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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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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站在那里,直接喝了一声:“来人,给我把这些人的银子全都收了,打厨房里存的散碎酒每个人给我灌上一坛!再拿了竹板子来,先给我每人掌嘴二十,再把她们赌钱的手给我按在地上,每个指头打二十!然后绑在这房里,熄了灶火烛光,三天不许给饭!你们爱赌、爱吃、爱喝,我就让你们在这里喝够、玩够、吃够!这些滚在地上的饭食,你们吃不光就别想给我出这个门儿!”

阮氏的声音一落,立时把所有婆子都惊呆了。她们简直就像听了天外一个霹雳,生生地就劈在自己头上了!只道是这个新家主母品性淳厚,任由着她们闹,所以越闹越无法无天了些,但是谁知道这正主一抖起威风来,简直如晴天惊雷,骇人三尺啊!

婆子们都惊呆了,连连磕头求饶:“太太饶命,太太宽恕我们这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太太!”

阮氏只把眉宇一立,厉叫道:“乐珠,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都给我捆了!叫人拿酒坛子来,给我灌!”

乐珠连忙应声,挥手就叫了外面等候着的一些人,有男有女,有老婆子也有小厮,手里拿着绳捆子就冲进来,见人就绑,见人就打。

那些婆子们只惊得乱叫乱哭,吵成一团。

阮氏的手一挥,直接喊道:“拿板子给我掌嘴!谁敢多吭一声,再打二十!”

立时有人抽了戒竹板子就朝着婆子脸上抽过去,三五板下去,嘴都已经肿得如腊香肠,再三五板下去,打得轻的脸也肿了,打得重的直接就已经血流满脸。但是这些婆子们都不敢再多言语,只是眼睛里往外流泪,连连磕头求饶,却没有一个被阮氏放在眼里的。

立时又叫人拿了酒坛子,一二斤一小坛的,扒开了鲜血横流的嘴就往里灌。那叫一个血味、酒味、眼泪味,和在一起刺进嗓子眼儿里,疼得连心尖都哆嗦起来。

阮氏看着那些婆子被打被灌,倒在地上如一瘫软泥,直接站起身来,指着那些婆子们厉道:“今儿是给你们个教训,让你们知道,咱们府里不是没有规矩,我这个新当家的主母,也不是没有手段。我不过看你们都是些有头脸的嬷嬷、媳妇,我给你们脸,让你们体面,偏你们不要这脸面,我也就不用跟你们客气了。今儿各位就请在这里好好歇息,仔细地反省反省,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我向来一碗水端平,不会多罚一个好儿,也绝不会放过一个错!你们知道我年轻,经的事少,我这么做也不过是给大家都留个脸面。你们要愿意听,就听了,你们要是不愿意听……”

阮氏的眼眉直接一竖。

“就别怪我不客气!当了一辈子的嬷嬷们,我想也不想到后了再被卖到什么清山冷灶的地方,各位也都多疼惜疼惜自己的脸面,别等别人给了脸面,自己反而还不要脸了。今儿也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各位且在这里住上几日,那冷饭冷菜就都消受了,想明白了再出去罢。”

阮氏直接一拧身,领着乐珠几个人又从大门口走了出去。

待她们出门,那些小厮仆人们也都退了出去,只扔下这些犯了错的老婆子们,身上还捆着绳子,脸上被打得血流满面,肚子里灌了不知多少烧刀子,躺在冰冷的地上,跟剜了心一样的疼。有几个婆子眼泪都汩汩地流在地面上,哭噎道:

“凭谁说的她是个银样蜡枪头,她分明是个……豆腐嘴,刀子心!”

那些婆子被反锁到屋里,打得半死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房门被关,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阮氏领着一群人,如雷如风般地在后宅里穿院而过。

这样的动静,西跨院里竟然连一盏灯都没有亮。

姚姨娘那边别院的灯到是亮了,有两个小丫头跟过来看,看到阮氏抖了威风,又立时吓得脚不沾地儿地跑回去回报了。随即姚姨娘那边也匆匆地灭了灯。

只有东院里西阁的灯亮了,知微的哭声也跟着响了起来。周妈妈立时忙着起身,倒茶喂水,还是哄不住,又跑到外阁里叫了蒋妈妈,蒋妈妈命粗使丫头起床,又把半晚上给他特意熬的粥热上,温温地洒了一层蜜糖水,才端到房里去。

周妈妈喂了知微吃着糖粥,他的哭声方才止了。

但就是知微这一通大哭,惹得院子里的人都睡不着了。知秀起来到后套间里看着知微,没大会儿知妙也从东阁里过来了。

一看到周妈妈在抱着他吃粥,连忙问:“饿了?”

“嗯。晚饭吃的少了些,我寻思着睡前再喂他点,结果他一闭眼就睡过去了。”周妈妈一边溜着勺子,一边说道。

知妙看着知微团在周妈妈怀里,吃得很香甜的样子,才放了点心。

回头看到知秀正在往窗外张望,扯了扯她的袖子:“姐,你听到那边的动静了罢。”

知妙点了点头。

知秀微微地皱眉:“我都听到哭喊声了,这怕是下手挺狠的。这位后母,进门时看着还算和善,没想到这发起狠来……”

蒋妈妈听到知秀的话,叹了一口气。

“原本也是那些人太胡闹了些。太太还在时,就对她们太宽容,现如今这个进了门,前一阵子又还没有亮出手段,这些婆子们就没了天法了,才闹成这个样子。”

知秀听这话,略点了一点头:“此话也正是。这几天我就听到她们悄悄地约时候,说什么几时几刻,在哪里吃酒别误了时刻。不过我没有听得真切,也就没管。”

周妈妈一听知秀这话,立时叫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去趟这趟浑水!”

知秀和知妙都奇怪地转过头来。

知秀毕竟是周妈妈奶出来的,她转了转眼珠就问道:“嬷嬷,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周妈妈刚喂知微吃完了粥,把他裹在暖筒里抱在怀里,一边拍一边道:“前几日我那老家的侄媳妇来看我,将将好就是这位当家主母的近邻。我听了她的话,才知这新太太的来历。”

众人一听这话,都竖起耳朵围拢过来。

周妈妈慢道:“原这位阮小姐并不是六品郎阮大人的近亲,乃是阮大人隔代叔叔家里的女儿,老家就在我侄媳妇所住的那个镇上,有几十亩田地,又有阮大人这样的远亲,也算是当地的富贵大户人家。可偏巧在她出生那日,临夜里正是‘天狗吃月亮’,到处一抹黑的时候,这位大小姐生了出来;落地就看到脸色膛黑,还黑中带黄。立时就有老嬷嬷说这位小姐生来就带着唳气,是克夫克母克兄姐的相,又临着一脸的黑膛,还是个黑心黑面的主。结果真被这老嬷嬷说着了,这小姐诞了没三年,她的亲娘老子就重病去了,又过了几日,他们府上竟生生地染出什么疫情来,整个府里的人没三两天到死了一大半!连镇上都有些人被染了,几乎所有人家都对她们家指指点点,说是唯一剩下的这位阮小姐,不仅是克夫克母还要克整个镇上的人。有些人甚至去县官老爷那里击鼓磕头,要把这位阮小姐赶出镇去。也就是这位阮小姐宁死不屈,在县老爷要去寻她的半夜,她竟一个人小小年纪跳了山崖!

众人都以为她死了,谁料想第二日她竟被一道人从山里救了回来,那道人还用了不知什么灵丹妙药,把镇里得了病的人都给治了。这下子这小姐的名声又被正了回来,居然说她福人福相福泽天下了。因而这样,镇里差点没把她当神仙供起来。

但这一折腾,这阮小姐年纪就大了,在镇里又把她当神仙一样,却没有个人敢去提亲的;又临着她家里只剩下了她自己,孤苦无依的,家业也散了,那位阮大人也就和着亲戚的理儿,把她给接了去。但她到了阮大人的府上,已经足足八年,不知道为何到现在也没有人说亲,也没有出嫁,生生熬到现在这个年纪,只跟阮大人进了京,见了回郡王妃,才给咱们老爷做了续弦。”

众人听完周妈妈的这一席话,都莫不抿嘴咂舌。

难怪那日进门看起来面相和善,但其实这一夜的动静,分明不是个好相与的啊。

知妙听完之后,更是觉得这女人的经历哪里是人生,分明就跟小说里的传奇似的了。虽然在这个古代社会,也许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发生在一个人身上,还是一个这么跌宕起伏地发生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实在是有些奇了。

周妈妈说完之后,怀里的知微已经睡着了。周妈妈又担心道:“所以大小姐、二小姐,你们莫要去趟这家里的浑水,反正你们是嫡房的,就算有什么事,她对太太行的也是侧室礼,不敢对你们怎样的。况且还有外头的风传,她若是对你们不好,她自己也是大大的不利了。咱们只尽管在这里过好咱们的日子,横竖不会紧到我们就是了。”

知秀听到周妈妈的这话,皱着眉头抿了抿嘴。

到是知妙微微地点了点头。

然后众人各回各房,睡下不提。

第二日,知妙刚刚起床,清歌正在给她打水梳洗,忽然间院门子被丫头推开了,帘子一挑走进来一个细高挑,鹅蛋脸,长得清秀却不艳丽逼人的大丫鬟。

进门就对着知妙微微地一福:“大小姐万福。我们太太刚刚支我来看看大小姐,若大小姐起来了,就请大小姐到我们那边坐会,一起用个早饭罢。”

声音恭敬,礼数周全。

知妙这一吃惊。

回头一看,不是阮氏的贴身丫头乐珠,又会是谁?


28、刀来剑往
知妙随乐珠进了正厅东厢的门。

小丫头正在帮阮氏梳头,又黑又长乌亮的长发披在阮氏的背后。知妙进得屋来,很懂事地没有先开口,只是静静地站立在一边。

她不知道阮氏为什么会在大清早把她叫来,而且还是很郑重地派了乐珠,而不是随便一个什么小丫头。这显然屋里父亲也已经出门了,只剩下阮氏还在洗梳打理。知妙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道理,进门不吭不哼,心下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先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然后再做打算。

阮氏等小丫头把头梳完,还在铜镜里侧身一看,居然看到知妙已经站在门口了,立时霍地站起身来,转身就急急地道:“大小姐已经来了?快坐!乐珠你这个丫头,大小姐来了也不通报。”

乐珠在旁边赶忙给知妙搬椅子,一边搬一边笑道:“我看太太正在梳头,大小姐也没开口,就先停了一下。”

“不知规矩!”阮氏对着乐珠训了一句,“大小姐来了,怎么能让她在这里等着?下次再这样,看我不打你。”

乐珠知道阮氏不是真的生气,只抿了抿嘴。

阮氏立时就对知妙说:“来来,快来坐。我早就盼着得个空儿和你说说话,结果进了门这事多那事烦,一直到现在才腾出空儿来。快坐下,乐珠传早饭。”

“是。”乐珠立时就出门去了。

阮氏一手就拉住知妙的手。

知妙愣了一下。

她到没想到阮氏会对她这么热情,虽然阮氏进门前一天,她们已经在家庙里见过面了,但是那天她跪在那里哭,的确是失了阮氏的体面,就算是放在现代,后娘进门前,自己在哭生母,那后娘的表情都不会怎么好吧。知妙知道自己那天也是有错,因此阮氏入门之后,她也甚少出声,只不过是跟着姐弟来来去去,不引起阮氏的注意。直到昨天家里那么大的动静,又听周妈妈说了阮氏的“传奇”身世,知妙越发觉得这个人很不简单,所以也不想靠近。但是今天进了这里,阮氏的热情,超乎想像。

阮氏拉了知妙的手,知妙觉得她的手背手心甚是粗糙,低头一看,指节微凸,指腹微鼓,掌心里还有几个磨出来的茧子,哪里像是贵族官家小姐的手?连自己的手落在她掌心里都比她的白晰细腻。

“来,快坐。”阮氏拉着知妙的手。

知妙略躲了一下。

阮氏看她面色有点为难,笑道:“你在我这里不用客气,按理说,我是你的后母,但实际上我只比你大上十几岁,如果不是进一家门,倘若说姐妹,也有人信了。况我这屋子里现在也没人,你坐下和我一块吃吃饭,说说话罢。”

知妙听了她这话,又看到乐珠领了一派小丫头们捧了吃食盒子,各样儿早点进门来,这才点了点头,和阮氏在桌边坐下。

这边乐珠领了十几个小丫头,手里的盘子一一放在桌上,有酥脆豆芽小煎饼,葱花鸡蛋糊塌子,玉米红枣小方糕,麻香蜜薯片,燕米汤汁小笼包,糯米珍珠圆子;小菜配了芝麻醋酸萝卜丝,韭菜花拌小银鱼,酒香豆苗,芦蒿炒香干;汤水是刚刚出锅的金黄金黄的南瓜粥,还有一小碟雪白的冰糖放在旁边。这一桌子暖气融融,香甜可口。虽然清晨刚刚起床,肠胃中尚还没有蠕动,但是看到这一桌软糯但不油腥的早餐,的确让人食欲大增。

阮氏拉了知妙坐下,很是体贴地亲手端了碗粥给知妙,又拿了冰糖碟子,体贴地问:“放几块?”

知妙被唬得连忙站起身,然后道:“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可以了,母亲。”

阮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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