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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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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妈这话,也是说得四下周全,即抬了林氏出来撑腰,又下点了知微是“嫡出小少爷”的名份,她又是大太太的陪房嬷嬷,还奶了大小姐二小姐,自然是身份与这些管家嬷嬷、大丫鬟们都是不同的,况她又是为了解知微的病重之急,里里外外几重,谁也不该拿她怎样。
但怜香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还是挑了起来。但不待她说话,院门外头响声一动,又几个婆子丫鬟,并惜香扶着看起来弱白的燕姨娘就走了进来。帘门子一挑的时候,正听到蒋妈妈的这番话落。
燕姨娘一进门,众多丫鬟婆子都连忙行礼,退到一边。
燕姨娘先是对着知妙和知秀微微地点了个头,算是礼出,然后挑了个位子一坐:“蒋嬷嬷,你是大太太的陪房,按说无论她们下面哪个丫头婆子的,也没个能动你的理儿。况且昨晚是我的不是,只顾了前边院里结算,到没来得及听这院子里的婆子的回报,差点误了知微少爷的病症。我在这里应该给两位大小姐赔罪,也不应该怪罪任何人这‘窃药’的罪名。”
这一通话,说得里外滴水不漏,到让人心生奇怪了,她是真来道歉的?但这表情怎么看起来到像是来挑衅的。
知秀往前走了两步,知妙到握住妹妹的手。
燕姨娘看着知秀和知妙却又接着说道:“窃药什么的,都是咱们府里的内事,只惩办了那些个偷懒的角门婆子,看守药库的小厮,原本说说也就过了。但是昨儿晚上守药库的小子却跟我说,昨夜可不仅是药被窃了,那东北送商的楚家的楚大少爷,可是也进过药库的。我正寻思着谁能把药方子抓得那么齐全,原来是那楚大少爷帮着下了方子,可见那去取药的,不仅是拿了药,还见了人家楚大少爷。这楚少爷身份可是不同,不仅是咱们的远亲,还是人家楚家的嫡长子,莫说昨儿晚上见的是谁,若传出门去说咱家生了病也不给瞧,守着百益堂连个药方子都不下,那咱们家在药堂铺子里还要不要声誉;更别提人家楚大少爷再传出个什么与哪家小姐‘半夜私会’的声名来……”
知秀一听这话,已经一步蹦过去了,大叫道:“谁恁的胡说!取药也不过是为了知微弟弟偶然遇到,凭什么传出‘半夜私会’这样的混帐话来!”
燕姨娘一听这话,立时追问道:“那么说,半夜取药的,可是二小姐?”
知妙一听就知道燕姨娘这是挖了坑把知秀坑进去了,立时说:“三太太可不要随意揣测,妹妹整夜都守着知微,半步未出门子,太太怎么没个证据就直接怀疑上了。”
燕姨娘被知妙一说,矛头立时又指向知妙:“那不是二小姐,可就是大小姐了。”
知妙抬起脸来瞪着她,眼睛还略眨了一眨,状似天真无邪的样子:“不是她,就是我,三太太这论断下得可奇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
燕姨娘被知妙这一句噎到,气得粉白的脸孔都泛起僵红来。
她只把脸子一撂,手扶着椅靠冷声道:“无论是谁,这窃药之罪可免,误毁孝府名声却不可逃。眼看着楚大老爷和楚大少爷就要返乡,必定要有个人出来认了,让我领到前院儿去给人家一个交待;莫等着闲话都传出府去了,毁了孝府的名声,老爷回来怪罪,我可是担待不起的。”
知秀对她扔了个白眼,低声道:“这府里你可有什么能担待得起。”
知妙连忙捏捏她的手。
蒋妈妈立时就还出来护住两个小姐:“三太太,也莫追问了,昨儿夜去的人,就是我。”
燕姨娘心里哪能没数,她看了一眼蒋妈,冷色道:“果真?”
蒋妈一点头:“是的。”
燕姨娘只一回头,对着怜香使个眼色。
怜香在旁边早就忍不住了,立时就对外头叫道:“管家嬷嬷们还等什么,先进来把蒋嬷嬷拉出去,给楚大老爷墨少爷去磕了头,按咱们府的‘窃罪’直接拉到后苑子里打三十板子!”
怜香那天被打了板子,心里头正憋着气呢,眼看有人敢撞上来,又不是两个大小姐,她心里头欢畅的狠,正想要狠狠地给蒋妈妈一顿板子,也出出自己心头的恶气。
燕姨娘也明摆着是来杀鸡骇猴,给怜香出气平愤,也抖抖自己的威风。
知秀一听这个,气得就要大叫:“三太太,你们谁敢动蒋嬷嬷?!她可是我母亲的陪嫁嬷嬷!”
燕姨娘却冷笑道:“二小姐不用提醒,我心里清楚。但大太太已经故去了,陪嫁嬷嬷也进了咱家门子这么久了,不用服侍大太太了,可不就和普通的嬷嬷一样了。心里不要再凭什么仗什么,出了这会子事,我也是没得办法,总要给人家一个交待。楚大老爷那里还等着呢。还有,二小姐也别气,今儿这事完了,我是要来请二小姐再挪回东跨院去的,那都粉饰好了,家饰家物,我都给小姐们换了新的,那些旧物旧饰,沾染了晦气阴气的,就全都丢了罢。”
知秀一听,心里已经急得快要哭起来了:“不许丢!那都是我母亲的旧物!”
知妙看着燕姨娘,心里头也是快要被扎出血来了。这个女人,阴险狠毒全都不摆在面上,心里头的毒辣,却比她脸上的美貌更加刺人。把她们摆弄到这里,害得知微病重还故意不叫人不说,现在又把林氏的东西全都丢了,就算是把她们这些嫡亲的子女挪回东院里,也完全都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还提什么那些东西都沾染了晦气阴气,这不明摆着说林氏阴魂不散吗?果真越是脸面上娇弱动人的,心底下越是阴冷歹毒,现在挤兑了她们不说,连带敲带打的怕是要连她们身边的两个老嬷嬷都要保不住了。
怜香听到燕姨娘的话,已经大叫起来:“你们都是死的么?快进来拉人!”
立时两个婆子就冲进门来,要把蒋妈妈带走。
知秀知妙都要急到火烧眉毛了,知妙抿着嘴拼命地想该用什么办法能先把蒋妈妈挡下来。
这时门院外急匆匆地跑过一个人来,却是林氏旧时的贴身大丫头云香,云香满脸是汗,跑得身上的里衣都浸了汗珠子,急急地连门帘子还没挑,就大声地叫起来:
“大小姐、二小姐,三太太,老爷回来了。”
猫鱼公案
章荣孝进了家门,立时就当值的大丫鬟和婆子进门来帮他解了外衣斗篷,再换了里面的狍子皮袄,解了腰间绲带,又及头上束发的冠冕都换了在家里闲时用的。待婆子们给他解衣换衣之时,铺子里的几个候了一早上的几位掌柜的还进来回话,一步一跟,几步一人,具具桩桩都要跟章荣孝回报清楚。章荣孝便用话打发了他们,铺里的安排,及新入库的药材的施用,皆面面俱到。
这边几个掌柜的得了口令才刚刚出门子,燕姨娘领着一众丫鬟婆子们已经从内堂后门里走了进来,看到章荣孝在那里更衣,燕姨娘立时走过去,帮他掖住刚系上的丝绦大带,一边系一边说:“老爷这么早就回来了?前儿打发回来的小厮不是说,最快赶回来也是要明天,说不成后天半晌午才能成行。没想到老爷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这里还没有打发人出城去接老爷,家里也没得收拾打典。”
章荣孝一边微眯着眼被整理衣服,一边慢悠悠地说:“那些都不妨事。”
燕姨娘一听这话,免不得满脸堆笑,盈盈地对章荣孝抬头道:“老爷说的也是,咱们都是一家人,外出远回的,也都不必弄那些繁文缛节的,我这就吩咐厨房里今天中午暖暖地炖上一盅人参养荣汤,给老爷好好地补补这一趟的舟车劳顿。”
章荣孝听她的话,立时张开眼睛拉住她:“这些事你就不必亲自做了,让她们去吩咐。你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还需得多多注意才是。”
燕姨娘一听章荣孝这话,喜得是眉开眼笑。这女人争天斗地的,求的还不就是当家男人的这一份心,她能得了这句话,可代表自己现在在章荣孝心里的身份,能不喜得满脸笑意,心头如花朵绽放般才怪。那一脸的笑意盈盈,眉波流转,说不出的动人:
“多谢老爷惦记,我这身子这些天可是好了许多了,况这几天老爷不在家,里里外外的事道都还要我来收拾料理,那能那么娇贵呢。我只盼着一边事务,一边养着身子,能再给老爷添出一男半女的,也算是我的苦劳一件了。只要老爷心里还念着我,念着知同和我腹中的胎儿,那便是万般辛苦,也足够了。”
燕姨娘一边说,一边便做出那娇媚姿态来,章荣孝离了家这几日却是有些惦念,回来看她娇娇弱弱羸弱风倒的样子,心头也略是一软,便不由得伸手把她的手微微地一握。燕姨娘得宠,心下高兴,少不得几乎都快要倚到章荣孝的身上去。
章荣孝握着她的手,声音却是一转:“我在外这几日,更惦及的是故去大太太怀里的那几个孩子。出门那日我打发季广寿家的回来要她们挪屋子,你可是都把她们安顿清楚了?”
燕姨娘这正是倚在章荣孝的身上,享受他的宠爱呢,谁知道他竟话锋一转,转到知妙、知秀和知微的身上去了。燕姨娘顿时就心头一跳,身子也略离了章荣孝,低眉顺目般地答道:
“老爷那天打发人回来,我就已经把她们挪动好了,这三天东跨院里也已经粉饰一新,刚刚我还在她们那阁里要请她们挪回去呢,可巧老爷就已经回来了。恰好等老爷在前边把铺里的事先打典清楚了,再回后宅去,各位小姐和哥儿怕是已经回东跨院里了。”
章荣孝听到燕姨娘的话,微眯着眼睛点点头:“辛苦你了。我去看看她们。”
燕姨娘看着章荣孝转身就要往内宅去,连忙往他身前一挡:“老爷先别着急内府的事,昨天晚上东北商的楚大老爷就进来了,说是老爷命他们在百益堂收拾整理的那些药材都一并整理晾晒完毕,昨天晚上在宅子里我和几个大掌柜守着就把数目银子都清点完的,他们赶着今天一早就要回东北去,说是再住下去,开了春分,庄子里的那些药材都该拔芽子整理了。原不晓得老爷今天会回来,现在回来了,我已经差人去禀了,怕是楚大老爷等会子就会进来;楚大老爷在宗上毕竟是老爷的长辈,所以我想着老爷还是应该再和人家见上一面才是。”
章荣孝听到燕姨娘这话,脚步到是停下来了。略一细想:“你说的极是,楚叔进京一年只一趟,我需得要和他辞上一面才可。”
燕姨娘看到把章荣孝留下来了,便暗地里对身后的怜香使了个眼色,怜香立时转身,掉头就往内宅去。章荣孝往侧花厅里坐下来,燕姨娘立时就捧了茶盏奉上去,软语温香地道:
“老爷有所不知,在老爷去了这几日间,府里还出了一桩公案,和楚大老爷的嫡长公子墨予少爷有关。因着这一椿,楚大老爷现在还没离行,不然怕是天才蒙亮,他们就要起身了。”
章荣孝接了茶盏,打开碗盖细细吹开水面的茶叶片,问道:“什么公案?”
燕姨娘站在旁边,作出细思量的表情,又手执着丝绢手帕很是感叹了两声,方才幽幽转转道:“这件事情,我原想在老爷回来之前就辨理干净的,没想到老爷会提前回来了。原是昨天我们都在这前院里收拾打点,药库房里只派了两个人看守。偏巧楚大老爷命墨予少爷去库房里梳理花茸片,不晓得内府里是哪个不清楚的偏趁了昨天晚上的空子,跑进药库里窃了三份药方子,墨予少爷说是他取的,但守更的小仆又偏看到墨予少爷出来时手里并未有药,定是另有他人;但墨予少爷又不肯提,因着这样,这桩子事件便在下人们之间传出一个‘私会’字样来……”
章荣孝一听这话,立时把手里的碗盏往桌上一抛!
燕姨娘立时声音加快,急忙地说:“我知咱们府里是断不能传出这样的话来的,别管是小姐丫鬟、姨娘嬷嬷,哪个也受不起这样毁坏孝府的名声的;况加上人家那楚家嫡长少爷,若在咱们府上沾惹了闲言碎语,且要是传出去了,不仅楚家无光,我们府上的名声,家里的小姐丫头们也都会无地蒙羞,将来成家立业事……”
章荣孝听及此,已经脸色沉暗得快要如墨汁了。他只把手一挥,低声吼道:“快去把楚大老爷请来!把你在内宅里清理到的人物都给我带到这前堂来!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大了这样的胆子……”
“猫儿别跑!”
章荣孝的声音未落,院子里却忽然响起一声清脆的童声。
章荣孝一惊,立时往外走了两步,低问道:“谁在廊下呢?”
立时有婆子打起花厅的紫绒厚帘子,有个穿着对襟交领、窄袖红花暗纹缎袄的小女娃的身影在廊下就是一停,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帘外面就是轻轻地一低头,低声道:“父亲。”
章荣孝定睛一看,竟然是素来沉默不语的大女儿知妙,不由得开口问道:“妙儿,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素来最知规矩,怎么也不经唤,就跑到前厅来了?”
这前厅常常有外客往来,再加之一些小厮外男、铺里的掌柜们,本来大府家的女儿都是在后宅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嫡长女竟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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