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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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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人,是我自己要上去的。”古贵人神色淡淡,眉目间略带不快,“我原生得笨,比不得娘娘稳重大方,自然会做些傻事。再说,反正皇上也不担心我,娘娘又何必太担心呢?”

我听了不免刺心,倒显自己白为她操这心。

她以为我是皇后么,容不得宫中的嫔妃有孕?

但看她因为受了惊吓,脸白白的挺可怜的,便忍住气没有发火。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澹台谨和肖婉菇一起来,澹台谨进来见我脸色不好,再看看古贵人,不由问道:“你俩怎么了?方才步轻尘还说,胎儿已经没事了。”

我转身微笑道:“没什么,古贵人只怕是有些吓着了。”

皇后看了看她,意味深长地道:“这么大的人了,却要走夜路,难怪会出事?”

澹台谨也皱眉点了点头,朝古贵人问道:“怎么不小心些?”

古贵人似被惊吓过度,明眸中波光盈盈,嘤嘤哭道:“皇上,臣妾再也不敢了。原本是想求得皇子,得到将来好让皇上高兴,没想到……”

“罢了,以后多留意。”澹台谨双眼还带着一丝血丝,柔声安慰了几句。

我走到殿门迎风透气,小蝶不知里面事情,因问道:“古贵人的胎没事罢?娘娘怎么出来了?若是觉得累,就早些回去歇着。”

我吹着风,理了理发道:“的确是累了。皇帝和皇后在心里,应该没有大事,咱们回去罢。”

小蝶看我面上淡淡的,却不知为何,只得跟在后面回到淑华殿中。

此事过后不久,谁知宫中又传来喜讯,于婕妤也有喜了!

也许今年宜生子吧,宫中的嫔妃竟接二连三地有子。

这对于子嗣单薄的澹台谨来说,无疑是一件喜事,宫中因此总是设宴,一片其乐融融的景像。

而澹台武已经四岁,到了断文识字的年齿,但不知为何,身体总是柔弱,常常七病八灾的,小小年纪便常常以病为伴,澹台谨便不大喜他。

因此倒是不满周岁的拓儿更得他的欢心,常说这眉眼像他,必是大器之材。

别人只道他偏心,我却知道武儿身体太弱是因为辛兰月为了扳倒皇后,让自己出冷宫亲自给孩子下了毒药,婴儿身体柔嫩,毒气侵体,纵然事后医治,也免不了余毒末清,这才使他常常生病,面色青白。

如今我正抚摩着这孩子的头,给他拿果子吃。

谁知武儿却摇头,文静地说:“儿臣吃饱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辛兰月,似笑非笑地道:“姐姐也太谨慎了,在我这里也不让孩子吃吗?”

辛兰月唇边勾起一抹淡笑:“实是他午膳吃得太饱了,你想得太多了。”

我也不多言,放下果子淡淡地说:“如今看来,那位当了皇后倒是稳妥得多,若是还是先皇后,只怕这宫中也难有子嗣诞生。”

辛兰月扰了扰发道:“末必罢,也许,只是因为根基末稳……不过,我听说,那位在静安寺修行还不耐寂寞,命进宫讲经的老尼带了一封信给皇上,皇上恤其情,还命人赏了她一支凤钗。”

我听了一阵沉默,皇后还不死心吗?澹台谨,想必也不能对这位相互扶持的皇后完全做到绝情吧?

辛兰月又道:“有件怪事我一直怀疑,你觉不觉得古贵人的胎像很奇怪?”

我心中一动,面上装作无事道:“有什么奇怪的?”

她摇着手中的素绢宫扇瞧着我的道:“如今你也越发沉稳了,越发像宫中的人了。行了,对着我咱们不必藏着掖着。她那四个月的身孕竟像六个月一般,你没发现吗?”

其实上次轻尘也告诉了我,只是我不敢确定,此时搪塞道:“也许怀得是双生子也说不定……”

辛兰月冷哼一声道:“生下来才知道,不过,不是人人都似你这般幸运能生下来的。”

我苦涩地一笑道:“幸运?你莫非不知我从前受得苦?”

辛兰月一时间也沉默起来,半晌才道:“谁没有受过苦呢?你受得苦远没有我受得多!”

想起那日的惨剧,至今我仍背后生寒,不觉问道:“这些年,你不恨吗?”

辛兰月眉间有青气闪过,随后搂紧武儿道:“呵呵,自我出来他便一直不召幸我,难道他心中没有蒂结?恨不恨现在由不得我,我只盼着我的武儿快快长大,便是我后半生的依靠了。”

我也看了看摇篮中的拓儿,心中微酸,他何尝不是我后半生的依靠?

外面是夏蝉声声,里面是各怀心事的两个女子,一时间,顿时觉得这夏天也特别漫长起来。

于婕妤有孕的消息传来,澹台谨便升了一级,晋为嫔,而古贵人则晋为婕妤,两人的好事一并办了。

肖皇后脸上仍是淡淡的模样,看不出喜怒,就连赏赐也是两人一模一样的。

然而,就是于昭仪刚晋位不久,突然宫中传出来,说于昭仪做了个梦,梦见有送子观音送子于她,且那孩子的模样像极了从前去世的大皇子,澹台承怡。

这则消息一传出,众人纷纷惊讶,说她与皇后有缘份。

而于昭仪则直接去凤仪殿,要将自己没出世的孩子认肖皇后为义母,以后就如皇后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听了这事不觉失笑,看来这于昭仪真是个聪明人。

怕孩子不保,索性来个破釜沉舟,认了皇后为义母,来保母子平安,倒不失为一个妙计。

此时,众人倒无心关心大腹便便的古贵人,只因土厥的公主阿拉娜今天便坐着黄金轿辇来到项国,要入宫成为这诸多后妃中的一员了。

土厥上次与回鹘一战,吃尽了苦头,再加上违背盟约,自知理亏,特献女重修示好

澹台谨也怕梁国对已开战,因此便答应了下来

此时正是公主进宫之日,为表礼遇隆重,所有的后妃皆出席迎接

公主一身大红的嫁衣,按中原的礼节盖了盖头,澹台谨亲自拉她下轿,谁知一阵风吹来,倒让盖头不揭自开。公主也大方地道:“这样好多了,省得气闷

众妃一阵惊愕,澹台谨哈哈大笑,说她开朗,众妃这才跟着笑了起来

公主眼波流转,突然看到我,不禁一愣

她瞪大了眼,似不敢相信一般看着我,我微微垂下眸去,不敢对上她的眼晴

母仪天下 193 天盲

193天盲(5050字)

她瞪大了眼,似不敢相信一般看着我,我微微垂下眸去,不敢对上她的眼晴。

是我负了她的付出,终于没有和浩在一起。

公主虽然任性,却是极识大体,在这种场合,只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终于坐了下来。

因她是公主,自然不同于一般嫔妃,因此澹台谨直接晋她这宝妃,并准她的宫殿侍女是她随嫁带来的侍女,一应膳食以土厥风俗为准。

宴席热闹之至,除了中原常见的杂技顶碗之类的,更有土厥的各类民俗舞蹈,倒让众人大开眼界。

众妃都看得开怀大笑,我却无心欣赏,如坐针钻之上。

庭院内的景色明媚照人,正是一年里最浓烈的夏日繁景。有风漫漫卷起,花树上娇嫩的花瓣不堪吹落,落英缤纷的扑散开来,更有几只雀儿来回穿梭,仿似一幅莺啼花落的杏花疏雨图。我凝眸往外看去,静静出神半日,终于仰脖,深饮了一杯酒。

饮得大醉也无妨,澹台谨今夜要陪新人的。

小蝶扶着醉意陶意的回宫时不住地念叨:“娘娘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连步轻尘也忍不住说:“酒多伤身,娘娘还是注意一些吧!”

我一摆手,差点摔倒,“伤身?只要不伤心便是了!”

回到宫中,便倒要榻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宿醉醒来,头便痛得历害。

又被子小蝶一通说,饮了解酒汤方才好些。

我忙说要洗澡这才躲过她的唠叨。

沐浴之后,我长发散着,只涂了淡淡的百花露,穿着浅紫的双莲同心纱衣出来。

却瞧见小蝶在一针一线地绣着什么东西,我走近细看,原来是一只鞋垫。

我不禁惊奇,这脚码极大,倒似男式的。

她绣得极认真,连我出来也不晓得。

宫中向来禁止宫女私配,否则便是杀头的大罪,小蝶她绣给谁的?

“小蝶?”我轻叫一声,小蝶受惊似地弹跳起来,针不小心扎在指上,渗如珊瑚一般的血珠。

她慌乱地藏鞋垫,我淡淡地说:“不用藏了,我都看到了。”

一向从不惧我的小蝶突然一下子跪在地上:“娘娘,奴婢……”

我一向视她为姐妹,小蝶又为我出生入死,我怎么受得了这一跪。

忙拉她起身,缓声道:“傻丫头,你我情同姐妹,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他是谁?”

小蝶涨红了脸,半晌如蚊呐一般的声音道:“太医院的李墨染。”

是他!

我应该早就料到。

但是,因为上次误服春药一事,我和他都觉得尴尬无比,因此能避就避,反倒远了起来。

我道:“嗯,李墨远是个不错的人。对不起小蝶,我一直顾我自己,把你的终生大事都忘了……”

小蝶急急地摇头:“娘娘,不是的,小蝶不是那个意思,小蝶不会离开娘娘的……”

我按了按她的肩头,正色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很正常。你没必要对我抱歉,就是你不说,我也会寻一户好人家风风光光地把你嫁了。既然你有了意中人,这就更好了。过两天我趁着皇上心情好,便同他说说,玉成你和李墨染的事情,好不好?”

小蝶羞涩又有不舍:“可是这后宫险恶,小蝶放不下娘娘一人。”

我笑道:“无妨,如今我已有拓儿,再则还有颜炽,轻尘相护,没事的。再说你出嫁了也算贵为诰命夫人了,也可常来宫中与我作伴,岂不两全?”

小蝶终于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握着我的手哽咽道:“谢谢娘娘,谢谢……”

两人正在说体已话却报宝妃来访。

我二人俱是一愣,半晌才想起来是昨日新晋的宝妃。

我微微皱眉道:“就说本宫身体不适……”

“怎么,你不是好好的吗?”一道跋扈的声音响起,有银铃声传来。

阿拉娜换了一身纯白的衣衫,衣角缀有银铃,头上结着几十条辫子,戴着金冠,冠上镶有珊瑚宝石,耀眼异常。

“放肆,见了皇贵妃不以礼相见,竟以你我直呼,还不快跪下请罪。”小蝶厉声说道。

“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这奴才讲话,给我退下!”阿拉娜不愧是公主出身,作风强硬,贵气迫人,出口训人毫不手软。

我知道她来必有话说,早晚避不过,便示意正要发作的小蝶退下。

小蝶看了她一眼,不甘地带上门退下,屋里只余我二人。

阿拉娜冷笑着走近我,转了一圈:“皇贵妃?好大的名头啊!你不是跟浩王爷走了吗,现在怎么在这里?”

她咄咄逼人,但我的浩的事岂是三言两语能讲清的?

再则这是宫中,这种事岂能乱说?

我涩声道:“有些事,并不是能如人意的……”

她更怒,以指指着我道:“当初本公主凭着性命放你们走,便是不愿浩王爷葬身宫中,也愿意让他快乐地生活。可是你呢,自私懦弱的女人,你把浩王爷弄哪里了?”

我咬唇道:“公主请慎言,我们之间的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正如公主也喜欢浩王爷,却不得不嫁给皇帝一般,有些事情,非人力所能扭转。”

阿拉娜窒了一下随即扬声道:“我们土厥的儿女,爱一个人就一生不变,虽然嫁给别人,但心永远是他的。”

我摇头道:“他已经失去了记忆,他不但不记得我,连你也忘了……”

阿拉娜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问:“什么……他,他失忆了?”

我点点头:“如若不然,我怎么会回来?”

“看来如果浩没有失忆你就不会跟朕回来了?”澹台谨冰凉无味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屋里的两人都是一惊。

小蝶苦着脸表示皇帝不让自己通报,我看着澹台谨眼里掀起了狂风雪,知道此事只怕终难善了,忙示意小蝶出去,小蝶不安地垂首领着宫人退的一干二净。

“皇上来了?”我微笑着欠了欠身,算做行礼。

“你们二人乃朕的妃子,公然在这里议论别的男人,简直是罪该万死。”象是已经忍耐许久的话,澹台谨的声音带着琴弦停顿后的颤音,似乎已经忍耐到极致。

阿拉娜面无表情地说:“皇帝明知道我是来和亲的,不过是两国修好的一个筹码而已,而且我们初次见面,没有感情也是很正常的。皇帝又何必动怒呢?”

“下去!”澹台谨眼晴直盯着我,却冷冷地对阿拉娜下令。

阿拉娜开门,哼了一声退下。

屋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澹台谨面上肌肉跳动,不甘心的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有放下他,你就一点都不顾念朕么?”

“皇上心里不痛快,不如歇息一会。”我淡淡转过话题。

“朕是不痛快!!”他眼中闪过一抹痛苦的光芒,声嘶力竭地吼道。

他一向心存骄傲,骄傲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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