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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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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挣扎,却是挣脱不得,片刻之后便难受得咳了起来,但我却百思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她。
“太……太后,嫔妾无知,不知哪里得罪了太后?还望赐告,嫔妾……更不敢有任何加害太后之心啊!”
太后眼中闪过一缕不甘,慢慢地松开手,冷冷地说:“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我不停地咳喘着,眼中呛出了泪水,却坚持道不知。
太后一脚踢向一盆茂盛的迷迭香草,愤怒得失了仪态,胡乱地踩踏着,状若疯虎。
“好歹毒的心肠,竟在花土中添加“失魂散”意欲加害哀家!”
她踩完,又冷冷地向我走来,那绣花的鞋底因染了红色的粘土,一步一个脚印印在弹墨锦锻的软毯上,宛如泣血一般,触目惊心。
“哀家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盆花,是你当花奴时送入昭阳殿的吧?”
我猛地睁大眸子,一缕恐怖如细细的钢细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咽喉!
我突然忆起了澹台炎命我搬至昭阳殿的那盆迷迭香!
那是,我曾仔细地检验过,并无任何有毒的物质在花叶中,原来,竟出在这些土中!
太后瞧我脸色微变,更是愤怒,厉声道:“真真心如蛇蝎,哀家这一生,为了项国操碎了心,可是项国回报哀家的是什么?”
似是想到了心酸的往事,太后的眼神悲伤而愤怒,缓了一缓带着切肤之痛道:“昔年因媚妃那贱人,皇上便狠心赐了哀家“红香凝露丸”,哀家当时还欢喜,以为是独一份的宠爱,却不知,那丸中含有极历害的红花,以致后半生膝下凄凉。
纵是如此,先帝仍不解恨,还要让哀家的女儿去偏远之地和亲。那北疆蛮夷之地,风沙侵日,哪次不是以宫女代公主出嫁,他却一意要用亲女和亲。这一切皆因那个贱人而起,本宫若不锁她起在冷宫,骗皇上她死了,不知道这贱人又会生出什么事来。
好容易盼到出头之日,偏生项国连连受他国入侵,哀家将皇帝送入你梁国为质,也是要劳其筋骨,以备降大任所用,万料不到,到头来,皇帝竟命一个贱婢来害哀家!!!”
她字字是血,声声是泪,让人听得悲悲切切,似乎受了极大的冤屈。
然谁人不知,当时大皇子的生母意外溺死,太后便收了他为子嗣,她又使计将二皇子逼得装疯,三皇子送出当人质,只为保手中的权抛遮天。因四皇子和五皇子尚幼,没有威胁,才勉强存了下来。
后来大皇子不听她命反被她诛死,这才扶植澹台谨上位。
这一切恶行如今被她说来却如此冠冕堂皇,末免叫人听了齿冷心寒。
见她冤枉澹台谨,我皱了皱眉,慢慢地说:“太后错了,这盆花,是二皇子让奴婢送来的!”
疏朗的光影斑驳地照在太后的面上,让她因惊讶和怨恨而扭曲的脸更加变形,她恍然大悟似地怒道:“原来是她!原来是她!好你个苏青媚,本宫只恨为何没要了你的命?”
太后疯狂地大笑,挥手扫落博古阁上摆着的各色珍贵玩物,昭阳殿中砰砰砰响成一片。
我惊惧万状,刚要逃走,却看到鬓发皆乱的太后一声厉喝:“站住。”
我忙止步,心惊地回头。
“这花是他给你的,你必知解“失魂散”的药物,快说!”
我猛烈地摇头:“奴婢当时只是奉命行事,并不知道什么解药,更不知这土里含有“失魂散”!”我如实回答。
“没有?哀家不信,你若不说出解药,今日便别想离开这昭阳殿,便是死,哀家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太后阴森森地道。
我大骇,正在僵持之时,忽见门被推开,芳若神色紧张地闯了进来,看到一室的狼藉,忙去查看太后有无恙。
查看无事后才俯耳低声道:“古太医失踪了!”
太后闻之脸色剧变,片刻之后身全突然僵硬,目光混浊,意识涣散,随手拿起一根玉如意,发狠地朝自己砸去。
我大惊失色,不知道这是演的哪一出,只觉得这地方危险万状,实实不能再逗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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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 第122章 饕餮宴
第122章饕餮宴(4273字)
趁着混乱我急忙夺门而出,一路仓皇地逃离昭阳殿,回思太后的情况,渐渐瞧出了一些端倪。
只怕是那“失魂土”的功效让太后癫狂如斯,为了皇家体面却自称头风发作。
再细想媚妃和太后乃生死对头,那日缘何会放她一马,日后早已经料到有今日之祸,因此要她慢慢地捱这无尽无边的痛楚后自尽身亡。
不仅外人不知端里,就连太后若不是有太医查明了这土中的异样,也要一辈子蒙在鼓里了。
只是那古太医为何要连夜出逃?
惊魂末定地回到淑华殿,因是没交待众人独自去的,因此小蝶银杏都急得团团转,瞧见我回来把手一拍,如同见了菩萨一般欢喜。
到底小蝶仔细,见我脸色大异于往日,待无人时方悄声问:“主子这是怎么样了,脸色这样差?”
我喘了口气,望着镜中自己满是惧意的双眸和一张雪白的脸摇了摇头,无力地道:“只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受了些惊吓。”
小蝶随我年日已久,宫中的事渐渐上手,做事越发出挑,忙取了“梦甜香”焚在炉中,又放下帘子,隔住外面的冷气,将一条毛裘披在我身上。
这才细心地拔旺了炭火,亲自为了熬了一吊子压惊定神的汤端来。
厚实的帘子挡住了寒气和不安,将脚放在脚炉上,手笼在手炉上仍觉得遍体生寒,不得已便命银杏取了炭盆的盖子,直接取暧方好了一些。
我呷了一口滚烫的汤,只感觉一股热线从喉到胃渐渐唤起了身体麻木的直觉。
但思维仍有些僵硬,太后如今发现了此事,倘若她讨解药不成将我帮澹台炎办事的事情告诉澹台谨怎么办?
虽然上次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我是被逼,但只因我没做于他不利的事,他的性子如此多疑,末免由此及彼,推测我是否在他的起居之处存了害人之心。
再则皇后毕竟是太后的侄女,她会放过我吗?
我忙叫小蝶去打听古太医的下落,半晌小蝶回来告诉我古太医本是长孙世家的人,医术高超,也是他不放过一个可疑的地方,用尝土法发现了“失魂散”,但不知为何却无故失踪了。
我拧眉轻叩着桌子深思,莫非有人暗害了他?
在这宫中看不见的地方还藏着多少刀光剑影?
越想越觉得心底发凉,夜里纵是捂了三层蚕丝被仍是瑟瑟,便叫了小蝶来陪睡方好了一些。
日子在惶恐不安中进入了腊月,实实在在地下了一场雪,整个皇城便如在琉璃世界水晶宫中一般。
除了扫雪的太监宫女,众人大都呆在自己的宫中不四处走动,却不料皇后竟传话道长日无聊,无以消磨时间,便约了后日众妃齐聚于我淑华殿*赏美食。
我听了旨意,心乱如麻,面上却强做镇定,只得接旨谢恩。
素来因宫斗严酷,众妃不管送礼还是做客都忌用吃食,偏偏皇后要来吃东西,真令我十分为难。
太后的事情被澹台谨来严压了下来,昭阳殿外有森冷的侍卫把守,就连皇后也不被允准见间,只是有一个太医每天定时为其诊治。
我不知道皇后知不知此事,心中虽然担忧,但却一刻也不敢马虎治宴的事情。
所有的制作吃食的人我都亲力挑选,每一条程序都用银针验过,直到菜熟为至全程由银杏,冬雪,夏荷等几个心腹监视,片刻不敢把马虎。
又思虑这些娘娘主子们平日吃得嘴刁钻之极,若是寻常东西定不入她们的眼,便自己绞尽脑汁想了一些新鲜的花样来做,就连掌厨的人都道做法从没见过,我才放下心来。
几味珍贵的食材我亦不假人手,亲力亲为,直至宴席备好,已经是申时,天色擦黑。
这时皇后已经带着嫔妃浩浩荡荡地驾临,我忙命淑华殿的宫人全部出来迎接。
皇后一抬头,似笑非笑地道:“做了这么一天,想必是准备了好吃的东西,本宫都有点等不及了。”
白才人掩口一笑,对着皇后逢奉道:“娘娘说等不及,臣妾倒想起一个笑话儿来,杨选侍为了吃醉妃娘娘这顿饭,生生饿了一顿呢,刚走的还说必得多吃一点补回来。”
杨选侍出身低微,老实木讷,听白才人打趣也不敢辩驳,只是涨红了脸道:“姐姐又拿我取笑了。”
众人笑了一回,依次落座。
我一击掌,立刻有宫女鱼贯而入,手托精美的器皿,将各色美食一一列上。
先是餐前四小碟名曰四喜临门:有蜜姜双片、脆奶卷、水晶包、广芥瓜。
接着是蜜酒鲥鱼、浓羊羹、黄芪蒸鸡、美人醉虾、冬瓜燕窝、鲍汁双菇等一一列席。
于婕妤道:“这姜倒是两种颜色,很是有趣,有什么分别吗?”
我微微一笑道:“黄色的叫蜜姜,红色的叫糟姜,一甜一咸,味道是不同的。蜜姜是把嫩姜切小片,烫过水去部分辣味,蜜糖浸就成;而糟姜制作则需仔细,小心不能伤了皮,也不能碰生水,用干布擦干净之后,晾半干,准用陈糟、盐,拌好了入瓮封存,而我做这种糟姜因加入腌的紫红色牵牛花,去蒂拌糖再与姜一同封存,所以呈鲜红色。诸位可以一试看看味道如何。”
我言毕,拈了一片先试,以证明无毒。
众人有人小心地挟了一片尝后连连点头,大家才鼓起兴起吃食。
明月替皇后挟了一片鱼肉,我一使眼色,早有侍女拿了银碟子放菜,皇后略尝了尝道:“这鲥鱼用蜜酒做出来果然不同。”
我忙笑容满面道:“皇后喜欢吃就是臣妾的福份了。”
“这是什么东西?”肖淑妃拧眉瞧着一锅热气蒸蒸的汤道。
我微微一笑解释:“这叫浓羊羹,乃是取熟羊肉斩小块,如骰子大。再加鸡汤煨,汤开后放入笋丁、香蕈丁、山药丁同煨,需煨二个时辰方成此汤,味道浓郁,冬天吃最是驱寒滋补的。”
兰夫人冷冷地道:“难道你不知道羊肉是助热伤阴之物,有孕之人食不得吗?竟然还敢将此物摆上餐桌,是何居心?”
辛兰月轻易不开口,一开口便字字如剑,毫不留情,她这么一说,众人都静了下来,齐齐望着我。
我毫不惊慌,不急不缓地道:“的确羊肉性热,但只要适量而食,却是对孕妇有利无害的。《千金方•;食治卷》中曾记载:羊肉主暖中止痛,利产妇。且医圣张仲景创制专为孕妇补气的“当归羊肉汤方”。臣妾为了避免此汤热量高,提前已经将羊肉浸在吴盐冰水中过去了热气,且香蕈和山药都是味甘性平的,因此夫人可以放心食用无妨。”
辛兰月轻吭一声,到底不敢碰这碗汤,我示意小蝶将冬瓜燕窝端来道:“若夫人不愿食羊羹,尝尝这燕窝汤如何?”
白才人眼尖,瞟了一眼指着燕窝尖叫道:“这什么跟什么啊?燕窝是何等珍贵,如何竟与冬瓜同食,岂不是暴殄天物?且冬瓜如此而已低贱之物,夫人岂会自轻身份去吃?我瞧醉妃只怕是糊涂了吧?”
这人牙尖嘴利,又擅巴结,我十分不喜,便冷冷地瞧着她道:“才人知道怎么做燕窝吗?”
她扁扁嘴拿帕子挥着说:“哎哟哟,我们这么尊贵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东西?不是人人都你醉妃,从前专门做这个的,所以懂得多,是不是啊姐妹们?”
众人掩口轻笑,我也不恼,淡淡地说:“俗话说国为民为本,民为食为天,若不是百姓奉养,诸位怎能坐在这里品尝美食?本宫倒认为亲自下厨,一来感受百姓甘苦,二能居安思危……”
“好,说得好!”有轻脆的巴掌声传来,澹台谨缓步走来,扫了一眼众妃道:“醉妃说得无不道理,诸位难道有异议吗?”
众人一齐屈身请安,连连称是。
澹台谨看了我一眼笑道:“醉妃你可知错?”
我看他似假似真,不觉红了面道:“臣妾不知错在何处?”
他携了我的手坐在下右的主位,环视这一桌子菜道:“你的东西都偏了她们,倒不叫朕来,可不是有错?”
皇后轻声一笑道:“妹妹倒是有心请皇上,只怕皇上公务缠身不肯来。”
澹台谨揉了揉眉心道:“累了一年了,朕也得歇歇,好好高乐高乐了。醉妃你接着讲冬瓜燕窝的妙,朕且听听,若说得不好,便罚你再请一回客。”
肖淑妃撕了一点鸡腿肉放在碟子里,示意承怡拿过去给澹台谨,温言笑语:“皇上说得极是,罚得极雅,臣妾乐得沾一回光了。”
见澹台谨兴致极高,我只得道:“食用燕窝须用天泉滚水泡之,用银针挑去黑丝。用嫩鸡汤、好火腿汤、新蘑菇三样汤滚之,看燕窝变成玉色为度。
因燕窝汤至清,所以不能挟杂油腻;燕窝性文,不可以武物串汤。若是按俗人的方法加了肉丝、鸡丝炖食,那才是乞儿卖富,反露贫相,暴殄天物。倒不如直接吃鸡丝、肉丝反而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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