　　　　　　想……笑……　


　　　
　　　　　　　　　　　　前篇　　

　　　　　　　　　　　　12/31/2004　　4：20　　PM　　

　　　　　　　　　　　　“想什麽呢！”我笑著凑进落地窗前古怪坐姿的少年　　

　　　　　　　　　　　　那人难得一次用双手捧著马克杯端到嘴边……“在想Killer”　　

　　　　　　　　　　　　“噢！想到什麽……”　　
　　　　　　　　　　　　我问的有心他听得会意……　　


　　　　　　　　　　　　“月君，明天就要抓出四叶的Killer了，但我是不会打开这个的……”他摇著纤细手腕上的那恍银，牵动了我这边也跟著微微的发颤，即使隔了衣服还是能感觉到金属质地的寒……　
　　　　　　　　　　　　　

　　　　　　　　　　　　“为什麽！为什麽你从开始到现在都不相信我！”我莫名的愤怒对上那双让人沈沦的眸子　　

　　　　　　　　　　　　他不语微抿刚刚笑过的唇，慢慢向我走来　　
　　　　　　　　　　　　在交错的那一刻他止住步，手放到了嘴边，歪著头一派天真烂漫，“相信？月君也会需要那个吗？”　　

　　　　　　　　　　　　可恶！　　
　　　　　　　　　　　　气愤的掀到笑得惹人烦的他　　
　　　　　　　　　　　　“你这混蛋！”握紧的拳头，却出奇没有落在苍白的脸上而是砸在黑发边的地板　　

　　　　　　　　　　　　地板在痛！……发出呜咽的声响……　　

　　　　　　　　　　　　我压在他身上，他不再笑，呆呆的看著我又回到空气中……已经红肿的手……　　
　　　　　　　　　　　　“月君！这麽想离开我吗？因为这样所以要才这麽生气……？”心中某处有些莫名的杂乱……会因他每次这样语气的话而被牵动　　
　　　　　　　　　　　　就像那时他说‘月君是我第一个朋友’……　　

　　　　　　　　　　　　“还是说，因为被我猜出了什麽，所以生气……”又是那种笑，我忿忿的想，但触动的柔软却让自己迟迟落不下拳……　　

　　　　　　　　　　　　“少爷……”　　
　　　　　　　　　　　　渡？　　
　　　　　　　　　　　　我转回头仍没有放开身下的他，他并不执拗……躺在地上允著手指……或许是见怪不怪所以对眼前维持暧昧姿势的两人熟视无睹。渡只是躬身将白色的大信封递给身下的人……　
　　　　　　　　　　　　　

　　　　　　　　　　　　我放开他，他漫不经心的看著手中的兰色信纸，没有表情……　　
　　　　　　　　　　　　“渡！那是什麽……”我回头看著面容和善的老人　　

　　　　　　　　　　　　“渡！不要告诉月……这个和他没关系！”他变得认真，难得……急切的表情，若隐若现的眉拧在一起……　　

　　　　　　　　　　　　“龙崎……是什麽！怎麽了！”　　

　　　　　　　　　　　　“月君！看来明天我不能和你们一起行动了，有些事情要去做……”他快速收起信纸，折叠纸张的手修长白皙，纤细得像在诱惑人去握住……　　

　　　　　　　　　　　　“龙崎你说什麽呀！只要有这个我就会在你身边……”我将他扳向自己，正对那双逃不开的眸子……　　

　　　　　　　　　　　　“没有它了！明天我会放开你的……月君！”　　

　　　　　　　　　　　　“不可以！龙崎！”　　



　　　　　　　　　　　　01/01/2005　10：30　AM　　

　　　　　　　　　　　　等我醒来床的那边是空的……他果真放开了我！　　
　　　　　　　　　　　　我独自一人出去，没人监视、没人理会，他们在忙著去抓四叶的‘Killer’。　　


　　　　　　　　　　　　01/01/2005　03：30　　PM　　

　　　　　　　　　　　　废弃的工厂，风！啦！啦的扯著残破的塑料代窗纸　　
　　　　　　　　　　　　有些诡异和颓败……　　
　　　　　　　　　　　　我冷漠的看著仍是昏睡的人，他苍白乏血……的脸色却不能停止我手中的动作。　　

　　　　　　　　　　　　“恩~~月~~君”小猫般柔和的声音，在夜里散播魅惑的味道……醒了吗？我贪睡的L，我笑得温和，伸手揉著那些杂乱的黑发。　　

　　　　　　　　　　　　“月君怎麽会……？”　　

　　　　　　　　　　　　“怎麽还没睡醒吗？”恶意扯紧手中的麻绳，直到他因痛……喉咙中发出细小的呻吟……　　

　　　　　　　　　　　　“信是你给我的？！怎麽会！月怎麽会！？”　　

　　　　　　　　　　　　“查出你和‘赤炎’有过节并不是难事吧！没想到真的管用……哈哈”并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笑，但却笑得狰狞　　
　　　　　　　　　　　　“赤炎许多起黑色交易都让协助警方的你毁了，想把你找出来杀之後快是很正常的事。只可惜他们没这个本事找到我们大名鼎鼎的L。所以我就利用它让你……赴约”　
　　　　　　　　　　　　　

　　　　　　　　　　　　“你……你……你就不怕我执意不打开锁链？”　　

　　　　　　　　　　　　“有什麽好怕！大不了我陪你去赴那个‘邀请方注定失约’的会面呀！不过真没想到你会在乎我的安全，竟要放开我……只能说你太傻……”　　

　　　　　　　　　　　　“你……你卑鄙！”　　

　　　　　　　　　　　　我不语因为失落，自己终於要选择这种方式来‘杀’他吗？缓缓将麻绳拉起，瘦弱的身体，慢慢升高……双手被缚吊在铁架划开的半空，他紧抿著唇，看著不远处的冰块……冰中横亘著致命的铁丝，他知道冰化了，会有人死去……而死去的那个人恰恰是他自己　
　　　　　　　　　　　　　

　　　　　　　　　　　　“月……月……真的吗？月君怎麽会……你真要……这样……”声音渐渐停了，他太聪明知道面前的人是个恶魔……杀人魔！再说也无益……　　

　　　　　　　　　　　　“龙崎——！全怪你太聪明！别人都看不出，你却看出来了！因为你我放弃了一次Killer的身份——这次我不会再放，我注定是这个世界的神……”　
　　　　　　　　　　　　　

　　　　　　　　　　　　“哈哈……那我是什麽？神的祭品？！”　　

　　　　　　　　　　　　我转身离开，死神发出暧昧不明的笑。身後的少年在半空中颤抖　　
　　　　　　　　　　　　“————月————月　　
　　　　　　　　　　　　只要我活著……我会来找你……”　　

　　　　　　　　　　　　“哦——真的吗——那好！我等著，只要你有命离开——　　
　　　　　　　　　　　　龙崎——我等著　　
　　　　　　　　　　　　五个小时後我会再来，来看死去的你……”　　



　　　　　　　　　　　　看看　　
　　　　　　　　　　　　是不是也这麽让人沈沦……　　






　　　　　　　　　　　　01/01/2005　06：30　PM　　

　　　　　　　　　　　　龙崎你知道吗？　　
　　　　　　　　　　　　我没有守约，三个小时後我就来了　　
　　　　　　　　　　　　……没能见到你……只见到地上散开的点点嫣红　　

　　　　　　　　　　　　钳开的铁丝，扯短的麻绳……和曾经在你血管中流过的血……　　

　　　　　　　　　　　　龙崎……　　
　　　　　　　　　　　　我似乎有些後悔了　


　　
　　　　　　　　　　　　十一　　


　　　　　　　　　　　　阳光很好，入冬以来这麽好的太阳，都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见到了。从他‘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个月。真是个淘气的家夥！他一定是故意惩罚我。两年前他失踪，後来他出现纵使一切只是为了‘恨’我吧！发生的也总是发生了……即使不愿或不屑，都不能否认……　
　　　　　　　　　　　　　

　　　　　　　　　　　　不是吗？龙崎……这次你要离开多少天，你说过　　
　　　　　　　　　　　　‘……会来找我……’　　
　　　　　　　　　　　　我等著呢！一直在等　　
　　　　　　　　　　　　……可你确认自己知道回来的路吗？　　
　　　　　　　　　　　　你一定要认清……因为有人还在等著看你又要如何的杀他！　　

　　　　　　　　　　　　……　　
　　　　　　　　　　　　抬头对上耀眼的太阳，树影斑驳割画著再次颓败的草地……他离开时已经是新绿了……对不对？我默默的问著怀中的小黄猫……　　
　　　　　　　　　　　　猫儿畏寒在我臂弯中蹭，我调整了姿势，继续享受冬日的暖……这里是东京近郊规模最大最著名的疗养院，风景很好……周围有树林，林中有湖，疗养院的男女老少喜欢在这边的长椅上享受难得的好天气，正如我现在所做的事……　
　　　　　　　　　　　　　

　　　　　　　　　　　　等到周围的人们渐渐散去……暖中夹杂了些许的寒……　　
　　　　　　　　　　　　小黄猫开始伸出爪子轻轻的舔，间或盯著我叫的柔柔，是用行动示意我到了吃饭的时间吧？我笑，站起身向那个熟得不能再熟的病房走去……　　






　　　　　　　　　　　　“回来了……把它给我吧！今天阳光很好呀，一个人出去走走可以散散心，我们这里空气可是全东京最好的……”放下手中的白色长袖T恤的护士小姐，朝气而活泼……　
　　　　　　　　　　　　　

　　　　　　　　　　　　我笑著将手中的小猫递给她，听著她快乐的笑声……径自坐在白色的布艺沙发上　　



　　　　　　　　　　　　“怎麽办！你都来了这麽久了……他却不知道跑到哪里玩了，还没回来……再不回来，今天会见不到的，见不到他又要不开心的”她说话时有些颦眉，仿佛想到了口中的‘他’哭哭啼啼的样子~~~　
　　　　　　　　　　　　　

　　　　　　　　　　　　那样子的他的确很难缠……　　
　　　　　　　　　　　　“没关系……今天没什麽事，我可以等的”想起昨天他满脸脏兮兮蹦蹦达达扎进我怀中的样子……不禁莞尔　　

　　　　　　　　　　　　“月君~~~~恩~~~”　　
　　　　　　　　　　　　熟悉的糯糯语调，知道是他回来了，我　　
　　　　　　　　　　　　偏好甜食的小猫咪……　　
　　　　　　　　　　　　只不过今天有些不同，他没扑过来问我要礼物……　　
　　　　　　　　　　　　而是低著头站在那……　　

　　　　　　　　　　　　“月君~~~~呜呜~~~~月君！……”　　

　　　　　　　　　　　　我走过去捧著冻得发红的小脸，黑黑纯净的眸子望著我……眼睛肿肿是哭过了　　
　　　　　　　　　　　　“怎麽了……谁敢欺负我的龙崎啊！”　　

　　　　　　　　　　　　他似乎又想起了让自己委屈的事，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抓著我大衣前襟然後整个人贴了过来……　　

　　　　　　　　　　　　“月君……小朋友们不和龙崎玩……他们……还说我是傻瓜……说龙崎是傻瓜……月君……呜”　　

　　　　　　　　　　　　“怎麽会……”我将怀中的人搂得紧紧，低头用脸去蹭那张又冷又伤心的脸儿……“龙崎……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你——骗——我……他们都这麽说！有的说龙崎是个傻瓜……也有说龙崎笨……还有说……那个……恩……恩！噢对！白痴”　　

　　　　　　　　　　　　他啜泣著强止住泪，满脸的不解，大概在想这麽多的词到底都是什麽意思……　　

　　　　　　　　　　　　“反正，恩……恩……护士姐姐……说了……那些都是不好的话……他们在说龙崎不好！可是……龙崎真的很乖……有按时吃药、打针，也有听护士姐姐的话……他们为什麽不喜欢龙崎呢？”嫣红的嘴巴厥著，手指又不安分的扯著我的衣领绕圈圈　
　　　　　　　　　　　　　

　　　　　　　　　　　　“……他们不喜欢你，没关系！月喜欢……猜猜月给你买什麽了……再哭的话，月可要把它们分给别的小朋友了……”　　

　　　　　　　　　　　　“草莓蛋糕，月~~~~”喉咙中发出欢喜稚气的声音，脸上还挂著泪痕，和我同龄的名侦探像个四五岁的孩子奔向属於他的礼物……　　

　　　　　　　　　　　　我复又坐回沙发　　
　　　　　　　　　　　　半眯著眼睛望著吃得开心的瘦弱少年……　　

　　　　　　　　　　　　龙崎啊！不是说好　　
　　　　　　　　　　　　只要你活著就一定会来找我……　　
　　　　　　　　　　　　你活著吗？　　
　　　　　　　　　　　　为什麽不来找我呢？　　
　　　　　　　　　　　　还是这就是你能和我共处的方式？　　

　　　　　　　　　　　　那日是真的以为永远失去你，可没想到老天和我们开了一个高明的玩笑……绝顶聪明的‘L’变成眼前这个连1000都数不到的‘孩子’……　　

　　　　　　　　　　　　是另一种形式的牺牲吗？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