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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十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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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金子又直话直说了。 “哦,那倒没有。”那男人说话的时候显得不屑,的确,金子这话显得有点俗,因为,谁没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或者难以忘怀的回忆呢?金子看到小雨脸上现出一些慌乱的表情,因为,这是小雨没有告诉过金子的事却又恰恰被金子说中了。 “不过有一个交往七年的女朋友,小雨知道。”说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金子。可金子没什么反应,或者说没有出现他预料之中应该有的惊愕的表情。因为此时金子想,看来谁都有一个长长的恋情,“河豚”所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自己曾经不就经历过十年的爱情长跑却没有结果吗? “快结婚了,婚纱照都照了,房子家具都买好了。但有天晚上我收到一个短信,挺晚的,大概十二点以后,大概是让我好好注意身体一类的,是我一个大姐,虽然我朋友一直很多,但也没什么。可她看见就不干了,说什么也不和我结婚了。打架太多了,算了,所以就算了。” “那你为什么不求她回来?”金子仿佛看见他脸上掠过一丝酸涩。 “求了,没用。后来,她又来求我,也没用了。” “哦,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又一件事,为什么这种事总是这种结局,要是,有一个人回来有一个人肯原谅,就不会有那么多以后的故事发生,也就不会有各自的人生了。所以,你这样,不能说不和她有关,而她现在什么样,又影响了多少个人呢?”金子陷入了沉思和对过去某段时间的情绪里去了。 “她后来管我要钱,青春损失费一类的。”他又看着金子,可金子脸上依然没有错愕的表情,倒是小雨:“她怎么这样啊,不要脸的女人!” “我朋友都说我,让我别给她,我也考虑这事,可是想想,后来还是给了,给了辆车,给她买了套房,房子八九十平米吧,不大,位置还可以。” 金子点点头。此时,她是支持那个可怜女人的。听到这个结局,她也松了口气。又是暂时的冷场。 “我认识一个女孩儿,外语学院的,苏州姑娘,谈不上漂亮,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特别温柔的女孩儿,我从没见过这么温柔的女孩儿,柔肠百转。她认识了一个男人,那男人非常有钱,据说打麻将都是拎着箱子跟着保镖的。家里特别有钱,都不知道怎么装修好了,他一辈子的爱好就是打麻将,他用纯金装饰麻将室,弄得金碧辉煌的。他小学都没毕业。他和那个女孩儿几乎没有共同语言,但是他一直都对那个女孩特别特别的好,几乎奉若神明。但是这个女孩儿是不快乐的。”金子也许期待这场谈话能够继续下去,所以说了这个故事。也许,这故事里多少也有金子的影子。 “这事儿你怎么想?”那男人眼里有了光芒,有了些许味道。 “那是别人的事,我们管她呢?她自己的事应该由她自己做主。”小雨急着答腔。仿佛,这时她才有了用武之地一样。 大家都沉默了一阵。 “你不是有事吗?你忙你的去吧,到时候打电话。”小雨做出一个宽容的表情。 男人有些尴尬。 “你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我吗?”小雨抢着对金子说。 “为什么?” “因为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从来不管他,不干涉他的事。是吧,宝贝儿。”小雨冲着那男人飞了一个媚眼。然后自顾自地又说:“他也说就看中了我这点。是吧,宝贝儿。” “那今天破个例吧,我陪你们,你们吃完饭想去哪儿?” “太好了,太好了,亲一下,去‘钱柜’吧。”小雨一脸功臣受到嘉奖的得意。
第二部我留下许多情
跟在他俩后面的感觉,金子就觉得自己像个中等偏下的小姐一样的感觉。因为她替小雨趾高气扬和浮在空气中的样子觉得难为情,因为那样会很吸引路人的目光。还有,和那个男人比起来自己是那么矮小,气势是那么弱。一个男人带两个女人别人该怎么想,还是从大奔上下来。她真想回家去,可是,又不能拂了人家的美意,这就是金子,一个犹豫不决的人,或者说潜意识里充满轻浮的她。 而那男子还是用了他惯用的一套,威严和不容置疑。而这个社会仿佛也永远秉承着一个弱肉强食的潜规则,的确,在这种态度和表情下本来在周末需要预订的房间也无须手续了,依然绿灯大开,他们被直接带进了一个豪华包房。 接下来的事是金子没想到的,一提到唱歌,小雨就浑身兴奋,金子本来是没想唱的,但是,在那个男子的一再要求下,金子刚唱两句,小雨就跟她合唱,声音大得压过了金子,金子只好停下来。而小雨唱歌的兴致一直都很高涨,后来,无论谁点的歌她干脆都抢过了唱了,几乎成了个人演唱会,说实话,金子有时候听那个男人和她说话都听不清,只能大声喊或者靠得很近,而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小雨演唱张惠妹的《站在高岗上》唱到嗓子劈了才算告一段落。说实话,金子很想听那个男人唱歌,金子不得不承认,那种充满磁性的声音到今天想起来都能有余音绕梁的感觉,听他唱歌能让人觉得有安全感。 …… 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人说百花的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 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 把酒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 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 穿着锈蚀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着泪 我已等待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 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 …… 在此以前,金子从没听过这首歌,但是,今夜,那份厚重、凄迷和神秘以及绚丽的色彩都让金子久久不能忘记,哪怕是很多年以后,金子听到这歌,依然会流泪,金子想。 天虽然黑了下来,可是也只是刚刚晚上六点左右,大家是下午来的,该唱的会唱的已经全都唱完了,那男人提出走。 在歌厅门口,小雨把那个男子拉到一边说着什么,金子在比较远的另一边的人行道上来回走着数自己的脚步,时间至少有半小时。虽然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从小雨真正气急败坏的样子和闪烁着泪光的眼睛来看她可能和他起了争执,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说着:“不,我不嘛。不。”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那男人才推着她勉强到了金子面前和金子道别。 “你为啥,不带她回家?小雨白请假了,我白出来陪她了,她费了好大劲儿出来,只是为了晚上能和你在一起。”金子看着小雨,虽然她不能理解她情感上的东西,但是那种落空感多少还是可以体会的,但金子认为不至于那么严重。 “我没办法。”那男人只是反复说自己没办法,并没说自己因为有别的事。金子看出他有明显拒绝小雨的意思。他的情绪也很低落。 “你不是下午也没事吗?你晚上不更没事吗?怎么啦,我到你家去吧,只一会儿也行,就一会儿。你要有事你可以办你的事去,我先到你家等你。你不是说我怎么晚上从不留下陪你吗?你总很孤独,我今天可以陪你了。要不,我在你家楼下等你也行。一直等到你回来,多晚都行,我没怨言。” 金子从来不能理解一个女人怎么跟一个男人这么说话,而一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女人又怎么好强行拒绝,除非他们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可言。 这让金子想起了至少七八年前,金子还在医院工作的时候,她的一个女同事说的话:她说她有一个朋友是电视台的,去兰州开会,晚上的招待宴会散了,大家都有说有笑地回房间了,因为和当地电视台的同仁交流的缘故,有几间房间的门开着,大家仨俩一群地聊天,聊半天了,时间很晚了,大家都起身离去,她的朋友转身一看,刚才聊得挺热闹的一个女子还坐床上没走,他问她,你住哪间?她说,我不是电视台的,我是小姐。那同事一听,就要把她轰出去,结果她死活不走,到门口了,她还拼命敲门要进来。晚上,还有人敲门,那同事问谁呀,说是宾馆服务员要检查什么东西,同事一开门,是一群小姐,在门里门外打了半天,没让进来,折腾了一个晚上。 “那再联系。”金子看到小雨最后希望的眼神。 “再说吧。”那男人显得一脸疲惫和无奈。金子认为那种拒绝的表情很无情。但她认为不应该是疲惫和无奈,因为那种表情只属于爱情长跑路上经历了无数殊死战争的人。 “你忘了拿书。”小雨竟然想起了这事,她兀自从金子的车里拿了本金子的书给他,指着封面上金子的照片:“我说过,她是作家,忘介绍她的书了。” “哦,一定要拿,那我得好好看看。我最欣赏能写字的女孩子了。走了。”这时,他脸上才有了笑意,看着金子的目光颇有些深意。 当他和他的大奔绝尘而去,留下凝固在路边的小雨和无所适从的金子。 “他是不是有点不愿理我?是么?”小雨很急切地等着金子的答复。 “不是吧,他可能有急事。”金子觉得这么明显的事,小雨竟然看不出来,在此时,只好发挥了知识分子的虚伪。 “我估计他也是有别的事,他不愿意告诉我,他总是一个人背负很多,不愿意倾诉。” “哦。”金子无话可说,她觉得她和小雨在一起,只能是一个只会哼哈寒暄的平庸的人。 “他还是爱我的,要不他不会在‘顺峰’当着全场的人搂着我进去,全场的人都看我。” 金子想,他胆儿也够大的,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也敢这么着,生活的强者。唉,在场的别的女人都得怎么失望啊,怎么失望不也得小心捧着他啊,这样的男人。 “那我晚上去哪儿?”小雨看着金子。 “那你回家吧。”其实小雨是想到金子家住下,金子认为这种事是绝不可能的。平时,金子给老虎打电话,只要小雨在场,她总能轻浮而大声地在一边答话,比如还有脸打电话之类的话,而电话里的老虎听见了,就和她对着骂,小雨还大声唱歌,以吸引老虎,而老虎就骂她轻浮,她非但不生气还让金子转告老虎,就是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嫁给像老虎这样的人。金子觉得,她和老虎都够轻浮,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两个人见面呢。金子可以想像老虎的表情,虽然他说她轻浮可也一定是笑着说的,当然,此前,老虎对任何女人都是不评论的,除非是五官严重错位者,他会毫不留情地批判。老虎对女人有从骨子里天生的偏爱,金子指的是就女人的外在而言。更何况,小雨刚做了隆胸手术呢。 “那我怎么说呀。我已经说了我晚上不回去住了。说住你那儿。” “那你再给大名打个电话,说你又想回家了。”而金子认为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没什么可想的。 “我跟他说了你老公晚上不在,我去陪你的。” “那你说我老公回来了,你没地儿住了。”这让金子想起了另一件事,还是医院的那个女同事说的,说她爱人那科里有一个大夫,那天晚上他想出去陪女朋友,可是必须在医院值班,他就跟值班的另一个同事交代,要是有人给我打电话,就说我刚刚出家门,家里来个人儿。我家里有事。哦,同事记住了。结果那天这个大夫自己孩子病了,他夫人给他电话他不开机,就往医院打电话,结果,他同事就说,他刚刚出家门,家里来个人儿。 正说着,小雨接到了刚才那男人的电话,说是请她们吃晚饭。金子执意要回家,老虎对金子而言也许比金子将来的孩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重要,金子在外面待了大半天,她不知道老虎在干什么,老虎有没有吃晚饭?金子这么晚还没回家,老虎还会不会在家等她? “你必须在场,他特意问你在不在?”小雨说过这话,金子很疑惑地看着小雨。 “你不在我怕会没话说,我和他在一起从来都没话。就算你再帮个忙。” 金子依然很疑惑地看着小雨,在这场戏里,她到底是什么角色?但金子还是默认了。也许是好奇心的驱使。 那男子再回来以后,显得更加疲惫,那样子就好像是刚刚结束掉了一个婚姻。但是,有哪个女人会让这样的男子有了伤感吗?不会,答案金子更可以肯定。 吃饭的时候金子变得少言寡语,她觉得她需要全身而退,而且越早越好。而小雨似乎在不停地找话题,最后说到了金子的小说上,她的评价是语言很优美,情节很一般,而且太一般了。而金子则不客气地回答:“心理变化进程的描写是一种人类进步的表现,是生活细腻的体现,一个人描写和少数人的情感那她就是人,如果,我想一个女人对交往对象的描写超过五个人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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