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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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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秋拿给我的,说是我娘的,这碎了的缘故也是因着我……摔碎的,是不小心。”春晓摩挲着玉佩的表面,想着玉佩是在救大秋那晚摔碎的,挂着绳的这半个葫芦还在,另一端却不知碎落哪里去了,因着舅舅舅妈发怒,她没能去冰面上找回。

“可惜了,玉是好玉。”登云拿在手里朝光看了看,她整日里摆弄春晓的首饰,也自有一套眼光。

“好不好的放着吧,终究是一点念想。”春晓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玉佩是原主母亲的遗物,也是原主的念想,不如就和那张烧化的魂魄契书一道装进陶罐里,再送去原主母亲的墓旁埋起来吧。

登云替春晓把玉佩放好,嘴里道:“咱们家去吧,天擦黑了,再晚要冷的,也没什么可逛的了。”

“哎呀,忘记去看望玄素了。”春晓猛地拍额头,只想着大秋与原主的事,竟是一墙之隔的玄素没去见。

春晓很少失态,此时在车里帷幔也没有戴,一巴掌拍在额头上还挺响的,把登云吓了一跳,再见春晓光洁的额头泛了红,忍不住嗔怪:“没去就没去,你何必对自己下这样重的手。”正说着忽然马车猛地停住,登云没坐好,往前一冲,被小几子磕了膝盖,疼的抽气,朝外喊道:“怎么了?”

☆、第429章 你说罚不罚?

“前面出事了。”外头随侍的随从道。

闻言春晓把窗子全部推开,探头出去看,就在这时耳边传来惨叫声,声音不大又很快,一眼看到有个丫头被人从背后搂着脖子一刀下去,血雾喷溅尺许,随即如被丢弃垃圾一样丢在地上,那边的人也看到了春晓他们的马车,竟是行动有素,不慌不乱的指挥着人把巷子当间停着的轿子抬起就走。

春晓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具尸体,都是穿红戴绿的女眷,忙缩回头,帷帽也顾不得戴就下了马车,登云见状忙跟上,给春晓配的四个随从也紧着护在左右偿。

几人冲进巷子里,春晓蹲下去看,见所有人都是隔断喉咙毙命,再无可能生还便皱起眉头,这得多大的仇怨。这时就听登云捂着嘴干呕的说:“好像见过……撄”

“嗯?”

“对,就是在之前的银楼里,女人后头跟着的丫头,那轿子里被劫走的岂不是?……”登云面无血色的说完,瞥眼就见一个死尸脖子汩汩冒热气,再忍不住,扑到墙面弓身吐了出来。

春晓当机立断的吩咐随从道:“快去救人!”

随从却没动,互相看了看,有一个为难道:“三爷只让我等保护姑娘的安危。”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会与三爷说,你们快去,但要小心,那些人的功夫很高明。”春晓先下了保证,又不着痕迹的激将了一下。

这些随从都身怀武艺,往日跟着三爷穿山过海,什么险不敢犯?这段日子三爷哪也没去,又把他们安排给了女眷,每日里不是茶房吃茶闲聊,就是少有的跟着出府闲逛一圈,一身的骨头都僵了,这会儿听春晓说什么那些人功夫高明,一个个都不忿。

有一个听出是激将法,怀疑的看了眼春晓,心知三爷这位被宠爱的内眷并不简单,不仅有一手好箭术,且有几分智谋,只他才看一眼就被惊艳,女子清艳中带着淡若薄冰的冷意,美色惊心动魄,哪敢多看,慌忙低下头,心头砰砰乱跳,忘了反驳,被人扯了一把稀里糊涂的去追凶了。

春晓这时也反应过来少了帷帽,走去车里戴好,返身回来扶登云,登云吐的昏天暗地,方才在舅老爷家吃的茶点一点没剩都倒出去了。

“怎么样?”春晓关切道。

“只怕十天半个月的不敢一个人睡了,姑娘,晚上就让我在你屋里值夜吧,好不好?”登云扯着春晓的袖子,眼里含着泪,可怜巴巴的说。

“那是最好的,我也害怕,现在心还乱跳呢。”春晓虽是这样说,却发觉自己比任何时候都冷静,心绪平稳,脑子也清明。

登云总算松口气,拽着春晓头不回的上了马车,再不敢往巷子里看一眼。

主仆在车厢里等,登云是等着回府,恨不得立时就走,春晓是等着那几个随从回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有人发现巷子里死人,顿时尖叫声充盈了半个街面,随后有人去县衙报案,又有许多人闻声而来,堵在巷子口朝里头张望,大家都小声议论,因还不知死的是什么人,但见都是女眷,实在看不明白怎么回事。

春晓所在的马车就停在巷子口不远处,斜对面是家杂货铺,那店主却是方才倒水的功夫目睹了杀人惨案,却不敢声张,只藏在门帘后头往外看,等春晓的马车来了,又派人去追,他才擦掉一脸冷汗,又见马车上的府标是太师府,就更放心一些。

这种事小民惹不起,太师府却不含糊。

不一时见衙门里来人,吆喝着进了巷子,又有两个衙役在附近寻人问话,一眼看到太师府马车便过来问询,那车夫挺着胸脯一板一眼的把看到的事说了,就有看热闹的人非议着说他们怎么不救?喊一嗓子也能吓跑歹徒啊,何至于叫里头死了那许多人。

店铺老板听不下去了,强自拖着还在发抖的腿出来,把事情经过也说了一回,道:“车里的两位姑娘当时就下来了,挨个的看了见没活的,又紧着叫自己的随从去追凶,我亲耳听一个姑娘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样慈悲不念好,谁还要说嘴?”

一听这话人们住了嘴,可只是静了一下,随即议论声更大,嘈杂一片,纷纷问车里的是谁?因为角度关系,店老板只看见春晓一个侧脸,但就侧脸也看出是一位美貌女子,立时想到前阵子澄湖凿冰,三爷的妾侍便是孝心感动菩萨降福,猜测道:“难不成是三爷的爱妾?”

如今三爷身边只有春晓一位女眷,又是才有些名气的,人们便都猜店老板说的是这位,连衙役也看向车夫,用目光询求证实。

车夫才懒得搭理这些人,只端着脸不说话。

就在这时有几个人小跑着过来,到马车跟前停下,不与任何人招呼,只齐整整的护在马车左右,一人微喘着气朝马车里回禀:“逮住两个活口,已经绑去了衙门,轿子也截下来了,通知了家里人把人接走了。”

很快车里有女子声音传出来,不疾不徐,说道:“几位辛苦了,咱们回去吧。”

随从应声,车夫随即扬鞭驱车,车轱辘缓缓转动,众人不自觉的让开路,马车通过,渐渐快起来,转个弯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衙役听说有活口在衙门,也忙呼啦啦的往回去,现场留给仵作吴老收整,杂役推车将死尸拉回衙门。

春晓回府,龚炎则已经在门口等了,亲自扶她下来,沉着脸问:“没事吧?”

春晓摇头。

龚炎则上下打量了,见真没伤了哪,哼一声,一行人回外书房,等春晓进屋,他在院中询问那四个随从,虽然之前有人来报过信儿,可还是不放心,仔仔细细的又问一回方才让人下去。

撩了帘子回屋,春晓在净房沐浴,侍候在净房外的是思华,原是登云也去洗浴了,走这一天的尘土不说,光是怎么闻都沾上身的血腥味让他无法忍受。

龚炎则等春晓出来,见她长发迤逦,面容清透红润,眼睛水泠泠的,也是诧异,此女面对死亡从来都有股子从容不迫的气度,也不知怎么养成的,难不成前世是个将官?想将官都是男子,龚炎则打了个恶心的冷战,又想该是土匪婆子,可这身雍容矜贵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

他头一回对春晓前世的身份起了点兴趣,招手叫春晓过来坐,顺手接过思华手里的帕子,搭在手上轻缓擦拭,道:“那么多人从那过没管,倒是你做了侠士,不想想万一那群人穷凶极恶伤了自己怎么办?值当?”

“值!”春晓扭头,却被龚炎则推回去坐好,说着:“爷这会儿懒的听你狡辩。”

春晓背对着龚炎则翻白眼,道:“不是我去救的,是那四个随从。”

“你不提醒爷倒忘了,还要重重罚他们,他们的职责是保护你,结果把你丢下跑去沾不相干的事,真是欠收拾了。”

春晓道:“丈夫立世有所为有所不为,他们没做错。”

“你还有理了?这么爱做侠士就让他们走,爷没那闲钱养英雄!”龚炎则再一把将春晓的身子扭回去,手上继续擦她的头发。

春晓气的鼓腮帮子,却也懂以三爷的角度没错,便不吭声了。

龚炎则等了一阵见春晓不说话,歪着身子看了眼,噗哧一笑,又坐了回去。

春晓到底没沉住气,拧巴道:“反正不许罚他们,不然以后谁还听我的。”

龚炎则噗哧就乐了,把她头发松了,让春晓转过身来,道:“都听你的了,谁还听爷的?若是不罚,岂不是都知道爷听你的?爷的脸面都挂在你的裤腰带上?”

春晓脸腾的滚烫,站起身就要躲一边去,被龚炎则拉住,眸光戏谑,“爷全听你的,你说罚不罚?”

春晓羞恼至极,说罚,那就是她失信与人,不罚,却是靠她床丨上邀宠,罚与不罚总归她都落不了好,一时气的眼睛都发红,又挣不开男人的手,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龚炎则大笑,手臂一收,将人扯进怀里稀罕的亲了好几下,道:“罚是要罚的,但看在你求情就少罚一点。”

回头龚炎则果然罚这四个随从在靶场跑圈,足足五十圈,靶场不是很大,可也把人累的直吐舌头,跑完回去三爷又赏他们每人一百两银子,说法是:“擅离职守,罚。尽忠,赏。”

四个人面面相觑,心里都琢磨以后是听三爷的还是姑娘的?那个窥了眼春晓容貌的人道:“自然是给姑娘尽忠,没看三爷更乐意咱们尽忠?只不过下一回咱们别都冲出去,留一两个在姑娘跟前不就妥了吗?”

几人都点头应是。

再说春晓转天又出去,带着登云并四个随从,先到玄素的油坊,从油坊里把装有烧化契约的陶罐捧出来,把那半块玉佩放到里头,随后由玄素念超度经文,随从刨了深坑,春晓亲自把坛子放进去,埋好。

尘归尘土归土,这一桩事终是落下帷幕了。

春晓这样想。

☆、第430章 一票之差

春晓乘车回府,玄素就在车上,想着如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只有玄素不知如何安置,有些犯愁,因问:“你想过去找玉霞真人么?”

玄素撇了撇嘴没吭声撄。

“姑娘问你话呢。”登云用手肘撞了一下玄素,以为他想什么入神没听见。

“是师傅,你若觉得师傅埋没了你,不配你叫师傅,那我也不是你师兄,咱俩没什么关系,我不用你管。”玄素哼道。

春晓一愣,也抿住了唇不再吭声,叫师傅不是那么轻易叫的出口的,这总能让她想起梦境里的裴景期,还有师娘范梓蓉,与两个与自己长相一样姐妹。

登云第一回听说春晓认了师傅,但见春晓脸上淡淡的,便没接着话头说偿。

车子晃晃悠悠走的不快,眼瞅着拐过巷口就到油坊,玄素心里有些不安,偷眼看春晓,见她看都不往自己身上看,显出焦急来,心想:许是自己话重了,她本来就是为了驱鬼才拜的师傅,又不曾与师傅朝夕相处,自然不亲近,叫不出口也正常。

“我……”玄素想着,就觉马车渐渐停了,便知是到了油坊,他看着春晓欲言又止。

“你去吧。”春晓让登云把银票给玄素,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玄素的性子颇为敏感,一见登云递来五百两的银票,蓦地就红了眼睛,道:“你要走?”

“什么?”春晓脸色一变,心里咯噔一声,随即垂下眼帘遮挡住眸光,就听登云道:“我们姑娘怕你的油坊没有收入,才给你这些过活用的。”

“那也不用五百两啊。”玄素还是觉得春晓要抛下他离开。

这时春晓抬头,伸手道:“我是看你不大往府里走动,我又不好总来看你,才给了五百两,你不要还回来,只当我没你这个同门。”

玄素一听同门,手一收,把银票收了起来,终于笑了,道:“既是同门,有难自然要帮一把,我成全你。不过你不许给了银票就不管我,还是要常来看我。”

春晓见他不提喊师傅师兄也松了口气,又想他到底是少年人,心一软,“我得空就来。”

玄素这才高兴的回去油坊。

随后春晓带着登云回府,路上登云见流彩的铺子从眼前过,就道:“也不知那个女人如何了?”

春晓透过窗子看了眼,“有惊无险,不幸中的大幸了。”

再说龚炎则,这一日正是商会会长定下来的日子,许多北地商业巨鳄齐坐一堂,商会元老出席三人,李老行程不定,樊老病在床上来不了,派了亲信奉上亲笔书函,写明了支持谁,另有俞老既没到场也没派人来,这种情况算作弃权。

张老让人把写了名字的纸笺放进匣子里,小童手捧匣子在场中走上一圈,众人各自写好投进去,龚一百零六人投票,到场的有四十六人,其余都派了亲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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