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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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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妈妈熟门熟路的出了园子往正屋来,刚好与脚步匆匆往外走的庞白走个碰头,庞白抬头就问:“春……表妹在哪?”
“在园子里看黑天鹅呢,我看她有兴致,派了小丫头奉茶点,不会闷着她,九爷半年来一回,怎么不多坐坐?老祖最近可没少念叨您,您该多陪陪老祖的。”妈妈说话的语气极熟稔,显见与庞白有份亲昵在。
庞白也较为放松,“老祖还是这么个怪脾气,叫我来给他念经文听,念了才两页又撵我走。”说罢无奈的笑道:“撵我走,真是一时一刻不想见我,多一句话也不想说,哪怕多出一口气都是糟心的。”
妈妈就笑:“老祖也嫌弃我,最近常一个人独处,不让我进屋侍候。”
庞白与妈妈又说笑了几句,便告辞去寻春晓。
妈妈直到庞白颀长的背影远了,才转身回去,在正房里没寻见老祖,就又往藏书的阁楼去。
就见老祖挺拔的身姿正立在窗口,定定的,仿佛静止了一般的望着窗外。
妈妈没说话,安静的侍立在角落,待她感觉手脚都站麻了,去看老祖,仍然伫立在窗口一动没动,忍不住道:“老祖,该歇了。”
老祖仍旧没有动,也没应声。
过了一会儿,妈妈忍不住又道:“老祖,该歇了。”
“那女子……”老祖欲言又止。
妈妈忙回道:“那就是九爷领回来的人,老奴已经查过了,并非他姨娘的侄女,乃是沥镇太师府三房嫡孙龚炎则的妾侍,日前龚炎则娶正妻,将她打发走了。”
“他娶亲了?娶的谁?”
“也是姻亲,太师府里已逝老太太本家,范氏二房的六娘。”
“还真娶了范氏啊……”老祖鼻腔里哼笑,极淡,带着意味不明的自嘲。
妈妈有些听不懂了,但老祖许多事她都听不懂,即便已经在老祖身边侍候了近四十年。
“她不是才进府么,怎么没去歇息,倒跟着小九儿来这了?”过了一阵,老祖似忍不住的问。
妈妈对春晓胡搅蛮缠的印象不大好,蹙眉道:“是个缠人的丫头,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不大会看眼色,才来就与大太太起了冲突,老奴看她脸上有巴掌印子,想必大太太以为她只是姨娘的内侄女,无所顾忌的下了狠手,若不是九爷闯了进去,怕是要吃大亏。”这便是说春晓性子鲁莽了。
哪知老祖听完就是一笑,道“她确实难缠,被盯上便很难甩掉了,可也正是因为太执拗和那副硬脾气才叫她吃了不少亏。”
妈妈不敢应声了,脑子有些懵,不知老祖说的是谁,是在凉亭里站着的那个丫头?妈妈顺着窗口往外望,却只能看见一角清淡的天色,这时就听老祖吩咐道:“你去把这巴掌找回来吧,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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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打回来
五十多年来,任凭你人头打成狗头,老祖只做那供桌上的老祖,淡淡看着,从不开腔,甚至连太爷都认为,即便庞府被皇帝抄家,老祖也能从容淡然的离开这富贵窝。
老祖不单单是神医,还是神,活了二百多年的神。
府里的人都仰望他,敬畏他,却也神话了他,正如章氏的想法,供桌上供的雕塑神像,哪里会真的开腔呢?
可偏偏今日发话了,且是雷霆之怒!
胡妈妈也是四十年来对府里的事只问不参与,秉持着老祖的一贯态度,这会儿却带着个小丫头往章氏的院子来,小丫头端着托盘,托盘里是一根缀着珍珠玛瑙穗子的戒尺。这东西许多人不曾见过,只府里有年纪有资历的老奴才见过,再就是太爷、太夫人见过,这一路走过去,许多奴仆见了都好奇,三三俩俩的互相问。
章氏正躺在榻上想方才被春晓和庞白辖制住的事儿,越想越有气,堂堂嫡母竟然被个庶子和庶子带来的野丫头逼的说不上话,传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威严?
等这两个人回来,定要狠狠惩治,一个孝道就能压垮他们的脊梁骨偿。
她这样想着,却是胡妈妈先一步到了,章氏一听小丫头禀告,愣了下,随即起身,张罗着小丫头给她看看妆容合不合适,就听外间有个小丫头脆生生道:“章氏出来,老祖有罚!”
章氏正抚弄腰带,一听这话就懵了,随即冷汗就下来了,慌慌张张的往外来,但见胡妈妈在一旁立着,那说话的小丫头手里端着托盘,见了她道:“章氏跪下受罚!”
“受什么罚?……”才这样说完,胡氏点了两个婆子,“按倒,老祖发话,您还是第一个敢反问的,可想并没把老祖放在眼里,连老祖都能这样轻视,平时有多跋扈就不必说了。”
两个婆子都是章氏院子里侍候的,听见吩咐并没动作,而是都去看章氏。
章氏不待说话,胡妈妈冷笑,朝院子里扬声道:“你两个进来按倒章氏!”说的是院子里正探头张望的两个婆子,那两个一听转身就跑,谁想沾这样的事上身?她们都在章氏手底下讨生活,哪里能去按倒章氏,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胡妈妈明知会如此,可还是觉得寒心,这整个庞府都是老祖打下的家业,没有老祖这个神医在,他们这些人都在哪享用荣华富贵?当即接过小丫头手里的托盘,道:“你去夫人院子里借人,夫人不借就去太夫人那里,太夫人若是也有迟疑,你且回来回复我。”
章氏吓了一跳,忙让人拦住小丫头,小丫头却是会拳脚功夫的,左躲右闪,没让人碰一片衣角就出了这里,到了外头直奔夫人院子去,有婆子在后面撵着、拦着,可热闹了,路上多少人打听怎么回事。
到了夫人那里,夫人却是没在府上,小丫头点了两个人,并说明要去惩治章氏,那两个人就迟疑了,小丫头二话不说就往太夫人院子去,把那两个人弄得愣住,回过神来便知惹祸了,忙派人去外头请示老爷,夫人不在家,老爷却是在书房。
等大老爷赶过来,小丫头已经在太夫人院子了,太夫人正与在她这里小住的娘家孙女、曾孙女说笑,但听到这样一件事,立时收了笑站起身,并没有打发婆子跟小丫头走,而是带着人亲自去章氏院子。
路上与长孙碰见,长孙劝她回去,他派人去儿媳妇那里即可,太夫人冰冷的看了眼长孙,只说了句,“蠢材!”便撇开儿子朝前去了。
惊动了太夫人,很快前院的太爷和几位老爷都得了信儿,不得了,一时间全府都动了。
太夫人九十多岁高龄,风烛残年却眼神矍铄,到了章氏那里,章氏已经吓的两股打颤,她万万没想到会成了这样的局面!
太夫人也不坐,只在旁边站着,却是站不稳要两个丫头扶着,大老爷请她上座,她道:“老祖请家法,戒尺在,便是老祖亲临,哪里有我坐的地方?”
大老爷不敢再说话,也恭恭敬敬的立在下手。
章氏扑通跪在地上,哭道:“老祖发话,就是打死孙媳,孙媳也无话可说,只请太夫人垂怜,替孙媳问一句,到底哪里做错了,要老祖为我动气。”
往日总是笑呵呵的太夫人此时却肃着脸,如同陈年的棺材,让人发瘮,居高临下的盯着章氏,阴沉道:“我也想知道,你凭什么让五十多年不曾操心的老祖亲自发话!”
这话如同巨山一样压顶而来,一下把章氏压的透不过气,心头惊惧过甚,身子抖若筛糠,再说不出一言半语。
大老爷也终于明白严重性了,是啊,老祖五十多年‘形同虚设’,他突然开腔更像是毁天灭地的灾难来临。
章氏跪在地上,胡氏见没人再说话,才要施家法,就听门外脚步声交叠匆忙,回头就见太爷及几位老爷、夫人都往这边来,见到胡妈妈,老太爷先问道:“胡妈妈,老祖有何吩咐?”
胡妈妈忙给太爷请安,道:“老祖吩咐老奴惩治大太太,不需旁人动手,太爷请上座。”
太爷点点头,盯着章氏的目光恨不得从来没见过章氏这个人,章氏此时真是怕了,所有长辈都在,每个人的目光都是厌弃冰冷,仿佛她是一块污点,只有除掉了她才会舒心。
章氏紧紧把头抵在地上,感受着满是恶意和恶念,心里想的是今儿就算不丢掉性命也再难立足了,得了所有长辈的厌恶,她这个大太太从今以后不如奴仆,奴仆还有主子做靠山,她有谁?
又想在京城太医院做事的丈夫,只怕知道这件事第一个饶不了她!一时凉透,恨不得时光倒流,没去招惹庞白。
她不认为是招惹春晓惹的祸事,而是庞白去见老祖胡说,老祖护着他才要惩罚自己。
这时就听胡妈妈道:“老祖说了,章氏张扬跋扈,猖狂专横,不分青红皂白辱打贵客,正如那贵客所言,章氏给整个家族抹黑,玷污了百年慈善世家的清誉,本想休去此女,但因生儿育女,总要给儿女留脸面,命老奴持戒尺惩戒,若有下回,连同儿女一起撵出去。”
跟着几位老爷来的还有章氏儿子十二爷,十二爷此时吓的脸都白了,扑通跪在母亲身边,想为母亲求情,却知道没有他说话的份,只能抿住唇捣头磕地。
那一声声把章氏的心都要磕碎了,然而满堂长辈没一个叫起的。
这时胡妈妈手里举起戒尺,喝道:“章氏抬头!”
章氏抖着身子堪堪把脸抬起,‘啪’的一声戒尺拍在了嘴上,章氏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嘴里就涌出了铁锈味儿,忍不住开口,连同血水吐出半口牙来。
半个脑子都是木的,眼睛也看不清东西,耳朵轰鸣不止。
旁边十二爷见状当即哭出声来,喊着:“母亲,母亲你怎么样了?……”
胡氏收起戒尺,道:“此章氏为例,但请诸位引以为戒,莫做陷家族不仁不义之举。”说罢领着小丫头离开。
太爷、太夫人领着一众儿孙送胡妈妈,等胡妈妈出了垂花门。
这些人又返身回来,把方才的事打听清楚,先把那些目无老祖的奴才扯出去卖了,再说起庞白和春晓,只众人拿不准老祖此番是重视庞白做给全府看的,还是重视庞白领回来的丫头,当时胡妈妈打章氏时提到了贵客。
这位贵客到底有多贵?太爷立时让人去查。
而此时,春晓与庞白还不知道发生了这样一件大事,仍在凉亭里喂鱼闲聊,庞白看来是闲聊,春晓却是有目的的问。
庞白看着春晓逗弄黑天鹅,随意道:“老祖一辈子不曾娶妻纳妾,过继了庞氏一个庶子做继子,就是太爷,太爷又不曾纳妾,与太夫人只育有一个儿子,如今祖父已经不在了,祖母也卧床多年,家里一直是大老爷与大夫人管家。”
“既然老祖看重你,你怎么去做官而没做接丨班人呢?”春晓丢了一把鱼食,扭头问庞白。
庞白温润浅笑:“那你要先猜猜老祖为何重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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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师兄(今日10000+)
“自然因为您是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君子了。”春晓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被喜欢的女子夸赞是什么心情?庞白只觉得心都在飘,笑容越发和煦,蜷着手在唇边轻轻咳嗽道:“多谢夸赞。”
春晓见他眉眼带笑,白净的脸盘竟然微微泛红,忙收回目光看向水面,道:“君子不是夸出来的,是原本就是君子,一定是因为这样,老祖才偏疼您。”
庞白又笑了笑,摇摇头,“我该庆幸,身为庶子,我的容貌与老祖最像,特别是近几年越发的像了,老祖是爱屋及乌。偿”
春晓心里咯噔一声,睁大眼睛问:“你与老祖长的像……,老祖一辈子没成亲?为什么?”
幻境里,她见过师兄等在一个小院子里,那时的师兄已经是个满面风霜的中年男子,眼角和嘴角都有了岁月雕刻的细纹,有个女子拿剑指着他,冷斥他的痴情,他从春到冬一直在等一个似乎永远也不会来的爱人。
春晓忽觉什么冲撞在脑海,似要把脑壳撞裂,那个长长久久困扰她的答案呼之欲出,而这只是一扇门,只要打开这扇门,她将知道自己是谁,从哪来,为何来,可她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疼,疼的让她快要窒息,难道答案后面是沉重的痛苦?
“你怎么了?我看看……”庞白发现春晓忽然面无血色,明明刚刚还在调笑,眨眼功夫已经冷汗淋漓,忙伸手按住她的手腕把脉。
怎么脉象一时虚浮一时沉促?
几乎下意识的,庞白扭头看向凉亭对面的藏书阁,阁楼上永远开着一扇窗,老祖就在窗后面,可老祖不会管,即便有人死在他眼前他也不会再出手。
庞白心急如焚,眼见春晓眼皮沉下来,眼珠还在眼皮下乱滚,就知道她不想晕厥,却又阻止不了体能在快速消耗,如同生命迅速流逝。
春晓努力的要睁开眼睛,却看见了幻境里的那个屋子,手持剑背对着自己立着的女子,撕心裂肺的控诉:“为什么要变心?为什么……她都死了你还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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