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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东风by se7en(攻琵琶骨上被穿了根铁链子he)-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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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如牛毛,乌黑如炭,尖端泛着碧绿的光芒。那让黯夜癫狂致斯的针原来是这么一副模样。
黯夜后脑处的那根针已经被祯谕费劲地吸了出来,才看清楚,黯夜重重地一个翻腾,让祯谕狠狠一抖,差点连手中得磁石都拿捏不稳。
看得出,这拔针的痛苦也绝难忍受,可是长痛不如短痛,祯谕心一狠,不去看黯夜已经快扭曲的脸,伸手在他的头颅上摸索着,紧接着要拔除下一根。
只是这样的体位,双腿悬空,腰间无力,已经压榨了他太多的精力。
祯谕肩胛的地方费力地蹭了蹭,想稍微移动一下逃开黯夜正面的暴虐,稍微减轻一下腰上的压力。
忽然间,周围的景物猛一翻转,无力的身体已经被无情地从桌上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手腕重重一痛已经被扣在了头顶,膝盖被迫跪在地上,黯夜的身体从背后覆盖了上来。
他只想拼命的用快感来麻醉自己,只想用本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跟本已顾不得身下的人会有怎样的感受。
“放开……”祯谕终于喊出了第一句反抗的话。手被扣得太紧了,已经无法碰到黯夜的头,一波接一波的肆虐让他连手指都抽痛了起来,他只有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击中在手掌中紧握的磁石上,不让自己在抽搐中把手松开。
似乎永无止境的折腾,片刻没有停歇。
是不是黯夜痛多久,他就一直都要这样陪着?
已经完全被浸湿的下身,都已经快没有了知觉。祯谕在身体机械的摇晃中,慢慢想起了那些惨死少年们的脸。
他终于开始哭了出来,呜咽的声音夹杂在黯夜的呻吟和喘息中。
“停下来!黯夜,让我治好你!让我治好你!”他哭叫着,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眼前挣扎着的满是疼痛的脸。黯夜,我不要就这样死去,我也不要你这样死去,我要你温柔的对我,我要你什么都想起来!
才在他体内发泄过的欲望,片刻又抬了起来,黯夜似是根本听不到祯谕的声音。
“我叫你停下来,黯夜!”祯谕拼着最后的力气死命向前爬着,想从黯夜的禁锢中逃离出来。
背上的人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被他的逃离和反抗激怒了。
挣扎之下才稍稍向前移动了几分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回来了,瞬间被重新翻转了过来,纤巧的腿被用力地捉住,直接压到了胸口。
“黯夜,住手!住手!”祯谕拼命地抗拒着,哽咽的哭泣声已经让话语都无法完整。这些屈辱的姿势,这样羞耻的样子,是记忆中被封尘的角落里,那些禽兽对他做过地事情,黯夜从来不会这样对他,从来不会!
“闭嘴!”祯谕虽然压抑着却凄惨的哭泣声让黯夜更加狂躁了起来,他没有力气去分辨身体下这副正被他侵犯着地身体到底在申辩些什么,可是那样的哭声却让他更加心烦意乱,甚至连可以止住他片刻疼痛的欢爱都无法完全集中精神。以往类似的经历中,也有在他的蹂躏下哭得凄凄切切的少年,他都是直接点了他们的哑穴,免去了那些让他烦躁的声音。可是,今天,现在,压在身体下的柔软有熟悉的味道,让他居然下不了手。
“你太吵了!”他终于受不了地直接用手掩住了祯谕的唇,本就压抑的哭泣顿时更加沉闷起来。像是要阻止祯谕的哭声一般,黯夜的另一只手直接把祯谕架在他肩上的腿更大地分开,欲望重重地朝更深的地方撞去。
狠狠地一阵抽搐,祯谕的哭泣声被断断续续的呻吟切成了碎片,最敏感的一点被撩拨着擦过,让他无法抑制地痉挛起来。早已无力的手失去了最后的坚持,握在掌心中的磁石终于滑落了下去。
“呜……”祯谕眼睁睁地看着磁石坠了下去,想探身重新握住,却丝毫无法动弹。像是溺水的人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所有无能为力的绝望瞬间涌了上来,泪水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滚烫地灼着黯夜捂在他脸上的手,可是瞬间又因为疼痛和欲望而流逝掉,只剩下微咸的水迹。
好痛!黯夜我的心好痛!
叫不出来,只有狠狠地咬住了捂在唇上的纤薄手掌,有腥热的液体不停地流过喉咙,只是这样流血的方式,两人却像是都已麻木。
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还未停止,在机械晃动着的节奏中,祯谕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我是不是就要这样死去?
明天木言和祯封看到我这样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捂在他唇上的手,在激烈的交欢中已经急切地摸到了他的胸前,开始撕扯他的上衣。祯谕认命地随着黯夜动作着,除了无声地流泪,已经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江南上贡来的布很薄很轻,只一下,外衫就已经在黯夜的手中成了碎片。他的动作是如此急切,似乎无比渴望拥抱布料遮挡下,和那已经赤裸着的腿一样光滑清凉的肌肤。
中衣的领口片刻间也被撕开,马上要成为另一片残破。
“恩?”祯谕听见了黯夜带着疑惑的声音。
他在摸索着!
黯夜在摸索着!
金链!那条他用来替自己抱了仇,杀掉察哈尔的金链。
本来是自己给黯夜带在身上的,离开黯夜以后,就被自己万分珍惜地放在了怀中,每当思绪翻腾的夜晚,就握着它,透过冰凉的金属,祯谕能触摸到温暖的气息。那是黯夜的味道。黯夜一定还好好的,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等着他,所以,他不会放弃寻找!祯谕就是这样一遍一遍地鼓励着自己。
“这是什么?”手下熟悉的触感唤回了一些隐隐绰绰的记忆,黯夜暂时停止了对祯谕的侵犯,无意识地把手中的金属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是链子,黯夜,是你第一次到我的府上的时候我穿在你身上的金链!”祯谕颤声说着,勉强自己坐起身来,白色的浊液合着红色的鲜血从双腿间流下,交缠在一起,像狰狞的蛇信一般。
贴在胸前的金链撞上了尚未痊愈的锁骨处的伤口,黯夜的手缓缓地碰了上去。有些一直抛不开的东西渐渐被抓住了。
“祯谕?”他有些犹豫地吐出了这个名字了。即使不确定这个名字和身前的少年有怎样的关系,可是至少已经不再是全无意识的声音。
“是我!黯夜,是我!”他听到了清晰而确定的回答,甚至带着喜极而泣的感动。
交叠的片断波澜般地涌了过来,那是再多的折磨和疼痛也驱赶不了的东西。
“你有没有想我,怎么不抱我?”这是第一次见祯谕的时候,那装做天真无邪时的甜言蜜语。
“我不逼你,我认输……可是,我也帮不了你……”然后是他被祯谕骗进了府邸,无数折磨之后换来了祯谕淡漠却包含着无数哀伤的一句。
“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们再摔下去,终于是我可以垫在你的身下了!”他们在悬崖底下从死到生兜了一圈,终于肌肤相亲以后,祯谕对他说的最刻骨铭心的一句情话。
“黯夜,你不同的,你应该知道,对我来说,你不同的!”接着是他眼睛瞎了以后,祯谕最终用这样的言语安定了他本来惶恐不安的心……
原本颠沛流离的经历,原本坚如盘石的心。
直到遇到对方以后一切才有所改变。
有些话他们两个都说不出口,却从来不曾放弃。
终于,黯夜紧紧抱住了身前已经委顿不堪的身体,头轻轻地埋进了祯谕的胸前。
“我以为,我以为再也抱不到你了。”他轻声地说着,连疼痛都抛到了一边:“有些时候,头会痛得让我想杀了自己,可是总有些模糊的影像让我等下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我……毕竟没有违背老天的意思。”
“我知道的,黯夜!”祯谕尽量把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一些,轻柔而小心地理着黯夜的头发:“我一直在找你,我知道没有力量可以把我们分开。”
“我也知道!”黯夜的头抬了起来,黯淡的眼睛却似乎可以看到祯谕的表情,英俊而苍白的脸上居然划出了浅笑的美丽弧线:“像现在这样,我已经很开心。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样开心。”
“以后,我们会一直这样!”祯谕轻轻吻着黯夜的额角,忍着腰间的酸软和涨痛,身子勉力移动着,伸手把滑落在地上的磁石重新握在了手中:“黯夜你不会再痛了,我现在就把那些该死的东西吸出来,然后你可以什么都想起来,我们不会再分开。”
“不会再分开……”黯夜低声呢喃着,慢慢安静了下来,靠在祯谕的胸口沉沉晕了过去。长久身心的折磨已经已经压榨了他太多的精神,刚才疯狂地发泄,又几乎耗损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祯谕承诺般的安抚,让他终于放心地安静了下来,只是双手依然牢牢地搂着祯谕的腰。
黯夜长长的黑发,被祯谕小心地束了起来,暗黑的磁石在脑部仔细地搜索着,每次随着一声轻响,就会有一根黑色的针疾飞出来,还有黯夜在昏迷中闷闷地哼声。
“就好了,黯夜!”即使知道他昏迷中无法听见,祯谕还是哄孩子般柔声安抚着。只是他自己也快支持不住了,长时间的压榨让他连抬手都成了一种折磨,下身更是痛得似乎要断掉一般,他想清理一下那些污浊不堪的血迹和精液,最终还是放弃,因为他要留着最后一点力气把那些黑针清理干净。
随着最后一声轻响,磁石和黑针几乎是同时落在了地上,祯谕的身体也无力地倒在了黯夜肩上。这样的场景,衣不遮体,满屋子都是情色的味道。明天要是被闯进来的祯封和木言看见,还真是难堪。祯谕努力想把身子用一旁的布料稍微遮挡一下,可是连这点力气都被抽干,他苦笑一下,搂紧黯夜的身子,终于也晕了过去。
东风门。
几十年来让江湖人谈之变色的东风门,居然在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了半点音讯。
没有了叛乱的势力,没有了神秘的杀手组织,整个邵陵国在二皇子祯戍的统治下,是一片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唯一让祯戍遗憾的是,他最亲密的两个弟弟却都离开了皇宫,隐居了山间。祯谕为了黯夜那是自不必说,可是连祯封也为了那个小狸猫似的男孩子要离开。
“二哥,木言习惯了自由的生活,在皇宫中我怕会闷坏了他,现在国事平和,普通的政事二哥你必定处理得来。当然,如果以后二哥有什么为难之处,我和祯谕都会立刻赶回来。我们也会经常回来看望二哥的。”还记得那日祯封在大殿上说这翻话的时候诚挚的表情。那个叫木言的小狸猫一般的男孩子背着青剑毫无声响地远远站在一边,只是原本那倔强骄傲,对什么都毫不介怀的眼神在注视祯封的时候会流露出淡淡的温柔。
“我早该想到,在察哈尔府你阻止我杀他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了!”祯戍拍拍祯封的肩膀,大笑了出来,顺便偷眼看了看木言的表情:“你们放心吧,记得经常回来看我就好,还有,祯谕什么时候可以回来看看我?”
“他还留在山上静养,在过上一段日子应该就能回来了!”注意到祯戍看着木言调侃的眼神,祯封赶快把话题转移到了祯谕身上:“他被木言打的那掌一直没有愈全,后来又被黯夜折腾得够戗,是需要一段日子来好好恢复一下。黯夜在这两年也是身心皆疲,能撑到今天也是很不容易,不过还好,两个人毕竟还是走到了一起。”
“的确是难为黯夜了。”祯戍轻叹一声:“不过也好,东风门毕竟也就因此散了!”
“恩。”祯封斜眼看了看木言:“这是木言和黯夜共同的意思。这些日子,他们把那些一直受着非人训练的孩子一个个送下了山。木言说,因为他们发现这个世上毕竟有一些比仇恨和杀戮珍贵得多的东西。”
祯戍重重地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了远方:“几十年前,东风门还是一个永存不败的神话,多少次的围剿和杀戮都不能伤到它分毫,如今,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被破了……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很多比杀戮和仇恨珍贵得多的东西……”
“黯夜,你说要带我来的就是这里吗?”昨夜才下过大雨的竹林间,宜人的香,娇笑着的少年嫩嫩的双手拉着身边的人,看着眼前旧旧的小屋,话语中全是清脆的快乐。
“祯谕你别又蹦又跳的,身子还没有全好,一会腿那里的伤口又扯破了!”感觉到握在手中肉肉手掌的活跃,黯夜干脆直接搂住了祯谕的腰:“这里是东风门的祖上禁地,我也就是入门的时候来拜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明日起就要离开这里了,该收拾的,该留下的,该放弃的,终究是要有个交代。这里,自然是不能不来。
“祖上禁地吗?”祯谕轻声问着,放缓了脚步,拉着黯夜的手握紧了些,很小心地推开了木屋的门。随着“吱”的一声,有陈年檀木的味道弥漫了过来。
“都是些灵牌,应该都是东风门以往的重要人物!”祯谕仔细地看着,轻声说给黯夜听。
“我知道的。”黯夜轻轻叹了一声:“师父带我入门的时候就告诉我,东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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