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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那有我的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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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 
  “陈总,采访最后,我想问问,你心中最喜欢的珠宝是什么?”我们三个互翻白眼,那样弱智的问题。不过女人都喜欢八卦,我们都有点期待延宇的回答,也顺便知道珠宝巨头的珍藏。 
  “我母亲给我的一块玉佩,这是我们家族的珍藏,因为那块玉佩一直都是传给儿子,结婚后儿子再给媳妇,也就是婚姻的许诺和血统延续的见证。”我发现延宇的眼神有些失落,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说:“我们公司每件作品都汇集了员工的心血,希望大家以后都把我们公司的作品当成自己的珍藏。” 
  美女主持她看出延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然后很优雅的结束了这次访谈。我们三个女人互相看看,然后艺林说:“小珂,你发财了,延宇给你的是传家宝,按照他们家的身价,说不定价值连城。” 
  可能吗?延宇随身带的玉佩是那种象征意义吗?我连他留给我的玉佩都不能再留在身边了,我想我该找个机会还给他。 
  影秋在一旁很担心的看着我,说“你不会想把玉佩还给延宇吧?” 
  我告诉他们,我那晚看见延宇的结婚戒指。我保管了两年的玉佩是该把它交还给它真正主人了,那可是家族的珍藏,它一直都不该属于我。 
  回到家,我一直在想找个什么合适的机会还给他呢,我一直没有很好的答案,迷糊中我睡着了。半夜我惊醒,看看三点半,突然睡不着,我拿出玉佩对着灯光仔细的研究。我也没有觉得它有什么特别,不过就是整块非常纯的绿。 
  生病后,念晟晚上应酬要是晚于12点,就不会到我这,怕影响我的休息,直接上楼回他自己的地方。我突然想去上楼找他,我想他抱着我睡。 
  我套了件厚衣服,拿了两串钥匙就出去了。当我出现在他床边,把他摇醒,他吓了一大跳。 看清楚是我后,抱着我说:“小珂,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什么也没有说,钻进被窝,躺在他怀里,我就睡着了,我越来越习惯念晟的怀抱了。我想我要尽快把玉佩还给延宇,因为我还爱他,知道延宇幸福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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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语   
  爱语 
  周五下班后,我和念晟出发去看他爷爷,据说他奶奶前几年病逝了。之前我问他要买什么礼物,他很诡异的让我问外公讨了件东西。 
  外公从井冈山回来,画了几幅毛泽东故居的炭笔画,并且装裱好了,念晟看中了其中一幅。有人欣赏,而且那个人还是念晟,外公当然特别的开心,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我属于懒得动心思的人,也就扛着外公的画,随他出发了。路上,我随便吃了点东西,他说老人家执意要和我们晚上一起用餐。怎么都觉得有点奇怪,到了广州也该8点多了,不由得对他爷爷很好奇。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简单的给我介绍了一下老人家,和我当初介绍我的家人一样,纯粹概念式的。他说人是要自己用心去了解,每个人的看法和评价标准不一样。 
  老人家曾经是某军区的司令员,离职后开始从商,主要是医药和医疗器械方面,还开了私人医院 ,是个精力充沛和严厉的老人。 
  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念晟那么年轻就能做总经理了,而且认识那么多的政府要员。怎么也有点大树下好乘凉,不过他爷爷那棵大树有多茂盛,我现在还不知道。 
  怎么,我从小也在机关大院长大的,也不知道军营里的大院是不是要厉害很多? 
  念晟以为我在担心,摸了摸我的头说:“放心,老人家有个软肋就是他优秀的孙子。他不会为难你的,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介绍给他的女人。” 
  “我才不担心呢,我从小就知道,对老人只要嘴巴甜点,动作机灵点就行,你看我把我外公外婆哄的多好。”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在意他爷爷对我怎样,我怎么也是个身家清白人家的女儿,再怎么也不能自己泄了自己的底气 。 
  不过当念晟的车拐进广州郊区别墅群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打鼓。别墅群的环境非常的好,里面有个很大的人工湖,我们沿着人工湖开了很长时间。 
  车停在一扇黑色和朱红色混合的大铁门外,那是别墅群里最深处的一角。很安静,青砖的围墙,圈出了很大一片的土地,能看到里面有两栋间距二十米左右的别墅。 
  铁门开了,念晟把钥匙给了一个中年男人,嘴里叫李叔,让他不用冲洗,直接放在车库就可以了,然后把车上的东西,拿到他的房间。 
  他牵着我,说我们边走边参观一下,离爷爷约的时间早到了一刻钟。院子里的设计很有些苏州园林的感觉,有假山,还有一处小桥流水,有很多的形色各异和错落别致的盆景。院子里的小灯总是不经意的掩映在树木和院子的零散的角落,我很是好奇,怎么也不像军人的风格。 
  “别墅前面的院子是按照奶奶的风格设计的,她是苏州人,学美术的。后面的院子是爷爷的领地,明天早上带你去参观。左边的房子是我父母的家,右边是爷爷奶奶住,不过三年前她得肺癌去世了。”念晟给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看了看时间,就拉着我朝爷爷的房子方向走去。 
  走近已经看到一个威武的老人站在门口,身板笔挺,穿着件宽大的对襟的丝绸绛红短袖,一件得体的黑色裤子。为什么感觉威武,因为爷爷的个子比念晟还高,快80岁了,海拔至少有185公分。 
  爷爷旁边还有一个60多岁的男人,我看着他,马上想起了金庸的武侠小说里的武林高手。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他朝念晟说:“小念你们真准时,韩爷已经吩咐马上可以用餐了。” 
  “宽叔,我早到了一会,带着小珂在前院转了会,看着时间过爷爷这呢。”然后他把我介绍给爷爷和宽叔,爷爷看了我一眼,声音特别宏亮的说:“饿了吧,这么晚才让你吃饭,你肯定不习惯。” 
  “还好,来的路上吃了两块小蛋糕,两个小布丁,还喝了一瓶酸奶。现在感觉有点饿,因为我是米饭胃。”我很老实的告诉了他爷爷,念晟看着我一直笑,拉着我让我赶紧进屋。他爷爷对宽叔说:“这小丫头不错,实在。” 
  大厅布置的很古朴大方,全是明清时候的红木家私,我一直捉摸,难道这个房子里的家私都是古董?说是吃饭,也就是四个人,李叔和李婶在厨房吃饭。爷爷是青岛人,很喜欢吃海鲜,这桌菜是李婶做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我一点都不拘束,爷爷除了长相威武不像我外公那么儒雅,说话声音宏亮了点,其他方面倒是很不错。尤其他会指挥念晟给我添菜,给我去蟹壳和虾皮,是个很有风度的老男人。 
  “小丫头,人长得很不错,灵气。就是个子小了点,倒和小念的奶奶有几分像。小念你以后要好好对小姑娘,把你以前那些花花草草全给摘了,可不许欺负人家。”晚餐结束后,我们开始和爷爷拉家常,爷爷一高兴就发表了这个言论。 
  我瞅着念晟,之前我可从来没有管过他的花草,我也没有遇见过。念晟朝我眨了眨眼睛,一眼的坏笑。宽叔看到我们的眼神交流,哈哈的大笑起来。 
  念晟赶紧说:“小珂,我去取你送给爷爷的礼物。”爷爷看着我,瞪着眼睛,装着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说:“不是让小念告诉你,不用给我选礼物,我很少有看的上的东西吗?” 
  “我没有花钱,不过别人就算看上了我给你的礼物,那他也花钱买不着。”我故意卖了个关子,也不说话,端着茶,喝了口。爷爷倒来劲了,说他倒要看看有钱也买不到的礼物。废话,我外公的笔墨能用金钱衡量吗。 
  我看着那套茶具,问爷爷,是不是古董,其实我就特想知道,这里的家私到底是古董还是仿制。家私目标太大了,不如问问小的物品。 
  “嗯,你看到的家私,包括你吃饭的饭桌,你吃饭用的所有瓷器和象牙筷子都是古董。很多是小念奶奶家祖上的东西。”爷爷根本不把这些当回事,就直接就点破了我的心事。看来我是典型的小农思想呀,爷爷那叫资本家,可他怎么也曾经是个扛枪打过仗的老革命呀。 
  当念晟把那幅画交到爷爷手里的时候,他立马说出了,这是井冈山的大井毛泽东故居的东南角的景色。非常仔细地看着画面,眼睛流露出的那种感情,就像我外公当时参观的时候一样,估计这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感情。 
  他看到落款的时候,问我这副画是从哪里找来的,并且问知不知作画的人现在的情况。把我弄得莫名其妙了,我询问的目光看着念晟。 
  “这是小珂外公画的,国庆节我告诉你,我和小珂家人去井冈山,你那时候说很怀念井冈山的风景。回来后外公画了几幅炭笔画,我看着不错就挑了幅,给你送过来了。”念晟解释道,他估计也不知道爷爷想什么。 
  外公留的是他的字,启鸿。很少人知道。看来爷爷是认识外公的,世界真的很小哦。我告诉他外公和外婆现在都挺好,冬天呆在深圳,春暖花开的时候回杭州。 
  爷爷说下次找个时间要去深圳看外公,让我留下了外公的联系方式。我吓一跳,不仅认识,难道还是朋友,不过我从来没有听外公说过。 
  爷爷说我外公是武汉长江大桥建设的重要工程师之一,他当时在武汉军区,部队还参与了一部分建设任务。他很欣赏我外公的才华,说我外公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和苏联专家直接沟通,他当时无比羡慕。这也是他后来,强调让念晟中学便出国的原因。 
  我的乖巧加上外公的关系,爷爷对我非常好。他亲自领着我参观了他的后院,给我看了他的宝贝,一个小型的军事博物馆。看着我兴趣不大,便把他收藏的古董给我看,看到我对一个玉烟嘴感兴趣,老人瞪了我一眼,说改了不好的习惯。我说戒了,这个月开始的,他笑了笑。 
  离开的时候,爷爷说他会安排时间去看我外公,还嘱咐念晟,在深圳要经常去看看我家的四座大山。看着他一个老人守着两栋大屋子,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让念晟的父母去悉尼。 
  回来的路上,念晟说老人是为了守着自己的老伴生前喜欢的地方。他父母移民是为了转移在国内的大量资产,有居民身份方便在澳洲和新西兰购买整栋的大厦作为投资。等那边生意上了轨道,还是会回到广州和爷爷在一起。 
  了解念晟的家庭背景后,我心里有些沉重。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念晟会那么频繁的出差,那是因为他兼顾好几家公司的事情。我不知自己是否有勇气陪着他走下去,或者是否有能力站在他的身边。 
  “小珂,别担心,我们家的男人只找自己心爱的女人结婚,无关任何的身份和能力。我奶奶是大地主家的小姐,我爷爷还冒着阶级对立的风险娶了她。我妈妈认识我爸爸的时候,只是外语学院英语系的学生,普通的教师教庭。你已经很不错了,关键是我真的爱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你知道这点就够了。”念晟他好像总是能看到我的内心深处,每次都不经意的把我的顾虑消除掉。 
  原来他爱我,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怎样的人,而是因为他喜欢与我在一起时的感觉。 我呢?我在习惯中,是否已经爱上了他? 
  延宇,他爱我什么呢?烟花的魅力就在于它短暂的绚丽,而延宇在烟花下的许诺,也如昙花一现。他也许早忘了,他曾经给过我的承诺吧。 
  我还是会想起延宇,因为我一直爱着他。从没有认识他之前,到他离开我之后,到如今他有了家庭,而我有了念晟,我的心里依然爱着他。那种爱,没有太多的占有,只是保留了爱他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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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对   
  派对 
  念晟的父母打电话说圣诞节,他们回广州,我便不用按原计划请假去悉尼了。我本来就在悉尼呆了两年半,回来也就一年的时间,对那个城市没有任何期盼。也不想那么快去见他父母,我喜欢现在的相处,简单的两个人。 
  只是念晟说悉尼的家有他成长的记忆,那里有很多他私人的收藏。有他第一块滑板,有他游泳得的奖牌,有他第一个棒球帽等等,当然还有他为自己第一个心动的女孩画的厚厚的素描。我故意张牙舞爪的说,我要杀过去消灭这些花花草草遗留下来的痕迹,他笑的在床上打滚。 
  爷爷一直不过圣诞节,说是老外的节日。只是让我们自己安排一天时间,回家看看他就可以了,因为今年的圣诞节正好是周末。说年轻人,自己安排时间娱乐,其实我想,他也想和念晟的父母单独呆几天。 
  艺林的公司平安夜晚上在五洲宾馆举行圣诞派对,她发了请帖给念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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