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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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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梅咳嗽一声,提醒着自己的母亲,这里是苏家,别人罢了,隔得远听不见,可苏二太太虽为避嫌将脸背了过去,可耳朵是真真支楞着的呢!
家丑不可远扬!
宋夫人适时收口,宋玦却依旧坚持地沉默着。
不回去,也不能说出不回去的真实理由,宋玦为难,却不得不继续维持这种难处。

☆、第百五十九章 鼻孔朝天开

玉梭早在暗中观察祈男的神色,这时便偷偷捅了她一把:“小姐,为何事不快?”
祈男鼻孔里呼出一口凉气:“何以见得我就不快?美景当前,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玉梭将自己的脸压得低些,只露出一双眼睛,充满我看透你的神情:“小姐!”
祈男撑不下去,绷得紧紧的肩膀放松下来,眼见锦芳和刘夫人走去一株葛巾紫,这才转过头悄悄地道:“我偏就看不惯那一家子贵客,公子是那付模样,夫人小姐也是鼻孔向天的,恨不能将我比你们高贵五个字刻在额头上!”
玉梭偷瞄一眼宋家,忍俊不住,显而易见祈男的话说中了靶心,宋家人确实周身充满了高傲的气息。
“不过宋公子我觉得人并不坏,就身子差了些,也不至于就让小姐看不惯了,且人也不错,”其实玉梭心里也不忿宋玦,因其刚才对品太医的态度,不过她三观正直,并不会因此而特别歪派了对方为人:“且我看他,倒对小姐处处留心呢!”
祈男陡然心生惊喜,此话当真?对我处处留心?可瞬间祈蓉的身影在她眼前出前,哦no,花花大少,可不就是处处对女人留心?!
我要的爱情,自己于其中只能是唯一,若是多选,宁可唾弃!
“谁稀罕他留不留心!”祈男一脸嫌弃:“我跟他素昧平生,理他对我怎么样?!”说完便掉脸去追锦芳了。
玉梭暗自点头,小姐确实是不会与人恣意谈笑,致生事端的大家闺秀,也怪那宋公子,就算看上小姐,只怕也是白费心思。
小姐是将进宫备选秀女之人,宋家再好,也比不上玉阶丹陛。黄瓦朱檐的皇宫吧?!
众女眷们正有的在卷棚里吃喝,有的于牡丹花下近赏,玩笑得热闹时,骤然却听见近处传来一声低吼:“母亲切莫逼迫。请赎儿子不能盲从!”
众人先是惘然,过后才发觉,声音来自于花圃尽头石径小道上,一位贵夫人和一位贵公子。
这就是宋夫人和宋玦了。
宋夫人从未于人前如此失礼失仪,又失面子,自己好言劝说半日,儿子不听反竟动怒,实在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当下众目睽睽下,脸便紫涨了起来。再看看大家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心里一股怨气和着羞愤一起涌了上来,当下便眼前一黑,人就向后载到了过去。
这下可糟了!
好在宋夫人身后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因此她便没仰倒去地上。下人们七手八脚地扶着她,因身处石径,没处放没处端的,也就慌了神乱了手脚。
更别提那两宋家姐妹,本来是桀骜不屑的架势,如今瞬间消失殆尽,围在宋夫人两边。又是哭喊又是惊呼,花容惨淡。
宋玦亦是大惊,他本意不过令母亲死心不再逼迫自己回京,情急之下就忘了场合,母亲被父亲熏陶多年,早也养就了好面子爱尊荣的性子。盛怒之下竟晕了过去。
“大哥哥你好狠的心,母亲为你才离了京里,千里迢迢跑到这乡野地方来,你倒好,不说跟我们回去。反用硬话赌着母亲,大哥哥你于心何忍!”宋梅此时泪流满面,宛转娇啼,转头逼问到宋玦面上。
宋玦有苦难言,重生之事不可对外人透露,说了也没人信,更人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可若不说,却让他如何解释自己眼下的行为?
好在祈阳就到了,这才算解了围。
苏二太太本也手足无措,突见救星到,来不及问上一句,便将祁阳推到了宋玦跟前:“你怎么现在才来!快领了宋公子近水轩里歇息去,好言和劝和劝!”说着便附在他耳边细语几句。
祁阳心领神会,忙就将宋玦推走:“宋兄何来这么大的怨气?来来,咱们先过去看看酒席布置得如何了?”
宋玦看看母亲,知道自己在此再说无益,不如就跟了祁阳过去,因此趁势,也就跟着祁阳走了。
这里苏二太太便又要照顾宋夫人了,见对方如此,少不得殷勤提议扶夫人去自己房里休息。
可眼下的难题是,谁跟了去照顾宋夫人呢?花圃这里苏二太太脱不开身,虽宋家是贵客不必说,可到底今儿杭城里有头有脸人家的女眷也都到了,她是主人家,若离了这里只顾宋家,别说人家要说闲话,就她自己脸面上也过不去。
马屁可以拍,马屁精也可以做,不过却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更不能让别人说出口,那便是耻笑了。
可自己不去,谁才能放心?!
苏二太太边耍着嘴皮子工夫,于宋家人面前打马虎眼,边放眼看向自己身边姨娘们。月容倒是个温婉的性子,也不喜出风头,叫她去是好的。
可惜她身子沉了,不怕坏她自己的身子,倒是担心她行动迟缓,伺候不好宋家人,倒时反落了人家笑眼,说苏家没了人叫个大肚婆来跟进跟出。
可不是月容,还有谁可用?
罗衣石竹两个狐媚子肯定不行,这两个最擅长就是坐山观虎斗,借剑杀人,引风吹火站干岸,全是架桥拨火的本事,弄不好就在宋家人面前搬弄自己的是非,那更是事大。
悠茗倒也罢了,只是看样子又不是个伶俐人,有些蠢顿愚缓,只她一个怕不中用,再来,就只有锦芳了。
倒是口里心里也来的,手脚也麻利勤快,只一点不好,那就是怕太过显眼了,反盖过苏二太太自己了。
可眼下也实在没办法了,眼见宋家人急得出火,宋夫人又只是垂首阖目不醒,苏二太太只得咬牙唤道:“三娘,五娘你二人过来!”
便吩咐了这二位,叫跟去自己房里伺候好宋夫人,又急问才传的太医来到了,再暗中使眼色给齐妈妈。
后者会意,跟着众人一并去了。
苏二太太这才略放下心来,回头却见祈男杵在自己面前,便又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跟了你姨娘去伺候着!”
意思你也替我看着些,叫那大爆竹少生些事!
于是祈男也就稀里糊涂地,跟去了太太院里。
早有翠玉前头来传过话了,因此便于院里花架子前阴凉处放下一张春凳,上头铺设下绣花墨绿缎褥,又放下一只退光金漆顶子枕头,一头是做就的麒麟送子,一头做就的金玉满堂,这是翠玉的主意,将太太屋里最好的拿出来了。
本来太太不喜熏香的,也叫整个春凳熏得芬芳触鼻,生怕宋家人误会苏家无上好香料似的。
宋夫人被众人扶去了春凳上歪着,依旧阖目不动,宋梅宋薇哭得哽咽难抬,凭人怎么劝说,只是充耳不闻。
锦芳确实是个麻利人,并不开口,先就让丫鬟们在春凳前再摆下一张紫漆描金山水纹海棠式花几,上头又放好一张小小的软枕,以方便一会太医诊脉,又令人急取安神养息香来,先就小炉上点一柱起来。
看看春凳的高低,锦芳转身又让取来一张八棱杌子,翠玉不耐烦了,翻了个白眼道:“要这些东西做什么?眼下急得是给宋夫人瞧病!”
她以为是锦芳自己要坐。
锦芳反横她一眼:“看这凳子这么高,一会太医来了躬身弯腰的,怎么给夫人请脉?自然是坐这杌子上合适些!”
说着,自己便去了花架子另一头转了一圈,口中喃喃自语道:“老娘我才坐了半日,腰也坐酸了!”
意思是谁稀罕你们这里的杌子?!老娘我没坐过凳子么?
悠茗却围在宋家两位小姐身边,一左一右地劝道:“小姐快别哭了,夫人不过气急上来,怄得肝气上逆,一时犯了晕厥,也不是什么大病,看一会太医来,叫煎一服药就好了。”
她本意是安慰二人,不想宋梅置若罔闻只管哭,宋薇却一甩手里帕子,恼了。
“我本劝母亲不必到这里来,大哥哥玩乐二人自会回去。母亲只是心疼哥哥,这才屈尊过来。不想大哥哥也不知在这府里灌了什么迷汤,竟不听母亲的话了!母亲一向身子不好,来杭州路上又吃了些辛苦,母亲这样娇贵尊荣,本不必受这些疲累,如今病了,怎说不是大事?!还说什么太医?这里能有什么好太医?一向在京里,母亲的病都是太医院里,替太后把脉的正堂太医看视,几个月下来方调养些好些,如今到这种地方,竟一服药就能好了?!简直笑话!”
话里夹枪带棒,将悠茗,连带整个苏家都羞辱了一番。
祈男进太太院里来时,正值宋薇发此高论,她瞬时便挑眉冷笑了。
好在宋薇是背对着祈男的,不然见她过来,又如此冷笑着自己,必又生争执。
悠茗被宋薇好一通抢白,训得面红耳赤,一时间手也没地方摆了,于二位宋家小姐身边也站不住了,只好闭了口,向锦芳身边走去。
“五姨娘,你看可要不要给二位小姐上些茶水?”悠茗可怜巴巴地低声问着锦芳,生怕自己又打错了主意。

☆、第百六十章 请脉

锦芳先是摇头,她也为刚才宋薇的话生气着呢,凭什么看不起人?
“算了咱们少操些心!她二人爱哭就让她们哭去,多说多错!一会太医来了再说!”
正说到这里,锦芳突见祈男过来了。
“你怎么也来了?”锦芳有些不太高兴:“太太不放心我们,叫你来看着是不晃?”
祈男笑笑:“姨娘没看见齐妈妈那头守着?太太哪里用得上我?不过我在那头反正无事,过来看看,两位姨娘有什么要帮的地方没有?”
锦芳撇了下嘴,对悠茗道:“你看这丫头会说话不会?明明她自己过来偷懒,倒说要帮咱们?咱们是白活了一把子年纪了?竟还不如一个小,”到底是在人前,她将丫头二字省了下去:“小姐中用?”
悠茗乐得跟锦芳说笑,也正好不必看那边两位的哭丧脸:“这话五娘可说差了,小姐自然是中用的,不信五娘你看着,若他日九小姐嫁了个好人家,你就又有福了!”
一个又字,戳中锦芳的心窝,明明知道对方是暗指祈蕙先好后败的事,她一时间竟无 话可回。
祈男微笑看向悠茗:“三娘好会说话,”斜眼向宋家人那边瞥去,又看一眼齐妈妈:“只怕太太不会喜欢这种玩笑呢!”
悠茗顿悟。出嫁这种话是不能在小姐面前说的,尤其还当了宋家人的面。人家本就瞧不起苏家,自己反还添柴加火?
眼见悠茗的脸一点一点红了起来,祈男保持微笑,转身向门外看去:“也是时候了,太医该到了吧?”
因宋家人的重要性,陈太医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就到了。
小心翼翼地请过脉之后,于宋家姐妹鄙夷不信任的目光中,陈太医还是说出了跟刚才悠茗一样的话:“夫人不过是肝气上逆,左肋作痛。因此至头晕目眩,下官正带有些上好的钩藤,叫下人们浓浓的煎出一碗来服下,相必就将大好。”
宋薇冷笑。转头对宋梅道:“妹妹听我刚才的如何?果然这里只是庸医当道,说什么只要一服钩藤?母亲金躯要紧,不如咱们回去,另请高明为是!”
其实陈太医 已是杭州城里最好的医家了,不过当然,这话在场的谁也不敢,不肯直说。
祈男心里的气已经憋到了一定地步,听了宋薇的话,立即垂眸,貌似恭敬地笑道:“既然如此。三娘五娘,齐妈妈,请二门外备车吧!咱们也不敢耽搁了宋夫人的病,路上多带些人服侍着吧。”
这就是请你离开的恭敬的说法了。
宋梅宋薇呆住。从来没有,在她们不长。十几年的人生中,还从来没有人,如此决绝地跟自己说话。
当然祈男看似遵从了她们的意见,可语气!态度!如此高冷,如此,如此不看看咱姐俩是谁?!!
“我们自然也离开,也不用你们的人。看这些蠢头蠢脑的,也不会有什么用处!太医也是一样,白顶了个名号,却是什么事也不会。。。”
宋家姐妹气得要炸,正要领了下人扶起宋夫人走人,不想宋夫人自己倒推开了姐妹俩的人。口中呻吟几句,缓缓睁开了眼睛。
“母亲!”宋梅立刻扑了上去:“吓死女儿了!”
宋薇不甘落后,跪坐于宋夫人脚下,同样嘤嘤泣啼。
“是你二人莽撞了,我并无大碍。依那太医所说,煎了药来,我喝一碗就好了。”
不只是宋家人,就连苏家这边也都有些愣住。
“可是母亲,”宋梅狠狠地盯住祈男:“刚才的 话你没听见,这里人皆十分蛮横无理,且野蛮粗暴,何为温柔典雅人?何为待客之道,礼数优全?简直可笑!”
祈男淡然一笑,镇定自若地回道:“宋小姐的话请恕小女子不敢当。小女子自认已做到了厚待宾客。说请太医,太医已到,顺便提下,陈太医是杭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名医,也许比不上京里,不过有句话远水救不了近火,想必宋小姐学识渊博,一定听过。”
宋梅气急败坏,指着祈男口唇哆嗦说不出 话。
祈男依旧冷静:“其二,宋小姐刚才说要立刻离开,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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