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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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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太医毫不理会,打开药箱,取出笔墨,提笔疾书起来。
倒是秀妈妈,淡然替太医解释道:“其实也不能怪品太医,一来刚才正开了药箱取药,让玉梭替小姐额角胸口搽些清热药膏,二来么,”瞥了宋玦一眼:“下来得急了,因此才没顾得上取。”
宋玦这才不吭声了,不过心里眼里还是不肯 放松,一错不错地只看在品太医手头,又想捏出对方的错处来,又怕这真是个饭桶,倒坏事耽误了祈男病情。
不过顷刻之间,品太医便放下笔来,将纸提起,正欲交到秀妈妈手中,不过半空中陡然被人拦截。
宋玦将纸抢到手中,细细看去,见用了人参、白术、枸杞、地黄等味,心里先是摇头,知道祈男病得不是太好了,愈发焦虑,倒是喜在家里这些药材总要备些的,因此便转头叫自己的小厮:“快去我书房,我记得上好关外老参还有几支,都取了来,还有这几味我也记得都有。。”
不料他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品太医对秀妈妈开口了:“人参我还收有几支。乃宫中所用,经年老参,就在这箱子里收着,请妈妈取了。一会添入药中随使。”
秀妈妈忍不住要笑,只得先看看宋玦。
宋玦气得脸色发红,双拳紧紧捏住,恨不得要上来开打,好在秀妈妈及时将两人叉开:“外头只管取药去,人参便用太医的吧!”
宋玦负手直立,赌气不语。
“在下还有一事,”品太医也不看他,只对秀妈妈开口:“如今小姐病情甚危,在下只怕一时离不得人。因此想请秀妈妈暂腾空屋一所,也好省去在下路途来回时间。”
不待秀妈妈开口,宋玦立刻出声:“不行!绝对不可以!”
品太医目光如电,立刻向他直射过来:“为何不可?还望宋大爷以苏小姐病情为重!”
宋玦立刻吃憋,此时再怎么吃味也不能阻止病人看医生不是?
不过他到底是不服输的性子。很快就抢在秀妈妈前头吩咐下去:“就将我书房边耳房收拾一间出来,那里清静,给太医歇息用,再合适不过。“
本小爷看着你,看你敢轻举妄动!
品太医不动声色:“这样最好,多谢宋大爷精心安排!“
宋玦挑了挑剑眉,品太医嘴角噙了丝淡淡笑容。二人再次对视,互相向对方表达自己绝不让步的决心。
秀妈妈忍住笑,即刻吩咐丫鬟们去准备。这可有好戏看了,不知为何,她为祈男觉出些感动来。
这两个男人都可算人中龙凤,品太医的家世外人不知。可她是清清楚楚的,其实刚才一见是他来,她便吃了一惊。没想到,品太医如今甘愿如此没于尘世,当年他可是宫中的红人。太后只信他一个,别的太医是连宫门也不让进的。
当年若不为那件事,这太医也不会想尽办法请辞就去,大好前程就此放手。
苏九小姐真是个有福的!
秀妈妈在心中感慨不已。
品太医掉头向楼上走去,宋玦即刻拦住:“太医哪里去?“
品太医头也不回:“去看看苏九小姐,才药膏搽下去,不知有无效果?“
话这样说着,人便让开宋玦伸出来的双手,径直向楼上去了。
宋玦气得心肝俱如被火烤,天下竟有这样不平的事,太医能去看病人,而他却不能?!
这事真该说出来给人评评理,看是他无理还是自己取闹?!
秀妈妈轻轻走到宋玦身边,嘴角含笑,轻轻地道:“大爷放心,大爷人不能上去,我却可以。我替大爷看着,必不让那太医多行一步!”
宋玦恨不能就此握了秀妈妈的手,眼中流露出真诚的谢意:“妈妈,”他的语气里,甚至有些感动的意味了:“一切有劳妈妈了!”
秀妈妈肚子里的笑简直要憋不住显现在脸上了,实在因祈男病情不弱不知现在如何,要不然她真想好好大笑一场。
看看爱情,让这个一向如冰山般的宋家公子,变成什么样了!
不过也因此可见,确实宋玦对祈男的真心真意,到了何种地步了!
“嗯,”秀妈妈不忍再看宋玦的脸,再看自己就真要笑出来了,“大爷请让一让,让老奴上去吧!”
宋玦这才惊觉自己是挡了秀妈妈的路,忙向回缩了一步,满眼热切,眼巴巴地看着她上楼去了。
玉梭见品太医到,忙从床边起身:“药搽了,亦用凉水敷了,小姐身上凉了些,只是头上还烫,人也还不曾醒转!”
品太医忙上前看视,苏二太太本来在桌边坐着喝茶的,这时也赶紧凑上前来,却被品太医轻喝一句:“请夫人后退,人多空气不净,怕对小姐不利!”
秀妈妈正进屋来,听见这话便对苏二太太道:“还请夫人到我家夫人那边坐坐,这里有太医和奴才们照看,也就不必夫人忧心了!”
反正你在这里也只会误事!
苏二太太闻言一愣,只是这话秀妈妈说得,她不好驳回,只得脸上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讪讪地出去了。
品太医满付精神只在祈男身上,再探其脉息,觉得已比才来时平稳许多,心头大石放下,祈男一向身子骨强壮,因此这病虽来得急,到底还是没将她打倒。
“药还有多少?”品太医问着玉梭,后者 忙答:“还剩下不多,只得半瓶不到。”
秀妈妈不待品太医开口,立刻吩咐门外:“去品太医馆上,问着药童,再取镇热药膏来,”说到这里,回头问品太医:“请太医写个条儿,好让来人带去。”
品太医点头,于是这里有条不紊地忙了起来,他开方子,玉梭放下帷幔,帘中伺候祈男,秀妈妈随时听意见,吩咐门外。
倒是苦了宋玦,又不能上楼,又不肯就离开,才被楼上下来的苏二太太拉着说半天话,云里雾里他也不知对方都说了些什么,只含混应对,好容易将人打发走,楼上又派下差事来,只没一件是他能办的,急得他只是头上冒烟,眼里生火。
好容易让去书房里取药的小厮来了,二话不说宋玦从他手里夺了药,直向楼上就奔了上去。
秀妈妈正端水从屋里出来,迎面撞上宋玦,几不将盆撒了。
“我的好小爷,”秀妈妈真急了,脸色都变了:“你怎么上来了?”说着便叫下头人要骂:“怎么看着的?!”
底下丫鬟面面相觑,心说这时候,谁有空上胆子赶拦大爷?没看见他那样儿?谁嫌命长不成?!
宋玦将药塞到秀妈妈手上:“好妈妈,容我上来看一眼,我只从帘子里看一眼,只要能看见她,”声音里已有些哽咽之音:“我就下去。。。”
秀妈妈沉默了。
片刻之后,玉梭也从门里出来,她听见外头声音了,便出来对秀妈妈道:“这里也没无人,妈妈就让宋大爷看一眼吧。”
别人不知道祈男的心事,可玉梭是十分清楚的,她知道,若是小姐醒着,也一定不会不同意此时自己的决定。
秀妈妈看看四周,无一个外人,心里下了决心,将盆放在门口,将宋玦推进了屋内,自己则在门口守着。
站在里间门口,宋玦有如坐监,左右不是,浑身不对,又不敢伸手,又不敢抬头,拘谨不安,好在秀妈妈向玉梭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将帘子轻轻揭开一条小缝。。。
床前帷幔刚刚揭开,品太医在替祈男诊脉,他低头一瞬间,宋玦终于见着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
只见她安安静静平躺于被中,只有一张精致的小脸露出在外,双目紧阖,两颊通红。
宋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天前同样在里间,他见着她时,她还是那样言辞犀利,虽也有梨花带雨,垂泪软弱的时候,却比现在生气活泼许多,怎么才二日之间,祈男就成了这样?
无知无觉,如雕似玉,假人般一动不动?
玉梭很快将帘子复又放下,秀妈妈遂在门外催促:“大爷,此时不比那晚,人眼俱多,请大爷快出来吧!”
宋玦不知自己用了多少力气,方能离开祈男的房门。
“妈妈,”出得门口时,宋玦只对秀妈妈说了一句话:“好好照顾她。”
秀妈妈看着宋玦额头上爆出的青筋,看着他眼里因不能成眠而浮出的大团血丝,看着他亦因此事而消瘦下去的脸颊,重重点了点头。
☆、第二百十五章 醒转
品太医从床前抬起头来,玉梭忙道:“太医 ,药煎出来了,也放得差不多入口了。”
品太医点头:“你伺候小姐喝下去。”
玉梭忙端起药碗来,一手扶起祈男,靠在自己身上,一手便将药碗向她嘴边送去。
品太医略显紧张地看着,秀妈妈本来要出去,这时也在门口立住了脚。
本来都以为第一口药是喂不进的,没想到玉梭的碗才碰到祈男唇边,她便轻轻噙住了,玉梭赶紧将碗略抬高些,便顺利将药倒进了她嘴里。
秀妈妈情不自禁和品太医对视一眼,这小姐生命力实在太强,果然奇女子也!
一碗药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灌了下去,玉梭轻轻放祈男放倒,放下帷幔出来了。
秀妈妈放心出去,品太医看看房里无人,这才将玉梭叫住了,声音低低地问:“小姐这病来得奇怪,除了风寒,可还有别的原因么?”
玉梭便将在这里睡不好,总做梦的事说了,又想起什么来,忙加一句道:“有一夜,还说梦见了我家大小姐,如今的宛贵人!”
品太医吃了一惊,由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此话怎讲?”
于是玉梭便将祈男向自己描述的梦境,一五一十地向品太医说了,边说边看对方表情,因知道品太医也是宫里出来的,只怕宫里的事,他也熟得很。
听说祈男梦中场景,品太医的脸色愈发严峻,听起来确实冷宫无疑了。可祈男一向在杭州老家,怎么会对冷宫情形如此熟悉?!听玉梭话中描述,几乎与宛贵人所在如出一辙,若不是亲眼所见,祈男怎么会知道得这样详细?
托梦一说,也不存在,宛贵人还没死呢。。。
突然品太医身上发冷。自己出宫已久,不会宛贵人已经真的。。。
不会不会!他忙安慰自己,到底是位贵人,死了也该通知苏府一声吧?
不过若真无声无息地处置了。于宫里也不是什么大事,也许苏老爷早已知道,正好回乡,也就一并将尸首带回家来?
品太医越想越觉得可怕,可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祈男这病来得奇怪,她一向气壮体强,区区些风寒绝不至于病到如此地步,会不会是,宛贵人死得冤屈,怨气不肯散去。托梦回来?!
“玉梭!”品太医突然拉住了玉梭的手:“你托人悄悄让人买些纸钱,若这里不便,随便找个地方烧了,口中替小姐叨念几句,只说信收到了。请大仙安心去吧,多说几遍,要诚心,不可罔顾!”
玉梭吓得脸都白了,手也变得冰凉:“太医这话什么意思?”她隐隐听出些不好来,可牙齿打架,说不出话来。
“别再问了。”品太医的手越攥越紧,玉梭却一点儿也没觉也疼来:“照我说得办,只说替小姐祈福,别的一字不许提!尤其你刚才跟我说的话,一个字,不许提!”
品太医深深看进玉梭眼里。玉梭到了如今,只有点头的份,再无他话。
品太医这方丢了手,出门下楼去了。
玉梭怔怔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才觉得手被对方捏得火烧火燎的疼。
秀妈妈很快从外头进来。问着玉梭:“太医还有什么话说没有?”
玉梭呆呆地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很快秀妈妈从里间出来,叫了荷风来,后者领命,亲自到园外买来纸钱,守在楼下背阴处一地烧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亲眼看着为灭了后,方回来复命。
果然到了午后,祈男呼吸安稳许多,又喝下三二碗药之后,竟缓缓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祈男旦睁开双目,就被玉梭红得桃子似的双眼震住了:“你怎么成这了这付模样!”
玉梭连哭带笑:“这可好了,这可好了!”
于是品太医那里也知道了,不用说,宋玦也一并听说,二人不分前后,各自赶到。
品太医倒是顺理成章地上楼来,宋玦听说祈男这么快就醒了,倒也对他的本事有些钦佩,再者楼上还有秀妈妈替自己看着呢!因此心里再不服,嘴上倒也没再刁难对方,凭其上去了。
“品太医果然神医,太后当年没看错人!”秀妈妈正在外间绞着毛巾,听见动静回头,见是品太医到,嘴里便淡淡道。
品太医腾地微变面色,这妈妈怎么会知道自己?还是自己在宫中见过她?可惜只觉得脸熟,却想不起究竟何时何地见过此人。
“妈妈过奖。”只是此时来不及多问,品太医心里急得只是祈男,遂抱拳谢过一句,进了里间。
床上,祈男已经半坐了起来,靠在身后玉梭堆起如山般高的绣枕上,正小口呷着秀妈妈才命人送来的稠米汤。
“可觉得怎么样?”品太医情不自禁走到祈男床前,语气是比从前还要细润三分的温柔:“身子虚的话,喝完还是躺下歇息的好!”
玉梭抬眼看着品太医,眼中全是钦佩和热切,可对方一双眼睛却只看在祈男身上,是只当她不存在的。
“太医请坐!”玉梭黯然收回目光,正好祈男手里碗也空了,她便接了过去,趁机从床边起身。
品太医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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