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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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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一切目睹的寰儿皱了眉头,等云来的身影看不见,便走了出来,道:“你和我不是这么说的呀,你说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地雷的事原本就是三表哥主张的,咱们不过是那人钱财替人做事罢了,怎么与云来说的这样严重?”她也是聪慧的,心思一动,狐疑道:“你不会就是为了阻止云来娶亲吧?”

可不允许奴才娶亲不就是主子一句话的事么?根本不需要哄骗啊。

龚炎文收敛神色,瞅了寰儿一眼,冷哼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敢乱说就送你回家。”

“你把我留在你这里这么久,我就说你我已经私定终身,看你怎么摆脱?”寰儿压根儿不信,翻着白眼道。

龚炎文眯起眼睛,上下看了看寰儿,惊诧道:“寰表姐不是真想嫁给我吧?”

寰儿被问的一愣,脑子还没转过来,嘴上已经反驳,脸通红的道:“想的美!”说罢拎着裙角就跑了。

龚炎文摸了摸下巴,有时候有些直觉不会错,随后他惊出一身冷汗,忙想了个计策,第二天就要去实施。

转天三太太就接待了专给人做亲的冰人,说的是七爷的婚事,三太太一听女方的条件真是好的挑不出毛病,虽没立即答应下来,可也动了心思,事后忙派人去打听女方这家人,却是真个没的挑,再一想小七木头疙瘩一样没情丨趣,身上又无功名,配个小家碧玉正合适,便与三老爷商量定了,等冰人再上门时交换了庚贴。

随后龚炎文被叫了去,三太太与他说了定亲的事,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龚炎文只表现的微微有些错愕便点头应了,三太太十分满意儿子的恭顺,赏了五十两的零用钱给他花销。

回去的路上云来就皱紧了眉头,心里想着自己不能娶亲,七爷娶亲不也是连累人吗?

龚炎文似看出他的纠结,随意道:“只是定亲,谁知道将来如何呢。”

云来恍悟。

后头寰儿知道七爷定亲的事,失魂落魄的回了屋,罕见的没围着龚炎文一道鼓弄东西,而是呆呆的坐了一整天。

龚炎文定亲的事很快就叫龚三爷知道,回去与春晓闲说,道:“八成是小七自己看中了,专找了冰人来与三太太说,三太太虽精明却不知外头的事,三老爷又不管这些,两人但听说是清白人家的闺女,祖父又是在京的文官,虽只有六品,却也是极体面了。三太太却不知他那个儿子厉害的,叫皇上知道,配个公主都使得。”

“七爷做了什么当您这样夸?”陪公主都使得,是做了什么能叫皇上如此抬爱?只是弓弩该不至于叫皇上如此侧目吧。

龚炎则笑道:“自然是值当爷夸赞的事。”却是不打算细说。

春晓也没追问,不过心思却动了,想着:不若我去问问七爷,他连皇朝更迭都能预知,许能给我一些提示。

转天春晓去见龚炎文,随她去的自然是登云。

登云心里也鼓着气,前天一大早云来守在她住的厢房门口,推门吓自己一跳,结果这人却是大清早来说不能娶她,叫她另外找个好的嫁了,这是什么话?气的身子都抖的厉害,可也不过一天,大晚上的这人又来了,却说是先定亲,成亲的日子往后延,问她是否愿意等?

登云虽说主意大,在家里也说的上话,可婚姻大事岂容她一个人说的算的?等要等多久?几个月还是几年?云来却说不出具体的年月,叫人焦心又灰心,一气之下她摔门没再理会。

可到底对云来也是动了念头的,门是摔上了,心却也跟着云来走了,始终不上不下的悬着,做事也做不好,春晓本就闷不作声,主仆俩竟是大半日没说话,屋子里静的出奇,这番与春晓出来,去的又恰是纯山苑,登云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再问一问云来的意思。

云来若有苦衷,就是十年她也等得,若只是戏耍她取乐,她必饶不了他!

想着便与春晓进了院子,云来如今每日里就是来回的担土,挖坑埋坑,因没想着会有女眷来,大冬天的竟然露出一侧膀子,看着清瘦,却不想肩膀挺拔,手臂有力,上头的腱子肉一鼓一鼓的,把春晓看的尴尬,登云腾的红了脸。

云来回头看见她们,先是一愣,随即慌的往身上拽衣裳,穿的歪歪扭扭的道:“小的,小的去给姑娘传禀。”手里的铁锹也丢了,转身就跑。

登云初见云来时,门外的少年清风朗月,叫她一见倾心,后头对云来始终有着虚无飘渺抓不住的感觉,这会儿见他的窘相,憋了一肚子的气倒散了,也感觉这个人实在了许多,她的心也踏实了许多,脸上就现出神采来。

春晓的目光在登云脸上晃了晃,移到走在前头的云来身上。龚炎则没把云来求亲的事说给春晓听,她还不知道,但女人的直觉一想敏感,她左右看了看,琢磨出些不一样的味道来。

云来拉上衣裳还觉得膀子火辣辣的滚烫,脸也是热的,周围冰冷的空气一点也不能消火,如今走在前头,想着后头跟着登云,后背就僵直的要命,好在路不远,很快就看见龚炎文蹲在角落里低着头鼓弄着。

云来松了口气,但叫:“七爷,俞姑娘来了。”

龚炎文扭头,先是对春晓一笑,余光扫见登云,目光微闪,转而低下头继续鼓弄,嘴里道:“小嫂子过来瞧瞧这东西。”

春晓好奇的往他那头望了一眼,与登云道:“先去屋里暖一暖,七爷这里的乌头茶很不错,就是要你自己动手煮一壶,这里没使唤丫头。”

登云就笑:“奴婢谢姑娘、谢七爷。”说罢扫了眼僵立在七爷身后的云来,迈步朝厢房去了。

龚炎文斜眼瞅了瞅,一脸的郁闷。

别看龚炎文面瘫脸,春晓却一眼就看出他的情绪,走到跟前奇怪道:“我看登云脾性不错,难道你看出什么了?”

龚炎文苦笑了一下,在春晓面前他全没必要戴假面具,道:“是羡慕嫉妒罢了。”

☆、第397章 我想起来了

第397章 我想起来了

“这话怎么说?”春晓惊奇的蹲下来,忽地见他手边有个铁圆球,又问:“什么呀这个?”

话茬被打了过去,龚炎文也回过神来,笑的得意,“这个是我以前做过的,就是没来这里之前,当时几个同学一起做的,为了炸村里的桥洞,做的也粗糙,但基本步骤我记住了。”

“炸?”春晓惊讶的抬头,看着他道:“什么样子的?”

龚炎文始终认定春晓也是穿越,不然不会懂别的时空帝王轶事,又可怜她失忆,便道:“我炸一个你看看,兴许能想起什么。”

春晓却拦住他,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我有话和你说。”

龚炎文其实也有许多话要与她说,当即站起身,“去楼上。”

两人来到前次吃茶的房间,关门的时候春晓就见一个女子背影快速的进了拐角,进屋坐下后,春晓就问:“你这里有婢女了?”

“没有。”龚炎文将炉子里的炭火挑了挑,随手把铜制水壶坐在上面,随口道。

“那我怎么看见有个女人……”春晓一下打住,心想:既然都说没有了,自己还问什么,但以龚炎文的年纪,不该有通房吧?

龚炎文哦了一声,恍然道:“你说她呀,不用理会,过阵子就不在我这了。”

春晓真想问是谁,又觉得不好深问,便转而说起别的,两人聊了聊近况,炉子上的水煮沸后,龚炎文亲自给春晓沏茶,道:“知道你不好这个,就是品个风雅,浅尝无妨。”

春晓点头,手指捏着杯盏酝酿着要从何说起。

那头龚炎文也沉默了一阵,先一步开口,“我想起来了!”

“嗯?想起……前世?”春晓不明白穿越的意思,以为他说的重生之前的那一世的事。

龚炎文苦笑,“也可以说是前世吧。”

“那……如何?你前世是什么样的人?”春晓吃了一口茶,随即瞪大眼睛。

龚炎文伸手在自己喉结上拍了拍,又在胸口重重拍了两下,似笑非笑道:“不用说旁的,只说我,我以前是个……女人。”

“噗……”春晓一口茶尽数喷了出去,眼珠子没掉下来,结巴道:“不会……不会吧?”她下意识的想到自己,伸手摸上胸口,软软的,心口跳动有力,生命从来最富诱惑力和感染力,可要让她以另一种形态绽放,也是幸运,但绝对会奇怪别扭,何况她还有喜欢的人了。

春晓拿了帕子擦嘴角,有些无措的道:“那怎么办?不是,那你……你定亲了!女人和女人怎么在一起,不是,可你虽然是男人,你实际是女人,也不对,你现在到底认为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啊?”

“你怎么比我还慌?”龚炎文也拿了帕子慢条斯理的把喷溅在手边的茶水擦干,道:“既来之则安之,既如此便如此。”

见春晓若有所思,又道:“那女子我也是寻了好久,家世正能入我母亲的眼,又胎里带了弱症,活不过二十,我如今十三,她十六,待我弱冠要娶亲时,她刚好病逝。我看过了,她这辈子本该没有配偶的,如今帮我一个忙,我自然会给她个牌位,两相得安吧。”

“你竟然是这样想的……”春晓怔了怔,忽然觉得有预知的能力也不错。

“说是想起穿越前的事,其实也不尽然,我只记得大学毕业前的事,毕业以后就一点也没印象了,呵,也许……没有以后,可也不对,因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死的。”龚炎文苦恼的皱着眉。

两人静默了一阵,龚炎文深深吸了口气,似乎要挤压出胸腔里的浊气,将茶碗撤走,站起身,拉开房门扬声道:“云来,把红果切好盛一碟子来。”

半晌云来没响应,龚炎文就觉得才缓下来的郁气又鼓胀起来,着实闹心。

春晓慢慢接受了龚炎文本来是个女人的说法,毕竟魂魄是难以捉摸的,她扭头道:“小七,你来坐,我有事请教。”

“是了,只我说了许多,你还不曾说什么,你说。”龚炎文笑了笑坐回去。

春晓见龚炎文言行举止没一点女气,甚至有男子的飒爽英气,又有些怀疑他说的是胡话,别是做梦走错了地方,把自己与别的魂魄弄混了。

她瞅了瞅龚炎文,抿了抿唇,把自己的事说了,倒没有说的十分详尽,只是把双魂的事说了,愁云惨淡道:“如今谁存在这具皮囊里,谁就是活生生的人,而离开的,便是孤零零的鬼。”

“嗤……”不想龚炎文竟露了两排小白牙讥笑了一声,道:“你忘了我说过,春晓早死半年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活着的就是我?可身体里还有……”春晓没说完,龚炎文直接截话道:“你身体里的那个肯定有问题,没毛病怎么肯让你霸占着位置?谁不知道活着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也有几分道理。”春晓微微点头。

“是很有道理。”龚炎文手指头点了点桌子,手指间沾了水,在桌子上画了个人体,道:“你方才说在镜子里见两魂重叠,她的手是搭在你肩头的,你当时该看看她的脚,我没猜错的话该是悬而不落,也就是说,其实她是倚靠你存在,没有你便没有她。但是你不同……”

春晓恍然大悟,“我没有她仍旧存在。”

龚炎文肯定的点点头。

春晓觉得她来找龚炎文是来对了,困扰在内心的郁结终于可以松一松,虽不是彻底放开,可也长长缓了一口气,看着龚炎文道:“多谢你,你救我一命。”这两日她一直想着自己会随时离开龚炎则,有多少眷恋不舍就有多少心酸苦涩,还好没轻言放弃。

龚炎文端端正正的坐在她对面,见她神色痴痴傻傻,显见是大起大落后的动容,又有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眼眶都犯了红,就问:“你是怕死还是怕离开我三哥?”

……

冬日的午后,阳光晴好,春晓拢了拢耳边碎发,由着登云在她身上披了兜帽,登云忙转身又把手炉放在春晓手里,紧跟着自己也披上夹棉的披风,主仆俩收拾妥当就要朝外去。

昨儿晚上春晓想了很多,觉得等着天意,不如自救,也许自救正是天意。与龚炎则说了要去油坊,正巧出去寻徐道长与玄素的人也来回禀,说玄素陪他师傅并未远行,不过是去了百里外的一条江边钓鱼,隔日便归。

龚炎则一口应下,张罗着陪她一道去。

春晓带着登云走到屏门,才要出去,迎面来了个婆子,却是思岚的姨母,龚炎则找来帮衬着她管家的婆子,于妈妈见春晓一身行头要出门,道:“姑娘若是不忙着走,老奴这里有件事要回禀。”

于妈妈是个稳妥的,春晓自得停住脚,寻了就近的厢房,小厮们连忙都退了出去,于妈妈这才上前悄悄的说:“上云庵那位不见了,咱们派去侍候生产的婆子抓了彬姐儿回来,您看怎么办?”

“不见?……”春晓愣住,奇道:“她大着肚子不在上云庵能在哪?”心里却说:红绫只等着肚子里孩子出生还要扳回一局,怎么舍得离开?

于妈妈皱着眉道:“彬姐儿说快有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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