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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攻身为上 作者:摇情月(潇湘书院vip2013-12-15完结)-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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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宠嘉嘉的孩子真掉了,依着宠嘉嘉那性子,简溪肯定不好过。
柳飘飘听到消息赶来,身上还穿着凉快的短裙,只在外面罩了件大衣,看里面的穿着,明显是在云上的打扮,看来她是听到消息后,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过来了。
“简妞呢?”柳飘飘风风火火的把宠唯一从座椅上揪起来。
宠唯一向手术室偏偏头,“还在里面。”
“妈的,老子去把宠嘉嘉那小贱人给做了!”宠唯一在电话里给柳飘飘说了个大概,柳飘飘一听,又是宠嘉嘉那作死的,心里直往外蹿火。
幸好宠唯一手快拉住她,“你先给我坐下!”
“简妞都这样了,我哪儿还做得住!”柳飘飘吼道。
“柳飘飘!你给我用用脑子!”宠唯一简直要气死了,“宠嘉嘉也出了事,你现在去做什么?”
“她那是活该!”柳飘飘愤愤道,还出事,怎么不干脆死了。
“她比溪溪严重,孩子可能保不住。”宠唯一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柳飘飘只听到宠唯一说简溪在花店遇上宠嘉嘉,出了事儿,她就把电话挂了一溜烟跑过来,并不知道宠嘉嘉也出事了。
唯一把从打工小妹那里听到的复述一遍,柳飘飘没了主意,“那怎么办?那小贱人不会找简妞打官司吧?”
宠唯一摇头,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
简溪这孕怀的本就不轻松,前三个月还有滑胎流产的迹象,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了,又出了这种事,唯一很担心简溪的情绪会影响到孩子的生长。
之前,简妈妈和简爸爸的死,已经给简溪造成了巨大的创伤,导致她一直精神不振,阴郁低迷,连带着孩子身体也弱的很。医生多次警告她,这样下去,孩子出来很可能不健康。简溪为了孩子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心态,要是再遭遇宠嘉嘉的追击,一定会受不了。
“要不然,我们把简妞给藏起来吧。”柳飘飘说道。
“怎么藏?若是宠嘉嘉诉诸于法律,能藏哪儿去?”这样一闹,说不定更加让简溪心绪不宁。
“那怎么办?”柳飘飘发愁,这又不是给钱能解决的事儿,依着宠嘉嘉那狠毒的性子,一定会把简妞往死里整。
别的不说,就是那小贱人每天来闹一通,也能把本就精神衰弱的简妞给闹出病来。
“飘飘,你找个可靠的人去宠嘉嘉去的那家医院打听打听,看孩子保住没,也许孩子能保住呢。”现在什么事儿都还没个定数,她们自己在这里瞎出主意,反而会自乱阵脚。
“我自己去,要是那小贱人没事儿,我先打她俩嘴巴子。”柳飘飘自告奋勇地站起来。
“喂你……”
“知道知道,我不会干那没脑子的事儿。”柳飘飘不耐烦的说道,“我打也是打那负心汉,打宠嘉嘉那得惹一身骚。”
柳飘飘走后,宠唯一让打工小妹回去安抚工人,给工人结账。打工小妹刚才听到宠唯一和柳飘飘的谈话,尤其是柳飘飘那彪悍的样子,把她给吓到了,加之出了这种可能出人命的事儿,打工小妹也要求辞职。
宠唯一也没多留,反正接下来,她也没心思开店了,给了她这个月的工资,就让她走了。
手术进行了五六个小时,简溪被推出来的时候,浑身像是浸了水似的。唯一记得,简溪是抗麻体质。
“医生,病人怎么样?”唯一走上前问道。
医生叹了口气摇头,宠唯一心里咯噔一下。
……
宠嘉嘉的孩子掉了,听说秦天天天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生怕她寻短见。沈丹芝更是嚣张的找上简溪的住处,扬言要简溪血债血偿。
不过,她没有见到简溪,只是在简溪之前的出租屋那里叫骂,连小区的老头老太太们都听不下去了,都是一脸的不待见,见了她就往外赶。
偏偏沈丹芝认为自己有理,她觉得,简溪就是躲在房子当缩头乌龟不出来,她三天两头来骂,气得小区的邻居报了警。
“姓简的我告诉你,你这是犯罪,你这是犯得杀人罪,我要告你,告你!”沈丹芝被警察拉走之前喊道。
“你赶紧走吧,简溪不在这儿,都跟你说了,她不在这儿住了,你还天天来。”一老太太劝道。
沈丹芝哪里相信,要不是她把她的外孙给弄没了,她用得着继续在秦天家里受那窝囊气?
本来,她就打算着,嘉嘉怀了秦家的孩子,她和嘉嘉的地位肯定会上升,说不定最后嘉嘉还能当家做了主人,可是,现在孩子一没,什么都成了幻想。
她恨透了寄人篱下看人眼色过日子的生活,她本想去找这赵长河私奔,可是谁想到那也是头白眼狼,见她手里的钱都被人讨债讨去了,就假装不认识她了,更别说那几年的夫妻情分了。
其实,沈丹芝要是个有脑子的,想想赵长河对她好就是为了钱,要不然,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的女人给送给另一个男人?说白了,沈丹芝就是赵长河赚钱的工具,偏偏她自己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把两个男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
找不着简溪的人,宠嘉嘉提起了上诉,法院给简溪发了传票。
宠唯一拿着手中的传票冷笑,果然,所有的步骤都和她当时在医院和柳飘飘想的一样,宠嘉嘉就不是个挥善罢甘休的主儿。
“那个小贱人,我去杀了她!”柳飘飘冲动道。
“飘飘,冷静点。”宠唯一把传票扔在桌子上,看着窗外,良久,才哑声开口,“让溪溪安静的走吧。”
“可是就那么放过那个小贱人?”柳飘飘愤愤不平,当初肯定是宠嘉嘉推了简溪。可是,没有证据,这话说出去,谁信?更何况,宠嘉嘉还流了一个孩子。
“不会,她一定会自食恶果。”唯一想到从属手术室退出来面色惨白的简溪,想到到最后咽不下东西瘦骨如柴的简溪,她发狠道,“溪溪所受的,我一定会让宠嘉嘉翻倍的偿回来。”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那天,整个S市还有未散去的年味儿,可沿途新摆的白幡子把那仅有的年味给挥散殆尽。未化去的学,映衬着白的幡,平生让人生出一股子肃穆哀伤来。
这一天,本该是各大酒店超市火爆营业的日子,却出其的萧条,有的甚至直接关着门没有开业,让人不禁疑惑万分。
昨天,就有撒盐车在主干道上撒了盐,如今还有些雪未化完全,一大清早就有一队扫雪队在街上扫雪。
上午九点的时候,S市某主干道竟然铺上了一层黑地毯,一直延伸向很远很远。与街道两边树下的白雪相映衬,一白一黑,与传统年味儿的中国红格格不入,老人家看到了,不禁会感到丧气,不吉祥。
那白事儿,向来就是不吉祥的。
很快,街道两边绑满了白色的气球,上面用黑色写着大大的‘奠’字,一溜串儿地迎风飘着。
有不甘寂寞的小情侣看了这阵仗,不禁啧啧道,“谁这么大手笔,连商家都不做买卖,给葬礼让道儿。”
其实,寻着黑地毯走,走到尽头,就能知道是谁这么大手笔。
前段日子还风光无限的别墅前,停满了黑色的轿车,由于来的人太多,甚至都顺着路边停成一长溜儿。
走进别墅院子,只见偌大的院子里,八辆黑色林肯身披白花,分站两边,里面拥拥挤挤地站满了人。
灵堂设在前厅,地上铺满了白玫瑰,像是玫瑰花儿铺成的地毯,每朵花儿上面还带着新鲜的露水。
有几百人僧人在做法事,还有庞大的鼓乐队等在外面。
“这死的是谁啊,这么大阵仗。”瞧瞧,这来奔丧的还不知道死的是谁。
说话的人抬头去看灵堂上的照片,是个年轻女子,长得清秀淡雅,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只不过脸颊过于消瘦,即使照片经过处理,还能看出女子死前遭遇过病痛的折磨。
这里面许多人来,完全是看了一个人的面子,那边是陪着一个清瘦女子站在灵前的宁非。
“不知道,大概是宁少的相……亲戚吧。”这人本来想说是宁非的相好的,可是,一看他身边站了个女人,宁非的手还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安抚她,就换了个称呼。
“宁家的亲戚,那怎么没见宁老爷子?”那人转头找了一圈,疑惑问。
“哎哎,谁知道呢,咱们心意尽到了就行,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沾沾光,和宁少合作一把。”宁非虽然是后起之秀,可是有之前的产业撑腰,宠康国一倒,他就是一头独大,加之他本身就身价甚高,一些老板们自然是个个巴结。
当然,这送的纸钱也不能少,少了人家宁少看不上啊。
一拨人出去,又一波人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官儿死了。
等到了送葬的时间,鼓乐队一起,来参加葬礼的人纷纷让出一条道儿,八两林肯做的葬礼花车缓缓开动,驶出去。
这送葬队伍,长长的拖了有两条街,响亮悲切的鼓乐响起天空,引得无数人出来观看。
任谁看了那壮观的队伍和底下铺着的黑地毯都要咋舌。
车子开上主干道,行驶在黑地毯上,一点声息都没有,只有后面整齐肃穆的鼓乐哀唱着一个死逝去的悲伤。
随着队伍的前行,路上绑着的白气球被放开,冉冉升空,很快,天空被黑白的颜色所占领。
这场葬礼,让这个情人节变得萧瑟、沉静,透着一股浓浓的说不出的悲哀。
好多出来的情侣看到关着的酒店门败兴而归,回去的路上,自然也看到了这场声势浩大的葬礼。
这葬礼办的如此浩大、张扬,像是要让全市的人知道似的。
不少出来看热闹的老人看到灵车前那张巨幅黑白照,唏嘘不已,“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咋就死了呢?”
“你看那瘦的,都皮包骨头了,肯定受了好大折磨,唉,死了也好,少受罪。”有人看到那照片上脸颊深陷的女子,心生不忍。
“是啊,你看那双眼睛都没有精气神儿,可怜的孩子哟。她爸妈该伤心死了。”
路两旁的人议论纷纷,宠嘉嘉被秦天半搂在怀里,心情不好的使小性子,“怎么回事嘛,哪有情人节不开业的,这些店家都是傻子是不是?有钱都不赚。”
她因为流产,一直被闷在家里,甚至连下床都不行,她简直要被捂得发霉了。
今天是情人节,她软磨硬泡的,好不容易让秦天答应她,带着她出来吃饭,没想到,酒店一个个都关门闭户的不营业,连商场超市都拉着卷门不做生意。
她缩在秦天的大衣里抱怨道,拿被冷风吹得冰凉的小手伸进秦天的衣服里取暖。
秦天被她弄得不好意思,却也由着她,毕竟他为他没了一个孩子。
宠嘉嘉抬头去看秦天,心底滑过满足。她流产后,秦天对她那简直是有求必应,而且绝对会在六点之前回家陪着她,还为了她推掉好多工作。这种被捧在手心的感觉,一直是她想要得到的,如今她得到了,一定会紧紧抓住。
两人走着走着,听到震天的乐鼓声,宠嘉嘉好奇,“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去看看。”
“算了,肯定人挤人,你还身子还没好利索。”秦天担心道,又紧张的把他的大衣裹了裹,把宠嘉嘉紧紧的裹紧怀里。
“不嘛,我都快无聊死了,我们一块儿去看看,就看一眼。”宠嘉嘉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她可不想又给关在房间里。
秦天拗不过她,只能依着她寻着声音找过去。
两人来到路边,看到那黑压压的队伍,还有沿路徐徐飘起的气球,皆是一惊,“谁死了啊?怎么搞这么大排场?”
秦天也是吃惊的摇头,“估计是哪个当官的吧。”说完又觉得不对,当官的哪敢摆这么大排场。
“这刚出了十五就办葬礼,还真是晦气。难道今天店铺都不营业,即使因为这个死了的人?”宠嘉嘉猜测道,她拉着秦天往里面挤,“我们进去看看。”
秦天感觉有些奇怪,看到那肃穆的花车,心底突然涌上一股哀伤,原本,为着宠嘉嘉的身体安全,他应该立刻拉着宠嘉嘉离开,可是,那里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吸引着他,让他上前。
两个人左挤右挤的挤上前,花车已经过去一半,只能看到念经的僧人、庞大的乐队和后面悠悠长长的送葬队伍。
“喂,死的是谁?”宠嘉嘉拍了拍一个看热闹的人的肩膀,那人年纪有五十多岁,按理宠嘉嘉改叫一声叔叔或伯伯,不过,她看那人穿着普通,自然是不会开那个尊口。
被问的人脸上极快的闪过不悦,但也没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不知道呢,灵车上挂了张年轻女人的照片。”
“年轻女人?”宠嘉嘉更加好奇了,哪有年轻人的丧事摆这么大谱的,到时候那女人的家人办丧怎么办?
她在家里闷久了,突然给放出来,就像是脱了缰的马,秦天想拽都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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