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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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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炯炯,穿了当朝诰命夫人的凤冠霞帔,光鲜凛凛,风光八面。身后跟了大小各四个小丫鬟,又及四六个孔武有力的家丁,朝着这公堂之上就如风般地袭了过来。
有公差还想要阻挡:“曾夫人,老爷正在问案,您不能如此……”
“走开!”秦氏一声呼喝。
那公差被喝得向后退去。
赵之川一见,立时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两侧的公差立时口喝“威武”。
秦氏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直接走进堂内来,对着赵之川就大声道:“赵大人,你也不必喝我,我来此地,并非是要冒犯公堂,我不过是为曾家上下寒心,想我曾府十数年风光威武,如今竟迎娶了这般一个小贱人进门!入得门来,夺权、立威,小小年纪竟踩到我这个婆母的头上!现如今更是越发没有体面礼法,居然到这里来把我们都告上公堂?!是谁教了你这般礼法体制,是谁教了你这样的妇行妇道,你小小年纪便要反了天不成!今日我就要把你捉回去,好好地替你的公爹对你严加惩教!来人!”
秦氏大喝一声。
后面几个大丫鬟立刻扑过来,秦氏一声令下:“给我把她捉回去!”
几个丫鬟应声,就要朝知妙抓过去。
知妙立时从地上站起身来,脸色一凛道:“谁敢动我一下?!”
她今日到此,并未带多少人,而且她也不会什么武功,什么高强,但只是那秀眉一挑,凌目一瞪,从头到脚一身缟素,但是那般的威风冰冷,全身的气场逼人,竟连那几个大丫鬟都被镇住了,怔怔地看着知妙不敢动手。
秦氏见她们不动,怒道:“没用的东西,她说不让你们动,你们就不动?我告诉你们,老太太病重,曾二少快没了,等她仰仗的这两个都不行了,以后曾家之权,就是我的!你们还在这里傻着做什么?难道想让我把你们赶出府去?!”
几个大丫鬟面面相觑,对看一眼又想朝着知妙冲过去。
知妙面色如冰,那等寒气散发,令人不敢靠近:“老太太病重,二少没了,您等的就是这一天?但是,别太得意了,就算老太太没了,二少爷没了,家里还有小姑姑!小姑姑没了,还有大姑姑!大姑姑都不管了,还有我!曾府上上下下,全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这样的人来当家掌权!你这样一位为老不尊,妒心如火,一心只想害死齐越,害死齐越母亲的侩子手!!”
这话已然撕破了脸皮!婆媳本来就是不和,如此弄成这般,已完全再无什么颜面好讲。
知妙以前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对长辈,她孝敬为先,退让在后,嫁进曾家这些时日,无论秦氏怎样对她,她都忍让了。但时已至此,她们竟把她逼成这样的田地。一想起齐越病卧在床上,血流成河……她就恨不得把她们都杀死!杀光!
秦氏恼了,猛然冲过去,一巴掌就狠狠地抽向知妙!
“你这个没有规矩的小妖妇!居然敢这样指责你的长辈,无孝无仁,实则该死!”
五个手指头狠狠地就朝着知妙的脸上招呼过去,眼看就要生生地打在她的脸上!
啪!
但是忽然之间,秦氏的手腕却被生生地、重重地、狠狠地一握!扇出来的巴掌,卡在知妙的脸前!
作者有话要说:**又抽了,我登陆了好久登不进来
今天比预料的花费的时间更久,我考虑了好久好久。想了好久好久……
好吧,如果万一被雷了,请见谅。
本来写的好累,都想不兑现双更的承诺了,但是偶不能当那么无信用的人,素吧?
但应该会晚一点,大家九点来吧,给我点时间去吃个饭。
PS:万一**抽风,进不来,大家请原谅!
下午这一章我发了四次!居然还说我非法入侵……我ORZ……
最后,请求顺手撒花!
一百万个请求!!!
我知道可爱的读者大大们,都不会拒绝我的,是不是?眨眼睛~~~
92、一步一战
秦氏倏然一愕。
莫以为是谁来替知妙挡住了这一巴掌,具不是别人,而这硬生生狠狠地一巴掌,被用力扼住手腕的人,正是章知妙自己!
但凡觉得她身娇柔弱,虚似杨柳,又在曾府里久病了些许时日,那秦老太太狠狠打过来的一杖,几令她急火攻心,吐血满地。但是谁都是小看了她章知妙!这狠狠地一巴掌根本没有来得及打在知妙的脸上,已经被她生生地扼住了秦氏的手腕!
知妙冷目瞪着自己的婆婆,声音清亮而没有温度:“婆母,我在这里还称您一声母亲,是为了我和齐越做您膝下庶房的孝道与本分!但是,您配不配得起‘婆母’这两个字,实在让人想要冷笑!哪有婆母苦下心计,作弄刚刚进门的儿媳;哪有身为婆母,不对膝下儿女一视同仁;哪有一府主母,步步算计,处处使心,只想逼死别人,令自己的嫡子独霸家业!我敬您是长辈,才和齐越对您种种事端不相计较,但您身为长者,不仅为老不尊,还对我们小夫妻痛下杀手,赶尽杀绝;令你外甥直下手我从娘家带来的小丫鬟,灌她迷幻,撕她衣裳,足足害得她名誉扫地,行事颠狂!现如今齐越深受此害,生死难测,而婆母竟还在这里大放厥词,对我一个堪堪孤零之人,痛下打手!”
知妙死死地瞪着秦氏,声音已经冰冷彻骨。
“婆母自不必在这里抖你的正室威风,我在娘家也是正室嫡母添出来的,但我母亲行事做派,绝不会向婆母这般无理无耻!莫别说今日赵大人秉公坐在上头,即使是回到曾家,你也别再妄想动我和齐越一根指头!”知妙狠狠地把秦氏的手向后用力一甩,“从今日之始,你我婆媳之情,恩断情绝!”
秦氏被知妙狠狠地一甩,向后踉跄了两步,竟差点摔倒。
看起来很是柔弱的小姑娘,力气不仅如此之大,她眼眸中那份愤恨的表情,更像是熊熊的火焰般,足足地燃烧起来。秦氏瞪着知妙那张冰冷却怒气冲天的脸庞,心下竟然微微地一慌。
她差点摔倒,后面的丫鬟慌得来扶她:“夫人小心。”
秦氏立时生气地一甩手:“滚开!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只会在这里站着看,还不快给我把这小妖妇捉了,拉回府里发落!”
几个丫鬟被训斥,连忙上前来就来捉知妙。
知妙也不说话,也不闪躲,就往公堂上扑嗵一跪。
赵之川在上头可是看得清楚,他立时把自己的惊堂木猛地一拍,大喝道:“曾秦氏夫人!此乃当朝京都府公堂之上,你等如此大呼大喝,下手捉人,可有把本府放在眼中!这曾秦氏小妇人乃是状告你们曾氏公婆、林氏三少、秦氏大少,已经被本府接纳受理,此人便已在本府护卫之下。你若在本府的公堂上擅自下手抓人,便是对本府的大不敬!来人!”
赵之川大叫一声,两侧便有公差喝应。
“分隔他们两旁,再有人动手,一律大刑伺候!”赵之川喝道。
“是!”公差应了一声,立时就上前挡住章知妙。
秦氏被这场面吓了一跳,她回头对赵之川怒道:“赵大人,你且不必在我的面前抖你京都府尹的威风!我们曾家是郡王妃的娘家,秦大少是工部秦大人的嫡长子,林三少是林老尚书的庶孙,这样的名头,你一个也动不起!我又是朝廷加封的二品诰命夫人,在这里捉我这不敬不孝的媳妇回去,又有何罪之有?!”
赵之川向来是最最廉明公正的,外面也是盛传他的清官名声,若不如此,知妙也不会到这里来告状,而赵之川又是最在乎这个名声的。如今被秦氏这样威胁,还抬了那么多官名出来,更是让赵之川愤不可恶。
“曾秦氏,莫说你是工部秦大人的姐妹,也不说你是二品大元曾大人的正室元配,就算你是当朝皇妃,若犯人命大罪,赵之川也一样敢把你处以律法!”赵之川声若洪钟,“来人呐,赐诰命夫人座,在旁听审!”
秦氏被赵之川这几声呼喝,已经气得头上要冒烟了,再听后一句,居然要把她扣在这里,不许她走了!秦氏心下觉得不妙,但又不能转身逃去,那个显得她没有气度,心虚之极。秦氏心想她反正是要来捉章知妙回去的,就算留在这里,也要找个机会把知妙想告要告的,都一一驳回去!
因而秦氏没有再和赵之川顶撞,就气呼呼地领着她那一队人,往旁边公差搬过来的椅子上生气地一坐。
赵之川见她不语了,才对知妙说道:“曾章氏,现在本府受理你的告诉,你只管把你知道的,想说的,全部说出来!本府自当以天朝律法为准,与你公平!杀人偿命,犯罪行刑!”
知妙知道赵之川这一次是豁出来要为她撑腰了,她恭恭敬敬地跪下来磕个头,再一次诉道:“民女章知妙,状告婆母曾秦氏,纵容外甥擅进曾府内宅,抢掠民女贴身丫鬟清歌,以为民女相公纳妾之借口,行杀害相公与迫害丫鬟名誉之实!”
秦氏一听这个,已经怒火丛生:“你胡说!本夫人怎么会做那种事!”
赵之川在旁边也一拍惊堂木:“本府未曾问话,不得开口!”
秦氏被赵之川一吓,狠狠地瞪了知妙一眼。
赵之川立时问道:“你即这般说,可有人证物证?”
“有!”知妙点头,“丫鬟清歌,正在堂外等候。”
赵之川立刻命宣上公堂。
清歌还穿着那天被撕扯破的衣裳,只是外头围了一件白色的长衫,走上堂来就扑嗵一声跪倒。赵之川问她,清歌就一五一十句句合盘托出。
话只说了一半,秦氏就已经又忍不住在旁边怒道:“你等主仆二人,一唱一和,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红脸的当向大人施压,白脸的哭哭泣泣,说什么我纵容外甥入府,强掠你的丫鬟,这简直就是子虚乌有,欲加之罪!”
清歌一听到秦氏说这话,立刻就气得哭叫:“太太,您这话实在是太睁眼瞎,虽然那天我被打了一棒,跌在地上,黑暗中那几个人又捂了脸,我看不到面貌,但是动我的那个人眼光凶恶,态度丑陋,性好渔色,还说我样貌不错,有几分长相与那京城名伶禧倌有三分神似。京城里谁最爱去禧老板那里看戏,谁又整日对禧老板动手调戏,那是整个京都都声名在外的!除了您家的外甥秦大少爷,还会有谁?!”
“呸!”秦氏一口口水就喷回到清歌的脸上,“你个作死的小丫头,这些话也是你这个身份的人能说出来的吗?秦大少爷爱谁喜欢谁,跟你这小丫头有什么相干?居然就凭歹人说了你几句相貌不错的话,就把这等脏水泼到秦大少爷的头上!也真亏你们主仆想得出来,果然是多么脏的狗,就会有多么肮脏的主人!”
秦氏这一句话已经骂到知妙的脸上了,清歌气得直起身来就要回骂过去。
赵之川已经一惊堂木拍下!“本府已经说过,未经问话,不得开口!秦夫人,若你再这般如此,别怪本府不客气!”
知妙按住已经气得全身发抖的清歌,直接对赵之川敬道:“赵大人,民女虽然学疏才浅,但是向来句句真灼,从不打谎言。我即说出口来的,必句句为实,字字有证。”
赵之川立时道:“证在哪里,速报上来。只你一贴身丫鬟的证词,自然不能当作。”
知妙立时回道:“民女自然不会只有丫鬟这一面之词。但有当时之物证,特要呈给大人看。”
知妙只回身,立时有跟在丁柏身边的小仆人从堂下走过来,手里拿了一件物件,交给赵之川。赵之川低头一看,却是一根牙棒,一枚令牌,还有一片破裂的白玉玉佩的碎片。
赵之川拧眉。
知妙只道:“之前说只有丫鬟一个人说话,不得为证,这牙棒乃是在清歌受伤之处寻到的,棒上木屑碎处,与清歌颈口伤口正相吻合,可见是有人持此木棒,打击她所致,此乃证物之一;令牌是曾府进出之令,只有当班值守的婆子和外院家丁们才有,全府只发放了十枚,这是西门守卫的那一枚,足以说明,那日出事之时,西门曾经有执守之人,到过内宅;这一片破裂的白玉碎片,正是从清歌被撕裂的衣裳上寻到的,玉质洁白,籽料上佳,绝非寻常人家所能使用之物,又之上头的花纹饰路,可见是男子之物。”
知妙话一说完,秦氏便道:“即是如此,也不能证明这些东西与秦大少爷有关!”
知妙冷冷地瞪了秦氏一眼,回头只道:“把守西门的梁婆子叫上来!”
外头有小仆拉了一个畏缩的老婆子上前来,老婆子一看到知妙,立刻就吓得魂飞魄散的。知妙冷着脸就一句话:“梁嬷嬷,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说出来。”
梁婆子趴在地上,吓得抖抖的磕头:“二少奶奶,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就是托人开了一下门子,然后引了几个人进门,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求二少奶奶绕了我,二少爷的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
知妙立刻逼问道:“你何时何辰引了人进来,是几个,是男是女?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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